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天下”格局形成的政治基础是什么
两晋之际,中原地区战乱频发,动荡不安,不少士家大族携家带口南渡以躲避战乱。这些南渡的士族,由于其本身所具有的雄厚资本,使得他们不仅在江南地区得以成功立足,同时还可以左右江南地区政局的变化,对当时的政治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甚至形成了皇权与士族共治天下的政治局面,即所谓的“王与马,共天下”。
一、“王与马,共天下”政治格局产生的背景
“八王之乱”结束后,东海王司马越胜出,一时之间时权倾朝野,随着权力的不断加大,他与晋怀帝之间的矛盾也在进一步加深,双方争斗不止,都在积极争取其他势力,以稳固自己的地位。双方的争斗,对江南地区的人事变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永嘉元年七月,司马越为加强对局势的控制,派出了大量亲信出镇战略要地,其中,琅琊王司马睿被任命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镇建邺。出镇建邺期间,司马睿利用琅琊王氏家族的声望,大量拉拢江东士族,成功地在江东地区打开了局面,为他积累一定的政治资本。
司马睿在出镇建邺之后,随着南北局势的不断变换,其独立性越来越强,野心也越来越大,开始积极营造以自己为中心的政治团体,对江南地区其他势力的发展则予以打压。琅琊王司马睿积极争取琅琊王氏等氏族的支持,为自己在江东地区打开局面,立足江南。其中,尤以和琅琊王氏的王导来往最为密切,王导为其谋划众多,出镇建邺一事,就是王导司马睿出谋划策的结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王导一直在司马睿身边出谋划策,随即成为其心腹之人。
永嘉三年,王敦被任命为扬州刺史,受到了司马睿的重用。与此同时,司马睿为了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势力,拉拢大量江东士族代表为官,得到了江东士族的认可。司马睿通过与江东士族的合作,大大加强了自己的势力,一个以司马睿为中心的集团正在慢慢成型。
永嘉五年三月,司马越病逝,其辛辛苦苦建立的军事体系崩塌,司马睿失去了掣肘,获得独立的状态。同年六月,洛阳被刘聪攻破,晋怀帝被俘。当时的司空荀藩为挽救濒临灭亡的西晋,以琅琊王司马睿为盟主,此时身处江南地区的司马睿开始受到朝臣重视,将其视为挽救西晋统治的重要力量。
司马睿掌握大权之后,抓住机会,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而在扩张的过程中,却受到了当时江州刺史华轶阻挠,对于华轶的阻挠,司马睿先礼后兵,先是劝华轶投降,加入自己的阵营,但华轶却一心忠于朝廷,拒绝了司马睿。
建兴元年,司马睿趁华轶内部出现分裂,外部又无支援势力存在时,抓住时机,以左将军王敦为将,率军征讨华轶,华轶战败被杀,江州随即落入司马睿手中,取得了对江州的控制权,其势力范围由扬州扩展至江州,其权势地位大大加强。
华轶之乱后,王敦居功至伟,得以进驻豫章,逐渐取得了对军事力量的掌控,而王导则迁丹阳太守,加辅国将军,琅琊王氏家族中的王导居中辅政,王敦专事征讨,琅琊王氏在司马睿阵营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司马睿虽然在江东构建了以自己为中心的政治集团,但随着琅琊王氏在其集团内部的势力不断扩张,“王与马,共天下”的格局已经基本开始出现。
二、“王与马,共天下”政治格局的确立
王敦自加入司马睿阵营之后,为司马睿独掌大权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随着王敦军事权力的不断扩大,司马睿随即对王敦产生了戒备之心,于是采取措施加以制约,导致二者的矛盾冲突不断加深,而这也为以后政治格局的变化埋下了伏笔。
王敦自进驻豫章后,再次平定了流民起义杜弢之乱,平定杜弢之乱之后,王敦权力再次大增,被任命为江州刺史,封汉安侯,掌握六个州的军事指挥权,他与身处中央的王导互为声援,使自己家族的权势和地位不断增高。到司马睿登基称帝后,琅琊王氏的势力已经遍布朝野,掌握着地方和中央的军政大权。
司马睿起初由于声望不足,需要借助琅琊王氏等士族的力量,为自己赢得一定的政治资本,但是由于御下失法,使得琅琊王氏在朝中的势力逐渐坐大。甚至当司马睿登基之时,当着百官的面,命“王导升御床共坐”,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琅琊王氏的权力有多大,以至于社会上都流传“王与马,共天下”之语。这种局面,对于热衷于皇权独揽的司马睿来说,无疑是极为不利的。因此,他决定采取措施,企图扭转皇权与士族之间不平衡的局面,以保证皇权的独尊地位。
司马睿与琅琊王氏的矛盾冲突就此展开。
为了进一步强化皇权,司马睿在朝中开始启用新人,刻意打压、削弱琅琊王氏在朝中的势力,架空并疏远王导。与此同时,司马睿又进一步借助宗室的力量,控制湘州,加强对王敦的监控。太兴四年五月,司马睿经过一系列的人事调整,已经对王敦形成了包围态势,而王敦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随即起来反抗,二者的矛盾已经势如水火。
永昌元年(322),王敦以“清君侧”为名,在武昌起兵,进攻建康。王敦起兵后,身为梁州刺史的甘卓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有极大可能将王敦之乱镇压下去,却犹豫不决,态度不明,使得王敦轻而易举攻入建康。王敦进入建康后,司马睿本人含恨而死,而梁州刺史甘卓也被王敦的亲信所杀害。这场争斗以江州刺史王敦的胜利而告终。
王导之乱后,东晋的门阀政治初步形成,朝野之中的门阀势力不断膨胀,“王与马,共天下”的政治格局得以确立。
三、琅琊王氏权力的衰落
永昌元年(322年),司马绍继位,是为晋明帝。琅琊王氏权倾朝野,尤其是王敦,手握精兵,是皇权稳固的一大重要威胁。于是晋明帝积极采取措施,开始削弱王敦的军政大权,并取得一定的效果,皇权开始出现复兴的迹象。
王敦把持朝政之时,为了扩大自身的家族势力,大肆杀戮与其利益相左的士族群体,破坏了其他士族的利益以及士族之间的平衡,逐渐失去了士族集体的支持,与此同时,琅琊王氏的内部也出现了分裂,这为晋明帝提供了绝佳的机会来铲除王敦在朝中的势力。
王敦随着权势的不断增长,野心也逐渐增大,企图与钱凤图谋篡位,但二人的计划却在一次酒后泄露,被晋明帝得知。晋明帝得知王敦意图谋反,一边稳住王敦,一边积极联合南北士族进行抵御,大胆引用流民势力参与战事,以加强自己的政治军事力量。在晋明帝的全力准备下,王敦的第二次起兵很快被镇压了下去。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导的第二次起兵虽被镇压,但晋明帝并未对其赶尽杀绝,而是对琅琊王氏在朝中的势力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同时继续让王导担任一定的官职,如此一来,既平衡了朝堂中各方的势力,又加强了皇室的权力,使得“王与马,共天下”的政治格局在这一时期发生了松动,打压了士族势力,强化了皇权。
总结
“王与马,共天下”政治格局的形成,可以说是晋元帝司马睿一手推动的,起初,他为了提高自己在江南地区的影响力,遂重用江东士族,江东士族虽然在其登基的过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却在司马睿登基称帝后权力日增,形成了尾大不掉的局面,最终使得司马睿自掘坟墓,死在了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江东士族手里。
随着晋明帝的继位,在晋明帝的打击下,琅琊王氏的势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抑制,使得这一时期的皇权得以加强。尽管如此,“王与马,共天下”的政治格局还是未彻底消除,而是呈现出了此消彼长的政治状态。
参考资料:
《两晋南北朝史》
《两晋之交江东政局变迁》
《东晋门阀政治》
《两晋南朝政治史稿》等相关资料
B. 司马睿,怎么死的
司马睿于318年即皇帝位,改元太兴,据有长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区,史称东晋。东晋初年政治上由王导主持,军事上依靠王敦,时人谓之“王与马,共天下”。司马睿对大权旁落不满,引用刘隗、刁协、戴渊等为心腹,企图排斥王氏权势。素有野心的王敦于永昌元年(322)以诛刘隗为名,在武昌起兵,直扑石头城(即建康)。王导为保全王氏家族利益,暗助王敦。王敦攻入建康,杀戴渊等,刘隗投奔石勒。同年闰十一月己丑(初十)日(323年1月3日),司马睿忧愤病逝。
C. 东晋时期的门阀政治,究竟是如何形成的
在许多人看来,门阀政治是魏晋南北朝政治制度的基本特征。然而并非如此,门阀政治是东晋特有的政治现象,曹魏不是、西晋不是,南朝和北朝都不是。严格的门阀政治,只存在于东晋一朝。尽管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门阀拥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力,然而只有在士族门阀势力的巅峰-东晋政朝时才形成了门阀政治。可以说,门阀政治是东晋最显著的标签,那么东晋门阀政治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说门阀政治是东晋所特有的呢?
门阀政治的形成,有两个条件:一是皇权不振,二是士族专兵。如果出现皇权重振而士族丧失兵权的情况,那么门阀政治必然会走向崩溃。这一点从淝水之战后门阀政治没落就可以看得出来。当时晋孝武帝提拔自己的弟弟-会稽王司马道子进入中枢,录尚书事,以相权佐皇权,促使皇权复兴。另一方面,东晋后期最后一个登上历史舞台的士族门阀-太原王氏,也因为无力掌握北府兵而覆灭。此后,门阀政治迅速土崩瓦解,至刘裕篡晋立宋时,门阀政治正式宣告终结。由此可以看出,当皇权不振和士族专兵这两个条件不复存在时,门阀政治必然走向终结。
首先来讨论皇权不振。东晋皇权不振是学界共识,而东晋的皇权不振,是从东晋建元之初就存在的。东晋建立后,皇权虚弱的现象一直延续到晋孝武帝重振皇权之时。皇权不振的根源出现在东晋第一任皇帝-司马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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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更谈不上门阀政治了,因为北朝连门阀制度都不存在。如果说曹魏、西晋和南朝虽然不是门阀政治,但至少是有门阀制度,那么北朝连门阀制度都没有了,自然不存在门阀政治了。北朝和南朝一样,也是典型的皇权政治。稍有不同的是,南朝士族能凭借门阀政治的余波,在一定程度上对抗皇权。北朝的士族完全是皇权的附庸,根本无力无力对抗和制约皇权。北魏初期曾发生过轰动一时的国史案,北魏太武帝借国史案对北朝首屈一指的士族-清河崔氏进行灭族处理,牵连甚广,以清河崔氏为代表的北朝士族损失惨重,彻底被边缘化。可见,北朝也不是门阀政治。
东晋门阀政治的形成,需要满足特定的历史条件。东晋门阀政治的出现,根源在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身上,有其历史发展的特殊性。特别是西晋后期发生的一系列重大事件,助推东晋的建立,而让门阀政治在特殊条件下上演。严格意义上的门阀政治,只存在于东晋一朝。曹魏、西晋、南朝和北朝都不是门阀政治。
值得注意的是,门阀政治只是皇权政治的一种异变,是古代政治制度演变的一种回流。门阀政治的特殊性,导致了它无法长期存在。门阀政治的存在只是是暂时性的和过渡性的。门阀政治由皇权政治异变而来,又在一定条件下回归皇权政治。如东晋被南朝宋取代,就象征着门阀政治回归到了皇权政治。
D. 开国皇帝司马睿的性格特点
中国东晋皇帝。庙号中宗,谥号元皇帝。司马懿曾孙,司马觐之子。字景文。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西)人。
15岁嗣琅琊王位。八王之乱后期依附于东海王司马越,越以其为平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留守下邳。汉主刘渊举兵后,中原局势恶化,司马睿用王导之谋,请移镇建邺(今江苏南京)。朝廷遂于永嘉元年(307)命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九月南下。他在王导王敦辅助下,优礼当地士族,压平叛乱,惨淡经营,始得在江南立足。
建兴四年(316)汉刘曜陷长安,俘愍帝。西晋亡。次年三月,司马睿即晋王位,始建国,改元建武。司马睿于318 年即皇帝位,改元太兴 ,据有长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区,史称东晋。东晋初年政治上由王导主持 ,军事上依靠王敦,时人谓之“王与马,共天下”。晋元帝对大权旁落不满,引用刘隗、刁协、戴渊等为心腹,企图排斥王氏权势。王敦于永昌元年(322)以诛刘隗为名,在武昌起兵,直扑石头城(即建康)。王导为保全王氏家族利益,暗助王敦。王敦攻入建康,杀戴渊等,刘隗投奔石勒。同年闰十一月,晋元帝忧愤病逝。
E. 司马睿建立东晋的政治基础是什么
司马睿在建康建立政权形式的时间实际是在公元311年,当时西晋处于崩溃边缘,但没有明确灭亡。东晋建立的时间一般被视为司马睿称帝的时间。东晋政权维持了长期的偏安统治, 疆域大体上局限于淮河长江流域以南。相应地,北方基本处于分裂状态,先后出现了16个“能建邦命氏成为战国者”的国,故将该时期泛称为十六国,而与东晋合称即所谓东晋十六国。
东晋虽然是司马氏政权的延续,但本身司马氏在政治上威望不高,整个朝廷都由世族大家把持,最先的一个乃出身琅琊王氏的王导,其后又有陈郡谢氏的谢安、谢玄、王敦等等。而世家大族中,代表者,有南下的王、谢、袁、萧等侨姓,和本身居于江南的朱、张、顾、陆的吴姓。最初东晋有赖权臣王导主持大局,一方面拉拢江南士族,一方面又安排予从中原南下的士族,并以司马家族作为共同拥戴的对象。
但世家大族本身并不真正忠于司马氏,尤其是他们本身都拥有大量田地,以至拥有自家部队(即所谓“部曲”),有足够实力抗衡司马氏政权。最初有王导主持大局,东晋政权得以稳定,故时人称“王与马,共天下”。但晋元帝以降则内乱频生,如有早期王敦之乱、苏峻之乱,后期又有孙恩、卢循之乱等。
东晋也曾多次试图北伐,但由于内部不团结,除了最后篡晋的刘裕取得一定成果外,其余都无建树。祖逖本有希望恢复旧土,但他被司马睿挟制,郁郁而终。桓温的北伐则被慕容垂击败。
383年,前秦苻坚率兵南侵,东晋宰相谢安力主抗击,派谢石谢玄率军,在淝水之战大获全胜,苻坚只身逃回北方,南北分立之势从此而成。后有桓玄叛乱,废安帝,自立为天子,后为大将刘裕所平,拥恭帝,然大权落裕。
F. 东晋及南朝时期绍兴经济的发展和政治地位的崛起有着怎样的关系
东晋朝的开始——正当八王混战、匈奴、羯起兵反西晋、黄河流域陷入大混乱的时候,长江流域算是较为安静的地方,中原一部分士族和民众开始渡江来避乱。三○七年,晋怀帝任命琅邪王(邪音牙yá)司马睿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镇建邺(晋愍帝时改称建康)。司马睿有了这个职位和地盘,来投靠的士族也就多起来,成为长江流域的中心势力。三一六年,晋愍帝被俘,西晋灭亡。三一七年,司马睿被推戴为晋皇帝(先称晋王,三一八年称帝),建立起东晋朝。晋元帝(司马睿)向来缺少才能和声望,在晋宗室中又是疏属,他能够取得帝位,主要依靠王导的支持。王导出身中原著名的高级士族,是老练的政治家,是东晋朝的实际创造者。长江流域建立起汉族政权以后,有利于抵抗北方少数族的侵入,经济和文化也逐渐发展。自东晋至陈亡约三百年间,南方经济上升,文化更是远远超过北方。这是东晋和南朝在历史上所起的积极作用,首先创立东晋政权的晋元帝和王导是有功的。
王导在政治上的主要措施,就是收揽一批北方来的士族作骨干,联络南方士族作辅助,自己作为南北士族的首领,在自己的上面,安置一个姓司马的皇帝。这个措施说来很简单,可是做起来却完全不是简单的事情。因为北方来的士族间、北方士族与南方士族间、王氏势力与司马氏势力间都存在着矛盾。不能调剂这些矛盾使之处于相对的平衡状态,便不可能建立东晋朝。王导的事业就在于调剂这些矛盾,造成苟安江左的局面。
王导劝晋元帝选取北方名士百余人做属官。这些名士避乱南来,得到官职,算是有了安身地。其中有不少人怀疑晋元帝能有什么作为,例如桓彝,初到时见晋元帝势力单薄,对人说,我到这里避乱,原想得个安全,不料如此不济,看来难有前途。和王导谈话以后,知道他有些办法,才安心任职。大部分名士更是失望悲观。例如,有一次诸名士在江边一个亭上宴会,周
G. 为什么司马睿素无北伐之志
司马睿素无北伐之志,只以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之头衔,仅拨付千人食粮,三千匹布,却不给铠甲兵刃,使之自己召募。祖逖将其部曲百余渡江,中流之际,击楫而誓: “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一样有去无回)! ”此即“中流击楫”之成语的出处。渡江以后,驻扎淮阴,冶炼兵器,又招募了二千余人后继续前进。这支孤军冒死北进,多少牵制了石勒一军的部分队伍,对西晋之灭亡多少起到了减缓的作用。
H. “琅琊王司马睿”中的“琅琊王”是什么意思
琅琊是地名(位于今安徽省),
王是爵位。(爵位从上至下为王公伯子男)
琅琊王就是被册封在琅琊的王爵。
爵位是官僚系统之外的一套封建贵族等级体系,从汉朝以后,爵位就渐渐失去了神圣的地位。受到册封的贵族的俸禄一般同所封地的赋税相关,但往往只在名义上拥有对于所封地的管辖权,行政权大多掌握在中央的官僚体系手中。贵族如果不仕官,一般没有实权。
I. 晋元帝司马睿是怎样登基建立东晋的
司马睿 东晋的开国皇帝。字景文。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西)人。司马懿曾孙,司马觐之子。在位六年。十五岁嗣琅邪王位。八王之乱后期依附于东海王司马越,越以其为平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留守下邳。汉主刘渊举兵后,中原局势恶化,司马睿用王导之谋,请移镇建邺(今江苏南京)。朝廷遂于永嘉元年 (307)命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九月南下。他在王导、王敦辅助下,优礼当地士族,压平叛乱,惨淡经营,始得在江南立足。建兴四年 (316)汉刘曜陷长安,俘晋愍帝。西晋亡。次年三月,司马睿即晋王位,始建国,改元建武。他广辟掾属以为辅佐,有“百六掾”之称。六月,孤悬在北方的晋地方长官刘琨、段匹、刘翰等汉、胡一百八十人上书劝进。司马睿于318年即皇帝位,改元太兴,据有长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区,史称东晋。
J. 关于晋朝司马睿的资料
晋元帝
中国东晋皇帝。庙号中宗,谥号元皇帝。司马懿曾孙,司马觐之子。字景文。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西)人。
15岁嗣琅琊王位。八王之乱后期依附于东海王司马越,越以其为平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留守下邳。汉主刘渊举兵后,中原局势恶化,司马睿用王导之谋,请移镇建邺(今江苏南京)。朝廷遂于永嘉元年(307)命为安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九月南下。他在王导王敦辅助下,优礼当地士族,压平叛乱,惨淡经营,始得在江南立足。
建兴四年(316)汉刘曜陷长安,俘愍帝。西晋亡。次年三月,司马睿即晋王位,始建国,改元建武。司马睿于318 年即皇帝位,改元太兴 ,据有长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区,史称东晋。东晋初年政治上由王导主持 ,军事上依靠王敦,时人谓之“王与马,共天下”。晋元帝对大权旁落不满,引用刘隗、刁协、戴渊等为心腹,企图排斥王氏权势。王敦于永昌元年(322)以诛刘隗为名,在武昌起兵,直扑石头城(即建康)。王导为保全王氏家族利益,暗助王敦。王敦攻入建康,杀戴渊等,刘隗投奔石勒。同年闰十一月,晋元帝忧愤病逝。
《世说新语》“夙慧篇”的“举目见日,不见长安”:晋明帝年数岁,坐元帝膝上。有人从长安来,元帝问洛下(洛阳)消息,潸然(流泪貌)流涕。明帝问:「何以致泣?」具以东渡意告之。因问明帝:「汝意谓长安何如日远?」答曰:「日远。不闻人从日边来,居然(显然)可知。」元帝异之。明日,集群臣宴会,告以此意;更重问之。乃答曰:「日近。」元帝失色,曰:「尔何故异昨日之言邪?」答曰:「举目见日,不见长安。」
这个故事除了说明晋元帝(司马睿)的儿子聪明外,没有明写晋元帝流泪原因。但根据历史知识我们知道:晋朝 的都城原来在洛阳,匈奴兵攻占洛阳后又于公元316年攻占长安灭掉西晋。317年晋朝皇族司马睿不得不逃到江南的建康(今南京)重建晋朝,史称东晋。现在有人从长安来,晋元帝自然会向了解长安特别是故都洛阳的情况。但这时洛阳已在异族统治下而且破坏不堪,想到这里,晋元帝自然会"潸然流涕"。
三国鼎立时期,司马睿曾在滁州西南摩陀岭避难,琅琊山因此而得名。
他的陵墓建在建平陵(今江苏江宁县鸡笼山)。
公元316年,西晋灭亡。谁来执掌危局,谁来力挽狂澜,就成为极为迫切的问题。
司马睿是司马懿的曾孙,世袭琅邪王,结交了琅邪郡大族王导。从此,马与王被推到历史的前台。
西晋末,司马睿都督扬州江南诸军事,并接受王导建议,移镇建康。初到建康,江南世族很瞧不起这位外来的王爷,魏晋是靠大士族支撑的王朝,大士族根基深厚,傲视王侯,若得不到他们的支持,很难在江南立足。
在王导的谋划下,三月三禊节这天,司马睿盛装去观看官民过节,王导、王敦兄弟簇拥着司马睿的轿子。江南头等名门望族顾荣、贺循等人见王氏兄弟对司马睿如此拥戴,也赶快到路边拜见司马睿,司马睿趁机招他们做官。一时江南世族纷纷归附,从此司马睿在江南站稳了脚跟。
在南北士族的拥立下,司马睿偏安江南建立东晋,拜王导为丞相。与那些清谈误国的前辈高官不同,王导虽善清谈,但更重务实。他一方面让司马睿广纳贤才,另一方面积极为国家复兴做准备。他看到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便以身作则,在清明春游之日,丞相布衣简行,轰动江左,有效扼制了西晋以来的奢靡之风。
王导在政治生涯中面临的最大一次挑战就是其兄王敦的叛乱,正是王导的从容应对,使东晋渡过了第一次危机。
《世说新语》上有一则非常有名的故事:“过江诸人,每至美日,辄相邀新亭,藉卉饮宴。周侯中坐而叹曰:‘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皆相视流泪。唯王丞相愀然变色曰:‘当共戮力王室,克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对!’”虽然王导始终也没有北伐,但他在稳定江南人心方面,却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东晋建立之初面临的最大威胁不是北方的异族,而是南渡的侨姓士族和当地的吴姓士族之间的矛盾,王敦叛乱就是这种矛盾的第一次集中大爆发。王导很敏锐地看到这一点,可以说,他后半生都在为维护南北士族的团结而努力。年老之时,他对上奏的折子看也不看就批准,并且意味深长地说:“人言我愦愦,后人当思此愦愦。”正是这样,东晋渡过了建立之初的艰难,慢慢走上正轨。
史载,司马睿登基之日,竟要拉王导同坐御床接受百官朝拜,王导坚决推辞,言道:“若太阳下同万物,苍生何以仰照!”因此,时人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说。王不能离开马,离开马,王将失去权势;同样马也不能离开王,离开王,马将无法立足。两人配合默契,稳定了西晋末混乱的局面。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次“马王配”已经过去将近1700年。王导以他的深谋远虑和远见卓识,终成为一代名相;而那次成功的“马王配”,也至今为史家所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