A. 抗日战争是否打到湖南。
长沙保卫战 常德会战 都是很有名的 1939年9月~1942年1月,中国军队与侵华日军在湖南长沙地区进行的三次会战。①第一次长沙会战。日军侵占武汉、南昌后,为巩固和扩大其占领区,企图歼灭中国第九战区主力于湘北、赣北地区。1939年9月 ,日军调集10万人 ,分路进占湘北岳阳东南地区、鄂南通城地区、赣北奉新、靖安地区。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薛岳指挥16个军约20万人,将进占赣北鄂南之日军阻于献钟、修水地区。进至长沙东北金井、桥头驿一线的日军,遭守军抗击、民众袭扰,加之补给困难,被迫北撤,恢复战前态势。②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9月初,日军调集约12万人 ,进占岳阳、临湘一带,企图击溃第九战区主力于湘北地区 。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指挥17万人利用湘北有利地形,采取逐次阻击 ,诱敌至长沙附近捞刀河两岸地区予以围歼的方针 ,将突入长沙市区和进至株洲之敌全部歼灭并乘胜反击。日军被迫北撤 ,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③第三次长沙会战。1941年12月中旬,日军调集约10万人的兵力,分兵两路进攻长沙 。薛岳指挥13个军,约17万人兵力,组织防御。日军攻击受挫,伤亡严重 ,撤至新墙河以北地区,由赣北西进的日军也被击退。会战结束
常德会战中74军57师8000之众面对日11军数万人马,死守常德16天,顽强抗击了日军陆、空、坦的协同攻击,在日军猛烈炮火甚至释放毒气情况下仍死战不退,伤亡殆尽(时值开罗会议期间,57师的英勇奋战极大的提高了国威、军威,给罗斯福总统的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还专门在备忘录上记下余成万师长的名字。著名作家张恨水就根据常德之战写出一部名叫《虎贲英雄》的小说。为纪念74军为国捐躯的牺牲将士,常德人民自发募捐,于1944年3月在市青年路东侧修建占地达30000平方米的阵亡将士墓地,作为永远的纪念)。
对于国民党在抗战中的地位现在我们还在评价中。。。这挺可悲的,国民党军牺牲失踪321万人。战死将军200多人。如果他们真如史书所说那么不堪,中国早就亡国了。
B. 我是株洲藉抗战老兵,90多岁了。国家对类似人员补助如何
请直接找退伍军人事务所,或者直接到省市退伍军人事务厅办理这个事情,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去办理这个优抚金,90多岁的抗战老兵到现在都没有办理这个待遇,应该是优抚部门的失职。
C. 抗日战争时期的长沙平埧在哪里
看来也真够懒的,那好吧我帮你。
第一次长沙战役(又称为“第一次长沙会战”、“湘北会战”,日本称“湘赣会战”),指1939年(民国28年)9月至10月抗日战争期间,中国第九战区部队在以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接壤地区对日本军队进行的防御战役。这次战役是继“二战”欧洲大战爆发后日军对中国正面战场的第一次大攻势。
日本为达到对国民政府诱降和军事打击,集中10万兵力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 第一次长沙会战,向长沙方向发起了进攻。第9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1939年10月1日被正式任命为司令长官)为保卫长沙,采取以湘北为防御重点,“后退决战”、“争取外翼”的作战方针,调动了30多个师和3个挺进纵队,共约24万多人参加此次战役。至10月9日,中国军队第195师恢复到进占鹿角、新墙、杨林街之线,日军陆续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至10月14日,双方恢复战前态势。 有两个因素令日军发动这次战役,其一是纳粹德国与苏联签署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另外日本关东军刚刚在诺门罕战役中被苏联红军击败,因此希望在中国发动大规模进攻以恢复士气。结果中国获胜。
包围武汉
自从1938年10月,中国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本侵略者不得不调整其侵 第一次长沙会战
对华方针,对中国实行以政治诱降为主,以军事打击为辅的策略;同时放弃其速战速决的军事战略,代之以持久战,重新整备武力,等待时机,以期一举解决中国事变。 当时,在武汉外围的中国守军将近100个师,且对武汉形成了一种包围态势。长江以南是陈诚、薛岳指挥的第9战区,有52个步兵师;长江以北为李宗仁指挥的第5战区,有35个步兵师。日军11军司令冈村宁次指挥第11军于1939年春夏之间相继发动了南昌会战和襄东会战(即随枣会战)。经过这两次作战,日军攻占南昌并击退第9战区军队的反攻,获得了武汉安全圈的东南屏障,并打开了通往长沙的通道;同时,打击了第5战区部队,保住了汉水以东阵地,暂时缓解了江北的后顾之忧。8月底,日军又把进攻矛头指向了湖南。
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
1939年9月1日,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据判断修水河当面中国军为25个师“军为了打击敌军继续抗战的意志,决定在9月中旬以后,开始奇袭攻击,以期在最短期间内,捕捉敌第九战区主力部队,将其歼灭于湘赣北部平江及修水周围地区。”为此,日军计划动员了3个师团2个旅团约10万人的兵力。9月13日,日军秘密部署完成,日军第11军的战斗指挥所进驻咸宁,冈村亲临指挥作战。正式下达作战命令。主要内容是:为隐蔽主攻方向,迷惑、牵制中国军队,第106师团于9月15日先开始进攻,由奉新以西突破守军第1、第19集团军阵地,进出至其侧后,歼灭守军于高安西北地区;第33师团由通城向麦市、渣津突进。打击当地的中国军第27、30集团军。军主力于9月23日拂晓发起进攻,其中第6师团由新墙镇以西向汨水南高地正面突进;其左翼奈良支队由杨林街以西向浯口、汨水北岸突进;其右翼上村支队于9月23日拂晓在营田登陆;向汨罗江上游平江地区攻击前进,这三支部队协同歼灭该地区中国守军第15集团军。整个战役预计20-30天,10月10日至15日返回原驻地。
战况
中国第9战区所辖范围主要是湖南及鄂南、赣省一部。战区跨湘、鄂、赣三省边区,东西以赣江、湘江为天然之境界,两翼又各有一湖,东为鄱阳湖,西为洞庭湖,恰成为整齐对称形之战场。日 一连三次的长沙会战
日军大迂回之战法无从施展,只能进行正面作战。而且在湘、鄂、赣三省相交的地区,群山纵横,地形复杂。长沙以北的湘北地区,大多数也是山岳地带:湘北不仅多山,而且多水。以粤汉铁路为分界由北向南划一直线,其左侧有洞庭湖及澧水、沅水、湘江三大河流,右侧有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阳河,从而形成天然的防线。这样一种多山、多水的地形对部队行动会产生较大影响,尤其不利于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行动。 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由薛岳认为,只要利用这些良好的地理条件,再加上正确的战略战术,完全有可能打退日军的进攻,化被动为主动。战区的作战方案大体如下:敌似在9月中开始南犯,将以主力由湘北南趋长沙,于赣北、鄂南施行策应作战。战区拟予敌以严重之打击而开第二期抗战胜利之先河,决诱敌深入于长沙以北地区,将敌主力包围歼灭之。赣北、鄂南方面,应击破敌策应作战之企图,以保障主力方面之成功。薛岳将这一战略部署的核心之点总结为八个字:后退决战,争取外翼。
具体部署
随着大战的临近,薛岳也开始调兵遣将,部署兵力。当时,第9战区共有21个军又3个挺进纵队,共52个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配属4个军(第4、第5、第99及新编第6军)又1个师(第11师),总计25个军63个师50万人,投入作战序列的部队有21个军49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实际参战兵力为35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30万人)。至9月中旬,其兵力具体部署情况如下: 第1集团军第58、第60军守备靖安、奉新以西张家山、麻下、会埠一线阵地; 第19集团军第32、第49军守备莲花山、马形山以及锦江右岸阵地; 第15集团军以第52军主力守备新墙河阵地,第79军守备南江桥至麦市间阵地,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湘江亘汨罗江右岸阵地; 第27集团军第20军前出咸宁、崇阳地区,第73军集结于渣津地区; 第30集团军第72、第78军共4个师守备武宁以西蒲田桥、琵琶山一带阵地; 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位于通山、大冶、阳新地区; 第4、第70、第74、第5、第99、新编第6军和第11师共15个师为战区总预备队,分别集结于长沙以南、以东的湘潭、株洲、衡山、衡阳、浏阳及赣北上高、宜丰、万载等地。 另外,防守洞庭湖与湘西方面的为第6战区第20集团军(辖第53、第54、第87军等部),为了便于协同作战,该集团军配属第9战区指挥。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位于长沙。
编辑本段赣北方面支作战
9月14日
1939年9月14日,赣北的日军第106师团中井良太郎部率先发动了牵制攻势。在这个方向的华军3个集团军7个军在前敌总司令罗卓英指挥下抵抗。 罗卓英对高安方向的布防是:滇军第一集团军第58军守高邮市至祥符观一线;第60军守祥符观至故县线;19集团军32军(原晋军)守锦江口至高邮市、锦江南岸线;东北军49军和中央军第74军控制上高附近。附近还有30集团军(川军)王陵基部2个军。 日军于9月14日夜首先向驻会埠的第60军第184师的阵地发起进攻。次日,便突破了第184师的阵地。日军攻占会埠后,第106师团兵分两路:一路向阴山村、罗坊西进,一路则向渣村、水口甘南犯。一路由高安以东的大城、鼓楼铺向第32军阵地进犯。17日,南犯日军先后占领水口甘、樟树岭;西进之日军则进占罗坊、治城,随后也转向南犯。18日,日军占领了高安北部的村前街、斜桥和祥符观,从三面完成了对高安的包围,并与在会埠一线的日军,形成了对第60军和第58军的包围。在情势十分危急之时,第60军遂从前街冲出日军尚未完成的包围圈,向宜丰方向集结。第58军则且战且退,18日晚渡过锦江,向西往凌江口方向转移,与在宜丰集结的第60军从南到北形成一道新的防线。第32军则弃守高安。19日,日军占领高安。薛岳得知高安失守后,严令第32军夺回该地,同时派第74军前往增援。
9月20日
20日,日军第11军命令第106师团在消灭高安附近之第9战区守军后,以一部掩护左侧背,主力进入修水、三都附近,切断第30集团军和湘鄂赣边区挺进军的后路。据此,日军第106师团即以佐枝支队在奉新西南地区实行防御作战,以1个旅团开赴武宁,主力则在上富附近集结,准备西进。第32军一部则乘机于21日乘夜北渡锦江,击退日军,并于22日收复高安。
9月23日
日军第l06师团主力开始向修水方向西进。25~26日,日军第106师团一部攻占上富、横桥、甘坊,另一部经九仙汤、沙窝里突进至修水东南约30公里处的黄沙桥。展开对中国第30集团军王陵基部的攻击,30集团军且战且退。同时,罗卓英急调第60军和第74军对西犯的日军分别进行堵截。继而,双方在上富、冶城、甘坊一带展开了拉锯战。国军以攻为守,调集几个师的兵力向甘坊一带反击,以达到消耗该部日军兵力,阻滞其西进鄂南、呼应湘北的目的。25日至27日,第184师由南向甘坊攻击,第15师在甘坊西与敌战斗,第183师在甘坊西北的九仙汤、刘庄一带与日军激战。这3个师的攻势遇到顽强抵抗,未能收复甘坊,但也拖住了日第106师团不能远行。 薛岳想再创一次万家岭大捷,吃掉这个当时险遭全军覆灭的日军特设师团,遂令罗卓英增调第72军和第74军的第57师,连同第183、第184师,将日第106师团包围于甘坊。但是,该师团居然于10月3日冲出重重包围,并继续西进攻下大瑕街、石街,达到预定的赣北西行最远点。这时,主战场的日军已经开始后撤,106师团牵制赣北国军的任务已经完成,5日,薛岳再次电令罗卓英、高荫槐、王陵基督饬所部,务必将日第106师团全歼。结果,当国军发起进攻时,该师团以反突击冲出国军的重重包围,撤回武宁据守,赣北作战至此结束。
编辑本段鄂南方面支作战
9月21~22日
集结于湖北通城的日军第33师团,在师团长甘粕重太郎中将指挥下,在鄂南发起攻势。其目的是从东边避开国军沿新墙河、汨罗江设置的两道防线,在平江地区与湘北日军主力夹击部署在新墙河、汨罗江防线的国军第15集团军。日军第33师团是1939年2月才在日本仙台编成的警备专用三单位制师团,第9战区对鄂南方向进行防御的是杨森的第27集团军。日军第33师团由通城南犯后,首先以一部兵力向第79军正面阵地南江桥进行佯攻,同时,另以一部兵力准备绕过幕阜山东侧,经白沙岭向长寿街推进。杨森很快判明日军是企图切断第79军退路,然后加以包围歼灭。他立即向薛岳报告,同时急令通城以南的第20军由西向东侧击日军。薛岳接到报告后十分震惊。这股日军若是与湘北日军会合,那么部署在新墙河、汨罗江防线的第15集团军就会受到夹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急忙调第8军前往增援,同时命令湘鄂赣边区游击总指挥樊崧甫,以大湖山、九宫山方面的部队由南向北尾击和由东向西侧击敌人,对日军构成南北夹击和包围的态势。
9月22日
日军占领麦市西北的高冲、塘湖市、鲤港;23日,又围攻麦市。第79军第140师因伤亡过重,撤出麦市,随后,在麦市以南地区与赶来增援的第20军第134师并肩战斗,继续阻敌南下。日军在攻占麦市、桃树港后,继续向南攻击前进。第20军第133师在苦竹岭、南楼岭、葛斗山一带设防。但因兵力单薄,在日军的进攻下被迫撤走。次日,第140师1个团经过反攻,夺回南楼岭、葛斗山两高地。日军第33师团被阻止于大白塅、鸡笼山、磐石、箭头、麦市之间,不能前进。乃改向苦竹岭攻击,然后进入修水县之桃树港,向长寿街方向前进。途中又遭到第20军第133、第134师在白沙岭堵击,第79军第82师及第98师在右侧面的侧击,到桃树港时,又被第140师侧击,伤亡较大,进展缓慢。30日,日军第33师团攻占朱溪厂,主力进入长寿街、龙门厂、献钟一带,在献钟以西三眼桥与奈良支队先头部队会合。日军两条战线联成一线,但预计包围的国军15集团军已经后撤。2日,第33师团开始后撤。后经渣津东攻修水策应第106师团撤退。第79、第8、第20军及第30集团军互相配合,多次对撤退的日军进行截击、夹击。10日,撤退的日军退回通山、通城一带原防地。
编辑本段湘北方面主作战
第一次长沙会战在湘北主战场打响的时间是9月18日。日军投入进攻的部队是第6师团、奈良支队和上村支队约5万人,向新塘河以北的国军前沿阵地发起攻击。在湘北方面担任守备的国军是由关麟征指挥的第15集团军。其部署是:第52军扼守第一道防线,即新墙河防线,配置在右起杨林街、左至洞庭湖东岸的九马嘴一带;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至洞庭湖东岸的江岸;第73军控制着汨罗江地区,构成第二道防线。 日军在攻下第52军两处警戒阵地的同时,也攻占了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下燕安、马家院等前进阵地的重要据点。第52军部队被迫撤退到新墙河南岸。关麟征在接到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全部警戒阵地和前进阵地失陷的报告后,立即命令第37军除留下1个师守备营田外,余皆调至新墙河南岸,协同第52军守备新墙河南岸阵地。第37军原防线交给前来增援的第70军守备。 9月23日晨,日军第6师团和奈良支队先是集中80多门火炮向防守新墙河南岸的第52军第2师阵地猛烈炮击。一小时后炮火延伸,日军第6师团在师团长稻叶四郎中将亲自指挥下,从七步塘附近开始强渡新墙河。但遭到国军的顽强阻击,日落时分,双方仍在新墙河一线对峙着。 但是,日军突然又使出一手杀招,上村支队奇袭营田。据冈村回忆:“此次会战,我最注意的是驻在江北的第3师团抽出来的上村支队的行动。因为该部队既不熟悉江南的地形,又要进入洞庭湖在敌前登陆,而且要求他们采取大胆行动,楔人敌军侧背。最初还仰仗海军方面的协助,同时将当时被免去关东军参谋转入我军司令部的迁政信中佐,派往该支队担任主要幕僚。9月23日拂晓,接到该支队在营田登陆成功的紧急报告时,才放了心。其后该支队以机动舟艇圆阵突破敌阵等特殊战例,成功地威胁了敌军主力的退路”。 冈村营田登陆这一招,确是薛岳和关麟征都没想到的。营田失守,尤对关麟征的震动最大:日军第6师团从新墙河正面;奈良支队从右面向他压来,营田上村支队又源源上岸,他的几个军包在中间,陷入三面被围,一面临水之绝境,有被围歼的危险。他于是在征得薛岳的同意后,立即组织各军后撤。这个决心下的非常及时,日本军对关麟征的不配合非常不满,在战史中大骂关麟征战斗意志薄弱,苦心经营半年到一年的阵地居然都不战放弃。
编辑本段薛岳决策守长沙
薛岳在长沙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最后,会议做出了诱敌至长沙郊区实行反包围与敌决战,进而将其歼灭的作战方案。接着,薛岳令战区直辖第4军及炮兵向岳麓山、长沙及其东北地区前进,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第9战区前线指挥所则移驻渌口。就在薛岳准备实行新的作战计划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自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以来,远在重庆的蒋中正就不断接到有关此次会战的战况汇报。日军一路高歌猛进,第9战区的军队却鲜有胜绩,这令蒋中正心中非常不安。因此他对保卫长沙已不抱希望。而且随着国际战端的掀开,日本灭亡中国的决心会愈坚,占领全部中国的野心会更切。而中国在当时无力击败日本的情况下,要保证不亡国,以待他日后发制人,在白崇禧的建议下,以保全中国部队的作战主力为最高的原则,甚至必要时可以放弃长沙,在衡阳进行决战,以求国军主力避免被日军盯牢,而遭到严重的打击。决心定下后,蒋中正立即让白崇禧(桂林行营主任,长江以南地区的作战统由其指挥)、陈诚(第9战区司令长官)前往长沙传达方案,并协助薛岳指挥作战。他们在渌口以南一个小车站附近的小学校内临时搭设的指挥所里,见到了正在指挥作战的薛岳。传达了蒋总统关于不守长沙的作战方案。但是薛岳却强调湖南所处战略地位重要,关系到国家民族的生死存亡。作为军人,该誓死保卫它。而且他还表示要与长沙共存亡。白崇禧无奈,只好搬出蒋总统,要其服从命令。薛岳一副豁出去的激动,“长沙不守,军人的职责何在!”陈诚觉得这样争论下去无济于事,他和白崇禧商量后决定将薛岳的意见报告给蒋中正,以便重新做出裁决。 姑且不论薛岳究竟出于何目的非要坚守长沙不可,不过,日军这次还真的未能攻进长沙。这一点确实出乎蒋中正的意料。 当新墙河南岸的国军有计划地撤向汨罗江防线时,日军第6师团、奈良支队紧追不放,跟踪南下。然而,被国军和当地民众早已破坏了的交通道路,令日军的机械化优势无从施展,只能在国军的屁股后面徒步跟进。 25日凌晨,日军迫近汨罗江北岸。第52军主力向汨罗江南岸转移。继而,日军开始架设浮桥,准备渡过汨罗江。但日军的第一次试渡被汨罗江南岸的守军打退了。于是,日军便改变策略。他们派出一部分日军换上中国老百姓的服装,装扮成难民,在国军结合部的间隙中偷渡过江,窜到新市,准备里应外合,配合主力强渡。同一天,日军上村支队也由西向东进犯,并攻占了归义。第70军奉命对进占新市和归义的日军进行反击,但只克复了归义,新市仍被日军占领着。26日,日军猛攻汨罗江南岸守军阵地,激战竟日,未能突破守军主阵地。此时,日军第33师团仍被第20军顽强阻击于幕阜山福石岭地区,日军企图在平江地区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 就在冈村宁次为自己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而失望时,薛岳准备在长沙郊区与日军决战的作战方案却得到了批准。 27日,第9战区按照在长沙地区与日军决战的计划调整部署:以第2、第25、第195、第60、第77、第59师共6个师,埋伏于福临铺、上杉市、桥头驿地区和长沙及其以东地区;第70军转移至浏阳河以南株洲、渌口市等地,沿湘赣铁路和渌水布防;第4军占领湘潭、下摄司、渌口市之线;第79军一个师确保幕阜山根据地,2个师协同第20军攻击桃树港之日军第33师团。 9月28日,日军奈良支队经瓮江向平江迂回,准备策应其第33师团作战。日军第6师团、上村支队由汨罗江畔开始分路南进。上村支队在三姐桥、栗桥陷入第54军第14师、第50师伏击圈;第6师团一部1000余人在福临铺遭第195师伏击,均受到重创。29日,由新市经金井南下的日军第6师团一部3000余人又在石门痕遭到第195师的伏击。数次遭到伏击的日军跌跌撞撞,本想继续南下,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部日军于30日突破了国军在捞刀河的阵地,占领了长沙以北30多公里的永安市,这是日军此次南侵所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坐镇咸宁指挥作战的冈村宁次自此次会战打响以来,接到的几乎全是属下报捷的消息:赣北第106师团和佐枝支队正按计划向湘北挺进;鄂南第33师团正向汨罗江上游推进;湘北第6师团、奈良支队、上村支队已突破国军新墙河、汨罗江两道防线,看来拿下长沙已是指日可待了。谁知,就在这时,战场形势突然发生急剧变化。赣北日军硬是被国军给拖住了后腿,无法前进;鄂南日军虽到达汨罗江上游,与湘北日军主力会合,但国军主力已经后撤;湘北日军在突破国军两道防线后,国军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国军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心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岳指挥的中国第9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国军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不堪一击了。因此,在制定这次作战计划时,他的作战课是以1个大队(编制1100人,人数相当于国军1个团)等同于国军1个师的力量来计算战斗力的,而以前则通常以1个联队(编制3800人,略少于国军1个师)等同于国军1个师来计算。冈村宁次也认为,如果把自己的空中优势和炮火优势加在一起,1个大队完全有把握击败国军的1个师。从以往的作战实践看,国军的杂牌军1个师确实很少能打败日军的1个大队,但是,这次湘北正面战场上参战的国军,大部分都是中央嫡系军队,官兵素质和装备等方面自然要胜过杂牌军。这是冈村宁次没有想到的。 冈村宁次在此次作战中不但低估了国军的战斗力,而且,他还忽略了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当地民众的力量。在会战开始前,当地民众在政府的组织下,和国军相配合,把新墙河至捞刀河之间的主要交通要道已全部破坏,就连这一地区间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层,成为新土,从而使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从施展,其战斗力也就相应的减弱了,甚至后勤也不能完全保证。在这种情况下,冲向长沙只能是冒险,冈村宁次仔细权衡后,最终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命令说:“华军顽强,现仍潜伏于汨水、修河两岸地区。本军为避免不利态势,应速向原阵地转进,以图战斗力之恢复,并应严密防备华军之追击。” 几十年后,冈村在回忆录中谈到这次撤军的原因时说:“军的主力既已进入长沙平地,长沙又在眼前,如乘势进攻占领长沙并不困难。但根据本次会战之目的,在大量击溃敌军后,不得不回师原地……”显然,冈村宁次在为其撤军寻找借口。不管怎样,从10月1日起,日军确实开始撤退了。 冈村宁次撤军的决定太出人意料,以至于薛岳在接到日军撤退的报告后,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还等着在长沙郊区与对手一决高下呢。10月1日,进至永安市的日军首先向捞刀河以北撤退。继而,桥头驿、上杉市等地日军相继后撤。 身在前线的关麟征发现了日军撤退的迹象。他当即下令各部跟踪尾击由上杉市撤退之敌,10月2日,第15集团军各部开始追击,当日克复上杉市。3日,第25、第195师追击到达福临铺、金井附近。日军开始向汨罗江北岸退却。4日,第15集团军收复长乐街、汨罗、新市等处。 直到此时,薛岳才断定日军确实是在撤退,于是赶紧下令,要求各部队“以现在态势立向当面之敌猛烈追击,务于崇阳、岳阳以南地区捕捉之”,“对敌之收容部队,可派一部监视、扫荡之,主力力行超越追击”。但为时已晚,日军大部已渡过汨罗江。至10月14日,赣北、鄂南、湘北各战场均恢复到战前态势,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
编辑本段长沙会战的意义
伴随着第一次长沙会战的结束,政府方面有关“湘北大捷”的宣传报道,迅速传遍了全国各地。随后,全国各大报刊的主要位置,几乎全部被会战胜利的消息所占据。实际上,自9月下旬起,长沙会战的消息就不断地传到重庆,再经过国民政府方面电台和报纸的宣传,已经引起了国人的注意。还在10月初,日军刚刚撤退时,薛岳就急不可待地向蒋中正报捷: “……日军分三路进攻长沙,我诱敌深入,于长沙附近予以痛击,敌伤亡惨重,向北溃逃……”白崇禧、陈诚也都向蒋发去了捷报。不久,以蒋介石中正为首的党政军各界要人又纷纷给第9战区发去贺电。 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后,日方和中方各自都公布了己方统计的战果:日方声称此战毙、伤、俘国军4.8万馀人,而日方的伤亡数字仅为3600人;中方则宣称日军死伤3万余人,第9战区的伤亡人数为4万余人。那么,这一仗究竟是国军胜利了,还是日军胜利了呢? 从当时中国方面的宣传看,显然是将己方作为胜利者。但日军并不这样认为,冈村在其回忆录中,连把此次会战冠之以“长沙会战”名称,都认为是不准确的。他说第11军的作战原案中并没有一定要占领长沙,而是在赣江与湘江之间打击中国军队,顺利的话则适情况攻占长沙,因此,如何有他兵败长沙一说?在他那里,这次会战被称为“赣湘会战”,并认为他是胜利者。如今,流逝的岁月已使人们对战史的评论愈益公允和客观。著名民国史专家张宪文主编的《中华民国史丛书·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一书中写道:“……此次会战,从日军进攻开始,至日军主动撤退告终,战场全局的主动权基本上操之于日方。战斗结果,两军都回到原有阵地。因此,就会战局部而言,双方未分胜败。但从抗战的全局而言,却是对中方有利。日军要消灭第9战区主力的目的未达到,反而消耗了自己不少兵力和武器,并退回原阵地。而中国方面判断日军将进攻长沙,为此作好了‘万一长沙不守’的多种准备,故将日军未能攻到长沙而退却视为胜利。” 当时在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参谋处任作战科长的赵子立认为:“此次会战,据实而论只能算是一个平局。”但这一仗使日军上层认识到国军不可侮,“中央直系军队的战斗力,尤其中坚军官强烈的抗日意识和斗志,绝对不容轻视,而且可以看出其中央的威令是相当彻底的”。但在日本军队的战争辞典里,与国军作战打个平手就等于是失败。当重庆的宣传机器开足马力,一浪高过一浪地庆祝“长沙大捷”、薛岳等人频频在各界祝捷会上风光亮相的时候,日本方面的反应却是冷冷清清。
D. 湖南长沙抗日历史
1938年10月武汉、广州沦陷之后,中国的抗战进入战略相持阶段。位于武汉与广州之间的长沙,成为这一时期中国阻止日本打通“大陆交通线”的最前沿堡垒。为攻取长沙这一战略要点,日本侵略军以第十一军为主体,从1939年9月至1944年6月先后4次进犯长沙,以第九战区为主体的中国军队采取“后退决战”的战略与日军先后展开了4次大规模的作战。
1939年9月初,欧战爆发后,日军为配合德、意法西斯,加强了在中国战场的攻势。9月中旬,日本第十一军司令官冈村宁茨指挥10万兵力,采用“分进合击”、“长驱直入”的战术,从赣北、鄂南、湘北进犯长沙,企图消灭中国第九战区的主力,挫败中国政府的抗战意志。国民党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薛岳动员战区所属部队30余万兵力迎战,并以一部兵力于赣北阻击日军,将主力放在湘北,“逐步抵抗,诱敌深入”,将决战地点选择在长沙附近。9月14日,第一次长沙会战首先在赣北揭开序幕,18日开始,日军主力由湘北正面向我守军阵地发起猛烈进攻,22日攻破新墙河防线,26日占领泪罗江防线,然后继续南侵,一部进至离长沙城约30公里的捞刀河,大部进入伏击国内。中国军队突然发起反攻,在福临铺、三姐桥、青山市伏击或阻击敌军,予敌大量杀伤。
此时孤军深入长沙的敌军既没有捕杀我军主力,又缺乏后续部队的增援,形势十分不利,从29日起被迫撤退。薛岳立即严令各部全力追击,中国空军也从成都机场起飞轰炸武汉日军机场。10月7日,日军退过新墙河,凭险据守。至此,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是役中国军队伤亡4万余人,歼敌万余人,时称“第一次湘北大捷”。此次会战是欧战爆发后日军在中国战场发动的第一次攻势,也是抗战开始以来中国守军首次用武力迫使日军回复到战前原态势的一次战役。粉碎了日军“以战迫降”的狂妄企图,振奋了全国人民抗战的信心。
1941年6月苏德战争爆发,日本为与英美争霸远东和太平洋地区,经日本大本营批准,侵华日军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惟畿调集10余万大军,配备强大的火力和大量的骑兵,改用“中间突破”、“两翼迂回”的“雷击战”战术,于9月上旬发动了对长沙的第二次大规模进攻。薛岳仍然采用“诱敌深入”的战术,在长沙及周围地区部署了约30万人的兵力,计划“诱之于汩罗江以南、捞刀河两岸反击而歼灭之”。9月7日,日军一部包围大云山中国守军,揭开了第二次会战的序幕。17日晚,日军主力向湘北全线展开猛攻。由于对日军此次进攻的规模估计不足,选择决战地区不当,加之日军又破译我方几次重要的无线电指挥电讯,因而在会战前期,我方处处被动,节节失利,新墙河、汩罗江、捞刀河各防线被迅速突破,我防守及各增援部队先后败退,日军迅速地挺进到了长沙外围及其以南的株洲,27日晚攻入长沙城。日军占领长沙后,敌我形势却迅速发生变化。日军后方遭到我第六战区主力的攻击;我军各部重振旗鼓后也由各个方面向长沙周围迅速集结。在此形势下,攻入长沙仅3天的日军被迫于10月1日开始撤退。薛岳命令备部乘势追击,分别采取埋伏、截击战打击日军,在汩罗江、浏阳河予敌大量杀伤。10月8日敌我双方回复到战前状态。是役敌军死伤约7000人,我军损失近7万人。但日军迫使我方屈服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给我方心理上和宣传上的好处。近卫内阁也因此而被下台。时称“第二次湘北大捷”。
1941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英美军队在日军面前不堪一击,受到“辉煌战果”鼓舞的侵华日军颇想一显身手。驻华中的日军第十一军司令阿南惟畿为牵制中国军队增援港九及缅甸,出动12万兵力,于12月24日强渡新墙河南进,再度进犯长沙,声称“要到长沙过新年”。面对日军的猛烈攻势,薛岳制订了“天炉战”计划,决定将敌人诱至炉底,即决战地区定在捞刀河与测阳河之间,予以包围歼灭。会战一开始,湖南民众以“焦土抗战”、“与日俱亡”的悲壮气概,一夜之间便使日军无法在战区内获得一粒米一根草,所有大小公路也沟堑纵横,日军的坦克、牵引车、野炮、重炮均不能通行。守卫长沙城的第十军将士抱定与长沙共存亡的决心拼死抵抗,使骄横不可一世的“皇军精锐”在长沙城下竟无法越雷池一步。我岳麓山上的重炮群居高临下,一颗颗炮弹向日军倾泻,每一声爆炸都引起中国军队的阵阵欢呼声。1942年1月4日拂晓,我军形成对日军的三面合围态势,弹尽粮绝的日军狼狈突围。我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敌人杀得溃不成军。残余日军最后靠着施放毒气和空军的掩护才得以逃回原来的据点。16日,日军司令部从岳阳撤回武汉,第三次长沙会战以中国军队的大获全胜而告结束。是役日军死伤5万余人,这是太平洋战争初期同盟国一连串失败中首开胜利的记录,大大提高了中国的国际地位。日本因在长沙惨败,再次意识到中国实力尚存,不敢遽尔从中国战场捆出兵力,有力地支援了南洋英美友军。当时,英国《泰晤士报》发表评论指出:“12月7日以来,同盟军唯一决定性之胜利系华军之长沙大捷。”蒋介石也说“此次长沙胜利,实为七七以来最确实而得意之作。”
第四次长沙会战(1944年5-6月)是长衡会战的第一阶段,而长衡会战又是日方为援助南洋日军而进行的,打通大陆交通线作战的重要组成部分。5月战火烧到湖南。27日,日第十一军各由横山勇指挥向湘北方向发起攻势,其第二线兵团同时南下参加作战。各路日军避开我军的侧翼迂回,分途向长沙外围发起攻势,并占领其外围据点。6月16日开始向长沙城区和岳麓山主阵地发起猛攻。守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由于隔江分阵,力不能支,而岳麓山炮兵阵地的火力又遭到日军重炮和空军的压制而无法充分发挥。至18日,日军用优势兵力自背后攻破岳麓山阵地,城内守军被迫突围,长沙沦陷。
4次会战中,国民党军队中的广大官兵,发扬了爱国主义和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数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给敌以重创。虽然最终未能阻止住敌人的大规模进攻,但有力地配合了全国范围内正面战场的作战,并在战略上配合和支援了敌后战场的反扫荡斗争,为夺取抗战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E. 抗日战争,鬼子到过湖南么
到过。
长沙会战发生在抗日战争1939年9月到1944年8月期间,中国军队与内侵华日军在长沙为中心容的第九战区进行了4次大规模的激烈攻防战,史称为“长沙会战”,或称“长沙保卫战”。
在二次世界大战中,长沙是举世罕有的受灾最严重城市之一,整个城市被大火连续烧了两天两夜。在这场大火的背后,正是持续6年的四次长沙会战。
国民政府特别重视长沙地区的防御,由薛岳率领的第9战区集结重兵与日军在战线对峙。前2次长沙会战,双方都自称获得了胜利。从战术上看,双方并未分出胜败,中国军队的损失更大;但从战略上,阻止了日军的战略目的,可以认为是抗战中的胜利。第3次长沙保卫战则是国民党军队一场典型的胜仗,国民党军队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终将日军击退。第4次长沙会战日军以优势兵力发动猛攻,中国军队被迫撤退。
1938年至1944年,腥风血雨的四次“长沙大会战”,是八年全国抗战中中日双方出动兵力最多(日军66万人次,中国军队100余万人次)、规模最大、历时最长的一次大会战。这场震惊世界的会战前三次以中国军队的大获全胜而告结束,日军受到中国军队的沉重打击,日军共伤亡10.7万人,中国军队共伤亡13万人。
F.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兵哪年进入湖北通城县的
看来也真够懒的,那好吧我帮你。
第一次长沙战役(又称为“第一次长沙会战”、“湘北会战”,日本称“湘赣会战”),指1939年(民国28年)9月至10月抗日战争期间,中国第九战区部队在以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接壤地区对日本军队进行的防御战役。这次战役是继“二战”欧洲大战爆发后日军对中国正面战场的第一次大攻势。
日本为达到对国民政府诱降和军事打击,集中10万兵力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 第一次长沙会战,向长沙方向发起了进攻。第9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1939年10月1日被正式任命为司令长官)为保卫长沙,采取以湘北为防御重点,“后退决战”、“争取外翼”的作战方针,调动了30多个师和3个挺进纵队,共约24万多人参加此次战役。至10月9日,中国军队第195师恢复到进占鹿角、新墙、杨林街之线,日军陆续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至10月14日,双方恢复战前态势。 有两个因素令日军发动这次战役,其一是纳粹德国与苏联签署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另外日本关东军刚刚在诺门罕战役中被苏联红军击败,因此希望在中国发动大规模进攻以恢复士气。结果中国获胜。
包围武汉
自从1938年10月,中国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本侵略者不得不调整其侵 第一次长沙会战
对华方针,对中国实行以政治诱降为主,以军事打击为辅的策略;同时放弃其速战速决的军事战略,代之以持久战,重新整备武力,等待时机,以期一举解决中国事变。 当时,在武汉外围的中国守军将近100个师,且对武汉形成了一种包围态势。长江以南是陈诚、薛岳指挥的第9战区,有52个步兵师;长江以北为李宗仁指挥的第5战区,有35个步兵师。日军11军司令冈村宁次指挥第11军于1939年春夏之间相继发动了南昌会战和襄东会战(即随枣会战)。经过这两次作战,日军攻占南昌并击退第9战区军队的反攻,获得了武汉安全圈的东南屏障,并打开了通往长沙的通道;同时,打击了第5战区部队,保住了汉水以东阵地,暂时缓解了江北的后顾之忧。8月底,日军又把进攻矛头指向了湖南。
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
1939年9月1日,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据判断修水河当面中国军为25个师“军为了打击敌军继续抗战的意志,决定在9月中旬以后,开始奇袭攻击,以期在最短期间内,捕捉敌第九战区主力部队,将其歼灭于湘赣北部平江及修水周围地区。”为此,日军计划动员了3个师团2个旅团约10万人的兵力。9月13日,日军秘密部署完成,日军第11军的战斗指挥所进驻咸宁,冈村亲临指挥作战。正式下达作战命令。主要内容是:为隐蔽主攻方向,迷惑、牵制中国军队,第106师团于9月15日先开始进攻,由奉新以西突破守军第1、第19集团军阵地,进出至其侧后,歼灭守军于高安西北地区;第33师团由通城向麦市、渣津突进。打击当地的中国军第27、30集团军。军主力于9月23日拂晓发起进攻,其中第6师团由新墙镇以西向汨水南高地正面突进;其左翼奈良支队由杨林街以西向浯口、汨水北岸突进;其右翼上村支队于9月23日拂晓在营田登陆;向汨罗江上游平江地区攻击前进,这三支部队协同歼灭该地区中国守军第15集团军。整个战役预计20-30天,10月10日至15日返回原驻地。
战况
中国第9战区所辖范围主要是湖南及鄂南、赣省一部。战区跨湘、鄂、赣三省边区,东西以赣江、湘江为天然之境界,两翼又各有一湖,东为鄱阳湖,西为洞庭湖,恰成为整齐对称形之战场。日 一连三次的长沙会战
日军大迂回之战法无从施展,只能进行正面作战。而且在湘、鄂、赣三省相交的地区,群山纵横,地形复杂。长沙以北的湘北地区,大多数也是山岳地带:湘北不仅多山,而且多水。以粤汉铁路为分界由北向南划一直线,其左侧有洞庭湖及澧水、沅水、湘江三大河流,右侧有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阳河,从而形成天然的防线。这样一种多山、多水的地形对部队行动会产生较大影响,尤其不利于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行动。 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由薛岳认为,只要利用这些良好的地理条件,再加上正确的战略战术,完全有可能打退日军的进攻,化被动为主动。战区的作战方案大体如下:敌似在9月中开始南犯,将以主力由湘北南趋长沙,于赣北、鄂南施行策应作战。战区拟予敌以严重之打击而开第二期抗战胜利之先河,决诱敌深入于长沙以北地区,将敌主力包围歼灭之。赣北、鄂南方面,应击破敌策应作战之企图,以保障主力方面之成功。薛岳将这一战略部署的核心之点总结为八个字:后退决战,争取外翼。
具体部署
随着大战的临近,薛岳也开始调兵遣将,部署兵力。当时,第9战区共有21个军又3个挺进纵队,共52个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配属4个军(第4、第5、第99及新编第6军)又1个师(第11师),总计25个军63个师50万人,投入作战序列的部队有21个军49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实际参战兵力为35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30万人)。至9月中旬,其兵力具体部署情况如下: 第1集团军第58、第60军守备靖安、奉新以西张家山、麻下、会埠一线阵地; 第19集团军第32、第49军守备莲花山、马形山以及锦江右岸阵地; 第15集团军以第52军主力守备新墙河阵地,第79军守备南江桥至麦市间阵地,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湘江亘汨罗江右岸阵地; 第27集团军第20军前出咸宁、崇阳地区,第73军集结于渣津地区; 第30集团军第72、第78军共4个师守备武宁以西蒲田桥、琵琶山一带阵地; 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位于通山、大冶、阳新地区; 第4、第70、第74、第5、第99、新编第6军和第11师共15个师为战区总预备队,分别集结于长沙以南、以东的湘潭、株洲、衡山、衡阳、浏阳及赣北上高、宜丰、万载等地。 另外,防守洞庭湖与湘西方面的为第6战区第20集团军(辖第53、第54、第87军等部),为了便于协同作战,该集团军配属第9战区指挥。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位于长沙。
编辑本段赣北方面支作战
G. 抗日战争中长沙沦陷具体日期是什么时候呢谢谢~
1944年6月19日中国军队撤退,日本攻陷长沙,长沙沦陷。
第四次长沙会战为中日战争末期的大型战役之一,是指1944年(民国33年)5月至8月,在中国抗日战争的豫湘桂战役中,中国第9战区部队在湖南长沙、衡阳地区对日军进行的防御战役。
从5月27日到6月19日,中日双方以争夺长沙为目标在湖南北部地区作战。攻击的日军人数约有36万,守势的中国国军约有30万。6月16日,逼进长沙的日军开始向长沙城区猛攻,6月19日中国军队撤退,日本攻陷长沙。
(7)抗日战争株洲扩展阅读:
历史背景
自1941年12月8日,日敌偷袭珍珠港,爆发了太平洋战争后,它为了掠夺更多的战略资源及封锁我滇越、滇缅两条国际通道,便挟其海空优势,大肆举兵南进,一时魔爪伸进了南洋及东南亚一带。
在广袤而漫长的战线上,日寇对运输补给,深感捉襟见肘、力不从心,梦想以我国大陆为跳板,妄图打通粤江线,由广州进出南洋,打通湘桂线,经过越南直达新加坡,建立一条最捷便的交通联络线,以解脱其困境。
1944年夏,日本侵略者在太平洋已占领了美、英、法、荷等国家的许多殖民地,东南亚许多国家都受到蹂躏,日本侵略者的战线越拉越长,兵源、物质的补给越来越困难,特别是粤汉铁路被割断,补给更成问题。为了打通粤汉线,日军孤注一掷,倾其全力再次攻打长沙。
H. 抗日战争有没有打到武汉
有,史称“武汉会战”或是“武汉保卫战”。
1938年(民国二十七年)6月至10月,在抗日战争中,中国第5、第9战区部队以湖北武汉地区为中心,在皖中-皖西、赣北-赣西北、鄂东、豫南等广阔地域抗击日军进攻的大会战。
1938年6月12日,日军波田支队在安庆登陆,很快占领安庆,武汉会战正式开始。9月6日,广济失陷。29日,日军攻陷长江要塞田家镇。至10月下旬,武汉三镇全部沦于敌手,武汉会战结束。
日军侵占南京(参见南京战役)后,国民政府虽西迁重庆,但政府机关大部和军事统帅部却在武汉,武汉实际上成为当时全国军事、政治、经济的中心。1937年12月13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拟定保卫武汉作战计划。在徐州失守后,即调整部署,先后调集约130个师和各型飞机200余架、各型舰艇及布雷小轮40余艘,共100万余人,利用大别山、鄱阳湖和长江两岸地区有利地形,组织防御。由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7月中旬~9月中旬由白崇禧代理)指挥所部负责江北防务;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陈诚指挥所部负责江南防务。另以第一战区在平汉铁路(今北京一汉口)的郑州至信阳段以西地区,防备华北日军南下;第三战区在安徽芜湖、安庆间的长江南岸和江西南昌以东地区,防备日军经浙赣铁路(杭州一株洲)向粤汉铁路(广州一武昌)迂回。
武汉会战中,日军先后投入兵力约40万左右,自东向西进攻武汉。中国方面参加会战有130个师,共一百余万人。会战从1938年6月12日日军进犯安庆始,到10月25日武汉失守,共进行四个半月时间。
虽然武汉最终失守,但“武汉会战”却有着重大的意义。会战中,中国军队歼灭日军十多万人,同时大量消耗了日本财力,争取到时间把工业迁入西南和西北地区,为相持阶段作了重要的物资准备。自此以后,日军再也没有能力调动40多万大军作战略进攻性的大会战了。从这个角度上看,“武汉会战”取得了战略上的成功。
下面列举国军部分参战序列:
第九战区:陈诚
1、第1兵团:薛岳
(1)第20集团军:商震 第32军:商震 第139师:李兆瑛 第141师:唐永良 第142师:傅立平 第18军:黄维 第11师:彭善 第60师:陈沛 第16师:何平 税警旅:蒋冗珂
(2)第9集团军:吴奇伟 第4军:欧震 第59师:张德能 第90师:陈荣机 第8军:李玉堂
第3师:赵锡田 第15师:汪之斌 第66军:叶肇 第159师:谭邃 第160师:华振中 第29军团:王赞绪 第64军:李汉魂 第155师:陈公侠 第187师:孔可权 预备第9师:张言传 第70军:李觉 第19师:李觉 第128师:顾家齐 第91师:冯占海 预备第6师:吉章简 第37军团:王敬久 第25军:王敬久 第52师:唐云山 第190师:梁华盛
(3)第74军:俞济时
第51师:王耀武 第58师:冯圣法 (4)第29军:陈安宝 第40师:李天霞 第79师:陈安宝
(5)第167师:赵锡光
(6)预备第2师:陈明仁
(7)预备第11师:赵宝昌
(8)鄱阳湖警备部队
2、第2兵团:张发奎
(1)第30集团军:王陵基
第72军:王陵基
新编第13师:刘若弼 新编第14师:范南煊 第78军:张再 新编第15师:邓国璋 新编第16师:陈良基
(2)第3集团军:孙桐萱
第12军:孙桐萱
第20师:张测民 第22师:时同然 第81师:展书堂
(3)第31集团军:汤恩伯
第13军:张轸 第23师:欧阳棻 第89师:张雪中 新编第35师:王劲哉 第85军:王仲廉 第4师:陈大庆 第110师:吴绍周 第98军:张刚 第82师:罗启疆 第193师:李宗鉴 第195师:梁恺 预备第13师
(4)第32集团军:关麟征
第52军:关麟征 第2师:赵公武 第25师:张耀明 第92军:李仙洲 第21师:侯镜如 第95师:罗奇
(5)第11军团:李延年
第2军(兼田北要塞):李延年 第9师:郑作民 第57师:施中诚 田家镇要塞部队 第54军(兼田南要塞):霍揆彰 第14师:陈烈 第18师:李芳彬 第43师:周祥初
3、武汉卫戍区:罗卓英
(1)江北区指挥官:万耀煌
第6军:甘丽初 第93师:甘丽初 第118师:王严 第46军:樊崧甫 第28师:董钊
(2)江南区指挥官:周喦
第75军:周喦 第6师:张珙 第13师:方靖 第50师:成光耀
(3)武汉警备司令部:郭忏
第94军:郭忏 第55师:李及兰 第185师:方天 (4)第37军:毛秉文 第92师:黄国梁
(5)湖北防空部队
4、第30军团:卢汉
第60军:卢汉 第182师:安恩溥 第183师:高荫槐 第184师:张冲 第49师:李精一 第102师:柏辉章
5、第26军团:万福麟
第53军:万福麟 第116师:周福成 第130师:朱鸿勋
6、江西保安部队
I. 抗日战争时期第一次长沙会战的详细情况
看来也真够懒的,那好吧我帮你。
第一次长沙战役(又称为“第一次长沙会战”、“湘北会战”,日本称“湘赣会战”),指1939年(民国28年)9月至10月抗日战争期间,中国第九战区部队在以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接壤地区对日本军队进行的防御战役。这次战役是继“二战”欧洲大战爆发后日军对中国正面战场的第一次大攻势。
日本为达到对国民政府诱降和军事打击,集中10万兵力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 第一次长沙会战,向长沙方向发起了进攻。第9战区代司令长官薛岳(1939年10月1日被正式任命为司令长官)为保卫长沙,采取以湘北为防御重点,“后退决战”、“争取外翼”的作战方针,调动了30多个师和3个挺进纵队,共约24万多人参加此次战役。至10月9日,中国军队第195师恢复到进占鹿角、新墙、杨林街之线,日军陆续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至10月14日,双方恢复战前态势。 有两个因素令日军发动这次战役,其一是纳粹德国与苏联签署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另外日本关东军刚刚在诺门罕战役中被苏联红军击败,因此希望在中国发动大规模进攻以恢复士气。结果中国获胜。
包围武汉
自从1938年10月,中国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本侵略者不得不调整其侵 第一次长沙会战
对华方针,对中国实行以政治诱降为主,以军事打击为辅的策略;同时放弃其速战速决的军事战略,代之以持久战,重新整备武力,等待时机,以期一举解决中国事变。 当时,在武汉外围的中国守军将近100个师,且对武汉形成了一种包围态势。长江以南是陈诚、薛岳指挥的第9战区,有52个步兵师;长江以北为李宗仁指挥的第5战区,有35个步兵师。日军11军司令冈村宁次指挥第11军于1939年春夏之间相继发动了南昌会战和襄东会战(即随枣会战)。经过这两次作战,日军攻占南昌并击退第9战区军队的反攻,获得了武汉安全圈的东南屏障,并打开了通往长沙的通道;同时,打击了第5战区部队,保住了汉水以东阵地,暂时缓解了江北的后顾之忧。8月底,日军又把进攻矛头指向了湖南。
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
1939年9月1日,冈村宁次制定作战方针:据判断修水河当面中国军为25个师“军为了打击敌军继续抗战的意志,决定在9月中旬以后,开始奇袭攻击,以期在最短期间内,捕捉敌第九战区主力部队,将其歼灭于湘赣北部平江及修水周围地区。”为此,日军计划动员了3个师团2个旅团约10万人的兵力。9月13日,日军秘密部署完成,日军第11军的战斗指挥所进驻咸宁,冈村亲临指挥作战。正式下达作战命令。主要内容是:为隐蔽主攻方向,迷惑、牵制中国军队,第106师团于9月15日先开始进攻,由奉新以西突破守军第1、第19集团军阵地,进出至其侧后,歼灭守军于高安西北地区;第33师团由通城向麦市、渣津突进。打击当地的中国军第27、30集团军。军主力于9月23日拂晓发起进攻,其中第6师团由新墙镇以西向汨水南高地正面突进;其左翼奈良支队由杨林街以西向浯口、汨水北岸突进;其右翼上村支队于9月23日拂晓在营田登陆;向汨罗江上游平江地区攻击前进,这三支部队协同歼灭该地区中国守军第15集团军。整个战役预计20-30天,10月10日至15日返回原驻地。
战况
中国第9战区所辖范围主要是湖南及鄂南、赣省一部。战区跨湘、鄂、赣三省边区,东西以赣江、湘江为天然之境界,两翼又各有一湖,东为鄱阳湖,西为洞庭湖,恰成为整齐对称形之战场。日 一连三次的长沙会战
日军大迂回之战法无从施展,只能进行正面作战。而且在湘、鄂、赣三省相交的地区,群山纵横,地形复杂。长沙以北的湘北地区,大多数也是山岳地带:湘北不仅多山,而且多水。以粤汉铁路为分界由北向南划一直线,其左侧有洞庭湖及澧水、沅水、湘江三大河流,右侧有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阳河,从而形成天然的防线。这样一种多山、多水的地形对部队行动会产生较大影响,尤其不利于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行动。 第九战区代理司令长官由薛岳认为,只要利用这些良好的地理条件,再加上正确的战略战术,完全有可能打退日军的进攻,化被动为主动。战区的作战方案大体如下:敌似在9月中开始南犯,将以主力由湘北南趋长沙,于赣北、鄂南施行策应作战。战区拟予敌以严重之打击而开第二期抗战胜利之先河,决诱敌深入于长沙以北地区,将敌主力包围歼灭之。赣北、鄂南方面,应击破敌策应作战之企图,以保障主力方面之成功。薛岳将这一战略部署的核心之点总结为八个字:后退决战,争取外翼。
具体部署
随着大战的临近,薛岳也开始调兵遣将,部署兵力。当时,第9战区共有21个军又3个挺进纵队,共52个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配属4个军(第4、第5、第99及新编第6军)又1个师(第11师),总计25个军63个师50万人,投入作战序列的部队有21个军49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实际参战兵力为35个师又3个挺进纵队30万人)。至9月中旬,其兵力具体部署情况如下: 第1集团军第58、第60军守备靖安、奉新以西张家山、麻下、会埠一线阵地; 第19集团军第32、第49军守备莲花山、马形山以及锦江右岸阵地; 第15集团军以第52军主力守备新墙河阵地,第79军守备南江桥至麦市间阵地,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湘江亘汨罗江右岸阵地; 第27集团军第20军前出咸宁、崇阳地区,第73军集结于渣津地区; 第30集团军第72、第78军共4个师守备武宁以西蒲田桥、琵琶山一带阵地; 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位于通山、大冶、阳新地区; 第4、第70、第74、第5、第99、新编第6军和第11师共15个师为战区总预备队,分别集结于长沙以南、以东的湘潭、株洲、衡山、衡阳、浏阳及赣北上高、宜丰、万载等地。 另外,防守洞庭湖与湘西方面的为第6战区第20集团军(辖第53、第54、第87军等部),为了便于协同作战,该集团军配属第9战区指挥。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位于长沙。
编辑本段赣北方面支作战
9月14日
1939年9月14日,赣北的日军第106师团中井良太郎部率先发动了牵制攻势。在这个方向的华军3个集团军7个军在前敌总司令罗卓英指挥下抵抗。 罗卓英对高安方向的布防是:滇军第一集团军第58军守高邮市至祥符观一线;第60军守祥符观至故县线;19集团军32军(原晋军)守锦江口至高邮市、锦江南岸线;东北军49军和中央军第74军控制上高附近。附近还有30集团军(川军)王陵基部2个军。 日军于9月14日夜首先向驻会埠的第60军第184师的阵地发起进攻。次日,便突破了第184师的阵地。日军攻占会埠后,第106师团兵分两路:一路向阴山村、罗坊西进,一路则向渣村、水口甘南犯。一路由高安以东的大城、鼓楼铺向第32军阵地进犯。17日,南犯日军先后占领水口甘、樟树岭;西进之日军则进占罗坊、治城,随后也转向南犯。18日,日军占领了高安北部的村前街、斜桥和祥符观,从三面完成了对高安的包围,并与在会埠一线的日军,形成了对第60军和第58军的包围。在情势十分危急之时,第60军遂从前街冲出日军尚未完成的包围圈,向宜丰方向集结。第58军则且战且退,18日晚渡过锦江,向西往凌江口方向转移,与在宜丰集结的第60军从南到北形成一道新的防线。第32军则弃守高安。19日,日军占领高安。薛岳得知高安失守后,严令第32军夺回该地,同时派第74军前往增援。
9月20日
20日,日军第11军命令第106师团在消灭高安附近之第9战区守军后,以一部掩护左侧背,主力进入修水、三都附近,切断第30集团军和湘鄂赣边区挺进军的后路。据此,日军第106师团即以佐枝支队在奉新西南地区实行防御作战,以1个旅团开赴武宁,主力则在上富附近集结,准备西进。第32军一部则乘机于21日乘夜北渡锦江,击退日军,并于22日收复高安。
9月23日
日军第l06师团主力开始向修水方向西进。25~26日,日军第106师团一部攻占上富、横桥、甘坊,另一部经九仙汤、沙窝里突进至修水东南约30公里处的黄沙桥。展开对中国第30集团军王陵基部的攻击,30集团军且战且退。同时,罗卓英急调第60军和第74军对西犯的日军分别进行堵截。继而,双方在上富、冶城、甘坊一带展开了拉锯战。国军以攻为守,调集几个师的兵力向甘坊一带反击,以达到消耗该部日军兵力,阻滞其西进鄂南、呼应湘北的目的。25日至27日,第184师由南向甘坊攻击,第15师在甘坊西与敌战斗,第183师在甘坊西北的九仙汤、刘庄一带与日军激战。这3个师的攻势遇到顽强抵抗,未能收复甘坊,但也拖住了日第106师团不能远行。 薛岳想再创一次万家岭大捷,吃掉这个当时险遭全军覆灭的日军特设师团,遂令罗卓英增调第72军和第74军的第57师,连同第183、第184师,将日第106师团包围于甘坊。但是,该师团居然于10月3日冲出重重包围,并继续西进攻下大瑕街、石街,达到预定的赣北西行最远点。这时,主战场的日军已经开始后撤,106师团牵制赣北国军的任务已经完成,5日,薛岳再次电令罗卓英、高荫槐、王陵基督饬所部,务必将日第106师团全歼。结果,当国军发起进攻时,该师团以反突击冲出国军的重重包围,撤回武宁据守,赣北作战至此结束。
编辑本段鄂南方面支作战
9月21~22日
集结于湖北通城的日军第33师团,在师团长甘粕重太郎中将指挥下,在鄂南发起攻势。其目的是从东边避开国军沿新墙河、汨罗江设置的两道防线,在平江地区与湘北日军主力夹击部署在新墙河、汨罗江防线的国军第15集团军。日军第33师团是1939年2月才在日本仙台编成的警备专用三单位制师团,第9战区对鄂南方向进行防御的是杨森的第27集团军。日军第33师团由通城南犯后,首先以一部兵力向第79军正面阵地南江桥进行佯攻,同时,另以一部兵力准备绕过幕阜山东侧,经白沙岭向长寿街推进。杨森很快判明日军是企图切断第79军退路,然后加以包围歼灭。他立即向薛岳报告,同时急令通城以南的第20军由西向东侧击日军。薛岳接到报告后十分震惊。这股日军若是与湘北日军会合,那么部署在新墙河、汨罗江防线的第15集团军就会受到夹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急忙调第8军前往增援,同时命令湘鄂赣边区游击总指挥樊崧甫,以大湖山、九宫山方面的部队由南向北尾击和由东向西侧击敌人,对日军构成南北夹击和包围的态势。
9月22日
日军占领麦市西北的高冲、塘湖市、鲤港;23日,又围攻麦市。第79军第140师因伤亡过重,撤出麦市,随后,在麦市以南地区与赶来增援的第20军第134师并肩战斗,继续阻敌南下。日军在攻占麦市、桃树港后,继续向南攻击前进。第20军第133师在苦竹岭、南楼岭、葛斗山一带设防。但因兵力单薄,在日军的进攻下被迫撤走。次日,第140师1个团经过反攻,夺回南楼岭、葛斗山两高地。日军第33师团被阻止于大白塅、鸡笼山、磐石、箭头、麦市之间,不能前进。乃改向苦竹岭攻击,然后进入修水县之桃树港,向长寿街方向前进。途中又遭到第20军第133、第134师在白沙岭堵击,第79军第82师及第98师在右侧面的侧击,到桃树港时,又被第140师侧击,伤亡较大,进展缓慢。30日,日军第33师团攻占朱溪厂,主力进入长寿街、龙门厂、献钟一带,在献钟以西三眼桥与奈良支队先头部队会合。日军两条战线联成一线,但预计包围的国军15集团军已经后撤。2日,第33师团开始后撤。后经渣津东攻修水策应第106师团撤退。第79、第8、第20军及第30集团军互相配合,多次对撤退的日军进行截击、夹击。10日,撤退的日军退回通山、通城一带原防地。
编辑本段湘北方面主作战
第一次长沙会战在湘北主战场打响的时间是9月18日。日军投入进攻的部队是第6师团、奈良支队和上村支队约5万人,向新塘河以北的国军前沿阵地发起攻击。在湘北方面担任守备的国军是由关麟征指挥的第15集团军。其部署是:第52军扼守第一道防线,即新墙河防线,配置在右起杨林街、左至洞庭湖东岸的九马嘴一带;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至洞庭湖东岸的江岸;第73军控制着汨罗江地区,构成第二道防线。 日军在攻下第52军两处警戒阵地的同时,也攻占了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下燕安、马家院等前进阵地的重要据点。第52军部队被迫撤退到新墙河南岸。关麟征在接到第52军在新墙河北岸全部警戒阵地和前进阵地失陷的报告后,立即命令第37军除留下1个师守备营田外,余皆调至新墙河南岸,协同第52军守备新墙河南岸阵地。第37军原防线交给前来增援的第70军守备。 9月23日晨,日军第6师团和奈良支队先是集中80多门火炮向防守新墙河南岸的第52军第2师阵地猛烈炮击。一小时后炮火延伸,日军第6师团在师团长稻叶四郎中将亲自指挥下,从七步塘附近开始强渡新墙河。但遭到国军的顽强阻击,日落时分,双方仍在新墙河一线对峙着。 但是,日军突然又使出一手杀招,上村支队奇袭营田。据冈村回忆:“此次会战,我最注意的是驻在江北的第3师团抽出来的上村支队的行动。因为该部队既不熟悉江南的地形,又要进入洞庭湖在敌前登陆,而且要求他们采取大胆行动,楔人敌军侧背。最初还仰仗海军方面的协助,同时将当时被免去关东军参谋转入我军司令部的迁政信中佐,派往该支队担任主要幕僚。9月23日拂晓,接到该支队在营田登陆成功的紧急报告时,才放了心。其后该支队以机动舟艇圆阵突破敌阵等特殊战例,成功地威胁了敌军主力的退路”。 冈村营田登陆这一招,确是薛岳和关麟征都没想到的。营田失守,尤对关麟征的震动最大:日军第6师团从新墙河正面;奈良支队从右面向他压来,营田上村支队又源源上岸,他的几个军包在中间,陷入三面被围,一面临水之绝境,有被围歼的危险。他于是在征得薛岳的同意后,立即组织各军后撤。这个决心下的非常及时,日本军对关麟征的不配合非常不满,在战史中大骂关麟征战斗意志薄弱,苦心经营半年到一年的阵地居然都不战放弃。
编辑本段薛岳决策守长沙
薛岳在长沙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最后,会议做出了诱敌至长沙郊区实行反包围与敌决战,进而将其歼灭的作战方案。接着,薛岳令战区直辖第4军及炮兵向岳麓山、长沙及其东北地区前进,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第9战区前线指挥所则移驻渌口。就在薛岳准备实行新的作战计划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自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以来,远在重庆的蒋中正就不断接到有关此次会战的战况汇报。日军一路高歌猛进,第9战区的军队却鲜有胜绩,这令蒋中正心中非常不安。因此他对保卫长沙已不抱希望。而且随着国际战端的掀开,日本灭亡中国的决心会愈坚,占领全部中国的野心会更切。而中国在当时无力击败日本的情况下,要保证不亡国,以待他日后发制人,在白崇禧的建议下,以保全中国部队的作战主力为最高的原则,甚至必要时可以放弃长沙,在衡阳进行决战,以求国军主力避免被日军盯牢,而遭到严重的打击。决心定下后,蒋中正立即让白崇禧(桂林行营主任,长江以南地区的作战统由其指挥)、陈诚(第9战区司令长官)前往长沙传达方案,并协助薛岳指挥作战。他们在渌口以南一个小车站附近的小学校内临时搭设的指挥所里,见到了正在指挥作战的薛岳。传达了蒋总统关于不守长沙的作战方案。但是薛岳却强调湖南所处战略地位重要,关系到国家民族的生死存亡。作为军人,该誓死保卫它。而且他还表示要与长沙共存亡。白崇禧无奈,只好搬出蒋总统,要其服从命令。薛岳一副豁出去的激动,“长沙不守,军人的职责何在!”陈诚觉得这样争论下去无济于事,他和白崇禧商量后决定将薛岳的意见报告给蒋中正,以便重新做出裁决。 姑且不论薛岳究竟出于何目的非要坚守长沙不可,不过,日军这次还真的未能攻进长沙。这一点确实出乎蒋中正的意料。 当新墙河南岸的国军有计划地撤向汨罗江防线时,日军第6师团、奈良支队紧追不放,跟踪南下。然而,被国军和当地民众早已破坏了的交通道路,令日军的机械化优势无从施展,只能在国军的屁股后面徒步跟进。 25日凌晨,日军迫近汨罗江北岸。第52军主力向汨罗江南岸转移。继而,日军开始架设浮桥,准备渡过汨罗江。但日军的第一次试渡被汨罗江南岸的守军打退了。于是,日军便改变策略。他们派出一部分日军换上中国老百姓的服装,装扮成难民,在国军结合部的间隙中偷渡过江,窜到新市,准备里应外合,配合主力强渡。同一天,日军上村支队也由西向东进犯,并攻占了归义。第70军奉命对进占新市和归义的日军进行反击,但只克复了归义,新市仍被日军占领着。26日,日军猛攻汨罗江南岸守军阵地,激战竟日,未能突破守军主阵地。此时,日军第33师团仍被第20军顽强阻击于幕阜山福石岭地区,日军企图在平江地区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 就在冈村宁次为自己围歼第15集团军的计划破产而失望时,薛岳准备在长沙郊区与日军决战的作战方案却得到了批准。 27日,第9战区按照在长沙地区与日军决战的计划调整部署:以第2、第25、第195、第60、第77、第59师共6个师,埋伏于福临铺、上杉市、桥头驿地区和长沙及其以东地区;第70军转移至浏阳河以南株洲、渌口市等地,沿湘赣铁路和渌水布防;第4军占领湘潭、下摄司、渌口市之线;第79军一个师确保幕阜山根据地,2个师协同第20军攻击桃树港之日军第33师团。 9月28日,日军奈良支队经瓮江向平江迂回,准备策应其第33师团作战。日军第6师团、上村支队由汨罗江畔开始分路南进。上村支队在三姐桥、栗桥陷入第54军第14师、第50师伏击圈;第6师团一部1000余人在福临铺遭第195师伏击,均受到重创。29日,由新市经金井南下的日军第6师团一部3000余人又在石门痕遭到第195师的伏击。数次遭到伏击的日军跌跌撞撞,本想继续南下,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部日军于30日突破了国军在捞刀河的阵地,占领了长沙以北30多公里的永安市,这是日军此次南侵所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坐镇咸宁指挥作战的冈村宁次自此次会战打响以来,接到的几乎全是属下报捷的消息:赣北第106师团和佐枝支队正按计划向湘北挺进;鄂南第33师团正向汨罗江上游推进;湘北第6师团、奈良支队、上村支队已突破国军新墙河、汨罗江两道防线,看来拿下长沙已是指日可待了。谁知,就在这时,战场形势突然发生急剧变化。赣北日军硬是被国军给拖住了后腿,无法前进;鄂南日军虽到达汨罗江上游,与湘北日军主力会合,但国军主力已经后撤;湘北日军在突破国军两道防线后,国军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国军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心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岳指挥的中国第9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国军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不堪一击了。因此,在制定这次作战计划时,他的作战课是以1个大队(编制1100人,人数相当于国军1个团)等同于国军1个师的力量来计算战斗力的,而以前则通常以1个联队(编制3800人,略少于国军1个师)等同于国军1个师来计算。冈村宁次也认为,如果把自己的空中优势和炮火优势加在一起,1个大队完全有把握击败国军的1个师。从以往的作战实践看,国军的杂牌军1个师确实很少能打败日军的1个大队,但是,这次湘北正面战场上参战的国军,大部分都是中央嫡系军队,官兵素质和装备等方面自然要胜过杂牌军。这是冈村宁次没有想到的。 冈村宁次在此次作战中不但低估了国军的战斗力,而且,他还忽略了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当地民众的力量。在会战开始前,当地民众在政府的组织下,和国军相配合,把新墙河至捞刀河之间的主要交通要道已全部破坏,就连这一地区间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层,成为新土,从而使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从施展,其战斗力也就相应的减弱了,甚至后勤也不能完全保证。在这种情况下,冲向长沙只能是冒险,冈村宁次仔细权衡后,最终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命令说:“华军顽强,现仍潜伏于汨水、修河两岸地区。本军为避免不利态势,应速向原阵地转进,以图战斗力之恢复,并应严密防备华军之追击。” 几十年后,冈村在回忆录中谈到这次撤军的原因时说:“军的主力既已进入长沙平地,长沙又在眼前,如乘势进攻占领长沙并不困难。但根据本次会战之目的,在大量击溃敌军后,不得不回师原地……”显然,冈村宁次在为其撤军寻找借口。不管怎样,从10月1日起,日军确实开始撤退了。 冈村宁次撤军的决定太出人意料,以至于薛岳在接到日军撤退的报告后,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还等着在长沙郊区与对手一决高下呢。10月1日,进至永安市的日军首先向捞刀河以北撤退。继而,桥头驿、上杉市等地日军相继后撤。 身在前线的关麟征发现了日军撤退的迹象。他当即下令各部跟踪尾击由上杉市撤退之敌,10月2日,第15集团军各部开始追击,当日克复上杉市。3日,第25、第195师追击到达福临铺、金井附近。日军开始向汨罗江北岸退却。4日,第15集团军收复长乐街、汨罗、新市等处。 直到此时,薛岳才断定日军确实是在撤退,于是赶紧下令,要求各部队“以现在态势立向当面之敌猛烈追击,务于崇阳、岳阳以南地区捕捉之”,“对敌之收容部队,可派一部监视、扫荡之,主力力行超越追击”。但为时已晚,日军大部已渡过汨罗江。至10月14日,赣北、鄂南、湘北各战场均恢复到战前态势,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
编辑本段长沙会战的意义
伴随着第一次长沙会战的结束,政府方面有关“湘北大捷”的宣传报道,迅速传遍了全国各地。随后,全国各大报刊的主要位置,几乎全部被会战胜利的消息所占据。实际上,自9月下旬起,长沙会战的消息就不断地传到重庆,再经过国民政府方面电台和报纸的宣传,已经引起了国人的注意。还在10月初,日军刚刚撤退时,薛岳就急不可待地向蒋中正报捷: “……日军分三路进攻长沙,我诱敌深入,于长沙附近予以痛击,敌伤亡惨重,向北溃逃……”白崇禧、陈诚也都向蒋发去了捷报。不久,以蒋介石中正为首的党政军各界要人又纷纷给第9战区发去贺电。 第一次长沙会战结束后,日方和中方各自都公布了己方统计的战果:日方声称此战毙、伤、俘国军4.8万馀人,而日方的伤亡数字仅为3600人;中方则宣称日军死伤3万余人,第9战区的伤亡人数为4万余人。那么,这一仗究竟是国军胜利了,还是日军胜利了呢? 从当时中国方面的宣传看,显然是将己方作为胜利者。但日军并不这样认为,冈村在其回忆录中,连把此次会战冠之以“长沙会战”名称,都认为是不准确的。他说第11军的作战原案中并没有一定要占领长沙,而是在赣江与湘江之间打击中国军队,顺利的话则适情况攻占长沙,因此,如何有他兵败长沙一说?在他那里,这次会战被称为“赣湘会战”,并认为他是胜利者。如今,流逝的岁月已使人们对战史的评论愈益公允和客观。著名民国史专家张宪文主编的《中华民国史丛书·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一书中写道:“……此次会战,从日军进攻开始,至日军主动撤退告终,战场全局的主动权基本上操之于日方。战斗结果,两军都回到原有阵地。因此,就会战局部而言,双方未分胜败。但从抗战的全局而言,却是对中方有利。日军要消灭第9战区主力的目的未达到,反而消耗了自己不少兵力和武器,并退回原阵地。而中国方面判断日军将进攻长沙,为此作好了‘万一长沙不守’的多种准备,故将日军未能攻到长沙而退却视为胜利。” 当时在第9战区司令长官部参谋处任作战科长的赵子立认为:“此次会战,据实而论只能算是一个平局。”但这一仗使日军上层认识到国军不可侮,“中央直系军队的战斗力,尤其中坚军官强烈的抗日意识和斗志,绝对不容轻视,而且可以看出其中央的威令是相当彻底的”。但在日本军队的战争辞典里,与国军作战打个平手就等于是失败。当重庆的宣传机器开足马力,一浪高过一浪地庆祝“长沙大捷”、薛岳等人频频在各界祝捷会上风光亮相的时候,日本方面的反应却是冷冷清清。
J. 株洲在近代抗战解放有哪些将军
毛泽东呀!他也有军衔的!
杨得志 陈明仁 宋时轮 蔡申熙 程潜
潘疆爪 郭鹏 还有应该,这些都是株洲醴陵地区的,还有其他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