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革命历史题材小说得意义与功能
革命历史小说作家们,通过再现历史场景,即类似于对革命历史过程的纪实性记录,以肯定革命的正确性。这种小说大多是二元对立模式。其历史观就是把社会历史演进看做是好与坏、善与恶、光明与黑暗、革命与反动等这一系列截然对立的力量之间的较量。大写革命者、斗争者的英雄主义、道德情感等以推崇传统道德,使之具有震撼人心催人奋进的精神力量,同时也有较大篇幅书写反面人物的侵略行为和野蛮表现,以肯定革命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革命历史小说注重文学的工具性,服务性,强制其承担起“文学艺术为政治服务”的重任。
革命历史小说中着重刻画反面人物的各种恶行,或将其作为一个抽象的符号,缺乏人性感性的动物的创作模式.
附:“革命历史小说”的写作高潮出现于20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之交。对于“革命历史小说”,洪子诚曾作出过这样的界定:“在50至70年代,说到现代中国的‘历史’,指的大致是‘革命历史’;而‘革命’,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指中共领导的革命斗争。鉴于这种情形,80年代有的研究者提出了‘革命历史小说’的概念,指出这一‘文学史’命名所指称的作品,是‘在既定的意识形态的规限内,讲述既定的历史题材,以达成既定的意识形态目的’。它主要讲述‘革命’的起源的故事,讲述革命在经历了曲折的过程之后,如何最终走向胜利。”说到底,“革命历史小说”的一大特点就是,在呈示表现革命历史的时候凸显出了一种相当突出的意识形态色彩。这样,一个必然会出现的问题便是历史事实与意识形态的冲突问题。在那样一种特定的社会历史语境中,二者冲突的结果却又必然是以对历史事实的更改或重写而迁就适应意识形态的要求。
Ⅱ 当代军事小说的意义
军事小说是以军事生活为题材的一类小说,又称军事题材小说或战争小说。军事内小说以部队容生活为表现对象,反映不同历史时期军官和士兵们的个人遭遇、悲欢离合、集训作战等中矛盾纠葛,描绘不同国度、不同政治倾向和军事集团的斗争及和平时期官兵们的精神风貌、心理情绪。在体制上可以分长、中、短篇等。
军事小说的发展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人类的军事水平、军事战略、军事力量的发展,也反映我们人类生活水平的发展。还有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和平、进步。
Ⅲ 革命历史小说的风格特点
“革命历史小说”的写作高潮出现于20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之交。对于“革命历史小说”,洪子诚曾作出过这样的界定:“在50至70年代,说到现代中国的‘历史’,指的大致是‘革命历史’;而‘革命’,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指中共领导的革命斗争。鉴于这种情形,80年代有的研究者提出了‘革命历史小说’的概念,指出这一‘文学史’命名所指称的作品,是‘在既定的意识形态的规限内,讲述既定的历史题材,以达成既定的意识形态目的’。它主要讲述‘革命’的起源的故事,讲述革命在经历了曲折的过程之后,如何最终走向胜利。”说到底,“革命历史小说”的一大特点就是,在呈示表现革命历史的时候凸显出了一种相当突出的意识形态色彩。这样,一个必然会出现的问题便是历史事实与意识形态的冲突问题。在那样一种特定的社会历史语境中,二者冲突的结果却又必然是以对历史事实的更改或重写而迁就适应意识形态的要求。
革命历史小说作家们,通过再现历史场景,即类似于对革命历史过程的纪实性记录,以肯定革命的正确性。这种小说大多是二元对立模式。其历史观就是把社会历史演进看做是好与坏、善与恶、光明与黑暗、革命与反动等这一系列截然对立的力量之间的较量。大写革命者、斗争者的英雄主义、道德情感等以推崇传统道德,使之具有震撼人心催人奋进的精神力量,同时也有较大篇幅书写反面人物的侵略行为和野蛮表现,以肯定革命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革命历史小说注重文学的工具性,服务性,强制其承担起“文学艺术为政治服务”的重任。
革命历史小说中着重刻画反面人物的各种恶行,或将其作为一个抽象的符号,缺乏人性感性的动物的创作模式.
Ⅳ 革命时期的小说有什么意义
小说虽然是以真实的个人经历为背景,但在艺术上并未刻意追求惊险离奇的故事情节,而是始终围绕人物形象的塑造,注意发掘人物的内心世界、心理感受、行为动机和内在的思想感情,成功地展示了烈士们崇高的精神世界。
Ⅳ 怎样评价革命历史题材小说中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及其现实意义
革命历史题材的小说也是一种英雄人物和英雄事迹的浓缩,小说里边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内义也是作者顺容应读者的心理描写出来的。老一辈革命家和英雄人物正是被一种理想支配和主宰着完成了中国革命,其间的英雄主义激励了很多人为了理想而英勇奋斗。其现实意义就是教育现在的人不要忘了老一辈革命家的历史功绩,要有自己的理想,要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懈地努力。
Ⅵ 概述文学革命的主要内容及历史意义
作为现代文学和文化全面走向现代化的开端,文学革命运动的意义是巨大的。
首先,五四新文化运动被认为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空前的思想解放运动,而文学革命作为这一运动的组成部分,以激进的态度否定了以封建思想为其主导的传统文化体系,宣扬了个性解放、人性自觉、自由平等等新思想、新观念,为新文化运动的深入展开发挥了巨大作用。
其次,在中国文化现代转型的过程中,它为白话最终成为中国现代民族语言奠定了基础。经由晚清的白话运动和文学革命对白话文学的竭力倡导,终于在1920年,作为现代“国语”的白话纳入官方教育体制,1月,北洋政府教育部颁令全国国民学校,一、二年级的国文教育统一采用语体文(白话),这无疑承认了文学革命的合法性,更重要的是它成为民族文化转型的契机。
第三,打破中国文学孤立封闭的格局,建立了与世界文学的密切关系。文学革命完全改变了对待外来文化的态度,它以极为开放的胸襟持续不懈地翻译和介绍外国现代文学和文化思想,形成了一场大规模的文化吸收潮流。正是在这种文化引介的潮流中,西方自文艺复兴运动以来的各种思想和学说,在20世纪初的现代中国找到了通行的市场,不仅影响和构建了现代文学创作的风貌,也影响和构造着中国对现代化的追求和憧憬,直到今天。
补充:
文学革命开始于1917年。
它是晚清文学改良运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是适应以思想革命为主要内容的新文化运动而发生的。是新文化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对封建思想的批判必然的转向对封建主义文学的攻击,反对文言,提倡白话,反对旧文学,提倡新文学成了一场文学革命运动。在中国文学史上竖起一个鲜明的界碑,标示着古典文学的结束,现代文学的起始。
1915年,《青年杂志》在上海创刊(第二卷起易名为《新青年》),新文化运动以此开始,并在1919年借“五四”运动的大势,将整个新文化与新文学运动推向高潮。
Ⅶ 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革命历史小说”占有重要地位,请从小说的基本状况、在当代精神史上的作用等几个角
该是从文学革命运动说起吧。不过那并不带意识形态方面的匡正,而是对整个回中国国民文学观和思想解放答的努力。
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倡导发生在1928年初,1930年三月成立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因此,在30年代决定着文学基本面貌的是无产阶级文学运动及其文学,和民主主义、自由主义作家的文学运动及其文学。其间著名的刊物有《文学》、《文丛》、《论语》、《水星》等等。
同时,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左翼剧团联盟,后改组为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积极开展群众性戏剧活动。在“九一八”事变后,提倡“国防戏剧”、“红色戏剧”。
革命历史小说亦是以思想上的歌颂和号召为主,有些作家的作品未能深入社会现实状态,有些空洞性。革命历史小说更多带有意识形态色彩,但它也为当时号召民众起了一定的作用。
Ⅷ 论述当代革命历史小说对史诗性的追求
当代中国长篇抄小说领域存在一袭种史诗性追求倾向。“史诗”不仅是很多作家写作长篇的自觉追求,也是评论家衡量一部长篇艺术水准高下的标尺。这已衍化成一种史诗情结。五六十年代出现了史诗繁盛的景况,到了八九十年代,这种态势有所弱化,但仍有绵延的存在。这种“史诗”是从特定的文学史和文学体裁概念演化成的一种审美范畴。它的品格有:反映和表现一个民族、时代的普遍精神和历史演进的内在规律,全面深入而又生动细致地描绘社会风貌,有完整杰出的人物和崇高的美学风格。即,史诗应是深邃之思、深广之史、深厚之诗三方面有机融合的结晶体。以此来审视当代中国的“史诗”则发现,它们未能在思、史、诗等方面同时整体性地达到完美,也远非成文的文学史或评论文章界定的那样成为经典。五六十年代的史诗虽有外在的宏伟结构,但其内在的思想少有个人的体验认知成份,更多的是对主流意识形态倡导的思想理论的演绎;缺乏对历史进程、时间观念、人性本身等必要的反思;用透明化的语言对革命历史进行自信的宏大叙述;人物塑造虽有一定的真切感但整体上却是类型化、理念化的;爱情叙写更是少有人间烟火味的圣洁化、革命化。
Ⅸ 20世纪五六十年代,“革命历史小说”的历史地位如何
20世纪五六十年代,批评家曾指出:“现在我们需要去补足文学史上这段空白回,使我们人民答能够历史地去认识革命过程和当前现实的联系,从那些可歌可泣的斗争的感召中获得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更大信心和热情”。“革命历史小说”通过对历史“本质”真实的叙述,给处于社会转折期中的民众,提供生活准则和思想依据。
Ⅹ 红色经典小说的社会意义!!!!~急救!!!!!!!!!!!!!!!
摘的论文呵呵,要什么自己找吧
红色经典小说的接受现状及意义
04级汉语言文学 李思
红色经典小说(以下称红色经典)特指新中国成立以来十七年的文学,它是中国现代农民革命史诗的激情写作,又称为革命叙事,是文学“一体化”目标的实现和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产物。在黄修己《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中他称这段时期为理想主义文学时期。基本特点是现实性,能反映整个时代风貌,气势雄浑。不仅情节有趣、充满英雄传奇色彩,思想也积极乐观,并反映当时的政治意识形态。它“是以理想主义的艺术思维和浪漫主义的表现方式,全面去梳理和营造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光荣传统,并以史诗性的庞大气魄感染和凝聚新一代中国人对于现代政治革命理念的价值认同。”[1]不管后代对红色经典的批判如何强烈,不管它的文学艺术性如何缺乏,它的存在对我们整个中国历史发展过程、整个文学史及唤起民族记忆都有一定的意义。
一 当下环境中的红色经典
当下环境红色经典思想教育在学校渐趋空白,学生学习革命烈士爱国精神和了解共和国成立史已经不如以前浓烈。同时社会影视改编中出现一股改编红色经典的热潮和风气,《林海雪原》、《红色娘子军》、《小兵张嘎》等多次被搬上荧幕。但其内容却与原著出现很大差距,一般都趋向于娱乐性、低俗化,爱情取代了革命而成为中心,反响也并不尽如人意。面对这股改编热,一些专家学者已提出了反对意见,并给出了改编红色经典的基本原则:如尊重原著基本的主题、人物关系、故事结构;尊重原著的价值导向;创作改编从现实出发,尊重原著的时代背景。戏剧理论家郭汉城说:“现在的一些改编者把人性卑微化,认为只有七情六欲才是人性,英雄的人性就是七情六欲,这是对文化遗产的破坏,是‘自毁精神长城’。”作为审美意识的某种反映,并非改编一定不行,而是得把握一个度。,红色经典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文学经典。它不仅仅具有文学史上的意义,还承载着整整一代人的生命经验,包含着一种质朴的、丰厚的道德情感。因此,每一个改编,无论对于创作者还是接受者,都是一次历史意识、道德信心和生活趣味的考验。
北京大学的李道新、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祝东力以及首都师范大学的张志忠等都认为,“红色经典”中所包含的英雄主义、理想主义、青春激情等精神性内涵对于今天这个时代仍然有重要意义。无论怎样改编,都不能把这些精神财富改没了。改编必须要尊重原著尤其是原著的精神内涵。《文艺研究》杂志社的陈剑澜认为,“红色经典”改编热持久不衰,一个基本原因就是它抓住了当代人的怀旧情绪。他说,作为美学范畴的怀旧是历史意识退化的产物或替代品,弥漫在“红色经典改编剧”的生产、消费过程中的怀旧情绪在一定意义上显示了我们的“历史记忆的空洞化”。由于历史记忆的空洞化,在重述“红色经典”时就出现了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用我们今天的价值观念、生活经验去演绎历史,仿佛不这么做,革命生活就得不到合乎逻辑的再现。这究竟是编导刻意迎合当代“大众”的口味,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理解历史的能力?或者二者兼而有之?革命时代的经验和逻辑离我们今天的现实生活确实十分遥远,但是在“红色经典”重述中,差异没有理由成为我们理解的障碍,相反倒应该成为艺术创造的前提和动力。简单地以今天的人情世故“同化”昨天的历史,看似顺理成章,实际上表明了历史意识的缺失。
随着时代的发展,物质文明的进步,把红色经典小说进改编成电影或电视剧是历史的必然,也是顺应历史发展的表现。但改编过程中必须注意保持其内容的严肃性问题。虽然这个年代日趋个性化,灵动化,不固守一个或几个成规,但红色经典中那种爱国精神还是不应遗忘的。我们没有处于战火纷飞的年代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幸运,但国与国之间的竞争仍然存在甚至更加激烈,我们仍需全民一致的爱国精神来保卫自己的热土,国家的强大才有自己个人的荣耀。中国没有自己的信仰,随着全球化脚步,传统逐渐消失殆尽。这是我们所有中国人该思考的问题。
二 红色经典对于文学史的意义
中国现代文学史自1919年新文化运动以来一直斗争着向前发展,每个阶段都会有新的成果。20、30年代的鲁迅、巴金、老舍、矛盾、曹禺等;30、40年代的沈从文、钱钟书、张爱玲等,都是名留文学史的大家。但新中国成立后,政治意识形态占主流,知识分子精英意识逐渐受到排挤而被边缘化。在政权的干预下,文学史由这批红色经典来填写,大部分作家纷纷响应国家的号召,投身创作赞颂革命的小说。就算有些仍坚持个人自由主义的创作精神的作家继续地下精英写作,可他的作品也很难进入文学史。因此,若完全否定红色经典,新时期的文学史将是一段空白。红色经典是一批经过时间考验的作品,过滤和淘汰之后留下来的肯定具有价值,尽管时代的局限性不可避免,但这并不能成为否定经典的理由。
1949年至1976年文革结束的27年间,文学创作(尤其是小说)经历了一个波浪的形态,处于浪峰的正是那批史诗性的红色经典小说。小说艺术地展现了农民革命的全过程,文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气势可以说是那个年代全国上下所有人的精神支柱,这就是他们的信仰。且不论这“信仰”本身如何,但对于一个民族来说有无信仰将会有质的区别。现在人们已普遍认识到信仰的巨大力量,没有信仰的民族决不是个强大的民族。
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文学反映现实又高于现实。虽然作品中所反映的人物语言与思想过分崇高化,但这是那个时代的反映,也是那个时代的需要。新中国作家的创作源头是对革命胜利后中国如何走上革命康庄大道的历史复述或追忆,这些小说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社会发展的必然。从整个历史发展纵深看,缺失这阶段的文学,中国文学史便出现断裂现象。这时期小说所表现的内容就是其价值所在,而艺术性次之。冯雪峰在《论<保卫延安>》提到“从我们文学工作上说或从人民文艺生活上说,都是有重要意义的。”[2]丹纳《艺术哲学》也说种族、环境、时代是文学发生的动因,他认为艺术作品是一种社会现象。他还提出了判定艺术价值的标准。即,艺术作品再现种族、环境和时代特征的程度及效果。农民革命军的胜利必然决定文学得歌颂农民。建国后,农民英雄形象及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传奇故事,随着以农民为主体的现代革命政权的确立,被人为地加以神化:农民出身地革命英雄被作家赋予思想的绝对先进性(《暴风骤雨》、《保卫延安》、《红旗谱》),农民在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中被描绘成绝对主力军(《山乡巨变》、《创业史》、《艳阳天》)。周立波的《暴风骤雨》描写土地革命,农民是革命的主角,革命彻底;党员英明果断。都是反映当时现实并拔高农民形象,为当时意识形态服务;冯德英《苦菜花》表现共产党怎样领导农民走上革命道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贫民姜永泉在党的指挥下完成了对日本人的反扫荡;《山乡巨变》讲述的是清溪乡建立初级社和发展高级社的故事。文本中无私的党团员形象便是这时期主流意识形态的代言人;赵树理《三里湾》描写农村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小事,以邻里间人事纠葛为主要内容来表现农村社会变迁中农民的命运和思想变化过程。作者自己就希望他的小说“老百姓喜欢看,政治上起作用。”除了这些写农民革命和土地革命的小说外,很大一部分的红色经典是革命战争小说。《红日》讲的是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经过莱芜和孟良崮两场战役,打败了国民党的王牌军七十四师的故事。《保卫延安》则更直白地进行意识形态宣传,如周大勇明确地说“我军能打胜仗,那是因为凭借着伟大的毛泽东军事思想和人民们群众”。那个时代的爱国精神及那种集体主义思想全由作品中人物的语言和动作、神态表现出来。
所有这些作品都在政治意识形态下进行,充当着国家的喉舌,宣传党的宗旨。所取题材注重革命的历程性,“这种现象在过去时代或在其他国家小说创作中,是罕见的,所以是中国当代小说的特性之一。”〔3〕红色经典的作者们大部分放弃城市生活,扎根农村,全身心融入其中,对农村有了真实的感官体验,所写的东西也就不会出现逻辑错误。艺术真实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虽然有过分拔高共产党和农民形象,体现了人性完美的理想化追求,但人物还是有个生活原型的,而非作者凭空捏造。比如《夜之交流》就是作者梁斌根据1932年家乡发生的高蠡暴动改编而成,其中牺牲的小马同志就是主人公原型。梁斌说《红旗谱》“朱老巩大闹柳树林,是我母亲给我讲的一个故事,只是没有我书中所写的那样强烈和完整。”[4]当下去看《青春之歌》的内容与思想会让人觉得升华得过分伟大和崇高,但作者杨沫在后记中这样说“这些人长期生活在我的心中,使我多年来渴望有机会能够表现他们。所以这书中许多人和事基本上都是真实的。”[5]因此无论怎么说,这批作品都真实记录了中国成立的艰辛与不易,成为经历过那段时期的人们的精神支柱。可以说生活在那个年代虽然物质生活很艰辛,但在精神上是充实的,从某些角度说我们当下的精神生活正趋荒芜,较之后退了。其次将按段历史以文本形式记录下来也是对那些革命者的一种精神奖励和鼓舞,有利于振奋士气;同时流传后世,成为爱国主义教育的良好素材。最主要的是这十七年的红色经典,为中国文学史的完整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因为文学史强调的就是它的连续性,而不是单以作品的文学艺术特性为唯一标准。当一部作品被拉入“史”的范畴来讨论时,就必须联系时间上(历史发展延续性)、空间上(各类文学样式共时性存在)的因素来考查、定性。
三 红色经典对于唤起记忆的意义
新中国成立之初,共产党的领导权还不稳定,仍面临着一系列政治、经济上的问题。为了巩固政权,统一意识形态,增强凝聚力,进行了一系列的文艺运动,如整风运动、“反右”、以及后来波及全国的文化大革命,这些所谓的文艺运动都是出于一定的政治需要,都是为统一思想、巩固政权而做的。“文艺为政治服务”可以概括那个时期文学创作特点。文学的社会政治效用,是毛泽东的文学思想的核心问题。毛泽东不承认具有独立品格和地位的文学的存在,他认为“在现实世界上,一切文化和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而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和互相对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这样,从40年代的延安文学开始,文学写作、文学运动,不仅在总的方向上与现实政治任务一致,而且在组织上,具体工作的步调上,也要与政治完全结合。红色经典就是产物之一。
所谓“红色”,在我们中国就指共产党的范畴。红色经典大多描写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革命战争,运用宏大叙事展示现实,缅怀革命战士,具有现代民族史诗的品格。“广而言之,从清末民初的民主与帝制之争(李六如《六十年的变迁》),大革命时代的风起云涌(欧阳山((三家巷)、《苦斗》),红军时代的艰苦卓绝(梁斌《红旗谱》、王愿坚《党费》和《七根火柴》),抗战八年的血肉长城(冯德英《苦菜花》、知侠《铁道游击队》、刘流《烈火金刚》),到解放战争时期的摧枯拉朽、风卷残云(杜鹏程《保卫延安》、昊强《红日》、曲波((林海雪原)),都在表现现代中国的历史进程方面,在文学范式的创建上,作出了积极的贡献。”[6]红色经典里的积极乐观,理想主义,在现在看来是很不切实际,甚至有些浮夸,可那是时代使然。在那种艰难的战争年代,为了革命,为了自己的“信仰”,热情高涨,生命都可以抛弃,缺少理性的思考是必然。在付出血汗努力后终于获得了战争的胜利,获得了相应的权利,共产党的威信逐渐提高。在新中国成立出气出现这大量的红色经典小说,用富有传奇色彩的英雄革命颂歌,讴歌了人民解放军英勇机智、勇于献身的精神和革命胜利后的全民狂欢。革命历史叙述是国家意识形态维护自身合法性与延续性的重要文学手段,因而各个时期均有国家体制约束及支持下的革命历史书写;另一方面,“革命历史小说”还以否定性的方式构成了所谓精英文学或“纯文学”的内在组成部分(刘再复《从革命历史小说到新革命历史小说》)。当然除了巩固新生的革命政权,加强意识形态控制外,用文字记住革命传统和历史、让后代铭记他们开国建业的丰功伟绩也是统治者的意图之一。
我们新时代的几代人,没有经历过革命,若没有这些红色经典系列,我们对祖国的历史将了解地更少,甚至断裂。我们都知道“前车之鉴”这个词,历史的苦难只有在它被记忆的时候,才有可能转化为积极的思想资源,为现在的事业所用。可对于战争,人们向来喜欢选择遗忘,忘记历史、忘记疼痛,自动回避让我们痛苦与尴尬的阶段。鲁迅一直深恶痛绝的也包括我们中国人缺少直面现实的勇气:“我们都不太有记性。这也难怪,人生苦痛的事太多了,尤其是在中国。记性好的,大概都被厚重的苦痛压死了;只有记性坏的,适者生存,还能欣然活着。” [7] 社会进程的高速商业化,使我们新一代轻易地推开了一切的历史重负,转而寻求心灵新的满足方式,陷于物质和欲望的旋涡不能自拔。在这种精神家园逐渐被欲望腐蚀的关键时刻应该以这批红色经典来鼓舞一下斗志。西方有位哲人雅克•德里达曾说“唤起记忆就是唤起责任。”无论红色经典是文本形式还是被改编成电影电视,都广为农民所喜闻乐道。《铁道游击队》、《敌后武工队》等农民抗日的片子,不仅上一代中国人喜欢,我们这80一代及90一代都对其有很大兴趣。它在一种拔高中国人、贬低日本人的氛围下宣传党的意识形态和爱国主义,无形中唤起了国人的爱国热忱。这比一味地用语言宣传要好的多。那个年代对于爱国、爱党都非常热情直白,是整体意识形态在起作用。然而如何,个性张扬,没有比较统一的意识形态,爱国主义的话题已被边缘化,处于被嘲讽的状态。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我们民族没有信仰,若再没有相对统一的国家意识来增强凝聚力,中国强大的出路在哪?时下漠视红色经典不说,甚至胡乱改编,完全违背原义,将之低俗化。这都是急功近利的商业心态的产物。我们需要重新拿起经典来沉静我们的心灵,唤起我们的责任意识,但不是用如此嘲讽和庸俗的方式,而需要一种颗严肃庄重的责任心。
四 结语
红色经典小说是现代农民革命史诗的激情写作,有着许多可以学习的精神和处事作风,譬如爱国主义、集体主义,艰苦奋斗等等。虽然作品被政治意识形态占据大部分空间,出现艺术的缺席和人性的缺席,但作为一种可资利用的文化资源,其潜在价值和对保证文学史、革命史的完整性有不可忽视的意义,同时也维护了历史与现实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