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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历史是什么?》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
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回》
顾颉刚:《秦答汉的方士与儒生》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二卷《科学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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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你脑来子会糊涂的,党让你看《旧自时代与大革命》,你就只看这一本,看明白了就算不错了,千万别要去赶什么时髦,再说这本书主要是给党员干部们看得,目的是让党员干部从中看到历史的教训,在目前祖国和党的建设转型中,做一个人民爱戴的好官,建设好了咱们的祖国解决好了内部矛盾是我党当前的目标,又不是让你去研究哲学,去探讨什么世界政治变迁和中国的未来,这也不是你要研究的事情,明白了自己所要担负的本职工作,对祖国的未来充满信心、满怀激情地将自己的本质工作干出色了,你就是一个很有用的人才!
C. 世界文学史
我看过几本世界文学史的书,推荐蒋承勇的《世界文学史纲》或《外国文学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个人认为是近些年比较好的外国文学史书。前者有插图,后者没有。语言十分好,系统且有见解。
D. 1890年~1945年的历史纪事
世界历史沉思录 布克哈特的
E. 世界历史沉思录怎么样
这两个月的睡前,经常翻这本书。现在也说不清是看完了还是没看完,因为是随手翻,只有些断片的映象,希望不会过分空洞无物。 很喜欢这一套历史观念译丛,深......
F. 求关于西方文明史 的书籍或者论坛
荷马:《奥德赛抄》、《伊利亚特袭》,花城出版社
赫西俄德:《工作与时日》
希罗多德:《历史》
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
阿里安:《亚历山大远征记》
塔西陀:《历史》、《编年史》、《阿古利可拉传》
比德:《英吉利教会史》
艾因哈德:《查理大帝传》
郭小凌:《克来奥的童年——古典西方史学》
启良:《史学与神学——西方历史哲学引论》
唐纳德•R•凯利:《多面的历史》
布洛赫:《为历史辩护》
布克哈特:《世界历史沉思录》
WWW-VL History :网上虚拟历史图书馆。
General History Resources on the Internet :纽约大学历史系主办
UT International Network Information Systems :Texas大学国际信息系统。包括亚洲、拉丁美洲、中东、俄罗斯和东欧四个网络信息中心,搜集相关的地区研究网站。
这方面的东西很多,感不感兴趣就看你自己了。
G. 雅各布布克哈特的代表作是什么
雅各布?布克哈特(1818年5月25日~年8月8日),生于瑞士巴塞尔,并在出生地终老,杰出的文化历史学家,他的研究重点在于欧洲艺术史与人文主义。19世纪杰出的文化史、艺术史学家。生于瑞士巴塞尔,曾留学德国,师从实证主义学派创始人兰克。后又受业于美术史教授库格勒,研修艺术史和文化史。在巴塞尔大学长期担任历史学与艺术史讲座的教授,研究重点为欧洲艺术史与人文主义。
雅各布?布克哈特出身于瑞士巴塞尔城的一个古老家族。1839年至1843年,他曾经留学德国,在柏林大学的兰克门下接受过“西米纳尔”式训练,打下了开展史料批判方面的扎实基础;又在波恩大学受业于美术史教授库格勒,及早涉及到了艺术史和文化史领域。
1843年,布克哈特在兰克的指导下完成了学业,获得了博士学位。毕业回国2年之后,他就担任巴塞尔大学历史学与艺术史讲座的教授,并且一直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50年之久。其间当兰克1871年从柏林大学退休的时候,布克哈特曾被柏林大学邀请担任该大学的历史学讲座教授,作为兰克的继承人。
雅各布?布克哈特一生未婚,除了在柏林读书的一段时间和平时的旅游,他从未离开过巴塞尔这个小城,即令是柏林大学盛情邀请他担任讲座教授,也同样遭到拒绝。从这一点上看来,他与大哲学家康德非常相象。不过,不同的是,他爱好旅游,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雅各布?布克哈特对于生活也非常讲究,而且天生就有艺术细胞。据说能够了解科摩湖边上什么地方的葡萄最甜;也能够不假思索地说出某某知名之士生前主要喝过哪些种葡萄酒,等等。
雅各布?布克哈特完成中学学业后,在巴塞尔学了两年新教神学(1837~1839年),打算接过父亲的衣钵,成为一名教士,但他很快发现,历史学更能打动他的心,乃说服父亲同意他到柏林大学学习历史。
此时史学大师兰克已经声名鹊起,成了德国历史学的翘首。他的第一部史学杰作《教皇史》已经于1834年出版第1卷,第2和第3卷也于1836年出版,这部著作很快为兰克赢得了世界性的声誉。
布克哈特已然阅读了《教皇史》,并且能将其中的一部分铭记于心。他之所以决心进柏林大学,就是为了跟随兰克学习当时最新的历史学方法。在动身之前,他曾尝试找人向兰克推荐他,但没有取得成功,不过却获得了向艺术史教授弗兰茨?库格勒的推荐。怀揣着这份推荐信,21岁的布克哈特于1839来到了作为德国学术中心的柏林大学,他在这里学习了4年,中间有一个学期去了波恩大学。
柏林的三位教授对布克哈特的学术取向产生了重要影响,首先当然是兰克。他们两人的学术承继关系并不是一目了然,除了布克哈特后来的学术取向大不同于兰克之外,部分是因为他们的个人关系并不融洽。论者均提及,布克哈特并不喜爱他的这位老师,不过这主要是就个人性情、政治和社会态度而言。
对于兰克的历史研究,布克哈特还是推崇备至的。除了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和1841年春季在波恩的那个学期之外,他从没有错过兰克任何的课程和讨论班。不仅如此,在兰克的讨论班学习时,布克哈特还提交了两篇长篇论文。前一篇是研究8世纪法兰克人国王卡尔?马特尔的论文,后一篇则是研究德国天主教教派领袖霍希斯特登的论文。两篇论文都使用了“民族精神”这一概念,而这是兰克十分偏爱的词语,后者的影响可见一斑。
在《卡尔?马特尔》一文的开头,布克哈特宣称:“本文的目的是确立事实。”这一兰克似的宣言明白无误地告诉读者,他采用的是兰克的研究方法,即占有全部原始资料,对其进行细致的甄别,并在此基础上客观地描述事件的过程。对于布克哈特的这两篇论文以及他后来出版的《君士坦丁大帝时代》兰克其实都赞赏有加,并推荐慕尼黑大学给予他教授席位。布克哈特还在其他地方表现出对兰克历史学的推崇。
在1841年夏天,他和波恩大学的另一些同学送给他们的老师兼朋友、波恩大学神学教授歌特弗里德?金克尔一件生日礼物,即是兰克的《宗教改革时代的德国史》的第一卷。许多年以后,在老年的时候,布克哈特准备了一份自己去世后在葬礼上宣读的生平介绍,其中写道:“我很幸运地在兰克的讨论班上提交了两项有分量的研究,并且很幸运地得到了大师的赞许。”可见布克哈特从未否认兰克对他的影响。
《世界历史沉思录》吕森在谈到布克哈特关于历史的认识时,曾经提到一段非常重要的话:“说老实话,作为一个老师和讲师,我从来没有像有些人那样,为了教历史而慷慨激昂地把它称作世界历史,而是把历史看做是一个入门课,换句话说,我要教给学生的是,他们在日后继续学习任何学科都不可缺少的框架,因为那些学科并非悬在空中。我在教学过程中试图使学生对过去有所了解,但同时又尽量不败坏他们对历史的兴趣,以便他们学会靠自己的能力采摘果实。此外,我也没有刻意培养什么有专业知识的学者和学生,我的目标是促进那些听课的人确立一种信念、萌生一种愿望:对每个个体来说,同一件以往的事情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和效果;每个人都能够并且可以以自己特殊的方式了解和理解它,并且很有可能从中看到对自身有益的因素。”
单从这段话来看,布克哈特对于所谓的宏观历史似乎是没有兴趣的,对于历史哲学更加没有好感,在《导言》中他说:“我们力求避免系统性的问题;我们并不试图对世界历史问题提出观察,而是满足于观察,并且从不同的角度提供历史事件和片断的横切面;最为重要的是,我们在这里不谈论历史哲学。历史哲学说起来有点像半人半马的怪物,是一种明显的自相矛盾。”他甚至认为,“历史只能片面地和非直接地从事这项工作。”
对于历史学的研究方法,他格外看重直接面对史料,以史料为史学之基础,这大概是兰克的影响。他说:“我们在接触更多史料的过程中,通过比较相似的和相对的东西,自然而然地获得正确的结论,这比读二十本讲解阅读技巧的书更有效。”
他认为原始资料具有两个特性:首先,原始资料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所以,我们需要靠自己来决定,从这些资料得出什么样的结果或结论;而整理性的文献已经越俎代庖地替我们下了结论。不仅如此,只有在直接接触原始材料的时候,我们的精神才有可能与被阅读对象直接结合,从而产生正确的化学反应。
布克哈特一生勤奋,著述甚多。他的主要历史著作有3部:《君士坦丁大帝时代》(1853年)、《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1860年)和《希腊文化史》(1898~1902年)。除此之外,还有《意大利艺术宝库指南》(1855年)、《意大利文艺复兴史》(1867年)、《意大利艺术史论文集》以及2本遗著:《世界史观》和《历史片断》。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则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一书。《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一书是资产阶级历史学中关于这个重大的文化革命运动最重要的著作。《世界历史沉思录》是布克哈特著作中最具有个人风格的一部,不仅因为他在书中以对话的形式讲述了世界历史。对现实的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雅各布?布克哈特布克哈特虽然接受过兰克史学的正规训练,并且熟练地掌握了兰克所倡导的一整套史料批判和考证的方法,但是他并不赞同兰克史学的治史理念,不满足于将自己的史学实践局限于史料考证,也不相信一个历史学家在研究中能够真正做到“不偏不倚”和心平气和。
于是他一再声称“历史就是解释”、“历史就是批判”等观念,与客观主义史学所标榜的“让史料本身来说话”的原则大相径庭。在历史研究的理念和方法方面,布克哈特与泰纳极为相似,这一点就连泰纳本人也公开承认。布克哈特的代表作《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就是通过泰纳介绍给法国读者的。他们二人在各自的历史研究中,都致力于寻找历史发展过程中各个时代的“典型”特征,而且都认为这种“典型”特征是在某些稳定因素(泰纳认为是“种族”,布克哈特认为是“国家和宗教”)与时代空间(泰纳认为是“环境”,布克哈特认为是“文化”)的相互作用下形成的。
因此,布克哈特力图通过宽广的文化史视野来观察“国家和宗教”与社会“文化”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相互作用,从中发现欧洲各个时代的文化形态,进而揭示出各个时代所谓的“典型”特征。
与此同时,布克哈特在进行历史研究的过程中,也与泰纳一样擅长运用心理分析和心理解剖的方法,而且总是在揭示社会个体的思想、行为与社会文化背景的对应关系的时候得到充分的应用。例如他在解释佛罗伦萨人对暴君不满的原因时这样写道:“佛罗伦萨在当时是人类的个性发展得最为丰富多彩的地方,而那些暴君们却除了他们自己和他们最亲信的人们的个性以外,不能容忍其他人的个性存在和发展”。把佛罗伦萨人痛恨暴君的原因归结为个性受到压抑,这是一种纯粹的心理解释,而这样的历史解释在他的著作中到处可见。
布克哈特的史学实践使得他没有能够成为兰克学派的继承人,然而却从另一个角度代表着客观主义史学与实证主义史学的融合趋势。
H. 什么是人文经典著作
目前我国学术界复对‘人制文’主义的理解存在着较大的歧义,有相当多的学者把儒家的精神及中国文化精神总括为‘人文主义’
国外的名著有约翰.洛克的《政府论》及但丁的《神曲》
而要解释这些著作无外乎关注人的自由,以人为本的理念,比如说J.洛克这样说道:只有人民选举的政府、只有三权分立的政府、只有实行轮换制的政府、只有实行新闻自由的政府。也就是民主政府才能成为保护人的自由的政府。约翰•洛克们的伟大在于,不仅提出了伟大的观念,而且进一步提出了实现这种观念的制度保证,他们的伟大还在于,开创了治理社会的新理念:不是靠口号,不是靠提法,而是靠制度,靠一种相互制约的制度,靠一种人民能真正制约政府的制度。
I. 博雅杯 获奖文章
[文章1]“道”与“文”--从《文心雕龙》谈起
作者:江睿杰,毕业于复兴高级中学,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刘勰过人之处在于他穷道究理,但是不以“道”废文。“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设教”
,其中蕴藏了一种态度,即并不要求作者完全按照圣人之道去创作,而是要自己去追溯探寻“
道”的本意。
追溯“道”的本意,是文学创作中极其重要的一环。“文章与时高下”,人的禀赋各异,
看问题受时间空间各种因素影响,虽然都是追求道的本意,然而结果却极难有完全相同的。由
于对道的追溯结果不同,则“言以足志,文以足言”,自然在文学作品上会有迥异的表现。所
以,无法片面去追求用完美的“道”来评价和指导文学创作,那样势必会造成没有一样能够使
用的标准的荒谬局面。文学的价值存在于追溯真理的过程中,表现在文字中。过分强调道的重
要性如“文章止于润身,政事可以及物”,“文者,礼教治政云尔”等,就忽略了文学本质的
特殊属性,而将之简单等同于宣传工具。而缺乏了文字这个媒介,文学就失去了赖以存在的形
式。刘勰说“圣文之雅丽,固衔华而佩实者也”,形式和内容并重,怎么用文字来尽可能贴切
表达“志”才是文学创作应当关心的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并非以儒家教化作为他认为的根本之“道”。之所以“论文必征于圣”
,是因为刘勰认为孔子思想与“道”的本意相通,因而“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并
没有粗率的就将儒家之道定为评价文章的唯一或最高标准。下面《宗经篇》提出了“圣文之殊
质……往者虽旧,余味日新”的观点。实际上是确认了形式对于内容表达效果的重要影响。
故此到了《辩骚篇》刘勰的风骨见识显露。“虽非明哲,可谓妙才”的论断极其分明的把
标准的“道”和文学评价区分开来。他指出屈原的作品虽然“异乎经典”,但是实际上“取熔
经意,自铸伟辞”。这乃是刘勰宗经而不泥经,将文论扎根于文学本质的体现。这种以道为本
,文道并重的观点不止在当时振聋发聩,在近日仍然有这极其深远的影响。刘勰确实担当的起
他自己褒美屈原的话“泽被词人,非止一代”。
简评:本文意在阐述文学创作当以“文道并重”,反对以“道”废“文”。作者能知其本
意,发微穷理,言中肯綮,颇有己见。尤其是对《宗经篇》、《辩骚篇》的阐述,言简意赅,
颇得要领,且言语高雅,为评阅老师青睐是自然的事。文章注意了“道”、“志”、“文”三
者的关系,阐述也有一定的深度,但论述“文”的重要性似乎不足,引了较多《文心雕龙》的
原文,不如联系当前文学创作现状、列举具体事例分析,这样会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发人深思
。
(点评者:语文特级教师金志浩、黄玉峰)
[文章2]《像布克哈特一样沉思》
作者:张紫薇,毕业于东北育才学校,现就读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布克哈特痛心于优秀的文化被不假思索地遗弃,痛心于国家假借民主攫取更多的权力和发
动更多无耻的战争,痛心于这个透着绝望的时代使自由与创造力被侵蚀殆尽,痛心于自己无法
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个似乎走到尽头的欧洲。他沉思,他探索,他传授,他总结,然后他发现了
历史的本质是充满危机的事件的综合体,也发现了人们在永恒的变化中保持独立的唯一方法。
危机、创造和一个历史学家的责任感构成了布克哈特的《世界历史沉思录》。他如同任何
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一样,虽然“路漫漫其修远兮”,却“上下而求索”
。
生活在一个巨大危机的前兆中,使危机成为布克哈特思考的出发点和他历史观中的历史原
动力。通过他的描述,我们可以看出危机是历史重新洗牌的过程。历史中那些由于长期压制而
产生的弹力,积蓄却无法爆发,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反作用力愈积愈大,大到最后只能通过
一场颠覆一切的巨大变革来释放。而那种大到甚至可以毁灭人类一切文明的力量一旦释放出来
,世界就会如同在经历一场大地震。动荡,蜕变会笼罩着社会,同时安定与和平会在这一段时
期内无影无踪。而这个历史阶段就是历史中的危机。
无疑,布克哈特所处时代中的许多因素都隐含着危机产生的苗头。他敏锐地觉察出了这些
越来越清晰的征兆,因此尽其所能地找寻解决方法。第一步即是找出催发危机的因素。布克哈
特借鉴和发展了兰克的思想,通过长期研究,他认为国家、宗教和文化是促使历史发展和危机
产生的三大潜能。它们本身可能也是由一场大的危机促成的,但自产生以后,它们极大地影响
了历史。它们之间此消彼长,彼此作用,形成了不同的历史阶段,而且使各个阶段打破和平的
危机不尽相同。到了这个时代,布克哈特认为,这个时代的危机极有可能是由集权的加强产生
的。19世纪,民族国家建立,国家以民主为借口拥有了超越以往任何一个时代的巨大权力。同
时科学的发展使宗教的立场越来越弱,失去了维护社会公共秩序的作用,日益与国家勾结起来
形成一股政治力量。而文化则成了这个狂热年代的牺牲品。国家的形式向统一集权的发展,一
方面加强了流行的民族主义思想的力度,另一方面也扼杀了发展新文化的可能性。利益使人们
陷入了短视的泥沼,文化中可传承的部分被极端的时代主流日益侵蚀挤压。当时的现实是国家
和他的公民在利益的诱惑下越来越贪婪,维也纳体系下的均势越来越成为没人在意的空壳子,
舆论越来越倾向于大规模战争,世界愈发地像一个只差点燃引线的火药桶。危机一触即发。
简评:瑞士历史学家布克哈特的《世界历史沉思录》旨在让学生了解世界历史的概貌。他
是尼采的老师,尼采称之为 “有智慧的学者”。然而布克哈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认为历史
往往是“今不如昔”的。现在的艺术家精神受到了压抑规范,缺乏发展需要的是自由。他预见
,这个世界充满了危机。这位年轻的读者,显然对布氏的思想有相当的了解。文章虽短,却容
量很大。没有对读物的深入研读和沉思,是很难想象能写出这样大气的文章的。看来,要在“
博雅杯“中取胜,没有一定的深度广度,没有相当的积淀,是很难出线的。
(点评者:语文特级教师黄玉峰)
[文章3]《矛盾中的完美,确定中的无限——阅读<我们的祖先>》
(作者:王璐弘,获2008年第四届博雅杯特等奖(该奖项此前一直空缺),毕业于西北工业大
学附属中学。现为复旦大二学生,国际象棋社团秘书部部长,成功组织了新生杯国际象棋比赛
,复旦交大国际象棋校际联谊赛等。 )
“卡尔维诺在行文中隐藏着诸多难以察觉的观点。的确,第一次读卡氏作品,惊叹于他天
马行空的想象力,第二次则沉醉于他奔涌清澈的语言魅力,第三次则被他引领着思考,体味他
掩藏着的真正想告诉读者的东西。做卡尔维诺的读者绝对不可以大意,那些隐藏在故事下面暗
暗涌动的激流,只有思考后才能将其重现,这才是他文字中最闪光的地带。
也许因为是关于骑士战争、爱情的叙述,也许是因为一脉相承的意大利文化,这本书让我
感到了《十日谈》的风格:剧情开始平铺直叙,突然大起大落跌宕生姿,极其戏剧化。错综的
人事变化像一个墨比乌斯环,第一次不存在的骑士身份的疑点给这个环切下了第一刀,使它变
成了一个更大的墨比乌斯环——更为广阔的情节发展空间;第二次不存在的骑士的消亡则是给
这个环的第二刀,使它成为套在一起的两个墨比乌斯环——两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墨比乌斯环
是拓扑学中一个经典的例子,表现二维空间的无限延展,生成无尽的可能。这是我第一次试着
将数学模型应用到文章结构中,居然得到了这样巧合的结果。从这个角度讲,卡尔维诺的行文
结构多变却又循着一定规律,既有数学的精准又不乏数学的悖论,在不确定中保持无尽的完美
。 ”
都是节选,网上没有全文的……也就能搜到这三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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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早就能够读到布克哈特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斯的文化》,我们也知道,他还著有《君士坦丁大帝时代》、《向导:意大利艺术品鉴赏导论》。这位有着艺术家气质的历史学家还留下不少重要遗作,《世界历史沉思录》便是其中一部。这部书原来不过是布克哈特讲授的课程“关于历史学习”的讲义,尼采受到这门课程的激励而写作了《历史的用途与滥用》;当我们和“历史的观念”译丛主编之一吕森确定要翻译出版此书时,吕森主动要求为此书作序,以示对布克哈特作品的喜爱和崇敬。 布克哈特是兰克的弟子,同时也师从德罗伊森、雅各布61格林等德国史学大师,1844年,他在巴塞尔大学获得编外讲师教席之后,在此终其一生。这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历史教师,当他刻意要远离政治之时,那实际上是意味着他要去接近艺术或宗教。 《世界历史沉思录》作为一部讲义,布克哈特旨在给学生一些如何学习的提示。因此,他并不追求学科的系统性,而是将自己对于某些感兴趣的主题所作的反思娓娓道来。不如让布克哈特来描述一下全书的布局: “首先,我们将以引言的形式阐述包含在我们所做的考察范围内的内容。[第一章:导言]然后,我们将论述国家、宗教和文化这三个大潜能。[第二章:关于三个潜能]接下来,我们将论述这三大潜能之间的相互影响,尤其是处于变化状态的文化对国家和宗教两个相对稳定的潜能的影响。[第三章:对六种相互制约关系的考察]在此基础上,我们将转而考察整个世界进程中一些骤变的问题,即有关危机和革命的学说;只要危机和革命来临,多种变化会突然间暂时地交织在一起,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受到牵连,即出现了人们可以称之为暴动说的决裂和反动。[第四章:历史上的危机]再接下来,我们将谈论杰出的个人是如何在世界历史的变化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因为这些个人当时的动机和意志在这些历史变化过程中得到了清晰的表达。[第五章:个性与普遍性(历史上的伟人)]最后,在有关幸运和不幸的章节里,我们将考察迄今为止对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理想化的评价,以便我们在考察世界历史的时候能够保持客观的态度。[第六章:世界历史上的幸运和不幸]”(第1页) 在这一段看似并非体系化的概述中,我们仍然能够看到有一组概念贯穿其中,即个体与变化。 布克哈特在论及19世纪德语世界那对幽灵似的主题“自然与历史”时,给了一个直截了当的回答:“历史与自然终究是两码事”、自然“对个体的具体需要是无动于衷的”、“历史的本质在于变化”。很明显,历史的变化往往来自于个体,布克哈特认为在人类世界,有些个体处于优越地位,而在自然界,个体与个体可能彼此无足轻重。 正是因为布克哈特认识到个体和变化在人类世界、在历史之中有着鲜明的表现,他在将不同国家、不同宗教和不同文化当作个体来思考时,便常常会强调它们各个国家、各种宗教和各个文化彼此之间的个体性与独特性,而对于同一个体则关注其在历史上的变化。只是在这一个基础之上,布克哈特才能够去考虑国家、宗教和文化三者之间互为条件和相互制约的关系。 对于历史上的伟人,那更是一个适合讨论个体性与普遍性的合适领域,它让我们想起来了苏格兰历史学家托马斯61卡莱尔在《论英雄和英雄崇拜》中对同一个主题的论述。不过,布克哈特对伟人的认识并不是要强调伟人的特殊性或个体性,相反,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在自己身上综合了普遍性和特殊性、刚性和柔性的东西;在他们身上,体现了国家、宗教、文化以及危机(第218页),这才使得伟人或许突然间成了世界历史的承担者。而在论及世界历史上的幸运和不幸时,这似乎并不是布克哈特的目的所在。他最终将这个主题引向了人类精神永存的问题,即呼吁人们放弃自己的个体性,尤其要放弃那种盲目的愿望,以便在我们追求认知新事物的过程中体验人类精神的伟大篇章,那时,幸运和不幸便不会再成为我们评判事物的标准,我们也不会受到它们更多的影响。 布克哈特偏居巴塞尔小城,远离欧洲政治生活的是非之地。他看似沉迷于历史与文化的分析之中,然而,他却准确地预言了欧洲的未来:一系列新的战争迫在眉睫;随着教育的普及和交通的便利,人们对痛苦的感受程度以及他们的急躁情绪变得更加强烈;各种运动此起彼伏等等。这些预见,虽不能说是布克哈特在自己的研究中揭示出了某种历史发展的规律,但是,我们却可以说它是一种历史思维的结果。布克哈特在写给尼采的信中说:“我要教给学生的是,他们在日后继续学习任何学科都不可缺少的框架,因为那些学科并非悬在空中”(序言,第VI页),显然,《世界历史沉思录》便是在帮助他的学生建立起这个历史思维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