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如何用大历史观来看待早期的反侵略斗争
历史就是历史,没有大小之分。你所谓的“大历史观”,无非就是以今人的历史观去看过去的历史,这不科学,看待历史要以当时的角度去看待。
⑵ 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是什么
从结果存在性,就能推导过程的合理性
⑶ 中国近代史大历史观是什么
全球史观
文明史观
唯物史观
不知道对不对
这是老师的讲的研究现代史的观
⑷ 什么是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
黄仁宇先生以纬度看历史,横向分析和阐述历史事件和人物的发生以及关系。
⑸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是什么
黄仁宇以其深厚的历史功底、独特的视角以及流畅的运笔,撰写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史学著作,主要有《十六世纪中国明代的财政及税收》、《万历十五年》、《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地北天南叙古今》、《资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中国大历史》以及《放宽历史的,视界》等。他的书内容丰富,有趣味,少说教,可读性强,尤其是他所阐述的大历史观,让许多读者感到新鲜并受到启示。 对于“大历史观”,有学者将其归纳为两种切入历史的取径:一种系以宏观历史之思,从历史的纵横总体联系上把握微观的历史研究对象,即“把握”是宏观的,研究仍是微观的。另一种强调从较长的时段来观察历史,注重历史的结构性变动和长期发展趋势。黄仁宇的研究显系后者。在黄仁宇“大历史”的范畴内,分析因果关系及其历史的合理性是主要的,对其他细端末节,不过分重视,甚至每个历史人物的贤愚得失,都认作次要。对此,他解释说:“纵使事实之衍化对 们个人不能如意,或者在短时看来为荒谬不合理,可是把这些情事前后连贯,又从超过人身经验的角度看去,则它们有其意义;最低限度,这些事迹使 们知道 们生命旅途之原委。”尤其对于学习历史的人来说,重要的并不是历史应当或不应当如何展开,因为它一经展开就具有客观性和不可逆转性,无须人们从主观上加以想象或构造,人们应当思考的问题是历史何以如是展开de ...
⑹ 中国大历史观是什么样的
这个1024字说不完
⑺ 几大历史史观及介绍,谢谢!
全球史观,用全球的视角和宏观历史学的研究方法,从总体上考察、研究世界史
阶级史观,从阶级的视角去研究历史
人类文明史观,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进展去研究历史。
唯物史观,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综合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生产关系对生产力,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有巨大的反作用。当上层建筑及其生产关系束缚生产力的发展成为生产力发展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的发生变革。在阶级社会里,人类社会这一基本矛盾表现为阶级矛盾。
⑻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是什么
1982年中华书局推出《万历十五年》,2004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大历史不会萎缩》。20多年里,黄仁宇的书连续出版,一再被人阅读、谈论、重温,实在是不多见一段当代中国阅读史。论及原由,有人说是因为黄仁宇乃史学边缘人物,治史路数仿佛“野狐禅”,因此反倒别开生面;有人说黄仁宇文笔灵动而通俗,天生具备畅销的品性;还有人说这是因为“大历史”一说确实有魅力,所以能够经久不衰之余,累积了越来越多的“信众”。
所谓“大历史”,历史学上的解释,大致上是把历史演变放置在一个总体性的坐标上,观察其流向,而偶然性事件则相对忽略;哲学上的解释,大致上是相信存在着“历史上长期的合理性”,由于“逻辑性之现实多时超逾人身经验”(黑格尔语),所以惟有大视野才能见到大历史;在经济学方面解释,则是黄仁宇的自家体会:整个中国的历史自先秦至明清,可以连贯的用财政税收解释——钱怎么来、怎么用等等。而“大历史”的总体含义,无非是说,历史的演变是有原因的,而历史的整体意志,并非个人可以完全掌控的。
“可以在数目字上管理”乃黄仁宇“大历史”观中的一个枢纽性概念。黄仁宇区别现代化与非现代化,就看是不是“可以在数目字上管理”。
我以为在黄仁宇“大历史”观中,还一个值得留意的观点是,黄仁宇颇为赞同“西体中用”。他说,“在我看来,体是组织结构,对一个国家来讲,包括政府行政系统,及于修宪与选举、军备与预算等等。”在这个方面,黄仁宇认为,事实上现在已经是西学为体了,甚至在我们的文化方面,也很不同于过去。黄仁宇说:“然则中国传统之长处、宗教思想、伦理观念、做人处世的宗旨应当放在什么地方?我的建议:在答复这问题之前,先将中国历史参照西方历史政治思想、经济原理,作整面目的全幅修订,看清中国受过西方冲击,百年奋斗后实现现代化之由来。此中结论,必会表现一个新国家之形貌。有了新制度之轮廓,才能决定发扬传统精神之出路。”这些话是黄仁宇的清醒处和高明处。
不过,由于坐标宏大,大历史很容易被梳理得清清楚楚,这就像在天上望河流,虽然看见九曲十八弯,仍然知道它自有要去的方向,但如果回到小历史的角度,何以解释为什么会有许多夹缠不清、曲折往复?西方有史学家宽慰我们,中国人的历史并非全错,黄仁宇则有一点我们的近现代史全对的意味,这大概是过于见林不见木的结果
⑼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是什麽
我看黄仁宇的“大历史观”
黄仁宇以其深厚的历史功底、独特的视角以及流畅的运笔,撰写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史学著作,主要有《十六世纪中国明代的财政及税收》、《万历十五年》、《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地北天南叙古今》、《资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中国大历史》以及《放宽历史的,视界》等。他的书内容丰富,有趣味,少说教,可读性强,尤其是他所阐述的大历史观,让许多读者感到新鲜并受到启示。
为什么称为“大历史”?用黄仁宇的话说就是:“将宏观及放宽视野这一观念引入到中国历史研究里去。”《中国大历史》中文版自序这样写道:“作为人师,在美国学子面前讲解中国历史,深觉得不能照教科书朗诵,尤其每次复习与考试之后,不免扪心自问:他们或她们须要理解井田制到何种程度?与他们日后立身处世有何用场?难道他们或她们必须知道与Han Fei Tzu(韩非子)同受业者有Li Ssu(李斯) 其人,他曾鼓励Shih-huang ti(秦始皇)焚书,后又为宦官Chao kao(赵高)所构杀?Empress Wu(女皇武则天)的一生事迹仅是‘秽乱春宫’?对我的学生讲, 除了用与沙俄的Catherine the Great(凯瑟琳二世)比较,或与清朝的Empress Dowager(慈禧太后)比较,这段知识尚有何实用之处?”黄仁宇的思考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中国历史典籍浩如烟海,常使初学者不得其门而入,而且,在目前注重实用的教育体制中,历史作为一门基础学科,从学以致用的角度讲,是否真的有必要事无巨细、通盘接受?这样做的效果又如何呢?我想,学习历史的目的并不专恃记忆,它本身也是对学者思维方法的训练与养成。
对于“大历史观”,有学者将其归纳为两种切入历史的取径:一种系以宏观历史之思,从历史的纵横总体联系上把握微观的历史研究对象,即“把握”是宏观的,研究仍是微观的。另一种强调从较长的时段来观察历史,注重历史的结构性变动和长期发展趋势。黄仁宇的研究显系后者。在黄仁宇“大历史”的范畴内,分析因果关系及其历史的合理性是主要的,对其他细端末节,不过分重视,甚至每个历史人物的贤愚得失,都认作次要。对此,他解释说:“纵使事实之衍化对我们个人不能如意,或者在短时看来为荒谬不合理,可是把这些情事前后连贯,又从超过人身经验的角度看去,则它们有其意义;最低限度,这些事迹使我们知道我们生命旅途之原委。”尤其对于学习历史的人来说,重要的并不是历史应当或不应当如何展开,因为它一经展开就具有客观性和不可逆转性,无须人们从主观上加以想象或构造,人们应当思考的问题是历史何以如是展开。以“天地不为尧舜而存,也不因桀纣而亡”的客观态度,放宽历史的视界,探寻事件的前因后果,正是黄仁宇“大历史”所提倡的学习方法。那么人们也许会有这样的疑问:是不是凡有一件重要事件的发生必有后面的背景,只要它能与以前或以后的人与事相互印证,就取得它在长期历史上的合理性?存在就一定合理么?这是否又陷入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套路?对此,黄仁宇的解答是:“大历史着重大众的集体智慧、勇敢和道德,……目的是勾画一个历史的大纲,着重东西的汇合。”其实“大历史”强调用较长时段来观察历史,注重事物之间的因果关系,只是为我们提供了研究历史的一种方法、一个新的视角,重要的还在于我们如何将其作为一种工具加以掌握和运用。就像在历史研究中的地理环境决定论和人口决定论一样,它们都有其一定的合理性,但绝不能究其一点而不及其他。
黄仁宇曾在《我对“资本主义”的认识》一文中述及“写历史的人也像游山水的一样,要是溯江而下,看清了河流入海的过程,回顾上游的山脉形势,则对其组织结构,更多了解。”历史上很多事情的意义,都要多年之后静眼冷观方看得明白。如对于中国封建社会土地兼并和增税的认识。由于封建国家向全部编户齐民提出财政上的要求,基于这种财政上的考虑,中央政府就竭尽其力扶植无数的小自耕农。一到土地兼并盛行,政府的财源被阻塞,就引起政局不稳甚至朝代倾覆,而小自耕农更是入不敷出,痛苦万状。增税也总是让百姓怨声载道。因此,从古至今,反对兼并和增税之声,不绝于耳,均视其为祸源。降低税收、与民休息也总是作为历史上治世的一个重要特征。但有了数千年历史的纵深,黄仁宇指出:“既不兼并由私人组织,又不增税让政府组织,只好让所有服务性质的事业都没有人做。其平等的悲剧,也就是长时期有系统地在历史上制造全面贫困。”这个见解显然有其独到之处。在较大的时空范围内梳理历史发展的脉络,揭示历史表象之下更深层次的运动,就把我们的研究带入了新的境界。对于其“大历史”,黄仁宇还有这样一个比喻:我们长日坐在地球上,就觉得天是圆的,地是方的,天是动的,地是静的。“大历史”有似天文学家之望远镜,用之观测其他星球之相对位置才能体会到我们自身运转之程度与速率。用“大历史”的望远镜来观察历史,需要把历史的基点推后一个时期,只有这样才能摄入大历史的轮廓。与历史的发展过于接近,反而不容易了解它变动的真谛。也因此,他研究的对象,动辄牵扯一个世纪或一个朝代。那么,研究的跨度稍短一点如何?黄仁宇解释说:“这大历史有如宏观经济(macro—economic)。宏观经济不能统计失业就业的人数,不能分析物价,不能讲解物价指数。较详细分析仍待微观的工作。……我只希望治史者不要忘记后面一个大前提,不要忽略我们所处的一个非常时代罢了。”可见,作者自身很清楚其“大历史”的定位。不论宏观和微观都是研究的不同领域和侧面,强调一点并不等于另一点可以废弃不顾。黄之“大历史观”在当前学术界普遍重视微观研究和繁琐考据的风气下,为历史研究打开了另一扇窗户,注入了新鲜空气。历史研究者看清历史之大,也能更加客观, 摒弃狭隘观念,用事实发掘真正的关系。这样,“大历史”就不仅代表着一种治史的眼界,也提倡着一种历史研究者应当具有的胸怀。
黄仁宇研究历史,用的是归纳法而不是演绎法,重综合而不重分析。他广泛利用归纳法将现有史料高度压缩,先构成一个简明而前后连贯的纲领,然后在与欧美史比较的基础上加以研究,使历史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史料的庞杂与晦涩,因此,他笔下的通史也与一般意义上的中国通史不同。在注重历史发展逻辑之余,各朝代已不再是可以拿来互相比较的单位,而是前后一贯,具有因果关系。这样的研究与写作对于初学者以及非专业人士的历史常识普及均有很大的益处,也对史学工作者以新视角整体把握历史,提纲挈领,并提出新的研究课题提供借鉴。当然,归纳和综合也是建立在扎实的实证研究的基础上,可贵之处在于他运用了开阔的视野,从而言人所未言,实践了他的大历史,观。
黄仁宇“大历史”还有突出一点即是强调地理因素对历史发展进程的重要影响。在其《中国大历史》中指出:“易于耕种的纤细黄土,能带来丰沛雨量的季候风,和时而润泽大地、时而泛滥成灾的黄河,是影响中国命运的三大因素。它们直接或间接地促使中国要采取中央集权式的农业形态的官僚体系。”又如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气候不利的时候,“马背上的剽窃者就不由自主地打算袭取种田人,后者通常有半年的积蓄。”也因此造成了“中国的农民和塞外的牧民连亘了两千多年的斗争记录”。我们在说他们是安定生活的迫害者时也应当看到他们同时是自然环境的受害者。这些都是在“大历史”视野下研究长期历史因果关系的典范。至于“十五英寸的同雨量线”,“数目字管理”,“潜水艇夹面包型的社会结构”等新名词以及他对某些历史现象的重新定位和解释,则为我们在“大历史”下如何研究提供了借鉴。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为历史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和方法,为史学研究注入了新鲜空气。同时也应当看到,它只是史学研究的一种方法,也有其侧重和局限,只有恰当驾驭这一工具方能促进史学研究工作的深入开展。
⑽ 七大史观的概念
1、文明史观
文明史观认为,一部人类社会发展史,从本质上说就是人类文明演进的历史。
2、整体史观
首先,人类历史发展趋势是从分散走向整体。
其次,人类历史发展的两条主线是生产力的发展和世界各地区交往的发展。
再次,历史的内容包括经济、政治、社会生活、思想、文化和科技等各个方面。
3、现代化史观
现代化是指人类社会从传统农业社会向现代工业社会转变的过程。这一转变以工业化为推动力,引起整个社会在经济、政治、思想文化、社会生活等各个领域发生深刻的相应变化。
4、社会史观
和历史上的经济、政治和文化问题一样,社会问题也是史学的研究对象。研究历史,不仅要“眼光向上”,关注“大人物”和“大事件”,还要“眼光向下”,关注“小人物”, 关注与平民百姓芸芸众生息息相关的“小事”。
5、生态史观
历史流变中人与自然、社会系统与自然系统的关系,是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总结人类处理与自然关系的历史经验和教训,促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与协调发展是生态史研究的主旨。
6、唯物史观
历史唯物主义,亦称唯物史观,是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一般方法论,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普遍规律的科学,是无产阶级的历史观。
7、革命史观
所谓革命史观,就是从现实革命斗争的需要出发,从革命者的立场与视野来研究和品评以往革命斗争史中的事件与人物的一种历史观。
在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发展起来以前,手工劳动的生产规模狭小,人们基本上处于自给自足的封闭隔绝状态;交通和通讯的不发达,使得民族、地区和国家之间的交往只能局限于很小的范围。
社会的这种发展水平,一方面使得社会本身发展缓慢,内在的深层的东西不能充分展开和暴露,另一方面也限制了人们的眼界,使人们看不到社会历史过程的共同性、重复性,从而无法发现社会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只能用想象的联系去取代社会历史本身的客观的联系。
在阶级社会中,广大劳动人民被剥夺了享受精神文化活动的权利,只能去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不可能产生系统的属于他们自己的历史观,更不可能产生出唯物主义的历史观。
在阶级社会中,统治阶级都是掌握、垄断着精神生产的特权,但只占人口极少数的剥削阶级,为了维护本阶级的既得利益,必然要贬低广大物质财富创造者的作用而夸大少数英雄人物的作用,贬低劳动者创造的物质的力量而夸大统治者控制的精神的力量,不可能正确面对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建立唯物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