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哪里人将耶路撒冷奉为圣地
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
耶路撒冷在3个亚伯拉罕宗教 — 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以及其他许多较小宗教团体,如巴哈伊教中扮演重要角色。2000年耶路撒冷统计年鉴显示,该市市内拥有1204座犹太会堂、158座教堂和73座清真寺。不过,耶路撒冷即是宗教之间和平共存的港湾,也引起许多争论,特别是关于圣殿山。
自从前10世纪,所罗门圣殿在耶路撒冷建成,耶路撒冷一直是犹太教信仰的中心和最神圣的城市。耶路撒冷对于犹太教的象征价值始终未变。被毁前的耶路撒冷圣殿内的至圣所藏有约柜,是犹太教最神圣的所在,只有大祭司一人才有资格一年一次进入至圣所。而以色列全体男丁必须一年三次来到耶路撒冷,过宗教节日。今天,全世界的犹太会堂祈祷时仍要面朝耶路撒冷,建筑如果可能也设计成朝向耶路撒冷,朝向至圣所所在的地方。今天,西墙,作为第二圣殿的残迹,是犹太教除圣殿山以外最神圣的地点。
基督教尊敬耶路撒冷,不仅是因为它在旧约中扮演的角色,也是因为它在耶稣一生中的意义。根据圣经记载,耶稣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带到耶路撒冷,后来他又洁净第二圣殿。耶稣最后晚餐的地址位于锡安山,紧靠大卫墓。耶路撒冷另一个重要的基督教遗迹是各各他,就是耶稣被钉十字架的地方。约翰福音只是说这地方位于耶路撒冷城外,但最近的考古证据显示各各他位于距离耶路撒冷旧城城墙不远处,就在今天城市范围之内。该地现在被圣墓教堂占用,过去2000年间,各各他一直是基督教的一个首选的朝圣地点,老城街头也常有朝圣者重走耶稣上十字架前所走的“苦路”(14站)。
耶路撒冷通常也被认为是伊斯兰教的第三圣地。 在麦加之前,耶路撒冷就是穆斯林祷告的方向。在620年穆罕默德的夜行登霄(穆斯林相信穆罕默德在一个夜里奇迹般的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圣殿山,升到天堂,会见早先的先知们)之后,耶路撒冷长期被穆斯林控制。《古兰经》17章1节记载穆罕默德夜行前往耶路撒冷的事迹今日耶路撒冷圣殿山上2座清真寺都为纪念这一事件——在古兰经中提到的是阿克萨清真寺,而穆斯林相信穆罕默德夜行登霄的登霄石就在圆顶清真寺。
耶路撒冷城位于巴基斯坦中部的犹地亚山,东近死海,西临地中海沿岸平原,面积109平方公里(1967年),海拔720-790米,人口56.71万(1993年底)。耶城由旧城和新城两部分组成。1860年前,旧城由呈等边四边形城墙围绕,城内分犹太人、穆斯林、亚美尼亚人和基督教徒四个居民区。
公元前1028年,扫罗王及其继承人大卫王将各部族联合成一个民族。公元前1004年大卫王将首都建在这里,并把约柜移置至此,从此确立了耶城在历史上的特殊地位。大卫王之子所罗门王在这里建了犹太人的第一圣殿。
这之后近3000年的漫长岁月之中,在外国占领和统治下,耶城历尽磨难和沧桑,几经兴衰。有些统治者在此大兴土木,有些统治者进行掠夺和破坏。亚述人、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十字军、马穆鲁克军、土耳其人、英国人等均作为征服者在此行使过统治者的权力,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
他们积极确立本民族的势力范围,努力传播自己的文化和宗教影响。但前进的历史车轮辗碎了侵略者的美梦,耶城在劫难中逐渐成长、壮大,成为举世瞩目的历史名城。
耶路撒冷是犹太教的发祥地和教徒们心目中最圣洁的地方,是该民族历史的见证和民族复兴的象征。
旧城内锡安山上的西墙是公元70年遭罗马帝国摧毁的第二圣殿残留的遗迹,原第二圣殿庭院西侧的围墙,是犹太教徒的朝圣地。相传罗马人占领此城时,犹太人每逢安息日常来西墙下哭泣哀悼,以寄托对故国的哀思。此后,各地犹太人亦常来此嚎哭,故又称“哭墙”。该墙现在已成为阿克萨清真寺西院墙的一部分。此外,还有著名的大卫塔、圣安妮教堂、圣雅各教堂等具有浓郁东方色彩的建筑和众多的古犹太会堂等。
耶路撒冷又是是基督教的圣地。据传,基督教创始人耶稣被其12门徒之一的犹大出卖后,在逾越节最后一次晚餐时,被犹太统治者捉获,根据罗马帝国的法律,他被判死刑,钉死在耶城外的十字架上。《圣经》称,耶稣去耶路撒冷仅仅是遵照上帝的旨意,为救赎世人之罪而死。但他死后复活,40天后升入天堂,重又回到了上帝的身旁。耶路撒冷是耶稣一生中在最关键的时刻度过的地方。
对基督教来说,耶稣是上帝的儿子,是上帝赐予人类的救世主。耶稣被钉死的受难地,最后一次晚餐餐室、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之母海伦娜太后于公元335年巡游耶城时在耶稣墓地上建造的圣墓教堂等等,均是世界基督教徒心目中的圣地。
耶路撒冷自7世纪后又成为仅次于麦加、麦地那的伊斯兰教第三圣地。相传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52岁时,在一个夜晚被天使从梦中唤醒,骑上一匹银灰色人头牝马,追随天使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脚登一块岩石,升上“七重天”。在接受“天启”后,于黎明返回麦加。用这块圣石萨赫莱(阿拉伯语意为岩石)命名的清真寺坐落在旧城东部锡安山台地上的26万平方米的圣殿区里。该寺建于公元668-691年,结构严紧,色彩绚丽,造型美观。圣地南端有座建于公元709年的宏伟的阿克萨清真寺。“阿克萨”阿拉伯语为“极远的”意思,来源于传说中的先知穆罕默德的那次神游。该寺的建筑风格比较独特,没有一般清真寺中所必备的宣礼塔。在伊斯兰教寺院中,该寺仅次于麦加圣寺和麦地那先知寺,堪称第三大圣寺。
1965年,以色列在耶路撒冷城又建起一座以色列国家博物馆。该博物馆由工艺美术品展馆、犹太人与人种史展馆和美术品展馆等部分组成。在这里保存着包括著名的《死海古卷》(亦称“死海古羊皮纸卷”、“死海书卷”)在内的极为珍贵的《圣经》手稿。1988年建立的耶路撒冷历史大卫塔博物馆,收藏着第一圣殿时期以来的文物,是自迦南人开始至今4000余年的耶城历史的再现。
“耶路撒冷”在希伯莱语中意为“和平之城”。它是以色列的第一大都市,全国政治、经济中心,多种文化与民族的聚集地。这里的建筑物集东西方建筑艺术之精华,具有跨越几个历史时代的建筑风格。众多的历史文物、宗教遗址和各种古迹,经历代文人墨客的渲染,给耶城披上了浓厚神奇的宗教色彩,似乎这里的一石一砖一墙一柱都在向过往的游人诉说着已逝去的久远年代的故事。
如今的耶路撒冷城有发达的工业、先进的医疗与科研机构。全国最大的高等学府、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和新建的博物馆也在耶城。除此之外,该城还有很多珍禽异兽的动物园、自然保持区和面积达800公顷的林区等。与庄严肃穆的圣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繁华的商业区,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于街道两旁的商店橱窗内,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观光客。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是一座东西方文明交融的城市,是充满神秘、令人屡发幽思的城市,但愿它随着中东和平进程的步伐,克服争执,成为名副其实的和平之城。
1981年,耶路撒冷旧城及其城墙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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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关于耶路撒冷的一些历史事件。
请参见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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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有关耶路撒冷的建筑
阿克萨清真寺(al—Masjid al—Aqsa)
伊斯兰教第三大圣寺。仅次于麦加圣寺和麦地那先知寺。位于耶路撒冷东区旧城东部沙里夫内院的西南角。阿拉伯语“阿克萨”,意为“极远”,故又称“远寺”。该名称来源于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于621年7月一个夜晚由天使吉卜利勒陪同自麦加乘天马到耶路撒冷登霄夜游七重天的传说。该寺于705年由伍麦叶王朝哈里发阿卜杜勒·麦利克·本·麦尔旺主持始建,后由其子瓦利德于709年建成。该寺建在原圣殿教堂残存的基墙上,教堂的完好部分也被修建在寺中。 780年毁于地震,后几经翻修,现保存的大部分建筑为10世纪阿拔斯王朝第十九任哈里发戛希尔时代留下的。该寺建筑宏伟,气势壮观。礼拜大殿长90米,高88米,宽36米,内耸立有53根大理石圆柱和49根方柱相擎。圆顶和北门为11世纪增建。西方历史学家称该寺是“地球上最豪华最优美的建筑物和历史遗产,1099年,十字军占领耶路撒冷后,将该寺的一部分改为教堂,另一部分当作神庙及骑士团的营房和武器库。1187年,埃及阿尤布王朝素丹萨拉丁从十字军占领下收复耶路撒冷后,下令修复该寺,用彩石镶嵌的图案修饰圆顶,重建凹壁,殿内安装精制木刻宣教台。寺内还有1座长方形的礼拜殿,内有大小厅堂各1间,大厅称阿齐兹厅,小厅极华丽,内设凹壁,称宰凯里雅凹壁。清真寺的北门有1座高大的门廊,系阿尤布王朝素丹伊萨于1217年所建,由7个独立的拱门组成,每一座拱门又与清真寺大殿的一扇门遥遥相对。寺前有“卡斯”水池,为人们礼拜前作小净处。1948年以色列当局侵占耶路撒冷后,不断拆毁阿克萨周围的大部分建筑。1969年8月21日又放火烧毁了清真寺的主要建筑物,名贵文物宣教台化为灰烬,·遭到阿拉伯人民和世界穆斯林的强烈谴责。
Ⅳ 耶路撒冷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哪些景点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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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去到美丽的耶路撒冷旅游,到底看什么
耶路撒冷,一个被视为世界中心的地方,从古到今,一直聚集着西方宗教的各种斗争,上演着一幕幕不同文明的碰撞与冲击。它交织着世间的美丽与哀愁,感受耶路撒冷,就是在感受世界或辉煌或暗淡,或光明或黑暗的历史。作为三大宗教的圣地,来到耶路撒冷,就一定要感受下交织在这里的各方宗教文化,哭墙、圆顶清真寺、圣墓教堂、犹太人屠杀纪念馆等都非常值得一看。
犹太人屠杀纪念馆
非常具有历史跟教育意义的纪念馆,是为纪念二战中无辜而亡的数百万犹太人而建,是一个怀揣着和平愿望的地方。在这里,你会感到生命的可贵,因为其中存放的许多屠杀照片、实物,都会让你感到生命的脆弱与无奈。
Ⅵ 耶路撒冷王国的早期王国中的生活
王国的拉丁人口总是很少的;尽管一支稳定的定居人流和新的十字军不断地抵达,大部分参加过第一次东征战斗的原十字军都直接返乡了。根据提尔的威廉记载,当1100年哥德弗雷围攻阿尔苏夫的时候,王国中“仅能找到三百名骑士和两千名步兵了”。从很久以前,拉丁人就在这殖民地的边缘统治着数量更多的当地穆斯林,希腊和叙利亚人口。但是随着耶路撒冷作为Outremer,法语词,意为“海外”,为人所知,并且随着新一代在王国中成长起来,他们开始视自己为本地人,而不是移民。尽管他们从未放弃他们作为西欧人或者法兰克人的核心身份,他们的衣着、饮食,以及重商主义则集合了许多东方的,尤其是拜占庭的影响。正如沙特尔的富尔彻(Fulcher of Chartres)于大约1124所写的编年史那样,
“就我们而言,我们曾是西方人,现在却被塑造成了东方人。曾经的罗马人或法兰克人在这片土地上被塑造成了加利利人或巴勒斯坦人。曾经的兰斯人或沙特尔人现在变成了提尔或安条克市民。我们已经忘了我们出生的地方;这些地方不是已经不再为我们大多数人所知,就是不再被提及。”
十字军和他们的后裔常常学习说希腊语,阿拉伯语和其它东方语言,并和当地基督徒(无论是希腊人、叙利亚人、或是亚美尼亚人)通婚,有时甚至是和归化的穆斯林。然而,法兰克人的亲王国仍然是伊斯兰心脏上的一块独特的西方殖民地。
富尔彻,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参与者和鲍德温一世的牧师,把他的编年史续写到了1127年。富尔彻的编年史广受好评,被西方的其他历史学家奉为一手资料,例如奥德里克·维塔利斯(Orderic Vitalis)和马姆斯伯里的威廉(William of Malmesbury)。几乎就在耶路撒冷刚被占领,以及随后的整个12世纪,许多朝圣者前来并留下了关于新王国的记录;他们中包括英国人西沃夫(Saewulf)、俄国人修道院长丹尼尔(Abbot Daniel)、法兰克人菲特留斯(Fretellus)、拜占庭人约翰尼斯·富卡斯(Johannes Phocas)、还有德国人维尔茨堡的约翰(John of Würzburg)以及狄奥多里克(Theoderich)。除此之外。此后耶路撒冷发生的诸多事件就再没有目击者了,直到提尔的威廉,提尔大主教和耶路撒冷的大臣,于1167年前后开始写作,并于1184年左右去世,尽管他涵盖了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以及介于富尔彻死后到他自己所处时代中间的年代的诸多信息,主要还是引用了艾克斯的阿尔伯特(Albert of Aix)和富尔彻自己的著作。从穆斯林的视角来看,一个信息的主要来源是乌萨马·伊本·蒙克夫(Usamah ibn Munqidh),一名士兵和频繁往来于大马士革、耶路撒冷和埃及之间的大使,他的回忆录,《沉思录》(Kitab al i'tibar),包含了东方的十字军社会的生动记录。更多的信息可以从诸如图德拉的本杰明(Benjamin of Tudela)和伊本·久拜尔(Ibn Jubayr)等旅行者那里收集到。 王国实际上从一开始就缺失忠实顺从的人口,并且只有少量的骑士在落实该地区的法律和秩序。随着意大利贸易商行的到来,军事修会的产生,以及欧洲骑士、工匠和农民组成的移民潮,王国内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一个封建的社会形成了,和十字军在欧洲所知的世界相似,但又明显不同。这个社会的本质长期以来都是十字军历史学家们争论的主题。
在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法国学者,例如E·G·雷(E. G. Rey)、盖斯通·多都(Gaston Do)、以及勒内·格鲁塞(René Grousset)相信十字军与当地穆斯林和基督徒生活在一个完整的社会里。罗尼·艾伦布鲁姆(Ronnie Ellenblum)声称这一观点受到了法国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影响;如果中世纪的法国十字军能够将他们自己融合进当地社会,那么理所当然的,现代法国在黎凡特的殖民地也能繁荣兴旺。 与此相反,在20世纪中叶,诸如约书亚·普拉瓦(Joshua Prawer)、R·C·斯迈尔(R. C. Smail)、麦隆·本文尼斯提(Meron Benvenisti),以及克劳德·卡亨(Claude Cahen)等学者辩称十字军过着与当地居民完全隔绝的生活,后者已经完全阿拉伯化和/或伊斯兰化了,对外国十字军是一个始终存在的威胁。普拉瓦辩称该王国是殖民主义的一个早期尝试,其中十字军是一个少数的统治阶层,他们依靠当地人口生存,却并不试着融入他们。由于这个原因,在黎凡特业已存在的城市中,十字军习惯的欧洲田园社会被更安全的城市社会所取代。
根据艾伦布鲁姆的解释,王国的居民(拉丁基督徒与本地的希腊和叙利亚基督徒、什叶派和逊尼派阿拉伯人、苏菲派、贝都因人、土耳其人、德鲁兹派、犹太人以及撒玛利亚人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间以及和十字军之间都有很大的不同之处。东方基督徒和拉丁十字军之间的关系是“复杂而暧昧的”,不是简单的友好或者敌视。土耳其人是所有人共同的敌人,仅仅是因为他们刚来黎凡特不久,尽管他们在十字军到来之前就实行了统治,普拉瓦和其他人相信他们还不可能彻底伊斯兰化。东方的基督徒,至少,相比突厥领主或穆斯林阿拉伯人,感觉还是更亲近他们的同伴基督徒十字军。
尽管十字军来到了一个古代的城市社会,艾伦布鲁姆辩称他们既没有完全放弃他们乡村式的欧洲生活方式,也没有开始一个完全乡村化的欧式社会。黎凡特的十字军乡镇和欧洲已存的定居点和乡镇类型相似,是一个围绕着要塞的城市和乡村文明的混合物。十字军既没有完全和当地人口融合,也没有待在城里把他们自己和乡下的本地人隔离开来,而是更倾向于同时定居在城市和乡村地区;准确地说,他们定居在传统上东方基督徒居住的地方。传统的穆斯林地区只有极少的十字军定居点,只是因为那些地方的本地基督徒居民也本来就很少。
进入这个混合的社会后,十字军们适应了现有的制度,并从欧洲引进了他们自己熟悉的风俗。如同在欧洲,贵族们拥有自己的附庸,而他们自己则附庸于国王。农业生产则由伊克塔(iqta) 来管理,这是一种穆斯林的土地所有和支付体系,大致(尽管远不是完全)相当于欧洲的封建体系,而这一体系并没有被十字军严重破坏。
正如汉斯·迈耶(Hans Mayer)所说,“拉丁王国的穆斯林居民极少在拉丁的编年史中出现”,所以他们在社会上的角色的相关信息很难找到。十字军“有一种忽略这些事情的自然倾向,仅仅是因为不感兴趣,理所当然不值得一记。”尽管穆斯林,以及犹太人和东方基督徒,在乡下几乎没有任何权利,在那里他们实际上是拥有土地的十字军领主的资产,对于其它信仰的宽容程度大体上并不比中东其它地方更高或更低。希腊人、叙利亚人和犹太人继续生活在他们之前居住的地方,服从于他们自己的法律和法庭,只不过他们从前的穆斯林领主被十字军取代了而已;穆斯林现在加入了他们,居于社会的最底层。牧师(ra'is),穆斯林或叙利亚社区的领袖,是任何拥有这片土地的贵族的附庸,但是当没有十字军贵族当地主的时候,牧师们和他们的聚落则拥有高度的自治。
阿拉伯-安达卢斯的地理学家和旅行家,敌视法兰克人的伊本·久拜尔,如此描述生活在12世纪末基督徒十字军的耶路撒冷王国治下的穆斯林:
我们经一条道路离开提卜宁(Tibnin),跑过穆斯林居住的农庄,他们在法兰克人的治下确实过得很好——愿安拉保佑我们抵挡住这样诱惑!对他们征收的规定是收获时交出一半的粮食作物,一份一第纳尔七其拉特的人头税,以及果树的少量税收。穆斯林拥有自己的房子,用他们自己的方式管理自己。这就是法兰克人领土上的农庄和大村庄的组织方式。当看到他们居住在穆斯林统治地区的同胞们的条件远不能称为舒适的时候,很多穆斯林都极想在这里定居。对穆斯林来说不幸的是,在他们的教友治理下的土地上,他们总有理由抱怨长官的不公,而他们除了赞美法兰克人的品行以外什么都得不到,后者的公正却是他们始终可以依靠的。
在城里,穆斯林和东方基督徒是自由的,尽管耶路撒冷本身不允许穆斯林居住。他们是二等公民,不参与政治和法律,也不为国王服兵役,尽管在一些城市里他们占了人口的大部分。同样,意大利城邦的公民住在港口城市的自治区时也不承担任何义务。
有一些数目未知的穆斯林奴隶生活在王国里。阿克有一座非常大的奴隶市场,在整个十二和十三世纪都在运作。尽管基督徒,无论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按照法律都被禁止贩卖为奴,本地基督徒也常常被与穆斯林人口区分开,而意大利商人有时却被指控把他们和穆斯林奴隶一起贩卖。相比于赎回,被贩卖为奴还算不上是通常情况,特别是对于战俘而言尤其如此;每年在袭击和战斗中被抓的大量囚犯确保了赎金在基督徒和穆斯林国家之间自由流动。对于囚犯和奴隶来说,逃跑也许并不难,因为乡下的居民主要还是穆斯林,而逃亡的奴隶却始终是个问题。获得解放的唯一法律手段是改信(天主)基督教。没有基督徒,无论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在法律上是被允许贩卖为奴的。
游牧的贝都因部落被认为是国王的财产,并受到他的保护。他们和其他财产一样可以被出售或转让,在稍后的12世纪他们常常处于一个较小的贵族或某个军事修会的保护之下。
在21世纪,文化融合还是文化隔离,关于这个问题的立场还是有争议的。法兰克人和本地穆斯林与基督徒之间的融合,虽然混乱,却因为能够切实共存而占了上风。尽管或许言过其实,西扎(Shaizar)的乌萨马·伊本·蒙克夫穿越安条克和耶路撒冷的旅行记录描述了一种超越种族偏见之上的贵族层面上的的交流。穆斯林和基督徒之间的联系建立在行政管理或个人的层面上(在税务或翻译基础上),而不是在社群之间或文化上的,以封建领主对从下属的关系为代表。文化之间融合的证据仍然稀缺,但是跨文化的合作和彼此之间复杂的社会影响的证据则证明是更常见的。口头译员和文字翻译的关键作用,在与叙利亚官员和阿拉伯头领关于利益谈判的过程中,在两边都作为直接的需求表现了出来。关于和说阿拉伯语的基督徒、少量阿拉伯化的犹太人、以及穆斯林组成的家庭的描述代表了一种不像20世纪中叶的历史学家描述的那么分化的关系。相比之下,作为法兰克基督徒的共同点,拥有非法兰克的牧师、医生、以及家庭中的其他成员、还有跨文化的社区代表了标准意义上的歧视是缺乏的。耶路撒冷居民提尔的威廉抱怨了一种雇佣犹太或穆斯林医生取代他们的拉丁和法兰克同行的趋势。甚至有证据表明法兰克人关于卫生的文化和社会风俗也发生了转变(他们因缺乏清洗而在阿拉伯人中臭名昭著,还有关于澡堂文化的知识),现在还要保证国内除了灌溉以外的用水供应。 对王国的人口做出一个准确的估计是很重要的。约西亚·罗素(Josiah Russell)推算,在十字军时期,整个叙利亚有230万人口,可能有1,1000个村子;当然其中的大部分,即使是在所有十字军四国的全盛时期,也处于十字军的统治之外。据约书亚·普拉瓦和麦隆·本文尼斯提等学者估计,最多有120,000法兰克人和100,000穆斯林居住在城市,另有250,000万穆斯林和东方基督徒农民住在乡下。十字军占总人口的15-25%。本杰明·Z·凯达(Benjamin Z. Kedar)估计王国里有三十万到三十六万之间的非法兰克人,其中二十五万是住在乡下的村民,并且“可以设想穆斯林在耶路撒冷王国的某些,也许是大部分地区都占了大多数……”正如罗尼·艾伦布鲁姆指出的那样,根本没有足够的现存证据来精确统计人口,任何估算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不可靠的。当时的编年史作家威廉的提尔记下了1183年的人口普查,这次人口普查是为了确定在抵抗入侵时可以动用的人员数量,以及确定从穆斯林或基督徒居民中分别可以收到的税金数量。但就算人口真的被统计出来,威廉也没有记下数目。在13世纪,伊贝林的约翰制定了一份各封地及每片封地上拥有骑士数量的清单,但是其中并没有给出非贵族、非拉丁人口的情况。
拜巴尔领导的马穆鲁克,终于信守承诺,从法兰克人手里净化了整个中东。随着安条克(1268)、的黎波里(1289)、以及阿克(1291)的陷落,那些没能离开城市的基督徒都被屠杀或奴役,而基督徒在黎凡特统治的最后一点痕迹也消失了。 耶路撒冷王国的十字军硬币。左:印有圣墓的欧式德涅尔(1162-75)。中:库法体的金贝赞特(1140-80)。右:带有基督教符号的金贝赞特(1250年代)。金币起先是仿造第纳尔并刻有库法体,但是自1250年教宗对此表示不满以后,基督教符号被加了上去(大英博物馆)。
这一地区的城市组成,结合了意大利商人的存在,导致了一种更加商业化而非农业化的经济发展。巴勒斯坦一直是贸易的十字路口;现在,这种贸易也延伸到了欧洲。欧洲的货物,例如北欧的羊毛纺织品,也来到了中东和亚洲,而亚洲货物则被运回欧洲。耶路撒冷主要参与了丝绸、棉花和香料贸易;其它通过十字军耶路撒冷的贸易在欧洲首次出现的项目包括橙橘和糖。之后的提尔的威廉称其“对人们的使用和健康都很有必要。”在乡下,小麦,大麦,豆类,橄榄,葡萄和耶枣都有种植。由于瓦蒙迪协议等商业条约,意大利城邦从该贸易中获得了经济利益,并影响了之后几个世纪的文艺复兴。
耶路撒冷通过纳贡来收钱,开始是从尚未被占领的沿海城市,之后是从十字军无法直接征服的其它邻近国家例如大马士革和埃及。当鲍德温一世将他的统治扩展到外约旦以后,耶路撒冷的收入又增加了从叙利亚到埃及或阿拉伯半岛的穆斯林马队的税收。耶路撒冷的货币经济意味着他们的人力问题可以通过雇佣佣兵来得到部分的解决,在中世纪的欧洲这并不常见。雇佣军可能是欧洲的十字军战友,或者,也许更常见的情况是穆斯林士兵,包括著名的突厥人之子(Turcopoles)。 在耶路撒冷城里,最伟大的建筑成就是西方哥特式的圣墓教堂的扩建。这次扩建将这个位置上所有分散的圣迹都合并进了一座建筑里,直到1149年才完工。在耶路撒冷以外,城堡和堡垒是建造的重点:外约旦的克拉克和蒙特利尔(Montreal),以及雅法附近的伊贝林就是十字军城堡的无数范例之一。
十字军的艺术是西方、拜占庭以及伊斯兰类型的混合物。主要城市的特色有公共浴室、室内管道、以及在全世界其它大部分都市和城镇都缺乏的其它先进的卫生工具。十字军艺术最具代表性的例子也许就是梅丽森德诗篇了,这部泥金装饰手抄本定制于1135到1143年之间,现存于大英图书馆,此外还有精雕细琢的两座拿撒勒首府。绘画和马赛克也是王国里流行的艺术形式,但是其中很多都于13世纪被马穆鲁克摧毁了,只有最为坚实的堡垒在反复争夺中幸存了下来。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刚结束的时候,土地都分散在哥德弗雷忠诚的附庸手里,形成了王国里为数众多的封建贵族领地。这一点被哥德弗雷的继承人延续了下去。这些贵族领地的数量和重要程度在整个十二和十三世纪都有变化,而许多城市都是王室领地的一部分。国王有一些国家官员辅助。国王和宫廷通常位于耶路撒冷,但是由于对穆斯林的禁令,首都很小,人也不多。国王经常在阿克、纳布卢斯、提尔、或其它任何地方就地处理政务。在耶路撒冷,在圣殿骑士团建立以前,王室最初居住在圣殿山上,后来住在了环绕大卫塔的宫殿建筑群里;在阿克有另一座宫殿群。
因为贵族往往住在耶路撒冷而非乡下的住宅里,他们对国王有比在欧洲时更大的影响。贵族们和主教们一起组成了高等法院,负责确认新国王(或者是摄政,如果有必要的话)的选举、收税、铸币、给国王拨款、以及扩军。高等法院是王国唯一的贵族司法机构,审理诸如谋杀、强奸和叛国之类的刑事案件,以及比较简单的封建纠纷,例如释放奴隶、买卖封地,还有其他的份内职责。处罚包括没收土地和流放,或者在极端情况下的死刑。王国的第一批法律,根据传统说法,是在布永的哥德弗雷的短暂在位时制定的,但是更有可能是鲍德温二世在1120年的纳布卢斯会议上制定的。本杰明·Z·凯达辩称纳布卢斯会议的规定使用于12世纪,但是到13世纪就废弃不用了。马万· 纳德尔(Marwan Nader)对此表示怀疑,提出这些规定可能并没有在整个王国的所有时期得到使用。这些法律最完整的合集,组成了我们所知的《耶路撒冷法令》(Assizes of Jerusalem),是在13世纪中叶写成的,尽管其中有许多都被认为起源于十二世纪。
也有其它较小的法庭是为非贵族和非拉丁人设立的;市民法庭(Cour des Bourgeois)为非贵族的拉丁人主持公道,处理较轻的刑事案件例如例如斗殴和盗窃,并在与非拉丁人的纠纷中维护法规,后者拥有较少的法律权利。特别法庭例如经济法庭(Cour de la Fond)(处理市场中的商业纠纷)和海事法庭(Cour de la Mer)(一座海事法庭)存在于沿海城市。本地的伊斯兰和东方基督徒法庭继续运作的程度不明,但是牧师们可能在地方这一级上行使着一定的法律权威。叙利亚人法庭(Cour des Syriens)审理本地基督徒(“叙利亚人”)的非刑事案件。至于刑事案件,非拉丁人会被提交市民法庭审问(或者甚至是高等法院,如果罪行足够严重的话)。
由于自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以后多年的军事和海上援助,意大利公社从王国最初的时候就被授予了几乎完全的自治权。这项自治权包括执法的权力,尽管他们的管辖权可以管理的案件种类在不同时期都有变化。
Ⅶ 耶路撒冷 是什么书本或故事中出现的
【宗教圣地】 耶路撒冷在3个亚伯拉罕宗教 — 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以及其他许多较小宗教团体,如巴哈伊教中扮演重要角色。2000年耶路撒冷统计年鉴显示,该市市内拥有1204座犹太会堂、158座教堂和73座清真寺。不过,耶路撒冷即是宗教之间和平共存的港湾,也引起许多争论,特别是关于圣殿山。 自从前10世纪,所罗门圣殿在耶路撒冷建成,耶路撒冷一直是犹太教信仰的中心和最神圣的城市。耶路撒冷对于犹太教的象征价值始终未变。被毁前的耶路撒冷圣殿内的至圣所藏有约柜,是犹太教最神圣的所在,只有大祭司一人才有资格一年一次进入至圣所。而以色列全体男丁必须一年三次来到耶路撒冷,过宗教节日。今天,全世界的犹太会堂祈祷时仍要面朝耶路撒冷,建筑如果可能也设计成朝向耶路撒冷,朝向至圣所所在的地方。今天,西墙,作为第二圣殿的残迹,是犹太教除圣殿山以外最神圣的地点。 基督教尊敬耶路撒冷,不仅是因为它在旧约中扮演的角色,也是因为它在耶稣一生中的意义。根据圣经记载,耶稣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带到耶路撒冷,后来他又洁净第二圣殿。耶稣最后晚餐的地址位于锡安山,紧靠大卫墓。耶路撒冷另一个重要的基督教遗迹是各各他,就是耶稣被钉十字架的地方。约翰福音只是说这地方位于耶路撒冷城外,但最近的考古证据显示各各他位于距离耶路撒冷旧城城墙不远处,就在今天城市范围之内。该地现在被圣墓教堂占用,过去2000年间,各各他一直是基督教的一个首选的朝圣地点,老城街头也常有朝圣者重走耶稣上十字架前所走的“苦路”(14站)。 耶路撒冷通常也被认为是伊斯兰教的第三圣地。 在麦加之前,耶路撒冷就是穆斯林祷告的方向。在620年穆罕默德的夜行登霄(穆斯林相信穆罕默德在一个夜里奇迹般的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圣殿山,升到天堂,会见早先的先知们)之后,耶路撒冷长期被穆斯林控制。《古兰经》17章1节记载穆罕默德夜行前往耶路撒冷的事迹今日耶路撒冷圣殿山上2座清真寺都为纪念这一事件——在古兰经中提到的是阿克萨清真寺,而穆斯林相信穆罕默德夜行登霄的登霄石就在圆顶清真寺。 耶路撒冷城位于巴基斯坦中部的犹地亚山,东近死海,西临地中海沿岸平原,面积109平方公里(1967年),海拔720-790米,人口56.71万(1993年底)。耶城由旧城和新城两部分组成。1860年前,旧城由呈等边四边形城墙围绕,城内分犹太人、穆斯林、亚美尼亚人和基督教徒四个居民区。 公元前1028年,扫罗王及其继承人大卫王将各部族联合成一个民族。公元前1004年大卫王将首都建在这里,并把约柜移置至此,从此确立了耶城在历史上的特殊地位。大卫王之子所罗门王在这里建了犹太人的第一圣殿。 这之后近3000年的漫长岁月之中,在外国占领和统治下,耶城历尽磨难和沧桑,几经兴衰。有些统治者在此大兴土木,有些统治者进行掠夺和破坏。亚述人、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十字军、马穆鲁克军、土耳其人、英国人等均作为征服者在此行使过统治者的权力,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 他们积极确立本民族的势力范围,努力传播自己的文化和宗教影响。但前进的历史车轮辗碎了侵略者的美梦,耶城在劫难中逐渐成长、壮大,成为举世瞩目的历史名城。 耶路撒冷是犹太教的发祥地和教徒们心目中最圣洁的地方,是该民族历史的见证和民族复兴的象征。 旧城内锡安山上的西墙是公元70年遭罗马帝国摧毁的第二圣殿残留的遗迹,原第二圣殿庭院西侧的围墙,是犹太教徒的朝圣地。相传罗马人占领此城时,犹太人每逢安息日常来西墙下哭泣哀悼,以寄托对故国的哀思。此后,各地犹太人亦常来此嚎哭,故又称“哭墙”。该墙现在已成为阿克萨清真寺西院墙的一部分。此外,还有著名的大卫塔、圣安妮教堂、圣雅各教堂等具有浓郁东方色彩的建筑和众多的古犹太会堂等。 耶路撒冷又是是基督教的圣地。据传,基督教创始人耶稣被其12门徒之一的犹大出卖后,在逾越节最后一次晚餐时,被犹太统治者捉获,根据罗马帝国的法律,他被判死刑,钉死在耶城外的十字架上。《圣经》称,耶稣去耶路撒冷仅仅是遵照上帝的旨意,为救赎世人之罪而死。但他死后复活,40天后升入天堂,重又回到了上帝的身旁。耶路撒冷是耶稣一生中在最关键的时刻度过的地方。 对基督教来说,耶稣是上帝的儿子,是上帝赐予人类的救世主。耶稣被钉死的受难地,最后一次晚餐餐室、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之母海伦娜太后于公元335年巡游耶城时在耶稣墓地上建造的圣墓教堂等等,均是世界基督教徒心目中的圣地。 耶路撒冷自7世纪后又成为仅次于麦加、麦地那的伊斯兰教第三圣地。相传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52岁时,在一个夜晚被天使从梦中唤醒,骑上一匹银灰色人头牝马,追随天使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脚登一块岩石,升上“七重天”。在接受“天启”后,于黎明返回麦加。用这块圣石萨赫莱(阿拉伯语意为岩石)命名的清真寺坐落在旧城东部锡安山台地上的26万平方米的圣殿区里。该寺建于公元668-691年,结构严紧,色彩绚丽,造型美观。圣地南端有座建于公元709年的宏伟的阿克萨清真寺。“阿克萨”阿拉伯语为“极远的”意思,来源于传说中的先知穆罕默德的那次神游。该寺的建筑风格比较独特,没有一般清真寺中所必备的宣礼塔。在伊斯兰教寺院中,该寺仅次于麦加圣寺和麦地那先知寺,堪称第三大圣寺。 1965年,以色列在耶路撒冷城又建起一座以色列国家博物馆。该博物馆由工艺美术品展馆、犹太人与人种史展馆和美术品展馆等部分组成。在这里保存着包括著名的《死海古卷》(亦称“死海古羊皮纸卷”、“死海书卷”)在内的极为珍贵的《圣经》手稿。1988年建立的耶路撒冷历史大卫塔博物馆,收藏着第一圣殿时期以来的文物,是自迦南人开始至今4000余年的耶城历史的再现。 “耶路撒冷”在希伯莱语中意为“和平之城”。它是以色列的第一大都市,全国政治、经济中心,多种文化与民族的聚集地。这里的建筑物集东西方建筑艺术之精华,具有跨越几个历史时代的建筑风格。众多的历史文物、宗教遗址和各种古迹,经历代文人墨客的渲染,给耶城披上了浓厚神奇的宗教色彩,似乎这里的一石一砖一墙一柱都在向过往的游人诉说着已逝去的久远年代的故事。 如今的耶路撒冷城有发达的工业、先进的医疗与科研机构。全国最大的高等学府、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和新建的博物馆也在耶城。除此之外,该城还有很多珍禽异兽的动物园、自然保持区和面积达800公顷的林区等。与庄严肃穆的圣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繁华的商业区,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于街道两旁的商店橱窗内,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观光客。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是一座东西方文明交融的城市,是充满神秘、令人屡发幽思的城市,但愿它随着中东和平进程的步伐,克服争执,成为名副其实的和平之城。 1981年,耶路撒冷旧城及其城墙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