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九亭镇的历史人物
钱全衮
钱全衮(1290~1372年),字庆余,吴越王后裔。祖钱福,宋承务郎,由钱塘移居华亭。全衮承家学,通史文,善书法,精医道。元至正年间,松江达鲁花赤密里沙推举任从事职。后张士诚据吴,全衮受召不肯称臣,于是隐居九亭隐泾。全衮会友处名芝兰室,全衮于绫锦墩芝兰室修郡志一部(即《松江府续志》十六卷),又作韵书等,倾心于文献事业。时乡间多时疫,全衮精研医道,以医济世,著有著名医书《海上方》,至今为医界推重。全衮自号东吴散人。明初卒,享年80余岁。
夏庭芝
夏庭芝(1300~1375年),字伯和(也作百和),号雪蓑,别署雪蓑钓隐、雪蓑钓徒。元末明初人,家住华亭泗北(即今松江九亭九里亭夏家)。藏书成癖,精研曲度,文章妍丽,被后人称为“元曲殿军”。
杨维桢
杨维桢(1296~1370年)字廉夫,山阴人。元泰定四年(1327年)中进士,任天台尹,忤物轻财,清廉自守。后逢修编辽金宋三史完稿,维桢作《正统辩》千余言。后转任建德路总管推官,升任江西儒学提举,未赴任而汝颍起兵(张士诚起兵),避乱富春山。稍后移居钱塘。晚年授徒为业,于九里亭夏伯和家设馆讲课,学生纷纷慕而从师。维桢与华亭陆居仁及寓居华亭的钱惟善为至交,死后三人同葬于松江天马山(也称干山),后人敬称为三高士墓。维桢为元代著名文学家,著有《东维子文集》、《铁崖先生古乐府》、《铁崖诗集》等。又善行书草书,笔力劲健,有墨迹《真镜庵募缘疏》行书等传世。画风清逸高迈。诗文书画,名重一时。
徐寿
徐寿(1493~1569年),字永岭,青浦七宝里徐家庄(今九亭松沪徐家廊)人。寿少时志向不凡,作事果断具毅力。年二十,父遭诬入狱,即勇赴京师,上书跪 ,替父伸冤。终以清白得释,始悟人生如舟必遇风浪。明正德中,与里人张勋合力建造蒲汇塘桥,(七宝塘桥)奠定七宝镇发展格局。后与贤妻杨氏,沿蒲汇塘北岸,由七宝至泗泾,独力倾资雇工,建造石桥9座。
王庭梅
王庭梅(1574~1648年),字元调,俞孙。九亭兴联王家厍人。明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中举人,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登进士。授中奉大夫,历官两京府尹、浙江等处承宣布政使、四川等处提刑按察使。兵巡杭、严、温、处、建南、南瑞、湖西,兼制湖广、茶、攸、郴、桂提督三关,整饬井陉(在河北,太行八陉之一,为兵家重地)兵备,兼理驿传马政、各直省参政副使,知饶州、广信两府,刑部尚书。功载《宪禁越例扰民永遵恪守碑记》。卒葬九里庵西。
徐祯稷
徐祯稷(1575~1644年),字厚源,号叔开,青浦七宝里徐家庄人(今九亭镇松沪徐更浪人)。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中举,次年入京又中进士,与父登第仅差25年。旋即被朝廷授为刑部主事,职与父同。历任四川夔州府知府、四川按察使副使,掌一省刑名纠劾大权,留任达三十余年。为官以清蕙教化化民,蜀人以“如雪肝肠羊叔子”称颂,于是以“叔开”为号,加勉自警。为官任上,乃父三重特撰写《政要二十四条》寄勉作祯稷戒训。享年70卒。一生好诗,吟咏明志或关心民情,或咏蜀中风物山水,首以千计。留有诗文集四种:文集《耻言》,诗集有《荆华馆草》、《望华亭草》、《白云草》及《明善堂诗集》传世。
Ⅱ 介绍几个民国之前的上海名人
春申君(?-前238年),名黄歇,楚国令尹,与齐孟尝君、魏信陵君、赵平原君并称战国四公子。现今上海市西部地区曾是他的封地,所以卜海又简称;申。公元前238年在宫廷内讧中被刺杀,葬在沙洋县后港镇黄歇村。
陆逊(183—245)三国吴名将。字伯言,吴郡吴县华亭(今上海松江)人。出身世家大族。孙权侄婿。精于谋略,曾与吕蒙定袭取关羽之计。黄武元年(222年),刘备率军数十万伐吴,锐不可当,他领兵抗击,在兵力悬殊情况下,坚守七八月不战,待蜀军疲惫,实行火攻,取得彝陵之战的胜利。吴黄武七年(228年),破魏扬州牧曹休于石亭(今安徽怀宁、桐城间)。加拜辅国将军,领荆州牧。后佐太子孙登镇守武昌,官至丞相。
陆抗(226年-274年),字幼节,中国三国时代吴国将领。父陆逊,其母为孙策的女儿。官至大司马、荆州牧。陆逊死后,率父旧部,时年仅二十的陆抗即任建武校尉,后历任立节中郎将、柴桑督、镇东将军。孙皓即位后,加镇东大将军、领益州牧。因部下“各有其主”,不听号令,他上书孙皓,要求杜绝宦官弄权,干预军政,并提出任人“宜随授职,抑黜群小”等17条建议,未被采纳。
西陵督步阐叛降晋。陆抗率兵平叛,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术。西晋名将羊祜率军进攻江陵,意解西陵之围。陆抗识破敌军意图,据理说服众将,继续围困西陵,并派人令江陵都督固守,令公安都督率部巡长江南岸抵御羊祜水师。羊祜只得退兵。陆抗一举攻克西陵,斩步阐等叛将。升为大司马并领荆州牧。后病卒,终年48岁。
陆机(261年-303年),字士衡,吴郡吴县(今江苏苏州)人,西晋文学家,与其弟陆云合称“二陆”,后死于“八王之乱”,被夷三族。曾历任平原内史、祭酒、著作郎等职。世称“陆平原”。
陆机出身吴中名门,祖父陆逊为三国名将,曾任东吴丞相,父陆抗曾任东吴大司马,领兵与魏国羊祜对抗。父亲死的时候陆机14岁,与其弟分领父兵,为牙门将。20岁时吴亡,陆机与其弟陆云隐退故里,十年闭门勤学。晋武帝太康十年(公元289年),陆机和陆云来到京城洛阳,初时由于谈吐有吴国乡音,受时人嘲弄,二陆不气馁,后访得时任太常的西晋名学者张华,得张华看重,使得二陆名气大振。时有“二陆入洛,三张减价”之说(“三张”指张载、张协和张亢)。
陆机被誉为“太康之英”。流传下来的诗,共104首,大多为乐府诗和拟古诗。代表作有《猛虎行》、《君子行》、《长安有狭邪行》、《赴洛道中作》等。刘勰《文心雕龙·才略篇》评其诗云:“陆机才欲窥深,辞务索广,故思能入巧,而不制繁。”赋今存27篇。散文中,除了著名的《辨亡论》,代表作还有《吊魏武帝文》。其文音律谐美,讲求对偶,典故很多,开创了骈文的先河。明朝张溥赞之:“北海以后,一人而已”。而在文学理论方面,陆机的著作为《文赋》,里面除创作论部份的论述之外,提出了“诗缘情”之说,开启了中国文学“诗言志”一派的说法。
另外,陆机在史学方面也有建树,曾著《晋纪》四卷,《吴书》(未成)、《洛阳记》一卷等。南宋徐民臆发现遗文10卷,与陆云集合辑为《晋二俊文集》。明朝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中辑有《陆平原集》。
黄道婆,松江乌泥泾(今上海华泾镇)人,生活在宋末元初。
生年无纪录,一说是1245年,由于家庭贫苦,十多岁时被卖为童养媳,婚后不堪家庭虐待,随黄浦江海船逃到海南岛崖州。在崖州随黎族人学习纺织。约1295年,回到松江乌泥泾,从事纺织,教当地妇女棉纺织技术,并且制成一套扦、弹、纺、织工具(如搅车、椎弓、三锭脚踏纺车等),提高了纺纱效率。在织造方面,她用错纱、配色、综线、花工艺技术,织制出有名的乌泥泾被,从此,松江的纺织业发达起来。
陆深(1477~1544年),字子渊,号俨山,上海人。明弘治十四年(1501年)至应天府(今南京)乡试第一名举人(解元);弘治十八年会试中二甲第一名进士。任翰林院编修,因宦官刘瑾忌妒,外任南京主事。刘瑾伏法后,陆深回京官复原职。正德十三年(1518年)升国子监司业,后任祭酒,经筵讲官等职。又因得罪权臣桂鹳萼,降职外调,任山西提学副使。后任浙江副使、四川左布政使。嘉靖十五年(1536年)回京,任光禄卿,次年封为太常卿侍读学士,后为詹事府詹事。嘉靖十九年辞官回故里浦江东岸,在其旧居“后乐园”修建“后乐堂”、“澄怀阁”、“小沧浪”、“俨山精舍”等景点。今“花园石桥”一带即其遗址。
陆深颇有文名,所写书扎富于明人小品神味,著作有《俨山集》和《俨山外集》等多种。楷书、行书、草书,都很擅长。
逝世后,明政府追赠礼部右侍郎,赐谥“文裕”,敕葬于浦江东岸(今海兴路56弄~162弄之间),今浦东“陆家嘴”即以其故宅和祖茔而得名。
王圻(1529年-1612年),字符翰,号普始,明朝上海市江桥人(今属嘉定)。
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进士,授清江知县、万安县,后擢为御史,以敢于直言,与首辅张居正意见不合,出为福建佥事、邛州判官、进贤县令。官至陕西布政使参议。后来辞官归隐,专事写作。在村里植梅万株,谓之“梅花源”,自号“梅源居士”。是当时松江府四大藏书家之一。“年逾耄耋,犹篝灯帐中,丙夜不辍”。著有《续文献通考》254卷、《洪洲类稿》4卷、《三才图会》105卷、《两浙盐志》、《海防志》、《谥法通考》、《稗史类编》等。
徐光启(1562年4月24日-1633年11月10日),中国明末科学家,农学家,政治家,中西文化交流的先驱之一。字子先,号玄扈,教名保禄。南直隶松江府上海县(今上海市)人,天主教徒,并且被称为“圣教三柱石”之首。
董其昌(1555年—1636年),字玄宰,号思白、思翁,别号香光居士,松江华亭(今上海松江县)人。明代书画家。
徐渭仁(清嘉庆道光咸丰时人),字文台,号紫珊、子山、不寐居士。上海人。早年善书法,尤长汉隶,收藏碑帖甚丰,并精于鉴别,当时人称为“巨眼”。徐得隋开皇《董美人碑》,甚珍爱,遂自号“隋轩”。后又得王昶旧藏之建昭雁足镫,在宅中辟“西汉金镫之室”。年三十八,忽又学画,兰竹山水,闭门研求,搜罗历代绘画,题识名画。他还重视地方文献,藏有孤本嘉靖《上海县志》、万历《上海县志》等。
清咸丰三年(1853年)小刀会占上海县城,杀知县袁祖惪,城内富户土绅避人租界,而渭仁仍留城内,传有二说:一说他难舍大量文物古玩书画碑帖,遂资助小刀会得以保全;一说小刀会首领之一潘起亮,是徐家马夫,曾被上海县所捕,系渭仁保释,小刀会入城,保其财产,而禁于豫园万花楼,小刀会不少文告,均出其手。咸丰五年,清兵入城,渭仁自恃曾收殓被杀的知县,并经常写诗以明心迹。然官府仍加“从贼”之罪,对其勒索甚巨,终被下狱,死于狱中。
徐渭仁是清道光、咸丰时著名的收藏家、鉴赏家,由于收藏品多,室名有“春晖堂”、“千声室”、“宝晋砚斋”、“实事求是斋”、“寒木春华馆”。他还在露香园遗址,重建万竹山房、秋水亭,藏张芝昌摹石鼓文等。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城内火药局爆炸,此处景物亦被毁。他藏书画、图书的印章有“文台”、“紫珊秘玩”、“上海徐渭仁收藏印”、“上海徐紫册收藏书画金石书籍印”。辑有《春晖堂丛书》、《隋轩金石文字》、《法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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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李善兰是浙江海宁人吧
Ⅲ 水浒传松江的人物分析
宋江有着不少值得表扬的优点,他对老太公很孝敬,对朋友很仁义,对国家很忠诚,等等,所有的这些,都符合我们所理解和信奉的人生美德。也正是这个原因,在梁山泊,几乎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他,以至于当天王晁盖过世之后,他比较顺利地成为众好汉的头领。这既是历史给予他的机遇,也是他一直以来积德和努力的结果。说得好听一点,叫做“顺乎民意”。
但是宋江也有很多局限,从前对宋江的批判,曾经把问题归结到他的“投降”。这个观点,我不太同意。就政权关系来说,他的行为是一种“投降”。因为他属于农民军的阵营,而皇帝所代表的阵营,是属于贵族地主阶级的。特别是他率领众兄弟攻打方腊,以一个农民军的力量,剿灭另一个农民军的力量,这确实也涉及到阶级立场的问题。但是,就宋江一贯的思想特点来说,他好象并没有把自己作为“农民阶级”,他始终关注“替天行道”,其中的“天”代表着一种“血统”的延续,说得具体一点,他关心的是“国家”而不是“政权”。按说,以他的军事实力,杀到开封“夺了鸟位”是有可能的,但是最终这个“血统”的观念约束着他,使他做出最后的决策。这里的这个“血统”,其实就是他眼中和心中的“国家”。
宋江的局限,其实很昭然。他接受招安,完全是主动的自觉的行为。他的出发点正象他一直念叨的那样,要给众兄弟找一个光明的出路。事实上,他的众兄弟有多少人“稀罕”这样的“光明的出路”呢?林冲吗?柴进吗?卢俊义吗?花荣吗?还有本来就生活在底层的阮氏兄弟、李逵等人吗?可以说,几乎没有人稀罕着这所谓的“光明的出路”,而真正需要这“光明的出路”的人,最典型的只有宋江一个人。可是他的结局怎样呢?从早年的一个押司,到后来的被封为州官,也就那么一回事儿,还不如他做梁山头领的地位高。而作为一个押司出身的宋江来说,从押司到州官,也许已经就是一个“光明的出路”啦。按说,宋江很心安理得啦。
宋江的感受,暂且不评。就说宋江为了这个所谓的“光明的出路”,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108将损失大半,害死了这么多的自家弟兄,这是其一;剿灭了阶级兄弟,偏离了作为“阶级”的感情,这是其二。也许还有其三、其四。从综合绩效来看,宋江的行为是得不偿失的亏本行为。也许,他这样做,维护了他内心深处的“国家”和“血统”,但是这样的一种信念,是不是纯粹的高尚,或是纯粹的自私,在那个特定的故事中,还真的值得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