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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书写历史

发布时间:2021-02-02 14:20:50

⑴ 历史的史怎么写

历史,简称“史”,指对人类社会过去的事件和活动,以及对这些事件行为有系统的记录、研究和诠释。历史是客观存在的,无论文学家们如何书写历史,历史都以自己的方式存在,不可改变。

其含义有三:1.记载和解释作为一系列人类进程历史事件的一门学科;2.沿革,来历;3.过去的事实。

历史的问题在于不断发现真的过去,在于用材料说话,让人如何在现实中可能成为可以讨论的问题。历史是延伸的。历史是文化的传承,积累和扩展,是人类文明的轨迹。[1][2]

中文名
历史
外文名
History
定义
人类社会过去的事件和活动
类别
文化 轨迹
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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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证解释

探源

相关

学科
广义狭义
历史学:客观世界运动发展的过程,可分为自然史和人类社会史两方面。例如宇宙历史、地球历史、人类史、鸟类历史等等。与历史的概念相对应,历史学也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上,“历史”可以指过去发生的一切事件,不一定同人类社会发生联系。
共11张
历史文物
一般来说,通常所说的历史是指人类社会史。历史,就是指过去发生的事情,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事情。文学与历史是分不开的,文学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历史建构和传承,这不仅适用于历史题材创作,而且也适用于一切文学作品和文学研究。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文学不能“虚无”历史。[2]
历史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是,历史是人书写的,既然是人书写的,就会夹杂着人的情感,人的喜怒知哀乐,所以说,所看到的历史文字,是夹杂着人的情感的历史。历史随时产生,是人们在过去自由活动的如实记录。它存在的意义是,让人们总结过去,充实未来的生活,以史为鉴,借古论今。
引证解释
1.过去事实的记载
《三国志·吴志·吴主传》“纳鲁肃于凡品,是其聪也……屈身於陛下,是其略也” 裴松之 注引《吴书》:“﹝ 吴王 ﹞志存经略,虽有馀闲,博览书传历史,藉采奇异,不效诸生寻章摘句而已。”
2.经历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三回:“这便是野鸡道台的历史了。”
清 黄人《序》:“其文乃雄奇变化,随其一生之历史而自为风气。”
老舍《骆驼祥子》二一:“ 夏太太 大概不会留着个知道她的历史的仆人。”
3.指自然界和社会的发展进程
金一《文学观》:“从古帝王之业,真能赤手开创而无所凭藉者,历史上,多不过三四人。”
菡子《源远流长》:“历史在发展着,丰富着。”
4.指历史学科
鲁迅《书信集·致曹聚仁》:“ 中国 学问,待从新整理者甚多,即如历史,就该另编一部。”[1]

⑵ 人如何书写历史

靠努力,好好努力认真分析情况拿出好的措施一点点去做,遇到问题敢分析解决,就会有好的历史,不好好努力就会有坏的历史。

⑶ 看,史学家们怎样写历史

阎崇年拥有不少粉丝
昨日,著名历史学家、百家讲坛主讲人——阎崇年来到南宁。在“点识成金”阅读体验中心他与读者见面,同时接受了媒体采访。他透露,其实在他之前有约1000人在讲历史,他之所以被大家认可,有很多的原因。
阎崇年为央视《百家讲坛》主讲“清十二帝疑案”“明亡清兴六十年”“康熙大帝”和“大故宫”系列讲座,在国内外引发强烈社会反响,被誉为《百家讲坛》的“开坛元勋”。
阎崇年谈及火遍全国的《百家讲坛》,他说《百家讲坛》之所以火,有很多的原因,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年港台剧流行,大家看了很多剧,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百家讲坛》应运而生,告诉大家哪些是真实的历史。
在阎崇年看来,研究历史一定要从第一手资料做起,像碑传、墓志铭这都是外国没有的,而现在的一些研究者习惯于在网上下载资料和别人的论文,这样学术研究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有一次昌平发现了康熙的一个行宫,但是当时所有的史书上都没有记载,怎么办?我就去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满文档案里找到这个行宫竣工的记载,但这属于孤证,后来我又到北京故宫找,不断地缩小范围,找到了它的‘开工’记载。”
回顾50多年的学术生涯,阎崇年称让他感慨和庆幸的是,经历了这些年来各种变故,依然能够坚持清史研究。“老一辈的清史专家越来越少了,他们严谨治学的态度也没有很好继承下来;我想告诉现在的年轻人,如果你们花几十年去做一件事,是不可能不成功的。”
在阎崇年看来,70岁登上《百家讲坛》栏目将专业历史知识推向大众,他收获最大的是与读者的感情。“我们搞历史的原来就是在屋子里做研究,都是在同行学术圈交流,很少能跟读者近距离交流。有一次签售会,有位女读者来买书说,他们一家三口都看《百家讲坛》,我问她孩子喜欢看吗,她指了指肚子说,孩子还没有出生,她陪孩子一起看《康熙大帝》,就是希望孩子将来能学习康熙的一些精神。”
阎崇年说,通过这个平台也开阔了视野。“上了《百家讲坛》后,我也到全国各地走了走,北到乌苏里江与黑龙江汇流处,南到三沙市。我们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去了这些地方,我写论文和做节目都觉得开阔了很多。”
当天,还举行了阎崇年作品《北京古都》的签售会,闻讯赶来的大批书迷排起了长队,阎崇年与读者近距离互动,整个签售会场面火爆。

⑷ 简析应当如何书写历史

历史是书写者之他者的历史,即使亲历者自己来书写历史,其所见所闻也未内必真实可信。书写者总是容会千方百计地查找史料,还原历史真相。由于后来的书写者掌握更多的史料,拥有更先进的研究手段,他们总是比前人拥有较大的优势来评估过往的历史。

随着新史料的发现,一些定论会被推翻,一些共识会成为谬误。考证历史、书写历史和评价历史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三者环环相扣,密不可分。

⑸ 赵敦华:古典语文学家如何书写历史

尼采曾是名声鹊起、前途无量的年轻古典学者,但好景不长,出师不利,第一本书《悲剧的诞生》遭到后来被称作“古典学界沙皇”的年轻博士维拉莫维茨-默伦多夫(Wilamowitz-Moellendorf)的猛烈抨击:尼采不顾研究狄奥尼索斯的已有成果,违反古典学的科学精神,向瓦格纳顶礼膜拜。尼采明白,这位普斯塔中学校友的批评代表了古典学界的评价,尼采从未正面回应这些批评,只是在思想自传中声称:“我首次把握了神奇的狄奥尼索斯现象”。(尼采,2015:395)鲍默在《尼采与狄奥尼索斯传统》一文中用尼采之前德国长期研究狄奥尼索斯的丰富史料表明,尼采的声称“有意夸大其辞”(鲍默,2007:274);在尼采时代,狄奥尼索斯传统“基本反映的是一种浪漫主义的哲学和神话学,实际上由一帮倾向哲学和文学批评领域的古典语文学家完成”(鲍默,2007:293),尼采对当时流行的哈默林的著作,以及“温克尔曼、诺瓦利斯、荷尔德林和海涅的所有可能影响讳莫如深,虽然他熟悉所有这些人的著作”。(鲍默,2007:292-293)
说得严重一些,尼采剽窃了其他人的观点吗?这个问题也许不值得讨论,学术界似乎默认“历史是胜利者写的”,至于胜利者采取什么手段取得成功,现在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鲍默虽然说“尼采只是把狄奥尼索斯转变为一种老生常谈(cliché)而已”,但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他干得确实漂亮,他的宣传也极其成功,结果,我们竟因此而忘掉了狄奥尼索斯概念漫长而重要的史前史,忘记了狄奥尼索斯在早期德国浪漫派中的显圣(epiphany),凡此种种,我们忘得一干二净”。(鲍默,2007:275)鲍默没有说尼采做过哪些成功的宣传,让我们先来弥补这个空白。
尼采的宣传有两个方面:一是攻击同行;二是标榜自己。第一方面宣传比较恶劣,尼采借助同行观点而又全然否定古典语文界的成就。《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部用“山上的树”的隐喻攻击学术风气败坏青年:“它越是想往高处和亮处升上去,它的根就越发强有力地拼命伸往地里,伸向下面,伸进黑暗处,伸进罪恶”。(尼采,2014:41)第二部抨击“学者”的陈腐,墨守成规,琐屑,不择手段地竞争,虚伪和嫉妒。“查拉图斯特拉不再是什么学者了”,尼采愤然说:“我离开了学者们的家,而且还砰地关上了我身后的门”。(尼采,2014:141)尼采似乎忘记了,他一生引以为傲的希腊文化的知识来自这个古典学之家。

图为尼采所著《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另一方面,尼采宣传自己不算太过分。他没有说自己是研究狄奥尼索斯的第一人,而是说他是用“哲学的激情”把握狄奥尼索斯的第一人(尼采,2015:397),他“给出了有关狄奥尼索斯现象的第一门心理学”(尼采,2015:394)。尼采对“哲学的激情”或“心理学”的解释是:“如果不仅把握了‘狄奥尼索斯的’一词,而且在‘狄奥尼索斯的’一词上把握了自己,那他就用不着去反驳柏拉图或者基督教或者叔本华了——他会嗅到那腐烂之气”。(尼采,2015:396)这些话对理解尼采的学说很重要,狄奥尼索斯象征着尼采核心学说“永恒回归”,它象征着生与死、生育与消亡、快乐与痛苦、创造与毁灭、光明与黑暗、天空与大地等一系列对立,不是生成与存在的抽象的世界图式或本体论,而是强者追求权力意志的内在体验。尼采期许,他体验到狄奥尼索斯外在表现于个人生活和人类历史,因此说:“以自己最内在的经验,我发现了历史所具有的唯一比喻和对应物”。(尼采,2015:395)
我们从鲍默列举的著作看到,德国浪漫派的狄奥尼索斯神话学既有对古人宗教心理的分析,也有对历史现象的描述。把神话比喻解读为心理和历史的对应物并不是尼采的发明。他只是把“自己最内在的经验”作为历史“唯一的比喻和对应物”。不过,尼采的自诩不能令我们满意。尼采的狄奥尼索斯不是历史对应物,而是用“再走一次”的坚强重构起个人的生存历程,或是用艺术家内心体验到的冲突和冲动阐述创作的本质。就是说,狄奥尼索斯没有历史,而生存在强者和创造者之中。

尼采如何借用圣经批评的观点?
在尼采对基督教的猛烈攻击中,我们看到了如何用自己最内在的体验把握历史的范例。《敌基督》的语言如此暴戾,以致有人说,除了使他的思想具有了一种可怕的、凶恶的外表,这一文本没有提供任何新的东西。莎皮罗为这本书辩护,认为尼采的写作手法是“勾销”,“将19世纪的语言学和历史学方法发挥到极致,从而将该方法和基督教一并推翻和重估”,“但是,在所有这些勾销中,仍然存在某种不能勾销的东西,那就是它们的作者的签名”。(莎皮罗,2004:18)如果把这些冠冕堂皇的赞扬翻译成负面评价,我们看到的是尼采一以贯之的宣传手法:借用19世纪德国流行的圣经批判的方法和观点,又把这些方法和观点的发明者一笔“勾销”,最后只留下尼采个人的“签名”。
《敌基督》提到的圣经批判者有D.施特劳斯、E.勒南和F.鲍尔为首的图宾根学派,而隐其名者是旧约批评者J.威尔豪森(Julius Wellhausen)。我们逐个分析尼采的策略。
1
D.施特劳斯
据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的回忆录,童年和少年的尼采是虔诚的信徒,被称作“小牧师”,但在波恩大学神学院读大学第一年时突然宣称放弃信仰,令家里人震惊和不解。尼采在《敌基督》中透露了原委:尼采读了当时风靡一时的施特劳斯《耶稣传》。“我曾经像所有年轻的学者一样,用细微的语文学家的聪明的慢速,尽情享受无与伦比的施特劳斯著作,可那已经是遥远的事情了。那时我20岁。”(尼采,2015:245)尼采没有告诉我们,施特劳斯著作“无与伦比”之处何在。我们知道,施特劳斯《耶稣传》在当时振聋发聩之处在于对福音书中神迹记载的断然否定。施特劳斯认为,福音书从整体上是神话故事,历史探索的科学依据是,“一切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是自然发生的——即使是最杰出的人物也仍然不过是人,因而初期基督教记载的超自然色彩必然是外加的、不真实的”。正如《旧约·民数记》中“耶和华叫驴子开口”(22:28)的记载“是在开玩笑”,或“在做梦”(施特劳斯,1999:208-209),福音书中那些玛利亚无孕生耶稣、耶稣行神迹、耶稣复活的记载也是超自然的迷信。尼采生活在宗教批判时代,读过《耶稣传》之后,他又读了朗格的《唯物主义史》和施蒂纳的《唯一者及其所有物》等流行著作,由于认为基督教是荒诞的迷信,尼采自称彻底的无神论者。尼采质问道:“这一切就像从远古时代的坟墓里刮出的风一样,多么可怕地吹在我们身上!人们怎能相信这样的事还在被相信?”(尼采,2005:94)
虽然施特劳斯曾是尼采的领路人之一,但尼采从不领情。施特劳斯1872年出版的畅销书《旧信仰和新信仰》,遭到尼采的猛烈抨击。尼采的攻击并不涉及立场和观点之争,没有用多少文字批判“新宗教”的主张,而是把施特劳斯当作德国“知识庸人”的代表,对其思想低劣、文理不通的文风和投机牟利的动机竭尽轻蔑挖苦之能事。(尼采,2007a:30-121)施特劳斯读后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说:“我对这个家伙最感兴趣的地方是一个心理问题:他对一个人的经历毫无接触,何以对这个人如此愤恨?简而言之,这种强烈仇恨的真正动机是什么?”(马格努斯和希金斯编,2006:25)6个月后施特劳斯去世,尼采在自传中不无得意地说:“我的抨击对施特劳斯来说是致命的”。(尼采,2015:403)如果施特劳斯知道尼采曾是他众多“粉丝”之一,他大概可以明白尼采强烈仇视他的动机是“同行相斥”。

图为尼采所著《敌基督者》
2
E.勒南
在承认施特劳斯的影响之后,尼采在《敌基督》中接着说:
现在,我已经严肃得多,而不能再读这本书了。“传统”的矛盾与我何干?怎么竟然能够把圣人传说称作“传统”!圣人的传记是世上最模棱两可的文献;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就用科学方法来处理它,在我看来,这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要失败的——纯粹是学者在浪费时间。(尼采,2015:245)
尼采没有说明什么是“圣人传说”,为什么用科学方法处理它们是“浪费时间”。这些问题在勒南《耶稣传》里可以找到答案。该书的“前言”说:“我认为施特劳斯的书错在神学兴趣太多,历史兴趣太少”(Renan,1927:6);福音书的历史价值在于“它们是传说式的传记,我愿意把它们比作圣人传说,如普洛提诺生平,普鲁克鲁斯生平,依西多尔(Isidore)生平,以及这一类作品的其他书。这些书中历史真相和呈现某种类型的德性的欲望不同程度地结合在一起”。(Renan,1927:26)
勒南不同意把传说当作神话排除在历史之外。他说:
历史学家不应该以有多种版本为由,或以与太多难以置信的传奇混合在一起为由,而否定一个事实。对此他应特别谨慎地考察文本,仔细地推进归纳,这个原则对超自然事件的故事尤其必要。(Renan,1927:29)
勒南否认科学观察能够证伪神迹。他说:
古老历史中处处皆是的神迹没有一个是在科学条件下发生的,观察不能证伪它们,不能告诉我们:神迹从未发生在人们相信它们发生的时间和国家,从未发生在打算相信它的人之前。神迹从不出现在能够检验它的人面前,普通人和世上的人也不能检验它。这就需要非常地仔细,以及科学研究的长久习惯。(Renan,1927:29)

勒南所著《耶稣传》
勒南把语文学考证作为取代经验观察检验的科学方法,通过对福音书记载的耶稣言行的分析,归纳出这样的结论:
耶稣最重要的工作是造就了他周围的一群门徒,他用无穷的爱来激励他们,并在他们中 种下他的学说的种子,让他自己被人爱,即使在他死后,他们对他的爱也不终止。这是他使同辈人最为震撼之处。他学说的教条如此之少,以致他从未想写下他的学说或由人来写。人们不需要相信这件事或那件事而成为他的门徒,只要依从他的人格并在他的爱之中……耶稣不是教条的创建者或教规的制定人,他在世界注入新的精神。(Renan,1927:384)
我们之所以大段引用勒南,是为了给尼采的观点提供一个对照。我们已经看到,尼采相信福音书是“圣人的传说”,“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用实证科学考证其真伪是浪费时间。“其他证据”指语文学的考证。和勒南一样,尼采相信语文学训练是一种长期养成的科学习惯。他说,文科中学的任务是“教你严格的思考、谨慎的判断以及前后一致的推断”(尼采,2005:184);“只有当正确阅读的艺术,即语文学,得到最新发展的时候,所有科学才能赢得连续性和恒久性”。(尼采,2005:187)
和勒南一样,尼采主张用语文学的方法解读《圣经》:
在一般意义上理解,语文学是好的阅读技巧——能够读出事实,不会通过解释来歪曲它,不会在寻求理解的过程中失去谨慎、耐心和精细。语文学是在解释中Ephexis[搁置判断]。(尼采,2015:286)
和勒南一样,尼采从耶稣语词中读出与现实世界无关的纯精神。他说,可以认为耶稣是一个“自由精灵”,
他不关心任何确定的东西:词语被杀死了,一切确定的东西被杀死了,只有他那样理解的“生命”的概念和经验;他所说的与一切形式的语词、程式、律令、信仰、教义相违背。他只说最内心的东西:“生命”、“真理”或“光”,乃是他用来言说最内在之物的词语,——其他的一切,全部实在、整个自然,乃至语言本身,对他来说,只具有一种符号、隐喻的价值。(尼采,2015:251)
和勒南一样,尼采认为耶稣是位“伟大的象征主义者”(尼采,2015:253),耶稣在十字架上传递出的福音是“爱耶稣自己”:“不保护自己,不发怒,不让别人负责……甚至也不对抗恶人,——而是爱他……”(尼采,2015:256)

尼采仔细读过勒南的书,他的观点与勒南的相似之处应该合理地解释为,尼采受到勒南的启发影响,自觉或不自觉地运用勒南的方法解读福音书。也许,正是由于和勒南有很多相似之处,勒南成为尼采几乎每本书中都要攻击的对象,攻击矛头指向的只是勒南最后几页中的结论:“耶稣建立了绝对宗教,不排斥任何东西,除精神之外不决定任何东西,他的教义不是固定的教条,而是接受不确定解释的形象”(Renan,1927:385-386);“耶稣的人格是人类伟大的顶峰”。(Renan,1927:387)

图为勒南
固然,尼采所解释的耶稣形象与勒南大相径庭,但他从没有完全否定耶稣的精神。《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说:
由于他只知道希伯来人的眼泪和忧伤,以及善人和义人的憎恨——那个希伯来人耶稣;因此使他突然感到对死亡的憧憬……他是太高贵了,要他收回是困难的。这个青年没有成熟,就去爱,还没有成熟,就去仇恨人和大地。他的心情和精神的翅膀还被捆紧,还很沉重。(尼采,2014:79)
但尼采指责勒南“骨子里依旧是基督徒,天主教徒,甚至是教士”(尼采,2007b:114),那是全然不顾事实的。尼采不会没有看到勒南在书中对公元4世纪之后的正统教会、神学和经院哲学的批判,把教会人士视作“最少基督徒”(Renan,1927:384),罗马教廷因此把它列入禁书。尼采对勒南的激烈否定,一是把一个当时在福音书解释领域知名度和成就高出自己很多的人贬低为“心理学小丑”(尼采,2015:246),二是遮掩这位据说“在诱骗方面颇有建树”(尼采,2015:138)的人对他可能施加的影响。必须承认,尼采的宣传达到了这样的效果,以致人们往往通过尼采的评论看勒南,殊不知尼采的福音书批判方法和很多观点源自勒南。
3
鲍尔和图宾根学派
勒南思想有个矛盾:他一方面说耶稣是宣扬纯粹之爱的人,没有关于上帝之国和现实世界的教条;另一方面说耶稣建立的宗教是普世的、永恒的、最后的宗教,真正的宗教是基督教。(Renan,1927:385)首先发现这个矛盾的人是B.鲍尔(Bruno Bauer)。
鲍尔对《新约》文献重新排序,构造出从公元50年至200年间基督教会历史:第一批跟随耶稣的犹太人只留下耶稣见闻的口传信息;保罗在外邦希腊人中建立了早期教会,前四封保罗书信是最早的《新约》文献,而彼得在犹太教会中的传教信息被编辑整理为三部同参福音书、《雅各书》、《犹大书》和《启示录》;公元70年耶路撒冷被毁之后,犹太教会和希腊教会共同组成大公教会,写作了《使徒行传》和其他使徒书信;《约翰福音》则是公元2世纪后带有诺斯替派色彩的“压轴”之作。鲍尔赋予保罗的关键角色,不只是《新约》最早文献的作者,而且把犹太人全然是人的弥赛亚提升为神、又把约翰神学中“逻各斯之神”下降为人,从而创造了人神共体的基督形象。(cf.Harris,1975)从鲍尔的新约神学和早期教会史,可以引申出基督教与犹太教没有关联、“保罗是基督教创建者”的马可安式异端思想,虽然鲍尔本人没有迈开这一步,但图宾根学派中确有这种极端倾向。
从图宾根学派的保罗神学和基督学,尼采引申出了彻底颠覆基督教的结论:耶稣根本没有创造一个新宗教,“根本来说,只有一个基督,并且已经死在十字架上。福音死于十字架”(尼采,2015:260);“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基督徒。两千年来被称为基督徒的‘基督徒’是一种纯粹的心理学上的自我误解”。(尼采,2015:261)
尼采说,基督教实际是保罗发明的,保罗创造了人神一体、审判和再次降临、死亡的献祭、复活等等教义;基督教历史“从十字架上的死亡开始,对一个原本的象征体系进行逐步误解”(尼采,2015:257);“保罗仍然还是扫罗——上帝的迫害者”。(尼采,2005:480)
尼采的攻击只是从相反的方向利用了图平根学派新约神学的已有成果,惟其如此,尼采又故伎重演,对图平根学派痛加鞭挞:“只要提及图宾根神学院,人们就能明白德国哲学在根本上是什么了——一种阴险的神学……施瓦本人是德国最杰出的说谎者,他们说起谎来一脸无辜……”(尼采,2015:219)
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故意说谎”,尼采无意中泄露心中的秘密:他承认神学家已经知道了基督教起源的历史真相,只是由于“新教牧师”的本性和“施瓦本人”的习惯而说谎,尼采只是“真诚”地说出了他们阐明的历史真相。尼采一向对他理应表达谢意的启发者进行攻击,他的自我辩护是:“攻击在我这里是善意的证明,或许也是感恩的证明”。(尼采,2015:342)原来,尼采的“善意”和“感恩”就是借用别人的成果而反过来攻击这个人。

⑹ 怎么会有人这样写历史

从没有想过会读金一南的书,因为我们的专业原本差别很大。他在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任职,从发表的文章看,主要做的是时政评论性质的工作;我做的则是实证的历史研究。两项工作性质和方法差距很大,原本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知道金出版有《苦难辉煌》一书(金一南:《苦难辉煌》,华艺出版社2009年版),书店里简单翻过,因为发现是纪实文学体,文字、史实随性发挥,观点及资料引证又全无出处注释说明,因此也没有动过去读的念头。
所以会想到必须要读一下金书,是因为今年纪念共产党诞生九十周年,许多报刊杂志和电视台都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做纪念文字或片子,一些编辑记者把他们写好的稿本发来请我帮忙在史实上“把把关”,意外发现其中许多错误如出一辙,十分雷同。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些出错的文字,大都是从金书中抄来的。为此我不得不上网把金书相关章节找出来看了一遍,结果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有人这样写历史!
我最初看到金书是在书店小说散文一类文学书里面,想来作者出版这本书时应该也没有想要当历史书来出。既然是文学书,自然也就像“××演义”一样,不应当被人们当成历史书来读。奇怪的是,今年网上各种转载铺天盖地,几乎所有网站在转载和介绍时都把它当成了一部真实的历史著作来对待。从网上看,作者本人如今看来也忘了自己这本书的文学性,到处去讲“党史研究”,俨然变成一个中共党史的研究专家了。这也难怪许多人、包括记者编辑们,大都把这本书当成了一部真实的历史书来读、来引用了。更有甚者,一些来得快的写手,已经不加分辨地把金书讲的故事当成历史真实,抄到自己的书里面去做论据了。
以前读过的写中共历史的纪实文学作品,基本上是两类,一类是权延赤、叶永烈式的,借助大量访谈记录,结合个别档案史料,加以文学性描写;一类是黎汝清式的,主要着眼于文学描述,也大量利用访谈回忆史料,同时特别会就一些历史说法做出个人的解读。两种方式,都是以讲述历史故事为主,但多少都还有自己的史料发掘,特别是会透过鲜为人知的当事人回忆史料呈现出一些历史细节。金书的写法却与上述作品大不相同。查作者既非专业作家,也无长期从事历史研究的经历。作者的文章过去基本上都是谈论时政和现实国际关系问题的,几乎没有发表过史实研究性的论文,又如何能够一朝成就一本几十万字的煌煌之作呢?
读过金书的部分篇章即可发现,作者对历史几乎没有什么研究,不过是借助于近现代史或中共党史学界同行的研究成果。金书其实是作者根据自己的观点和创作意图,把学界同人各种研究著述按其需求剪切拼接,加工“串烧”,再结合自己随性发挥的文学性语言,打造出来的一种速成品。
从学术研究的角度,大量借助或引用他人的研究成果并非不可,只要你能严格按照学术研究的基本规范,切实理解他人的研究,准确使用他人研究的史料、史实和观点,把转引的资料或引述的观点、说法的原始出处注释清楚,得出不同于前人的观点或历史分析。即便是创作历史纪实作品,倘能准确了解宏观背景,基本史实不虚构,一般叙述不离谱,也算O K.
让人十分诧异的是,作者身为学术研究人员,照理不会不懂学术研究的基本规范,然而金书从头到尾,大量借助、利用了他人发掘、引用的研究资料,包括直接借鉴利用了学界同仁的研究发现和观点、结论,却既不注转引出处,也不做资料说明,更不去鉴别考证,全书连个最偷懒的“参考文献”都不列,更不用说作者连想都没想过还应该要写上一两句感谢前人研究的礼貌话了。给人印象,书中利用的大量新近发掘的史料和观点,都是作者自己研究发现和创造出来的。其实,金书不仅“借”得不明不白,也“用”得极不准确。
今日中国,社会浮躁,人人都想抄近路、走捷径,做学问的人也一样急功近利,这确是事实。但是,在学术界有一些最基本的规范,大家至少都还是在谨慎地遵守着的。金书作者自认“学者”(金一南在一篇采访文字中明确给自己定位为“研究国家安全和战略问题的学者”。见《中国青年报》2009年2月20日,B8版),就必须要谨守学者的行为规矩和道德良知。为了让金书作者、也包括那些读过金书的读者知道该书一些史实问题所在,以下特就已读过的金书第一章中比较典型的问题稍加正误与批评。
不可理解的错“抄”
自从政府教育、科研管理机构开始拿量化指标来管理学术研究以来,“天下文章一大抄”就成为国人见怪不怪的现象了。八九十年代高校中曾经兴起过所谓“剪刀加浆糊”的专业创作队伍,我们今天还经常能发现许多人做科研是靠“抄”的。但是,这种人“抄”也大都还是“抄”自己专业范围内的东西,跨行跨专业“抄”,以至错“抄”百出的情况似乎还鲜有见到。而金书却恰恰开了这一先例。以下仅举几例:
例一,金书第6页引述北京政府驻俄公使刘镜人两则电报,原文可见于台湾中研院近史所出版的《中俄关系史料俄政变与一般交涉》卷,大陆人教版高中历史教材第九册的一篇课文中即录有这两则电报。
相信作者应该是从网上或其他渠道读到的那篇被收为课文的文章并抄来这两则电报的,拿来用也就算了,作者明明不熟悉这段历史,却偏要画蛇添足地去调侃刘镜人的翻译能力。
书中写道:“刘镜人的俄译汉有些问题,布尔什维克本应译为‘多数派’,却被他翻译为‘广义派’,让人看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其实,和20世纪初以来诸如“社会主义”、“共产党”之类的众多名词一样,“广义派”三个字也是从日文汉字用法中借用过来的。早在俄国十月革命之前,日本人在中国办的《顺天时报》上就有“广义派”的用法了,在刘镜人发出金书所引的这两封电报之前,北京政府以及国内京津报刊也都在使用这一名词了。故刘镜人不是“俄译汉”创造出这一名词,而是借用国内的这一译法以求容易明了罢了。这自然也就根本不可能出现作者以为的那种“让人看了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情况。
关于这一概念当年的使用情况,台湾学者王聿均在1978年出版的学界最早研究这段时间中苏关系史的著作———《中苏外交的序幕》一书时,就专门做过解释。他写道:“当时北京政府称布尔塞维克为广义派、多数党、过激派或激党。”(王聿均:《中苏外交的序幕》,台北中研院控史研究所专刊[10],1978年,第44页)
例二,第7页,金书谈及1923年1月26日发表的《孙文越飞联合宣言》中的一段话,总共90多个字,和台湾、大陆通用的文本相比,竟然一多半不一样。
孙越宣言最早发表在上海英文《大陆报》上,当时即有《东方杂志》、《时报》、《民信日刊》等多家报刊刊出译文。译文内容差别不大,最准确的译文属《民信日刊》使用的世界通讯社的译文,1933年《外交月报》校订再刊,以后先后被台湾出版的《国父全集》和大陆出版的《孙中山全集》用为宣言的中译文定本,故以后的中文研究者亦均以此译文为准。
该译文是:“孙逸仙博士以为共产组织甚至苏维埃制度,事实均不能引用于中国。因中国并无使此项共产制度或苏维埃制度可以成功之情况也。此项见解,越飞君完全同感。且以为中国最要最急之问题,乃在民国的统一之成功,与完全国家的独立之获得。”(《孙文越飞联合宣言》,1923年1月26日,转见《孙中山全集》第7卷,中华书局,1985年,第51-52页。)
金书转抄的文字是:“孙中山博士认为,共产主义秩序,乃至苏菲(维)埃制度不能实际上引进中国,因为在这里不存在成功地建立共产主义或苏菲(埃)制度的条件。越飞先生完全同意这一看法,并且进一步认为,中国当前最重要最迫切的问题是实现国家统一和充分的民族独立。”
金书引文和通行的宣言汉译本相比,最大的不同是前者是1920年代的汉译文字,金书引文则是1949年以后大陆普通话流行后的汉译文字。奇怪的是,金书引文中竟然还有一个1920年代有时还会出现的译名“苏菲埃”。作者特地在“菲”字后面加上一个括号,里面注明应是“维”字,给人印象这是1920年代当时的文件。殊不知,当时人的行文习惯,是不会使用“实际上”、“并且”、“进一步”等这一类词汇的。而且,像“孙中山博士”这样的用法也很少能见到。(仅见《东方杂志》第20卷第2号[1923年1月]的译文用了“中山”两个字,这是以孙的化名“中山”来替代英文中“孙博士”一词的。中文译名后面有名衔者,通常不能直呼其名,如孙文,或其化名,如孙中山,多用其字或号。“逸仙”就是孙的号。)
因此,金书引文由何而来就让人倍感疑惑了。
是不是作者自己另译了英文了呢?当然不是。作者刻意保留那个“菲”字并做订正,就说明作者是想保持抄来的文字的历史旧貌的。只是通常情况下,如果作者知道此一引文实系英文汉译,他理应注意的是译文是否准确,而不是去刻意保留汉译发表时的样子。坦率地说,如果作者真是想保持原貎,理应直接引用原文,同时自行翻译并与其他译文互校。
此段宣言文字的英文原文可见于韦慕庭编辑的《ADocumentaryHistoryof Chinese Communism》一书。原文如下:
D r. Sunis of the opinionthat,becauseof thenon-existenceofconditions favourable to their success-ful application in China,it is not poss-ible tocarryout either Com m unismor eventhe Soviet system inChina.M . Joffeagrees entirelyw iththisview;he is further of the opinion thatC hina‘s m ost im portant andm ostpressing problem s are the com pletionof national unification and the attain-m ent of full national independence.
此段文字今天直译应为:
孙博士指出,共产主义甚至苏维埃制度不可能实行于中国,因为在中国不存在适合他们成功的条件。越飞完全同意这一看法,他进一步指出,中国最重要和最迫切的问题是完成国家统一和获得充分的民族独立。
比较通行的旧译文和金书引文,不难看出金书引文既不合当年的行文习惯,又不能准确地反映原文的意思,无论就准确性,还是就中文的行文,都十分蹩脚。既然如此,金书作者为什么不直接利用大家至今都在利用的旧译文,而非要别出心裁地去辗转抄来如此蹩脚的一段引文呢?是金书作者不知道在大陆有《孙中山全集》之类的资料书,还是这段引文是作者自己生造出来的?
例三,第9页,作者写道:“1917年11月10日,上海《民国日报》出现大号标题:‘美克齐美(M axim alist音译,过激党之意)占据都城’,这是中国最早报道十月革命的报纸。”(从引述文字的相似度看,作者似乎是从马红霞等著《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的关系》一书第二章抄来的)因系转抄,作者连同“美克齐美”四字后面原作所加的括号中文字也一并抄了下来。
查,整个这段话最早出自向青1980年代初的一篇论文(向青:《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的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关系论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54页)。按照金书大量出错的资料来源情况分析,作者应该不会去查找30年前向青教授的文章,想必是从二手甚至三手的文章或书中辗转抄来的。但无论如何,金书所抄的这段文字和向青文章中的文字基本无差,这也说明作者一般情况下不会自己抄错,凡错者多为来源中即错了。
向青文章中的这段文字如下:
“十月革命以后,中国最早报导这一革命的是上海《民国日报》。一九一七年十一月十日,《民国日报》大号标题是:‘美克齐美(M axim alist音译,过激党之意)占据都城’。”
对比两段文字,可知两者相同度极高。重要的是,作者抄录时完全没有注意这则资料的说法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向青在括弧中做的这个注解并不十分恰当。“M axim alist”的原形是“M axim al”,是极大、极多的意思,加上后缀ism,意为“极多”或“多数主义”。故所谓“M axim alist”,也就是“多数派”或“布尔什维克派”。金书作者既然任职于战略教研部,专门研究国际战略问题,英文理当不差,应该很容易发现转引的这个注解有问题。作者批评刘镜人译文水平不高,把“多数派”译成了“广义派”,自己却不加辨析,照抄了事以讹传讹。
不仅如此,只要查一下当时的报纸,就会知道向青当年的说法并不确切,因为上海《民国日报》并不是最早报道十月革命消息的。1917年11月10日当天发表俄国革命消息的就有多家中国报纸,包括《申报》、《时报》、《中华新报》等,不能说《民国日报》报得最早。
更为荒唐的是,1917年11月10日上海《民国日报》报道这一消息的“大号标题”也不是什么“美克齐美占据都城”,而是“突如其来之俄国大政变”。在此标题下分别转报了俄京电、伦敦电几则消息。因此小标题分别是:“临时政府已推翻”,“新政府即将提出公正之和议”等,“美克齐美党(注意:向青原文漏抄了一个‘党’字,金书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个‘党’字)占据都城”一句,不过是该版三个子标题中的一个而已。
这里还特别需要说明一点,上述报道及其内容,其实都可见于目前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高中世界历史九年级教材。那里面对“美克齐美党”直接解释为“布尔什维克党”,由此亦可知作者这段文字肯定不是从中学教材里抄来的。连中学历史课文的内容,作者都会抄错至如此地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⑺ 个人历史怎么写

基本情抄况(个人情况,学历,袭毕业时间、院校,爱好、特长,联系方式)
教育情况(主修课程(最高学历),选修课,证书)
语言能力(英语、普通话)
计数机水平()
其他技能(驾驶证等)
培训经历(比如:人力资源师培训等)
获奖情况(一等奖等)
社会实践情况(×××实习)

⑻ 如何书写历史

会描写自己眼中的世界,站在历史的巨轮里,将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一一描写,同时用辩证的方法来看问题。

⑼ 怎么写历史人物

写历史人物必须客观地去评价,从多角度去分析,而且从他的年代,他所处的环境历史背景出发去分析他的行为和心里,要不然就会有失偏颇。

⑽ 如何书写历史 七下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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