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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哲学意义

发布时间:2021-02-18 00:28:32

❶ 从历史哲学的角度谈谈文化哲学对人存在的历史意义

“哲学,就我对这个词的理解来说,乃是某种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但是它又象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的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不管是传统的权威还是启示的权威。一切·确·切·的知识——我是这样主张的——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思辩的心灵所最感到兴趣的一切问题,几乎都是科学所不能回答的问题;而神学家们的信心百倍的答案,也已不再象它们在过去的世纪里那么令人信服了。世界是分为心和物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心是什么?物又是什么?心是从属于物的吗?还是它具有独立的能力呢?宇宙有没有任何的统一性或者目的呢?它是不是朝着某一个目标演进的呢?究竟有没有自然律呢?还是我们信仰自然律仅仅是出于我们爱好秩序的天性呢?人是不是天文学家所看到的那种样子,是由不纯粹的碳和水化合成的一块微小的东西,无能地在一个渺小而又不重要的行星上爬行着呢?还是他是哈姆雷特所看到的那种样子呢?也许他同时是两者吗?有没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而另一种是卑贱的呢?还是一切的生活方式全属虚幻无谓呢?假如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它所包含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够实现它呢?善,为了能够值得受人尊重,就必须是永恒的吗?
或者说,哪怕宇宙是坚定不移地趋向于死亡,它也还是值得加以追求的吗?究竟有没有智慧这样一种东西,还是看来仿佛是智慧的东西,仅仅是极精炼的愚蠢呢?对于这些问题,在实验室里是找不到答案的。各派神学都曾宣称能够做出极其确切的答案,但正是他们的这种确切性才使近代人满腹狐疑地去观察他们。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如果不是对于它们的解答的话,——就是哲学的业务了。”
——罗素 《西方哲学史》

哲学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并非一切哲学都是科学的。

❷ 思辨的历史哲学主要探讨人们怎么认识和解释历史,揭示历史对于主体的意义

思辨的历史哲学,主要探讨的的确是人们怎么认识和解释历史,揭示历史对于主体的回意义。
思辨的历史答哲学指对历史的一般进程的本质与意义、历史的动力、要素、合规律性的研究,是用世界观解释历史及历史事变。思辨的历史哲学是一种形而上学。在它看来,普通历史学家描述的历史,,不过是一连串毫无联系的事件。作为经验科学的历史学,并不期望超出实际发生的事变,达到隐蔽在背后的计划,,也不想揭示历史的基本格局。然而,假如历史并非全然不合理性的,则它显然有布局,因而是可以认识的。
思辨的历史哲学认为,历史哲学的任务就是揭示历史的真正意义和本质的合理性。历史哲学家同历史过程的关系,必须是同作为整体的过程的关系,即同整个历史过程的意义的关系,这样,历史哲学就是形而上学的,否则不存在。它不可能是经验的、分析的、日常的、琐屑的。它是关于历史的本体论,而不是认识论。
所以,思辨的历史哲学的重点,是从历史的本体,研究怎么认识和解释历史,从而揭示历史对于主体的意义。

❸ 什么是历史哲学

请参照如下资料,希望对你有用
最早使用“历史哲学”一词的是法国哲学家伏尔泰,1765年出版了他的《历史哲学》一书。在伏尔泰看来,“历史哲学”就是寻求在其整体上理解历史、理解支配历史的那些原则及它可能隐含着的意义。伏尔泰认为,历史研究不应该只是堆积历史事实,它应该达到一种哲学的或理论的理解高度。

❹ 哲学中的历史是什么意思

个人认为,来历史就是运动过程。例自如,当您想到这个问题,并且打算在这里提出来,于是您打开这个网页,敲击键盘,发出您的文字符号,您的问题将通过这个符号传达到另一个看到这个问题的人的眼睛里,当然看到这个问题的人还经过了将符号解析为思想的过程。这个人打算回答您的问题了,于是他想出答案,同样通过符号把意思传达给您。
这一提问与回答的流水运动的过程,就已经进入历史了。其实当它的每个细节发生时就已经进入历史了。就算我们不做这样的事,事物依然在流水运动着,只不过有些运动的过程对于我们的需求来说是没有足够意义的。

❺ 学习历史的意义和作用

精华答案 好评率:100% 历史学的功用 英国诗人雪莱曾这样写道:“历史,是刻在时间记忆上的一首回旋诗。” 也因此,历史学就有了它最重要的功用——经世致用。 何谓经世?致力于国家,致力于社会谓之经世;何谓致用,以我之所学,化我之所用谓之致用。 “以史为鉴”,“读史明智”……都在强调着历史学的现实指导作用,对个人、对民族、对人类的启示和帮助。 当一个民族成为能够从历史中不断汲取力量、不断思考、不断创新、不断反省的民族时,那将是整个地球,乃至宇宙之福。 补充回答: 学习历史、从历史中取得借鉴,是人类社会一个永恒的课题。自进入人类社会以来,人类就知道向历史学习了。梁启超20世纪20年代讲中国历史研究法,在讲到史学的起源时,对史学的最初形式作了想象的描述:“当人类之渐进而形成一族或一部落也,其族部之长老,每当游猎之隙暇,或值佳辰令节,辄聚其子姓,三三五五,围炉藉草,纵谈己身或其先代所经之恐怖所演之武勇等等。听者则娓娓忘倦。”也就是说,最初的历史形式是传说故事。人们通过这些传说故事,就能够从历史中汲取智慧。“史”的产生,是人类社会的大事。一般动物也有记忆和模仿的本能,但它没有知识,它不能将第一代所积累的经验传至二代、三代,这是因为动物没有“史”。人类则不然,先代的生活经验,能以记诵或记录的形式,留传后世,历数百年数千年而不失坠。人类文明之所以不断进化,“史”的作用可谓大矣。完全可以说,历史意识的产生和历史记载的出现,是人类与其他动物区别开来的一个重要标志。 “中国‘历史作家’的层出不穷、继续不断,实在是任何民族所比不上的”。黑格尔在他的《历史哲学》中,通过与其他国家的横向比较,得出这样一个认识。的确,中华民族历来就有治史、学史、用史的传统。西周时期的周公就提出“殷鉴”思想,司马迁作史,意在“述往事,思来者”。历史学家大都怀着匡世救俗的责任感,来研究和写作历史著作。对于历史的价值,唐代的史学评论家刘知几讲的十分精彩,他说:“史之为用,其利甚博,乃生人之急务,为国家之要道,有国有家者,其可缺之哉?” 史之有用,大概谁都否认不了。至于为什么有用,中国传统的史学理论很少上升到科学理性的高度,回答这个问题。20世纪20年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奠基人李大钊,以唯物史观为指导,讲述史学理论,指出:“横着看人类,便是社会;纵着去看人类,便是历史。历史就是社会的变动。”从而指出了历史与社会的关系。西方生机主义哲学提出,历史为进化而存在,为生机开展而存在,历史具有生命性,认为历史、现实、未来都是一线下来、有机联系的。这一点与唯物史观的认识有相通之处。据此,我们可以认为,“历史”具有二重性的特点:一方面,历史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就一去不复返了;另一方面,过去的事情虽然形式上过去了,但它的精神,它的影响有很多遗留下来,对现实、对未来产生这样或那样的作用。所以,如何认识历史,在很多情况下,并不是纯粹的认识论或知识论的问题,而是关系着如何处理现实和开辟未来的问题。同时,由于历史与现实、未来有这种割不断的联系,所以,探索过去,对了解现在、预测未来是有帮助的。《易传》中说“彰往而知来”,道理就在这里。 认识历史,必须通过历史学才能实现。历史学是人文社会科学当中的一门基础学科,也是关乎人的素质修养的学问。无论从事科学研究,还是了解社会现实、制定各项政策、提高个体人文修养,离开了历史学,都是没有根基的。80年前,李大钊说过:“研究历史的趣味的盛行,是一个时代正在生长成熟、正在寻求聪明而且感奋的对于人生的大观的征兆。这种智力的老成,并于奋勇冒险的精神,不但未有以消阻,而且反有以增进。”他认为,“立在过去的世界上,寻出来的新世界,是真的,实的,脚踏实地可以达到的”。他把历史比作“时”在人生世界上建筑起来的一座高楼,登之愈高,无限的未来世界,才能看得愈加清楚。史学对于人生修养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因为史学能够陶炼人们科学的态度。所谓科学的态度,一是尊疑,一是重据,而史学即以此二者作为宝贵的信条。史学这种求真的态度,“熏陶渐渍,深入于人的心性,则可造成一种认真的习性”,以这种态度求学,则真理可明;以这种态度作事,则功业可就。“这种科学的态度,造成我们脚踏实地的人生观”。李大钊这些话,虽很朴实,却意味深长,值得重温。 由此可见,一个国民,不能没有一定的历史知识;一个领导干部,更不能忽视历史学的修养。一个民族,只有重视历史,她才具有高度的自我发展意识,才能胸怀宽广,视野开阔,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补充回答: 什么要学习历史,这似乎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而且对于它,人们也能够给出多种答案,如历史知识能够增长人的智慧,学习历史能够提高治国安邦的本领,学习历史有益于个人的修养等等。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学习历史还会有不同的作用。所以,肯定性的答案能够给出很多。然而,在西方,受后现代思 潮的影响,出现了所谓的后现代史学。后现代史学具有否认历史的客观性、真实性的倾向,对历史学的功用和价值也提出了质疑。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对为什么学习历史这样一向勿容置疑的问题也感到困惑了。 其实,后现代史学对历史客观性的否定,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一百多年来,西方的相对主义史学思潮一直都说,历史有历史学家的主观因素在里面,历史学不是科学;还有的史学家甚至用挑衅似的语言说:“历史是历史学家制造出来的”。在中国,近代以来,也有历史相对主义思潮出现,这当然与西方的思潮有联系,但是在整个史学界,它始终没有占据主导地位。学习历史的意义,已经受到千百万人民群众个人经验的证实,受到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实践的证实。 党的几代领导集体都非常重视历史,号召全体党员学习历史,指出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尤其要重视学习历史。在革命战争年代,毛泽东深感历史知识的重要性,并把它提到关系革命事业能否成功的高度。他说:“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的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学习我们的历史遗产,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给以批判的总结,是我们学习的另一任务。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品。对于这些,我们还是小学生。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这对于指导当前的伟大的运动,是有重要的帮助的。”邓小平把历史经验比作“宝贵财富”,他的政治智慧与深邃的历史意识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在他的讲话和文章中,处处闪耀着历史总结的光芒。他在论述撰写《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时,指出历史认识对统一思想、团结一致向前看具有重大意义。在与戈 尔巴乔 夫的会谈中,他谈到近百年来的中国史,谈到了近几十年来,中国人感到对中国的威胁从何而来。邓小 平为什么要讲这个历史?他说“讲清这个问题可能对解决遗留下来的问题,对弄清‘开辟未来’的某些概念有好处,所以值得讲一讲”。这是说,国家之间的交往重点是向前看,朝友好的方向发展,但必须尊重历史。只有对历史有正确而清醒的认识,未来的友好关系才有可靠的基础。江泽 民同志、胡锦 涛同志也多次讲到历史学习的重大意义。
请采纳。

❻ 哲学的贫困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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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中的历史性思想

光明日报
2020-07-06《光明日报》官方帐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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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点摘编】

仰海峰在《哲学研究》2020年第5期撰文指出,马克思从生产逻辑到资本逻辑的思想转变中,历史性思想的形成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哲学的贫困》与《致安年柯夫的信》则是这一思想形成中的重要节点。与蒲鲁东等将资本主义社会看作自然社会不同,马克思强调这一社会是一种历史的存在,建立在这一社会基础上的思想观念同样是一种历史的存在。历史性思想使马克思意识到以生产逻辑为基础的人类学意义上的哲学,并不能真正区别于政治经济学的哲学基础,同样不能真正实现对近代以来的哲学、政治经济学理论前提的批判。马克思历史性思想的形成,为《资本论》对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发展、社会结构和思想观念的批判,提供了方法论的依据。

❼ 哲学的历史性是什么意思

★★★我的总结是

哲学是什么:问的是哲学的定义、规定

什么是哲学:问的是哲学的内涵

★★★以下的论述请仔细阅读(特别是★部分)

科学哲学是从哲学角度考察科学的一门学科。它以科学活动和科学理论为研究对象,探讨科学的本质、科学知识的获得和检验、科学的逻辑结构等有关科学认识论和科学方法论的基本问题。

哲学是什么?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
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那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为止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很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

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终极的答案。

对于初学者来说,“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是很好解决的,翻翻哲学辞典或者大网络全书就行了,虽然他们并不一定真正理解那上面说的是什么。但是我们这些号称研究哲学的人,或者说自认为对哲学“略知一二”的人,却不能这样做,因为那并不能解决我们心中的疑问。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也令我们感到汗颜,虽然哲学这门学科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但是“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却至今尚未有定论。由于这个问题太大太难了,即使是以此作为书名的大部头著作业已汗牛充栋数不胜数,所以我们在此并不想(实际上也不可能)解决“哲学是什么”的问题,而只是想把这个问题本身当作一个问题,看一看会有什么答案。

★★★
从问题本身看,“哲学是什么”可以有两种表达方式:“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

表面上这两种表达方式所说的是一回事,都是关于哲学的基本规定或定义,似乎无论把问题中的“什么”放在后面还是放在前面,并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在西方语言中一说到“哲学是什么”或“什么是哲学”,其实就是一句话,例如英语中的“what is philosophy”,德语中的“Was ist die Philosophie”。虽然当我们把它们翻译成中文的时候,既可以译作“哲学是什么”,也可以译作“什么是哲学”,不过通常并没有要突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的意思,但是实际上在这两种表达方式之间存在着某种差别,而且这一差别不仅仅是翻译的方式问题,而且是表述的含义问题。不要以为我们是在玩儿文字游戏,因为不同的表达方式的确可以有不同的意义。

★★★“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当我们追问某种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通常在逻辑上问的是这种东西的“本质”或“本性”,亦即规定它“是什么”的“定义”。然而所谓“定义”所表述的既可以是曾经如此或现在如此的实际状态,也可以是将来如此或应该如此的理想状态,前者说的是“是如何”,后者讲的则是“应如何”,一个是“实然”,一个是“应然”。在一般情况下,一门学科的基本规定是没有这种区别的,或者说上述两方面是统一的,但是哲学却不一般。由于哲学家们在“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上始终未能达成普遍的共识,使得我们只知道以往人们关于哲学的不同规定,而无法确定关于哲学的一般规定,于是在“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之间就出现了差别。在某种意义上说,★★★“哲学是什么”问的是作为历史事实的哲学过去和现在“是什么”,而“什么是哲学”问的则是究竟什么样的哲学才能够被我们称之为哲学,亦即作为普遍意义的哲学“是什么”。

当我们以这两种不同的方式追问哲学的时候,似乎显得对哲学有点儿不太恭敬,因为★★★这意味着在“哲学过去和现在是什么”与“哲学应该是什么”之间存在着差别,把这个问题问到底就很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无论哲学过去或者现在是什么样子,它有可能还不是它应该所是的样子。

有人可能会说,对于一门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之久的学科是不应该产生这样的疑问的,而且哲学也可以有一般的规定,如“世界观”和“方法论”等等。从理论上讲的确是这样,但是事实上却不尽然,因为哲学是一门与众不同、十分独特的学问。不仅如此,对于一门学科而言,存在的时间长短其实并不重要,关键要看它是否已成定型。我们之所以不会向其他科学提出这样的质疑,原因就在于它们早就定型了,无论它们的内容、方法甚至对象的范围等等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一门科学的定义通常是不变的。哲学就不同了。因为哲学与任何一门科学都不一样,我们简直无法将它看作是科学。

尽管说哲学不是科学很难为人们所接受,对于以哲学为职业的人尤其如此,然而只要有一点儿哲学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这实在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事实。2000多年来,哲学家们几乎在所有的哲学问题都争论不休,甚至在哲学的对象问题上也难有定论。虽然我们都希望哲学是科学,都认为哲学应该是科学,但是它的的确确并不具备一门科学知识应该具有的基本特征。因而即使从这个角度看,哲学也还不是它应该所是的样子。

为什么说哲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科学?

原因有很多,而其中最明显的原因是,哲学不像科学那样是一个知识积累的过程,或者说,哲学留给我们的不是知识,而是许许多多的问题。譬如就数学而论,通常我们认为只有一门数学,其他各式各样的数学都是数学的分支或不同的发展阶段。但是我们却不能说历史上只有一门哲学,其他哲学都是哲学的分支或发展阶段。黑格尔曾经主张历史上只有一种哲学,其他哲学不过是哲学发展的不同阶段,现在很少有人持这种庸俗进化论的观点了,因为它起码与事实不相符合。无可否认,哲学也有自身的发展过程,然而这个发展过程并不是一个知识积累的过程。历史上的哲学思想的确有某种传承关系,但是在大多数哲学问题上它们的基本观点却是很难调和的。不恰当地说,自然科学类似某种知识积累的“直线运动”,我们可以不管科学的历史,只要把它积淀下来的成果拿过来使用就行了。哲学却不一样,它更像是一种“圆周运动”,围绕着一些永恒无解的难题,尝试着一种又一种不同的解答方式。所以尽管在哲学家们之间的确存在着继承和发展的关系,但是每个哲学家的理论都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而这种价值并不在于它的知识内容,而在于它提供了什么样的解决问题的独特方式。显而易见,今天的人们在知识的占有上是古人无法比拟的,任何一个医学院的学生所具备的知识都要比医学始祖希波克拉底“先进”得多,然而即使是研究哲学的人也极少有人能够达到柏拉图或者亚里士多德的思想水平,虽然他们所表述的知识内容早已过时了,故而哲学很难用“进步”来衡量。

那么,★★★把“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区分为“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这样两种不同的问题形式究竟有什么意义?

如果这种区别是有意义的,那么我们除了知道历史上不同的哲学思想之外,究竟能否把握所谓一般意义上的哲学或者说哲学的普遍规定?

首先,上述区别给我们的启发是,哲学的一般规定与科学的一般规定是不同的,它具有更广泛的“宽容性”和“历史性”。关于哲学的规定应该体现它的研究领域和范围(这种领域和范围亦有其不确定性),与此同时亦不应该企图以一种哲学思想代替全部哲学,除非这种哲学思想确实可以含盖过去、现在乃至将来所有哲学(倘若如此,它也就不是“一种”哲学了)。因为哲学的问题和对象根源于人类要求超越自身的有限性而通达无限之自由境界的最高理想,就人类有理性而言他一定会产生这样的理想,但是就人类的有限性而言他又不可能现实地实现这一理想,虽然他无法实现这一理想但他又不可能不追求这一理想,哲学就产生于这个“悖论”之中。由于在有限与无限、现实与理想、此岸与彼岸、暂时与永恒之间横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我们命中注定要千方百计地去尝试各种方式以图超越这一界限,所以真正的哲学问题不仅是没有终极的答案,而且永远也不会过时,因而哲学就表现为过去、现在和将来人们面对共同的哲学问题而采取的不同的解答方式。由此可见,哲学不可能存在于“一种”哲学之中,而只能存在于所有哲学之中,因为任何一种哲学都只不过代表着哲学问题的一种解答方式,而不可能代表哲学问题的所有解答方式。我们之所以坚持在“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之间作出区别,就是为了说明所谓哲学归根结底乃是哲学史这个道理。这也就是说,谁要想给哲学下一个定义,他就必须把过去、现在乃至将来所有可能的哲学都考虑在内,我们不能按照给科学下定义的方式来规定哲学,因为一旦哲学有了这样的科学的定义,哲学也就不再是哲学了。

我们并没有正面回答哲学“是什么”的问题,或许我们永远也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在有些人看来,哲学虽然存在了2000多年,但是时至今日仍然面临着这样的困境,这实在令人感到悲哀。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未尝不是哲学的幸运。因为它意味着哲学而且只有哲学是一门真正开放的、永远没有定型的学科,而这也许正是哲学的魅力所在。当然,即使我们永远也无法解决“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了解“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之间存在着差别仍然是有意义的,因为那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不过虽然它们是不同的两个问题,实际上它们之间又是有联系的。这倒不是我们有意卖弄“辩证法”,事实就是如此。谁也不可能在没有哲学的时候凭空想象“什么是哲学”,只有当我们对哲学的实际状况感到不甚满意时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研究哲学史,就是要★★★通过“哲学是什么”来解决“什么是哲学”的问题,即通过研究历史上的哲学来解答哲学究竟应该是什么的疑问。
如此说来,研究和学习哲学史,从来都不是与过时的历史打交道,其本身就具有“现实意义”。

学习哲学史就是学习哲学史上哲学家们的思想,因而可以看作是我们的思想“思想”哲学家们的思想,也可看作是思想与思想之间的“对话”。由于哲学家们的思想保存在他们的著作之中,学习哲学史也就是“读书”,所以与哲学家们的“对话”通常是通过“读书”来实现的。然而,尽管历史上的哲学家们斯人已逝,我们读他们的“书”却不是读死书。虽然这些书的内容大多已经过时了,但是哲学家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却没有也永远不会过时,因为哲学问题并没有过时,这些问题不仅是他们面临的难题,而且也是我们面临的难题,甚至可以说是人类将永远面临的难题。既然哲学问题没有终极的答案,那么任何一种解答方式都不可能取代其他的解答方式,也不可能为其他的解答方式所取代,所有一切的解答方式都有其各自独特的意义和价值,它们为后人提供了各式各样可供选择的可能方式。因此,对于学习哲学史的人来说,学习哲学史无非是将人类精神所思想过的东西再思想一遍,把人类精神已经走过的思想之路再走一遍,然后选择或者开创我们自己的路。

由此可见,我们学习哲学史并不是站在哲学史之外,在某种意义上说,前人的思想就构成了我们现存在的组成部分。我们之所以说研究和学习哲学史本身就具有“现实意义”,原因就在于此:当我们与哲学家们进行思想之间的“对话”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复活”了。这并不是说,哲学家的思想“死了”,是我们的“对话”使之“复活”了。其实,历史上的哲学思想原本就是“活的”,因为它们构成了哲学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因而它们的“复活”并不是“复古”。换言之,哲学家们的思想既是历史性的,同时又超越了历史,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具有现实性。所以,哲学史从来就不是什么死材料的堆积,而是一种活生生的思想律动。

就哲学是哲学史,学习哲学就是与哲学家们进行思想“对话”而论,我们与哲学家们之间的思想对话并不是“单向性”的受动活动,而是“双向性”的互动活动,这种思想与思想的对话类似现代解释学所说的“视界交融”。
哲学家们的思想保存在他们的著作之中,读他们的书需要“理解”和“解释”,而“理解”和“解释”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再创造”的过程。以往传统的解释理论追求知识的客观性,将理解和解释看作是本文原著之纯粹的再现。但是现代解释学却告诉我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完全再现所谓客观存在的文本,因为古人有古人的“视界”,我们有我们的“视界”,换句话说,古人与我们处在不同的历史、文化、社会、个人环境等等的背景之下,我们既不可能完完全全地将古人的视界“复制”到现代来,也不可能彻底摆脱掉自己的视界,纯粹沉浸在古人的视界之中。
从这个意义上说,理解和解释实际上是不同视界之间的碰撞和交融,而且正是因为如此,人类文化才有可能进步和发展。

因此,学习哲学史的过程并不是被动地接受知识,而是富于创造性的“视界交融”,亦即我们与以往的哲学家们就大家共同关心的哲学问题进行思想之间“对话”的过程。正是在这种思想对话的过程中,我们由研究“哲学是什么”而进一步追问“什么是哲学”。
总而言之,一切研究和学习哲学的人,都应该追问这两个问题:“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因为,哲学就存在于这种追问活动之中。

★★★以上的论述请仔细阅读(特别是★部分)
相信楼主能找到答案。

❽ 历史有终极意义吗

历史 是什么?歌德说:"对于更高层次的思想家来说,历史是荒唐的编织物。"在同历史学家Luden的一次谈话中,歌德说道:"即使你能够解释和 研究 透彻一切原始资料,你能发现什么呢?无非是一个早就被发现了的、不再需要试图证实的伟大真理,即在一切 时代 里,在一切国家中,情况都是糟糕透顶。人们始终在担惊受怕,在辛勤操劳;他们相互制造痛苦、相互折磨;他们使自己和别人那短暂的人生没有愉悦,既不能重视、也不能享受世界的美好和美好的世界给他们带来的甜蜜生活。只有少数人是惬意的和愉悦的。大多数人在经历一段人生之后,就宁可退出,再也不愿重新开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使他们还对人生有一些留恋的,就是对死亡的恐惧"(《歌德谈话录》)。

如果说,作为诗人的歌德仅仅报告历史中发生的事件,那么,作为 哲学 家的黑格尔不得不问:"即便我们把历史看作是宰牲台,各民族的幸福、各个国家的睿智、各个个人的德性在这上面被屠宰成祭献的牺牲品,思想也不免产生一个 问题 :这些巨大的牺牲是为了谁,为了什么终极目的做出的"(黑格尔,《世界历史哲学演讲录》)[1]。

历史的目的性问题,或者它的等价命题--历史的终极意义问题,在历史学自身范围内是无法解决的,这是一个神学或哲学问题。洛维特(Karl Lowith,1897-1973)认为,这个问题很可能超出了一切认知能力,会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并且没有任何答案能使它归于沉寂[2]。可以断言,这是一个源自犹太-基督教传统的问题,不仅"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古代 中国 史家司马迁无此一问,而且有"历史之父"美称的古代希腊史家希罗多德也无此一问。

❾ 何为历史哲学

历史哲学是一个与历史学有关的哲学分支,旨在探讨历史的模式与意义、历史学的性质与方法、历史写作的结构与规律等问题。根据具体研究对象的不同,历史哲学大致可以分为三类:思辨的历史哲学、分析的历史哲学(批判的历史哲学)、叙事的历史哲学。

思辨的历史哲学以及分析的历史哲学(批判的历史哲学)

“历史”一词具有两层含义:实在的历史,即历史学家的研究对象;历史学家的研究本身。对应于这两个层次分别产生了思辨的历史哲学以及分析的历史哲学(批判的历史哲学)。
思辨的历史哲学试图在历史中发现一种超乎一般历史学家视野之外的模式或意义,可视作历史学的形而上学;分析的历史哲学致力于弄清历史学家自身研究的性质,可视作历史学的知识论[1]。前者在中国大陆史学界一般被称为历史理论,而后者则被称为史学理论。
思辨的历史哲学对应于自然哲学(对科学探讨对象的哲学研究);分析的历史哲学对应于一般而言的科学哲学(对科学活动本身的哲学研究),并的确受到科学哲学的影响。
思辨的历史哲学研究以康德、黑格尔、马克思、汤因比等为代表,然而正如对自然体系的哲学研究或宇宙论之类已然过时,历史悠久的思辨的历史哲学的光彩也日渐黯淡。相反,分析的历史哲学则随着沃尔什《历史哲学导论》(1951年)的发表而逐步成为西方历史哲学领域的主流。

叙事的历史哲学

及至晚近,海登·怀特的《元史学》(《Metahistory》,1973年)进一步引发了历史哲学的叙事转向(语言转向),催生了叙事的历史哲学。与思辨的及分析的历史哲学不同的是,叙事的历史哲学受文学批评理论的影响,将历史写作作为研究对象,以求获得对历史著作结构与规则的理解[2]。其极端倾向则视历史写作为文学创作,将历史著作等同于文学作品。因其与现代历史哲学的显著差异及与诸后现代理论的关系,叙事的历史哲学往往也被归入后现代主义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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