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明朝的嚴嵩是哪裡人
他是江西省新余市分宜縣人氏。這里有一個天然的洞,起名叫嚴嵩洞,有一種酒叫嵩酒
㈡ 歷史上的嚴嵩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奸臣。
嚴嵩(1480年—1567年),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右民系,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弘治十八年(1505年)乙丑科進士。
他是明朝著名的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63歲拜相入閣。嚴嵩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實為他人代筆)。
嘉靖四十年(1561年),吏部尚書吳鵬致仕,嚴嵩指使廷推他的親戚歐陽必進。世宗厭惡此人,見名單大怒,擲之於地。嚴嵩上密啟,「謂必進實臣至親,欲見其柄國,以慰老境」。
世宗礙於情面,答應了他。嚴嵩密啟的內容傳出,許多官僚大為吃驚,有人說他「與人主爭強,王介甫(王安石)不足道也」。
幾個月後,世宗命歐陽必進致仕,是對嚴嵩的嚴重警告。其子嚴世蕃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從嚴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參政。嚴嵩接到世宗的詔書,往往不知所雲。
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有山東道士藍道行以善於扶乩聞名於燕京,徐階將藍道行介紹給世宗,一日藍道行在扶乩時稱「今日有奸臣奏事」,剛好嚴嵩路過。世宗對嚴嵩父子日久生厭。
最終,嚴氏父子的權勢被藍道行的幾句話推倒,嚴世蕃被判斬首,在行刑前大哭一番,而其父嚴嵩被沒收家產,削官還鄉,無家可歸。
兩年後病卒,終年八十七歲。他死的時候,寄食於墓舍,既無棺木下葬,更沒有前去弔唁的人。
《明史》將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稱其「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歷史典籍,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2)歷史人物嚴嵩是哪裡人擴展閱讀:
明嘉靖四十四年,竊權達二十多年的奸相嚴嵩,終於失敗倒台。其子嚴世蕃斬於京師,人心稱快。嚴嵩的腦袋雖然保住,但受到籍沒的處置。籍沒,也就是抄家,將全部家產充公。
據說,東廠、西廠在抄嚴嵩的家時,有過一本賬,後來印成一冊書,書名《天水冰山錄》,記載了這個中國歷史上特大貪污犯之一,積二十年之搜刮,所積聚起的像山一樣的財富。取這個書名,就是來自「太陽一出冰山落」的語意。
嚴嵩發跡頗晚,其春風得意時已六十齣頭,半截入土,但撈起錢來,卻如餓虎下山,永無厭足。別看此人起步遲了,但貪污的悟性高,動作快,手段惡,胃口大,一進入內閣,就把嘉靖哄得團團轉,馬上把幾個同僚,如曾銑、夏言,排擠出局。
正直大臣,如楊繼盛、沈鍊,予以殺害。從此,他作為首輔,主政長達二十一年之久。這段時期,也是嘉靖跟臣下鬧情緒,索性不理朝事,搬到西園去煉丹,拒絕上朝的罷工時期。朝臣們都無法見他一面。嚴嵩獨蒙聖眷,於是才有了一手遮天、為所欲為的貪污機會。
嚴嵩的兒子嚴世蕃,是一個比他壞上十倍的敗類,兩人沆瀣一氣,賣官鬻職,賄賂公行,敲詐勒索,作惡多端,搜刮民財,瘋狂聚斂。
據《天水冰山錄》所載,僅是他北京的府邸,江西的老家,查抄出來的財產,計有:
一,純金器皿3185件,重量11000餘兩;
二,玉器857件;
三,耳環耳墜267雙;
四,布緞綾羅紗絨14300餘段;扇柄27300餘把;
五,南昌和分宜的第宅房店3300餘間。
總值約合人民幣3億至4億元的樣子。
參考資料來源:人民網——奸相嚴嵩到底貪了多少?合人民幣3、4個億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嚴嵩
㈢ 嚴嵩是哪個朝代的還有當時在位皇帝是哪位
嚴嵩是明朝人,當時在位皇帝是明朝嘉靖皇帝。
嚴嵩,字惟中,號介溪,又號勉庵,明朝權臣。成化十六年(1480)正月二十二日出生於江西袁州府分宜縣介橋村。
嚴嵩自幼聰穎好學,五歲在嚴氏祠啟蒙,九歲入縣學,十歲縣試拔擢超群,十九歲中舉,二十五歲殿試中二甲進士,進入翰林院任侍讀。時的著名作家李夢陽稱「如今詞章之子,翰林諸公,嚴惟中(嚴嵩字)為最。」
嚴嵩為官專擅媚上,竊權罔利,並大力排除異已,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嚴嵩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
嚴嵩六十三歲拜相入閣,晚年,為明世宗所疏遠,八十三歲退休回歸故里,八十六歲遭遇兒殺抄家之難,兩年而歿,享年八十七歲。
(3)歷史人物嚴嵩是哪裡人擴展閱讀
嘉靖皇帝崇道齋醮追求長生來說,嚴嵩為了媚上,他還是全力以赴地去做,不管花多大的人力、財力、物力,都在所不惜。其中單是營建,齋宮秘殿並時而興,工場二三十處,役匠數萬人,軍稱之,歲費二三百。經費不敷,乃令臣民獻助;獻助不已,復行開納,勞民傷財,視武宗過之。當時明王朝的太倉歲入只有二百萬兩,而齋宮秘殿等的營建,歲費竟至二三百萬,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數字。對此,嚴嵩實難辭其咎。
要齋醮禱祀,就要撰寫青詞。嚴嵩因善寫青詞而得寵。自他擔任首輔後,他經常在世宗左右,醮祀青詞,非嵩無當帝意者,為了撰寫好青詞,他傾注了很大的精力,有時廢寢忘食,甚至在庚戌之變時,當俺答兵包圍了北京,並在城郊大肆殺掠的重要時刻,他竟不顧國家安危和百姓死活,還在專心致志地大寫青詞。
特別當左諭德趙貞吉提出抗敵之策,在奉敕諭軍之前去謁見嚴嵩時,嵩竟以撰青詞辭不見可見在嚴嵩的心目中,青詞的位置遠在家與百姓之上,難怪人們嘲諷他是「青詞宰相」了。
㈣ 嚴嵩是哪個朝代的人
嚴嵩是明朝的人。
嚴嵩(1480年3月3日—1566年5月10日),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江西袁州府分宜(今江西分宜)人,祖籍福建邵武,明代政治家、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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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奸臣嚴嵩哪裡人
嚴嵩(1480-1565)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他是明朝重要權臣,擅專國政達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權臣之一。嚴嵩為官專擅媚上,竊權罔利,並大力排除異已,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晚年,為明世宗所疏遠,抄家去職,兩年而歿。
中文名: 嚴嵩
別名: 號勉庵、介溪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族
出生地: 江西分宜
出生日期: 1480年
逝世日期: 1565年
職業: 吏部尚書
主要成就: 擅權明代國政20年
代表作品: 《鈐山堂集》40卷
出身: 寒士之家,少年聰慧
擅長: 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嚴嵩成化十六年(1480年)生,弘治十一年鄉試中舉, 嚴嵩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會試考中二甲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翰林院編修,旋丁優歸里,在其家鄉鈐山之麓建鈐山堂隱居讀書8載,詩文峻潔,聲名始著。明武宗正德十一年(1516年),還朝復官,執教過宮中內書堂。正德十六年任南京翰林院侍讀,嘉靖四年調回北京,升任國子監祭酒。明世宗嘉靖七年(1528年),奉命祭告顯陵,歸而極言祥瑞,明世宗喜。遷其為吏部左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任吏部尚書。嘉靖十五年(1536年),以賀萬壽節至京師。時值廷議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銜主持其事。他善伺帝意,以醮祀青詞,取得寵信,加為太子太保。二十一[1]年(1542年),拜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後解部事,專直西苑;士大夫側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門,行賄者絡繹不絕。戕害他人以成已私,並大力排除異已。
《明史》稱嚴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這個結論概括出相當一部分事實,但不是全部。一方面,並非一意媚上,嚴嵩得罪世宗之處也不少;另一方面,他對政事頗多議論,特別是對正德年間的政治有所批評。這兩方面也都應引起注意。
嚴嵩
他出生於寒士家庭。自小學習聲律,少年聰慧,善於作對。如地方父母官口佔一聯:「關山千里,鄉心一夜,雨絲絲。」他隨口應對:「帝闕九重,聖壽萬年,天盪盪。」對得很是工整。弘治十一年(1498),中鄉試;十八年(1505),中進士,列二甲第二名,選為庶吉士,入翰林院就讀,初露才華,閣臣李東陽在內的不少士大夫「咸偉其才」。正德二年(1507),授翰林院編修。不久,以病請歸,在分宜縣境內的鈐山隱居讀書,有十年左右。劉瑾執政期間,在焦芳的挑唆下,對南方士大夫採取排斥的方針,特別提出「毋得濫用江西人」。嚴嵩辭官與此不一定有直接的聯系,但他長期養病,可能是受到朝中斥退江西籍官僚的影響。
嚴嵩在鈐山過著相對平靜和清貧的生活。據他自己說,是「一官系籍逢多病,數口攜家食舊貧」。「近知理俗事,學種南山田」,這也是他當時生活境況的寫照。在鈐山時,李夢陽曾經拜訪過他,贈詩曰:「問奇頗類揚雄宅,醒酒真輕李相庄。」嚴嵩和詩為:「地僻柴門堪系馬,家貧蕉葉可供書。鶯花對酒三春暮,風雅聞音百代余。」過著這樣的田園式生活,「頗著清譽」也是自然的。
正德十一年(1516),嚴嵩還朝復官。復官之初,嚴嵩對朝政多持批評之論,他多次提到,「正德間,天下所疾苦莫如逆豎妖僧」。對於武宗的其他許多做法,他也持批評態度。關於運楠木北上,他寫道:「今湖南運殿材巨楠數千株,聯筏曳旗,蔽流而上。楠最硬者圍丈余,長可五十尺,誠天地間奇聲。然此木一株,山伐陸挽水運至此,費數百金矣。」正德十六年(1521),世宗即位幾個月之後,嚴嵩升南京翰林院侍讀,署掌院事。嘉靖四年(
1525),升國子監祭酒,又由南京回到北京。至此為止,可以說,世宗對他並沒有特別注意,也沒有跡象表明,他積極參與了嘉靖初期圍繞議禮而展開的激烈斗爭。盡管他也寫過「濮園儀禮伸輿論,代邸崇恩本聖情」,盡管他在南京任官,與同在南京的張璁、桂萼有接觸的機會,他與桂萼同是江西人,兒子與桂萼之子同延請一師等等。嚴嵩與桂萼有詩書往還,多所頌揚,這在士大夫中極為普遍,不能作為加入黨爭的憑證。當時反對內閣和部院大臣的安排,贊成皇帝尊崇興獻王的主張的,多是一些地位很低的官僚,即不但品秩低,而且是非清要部門的官員。議禮一案,給他們創造了改變地位的極好時機。嚴嵩在最顯貴的翰林院任職,沒有與張璁、桂萼等採取同樣的行動,是合乎邏輯的。另一方面,他也不像大多數翰林官,堅決擁護以楊廷和為首的舊官僚集團的主張,而取審慎的態度。與批評正德朝政相比,這時的嚴嵩在為官做人方面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將利祿看得重了,常說起「祿不逮養,學未有成」之類的話,也有人批評他,任祭酒時就不清白了。
嘉靖七年(1528),嚴嵩以禮部右侍郎步入上層官僚的行列。他被世宗派往湖廣安陸(今湖北鍾祥)監立顯陵碑石。還朝後,嚴嵩上了兩道奏疏。一道奏疏敘述了河南災區的情況,稱「所在旱荒,盡食麻葉、樹皮,飢殍載路。市易餅餌則為人所攫取,子女鬻賣得錢不及一飽,孩稚至棄野中而去。聞洛陽、陝州、靈寶諸處尤甚,人相殘食,旬日之內報凍死二千餘人」。另一道奏疏敘述了途中所見祥瑞,稱「白石產棗陽,有群鸛集繞之祥」,「碑物入江漢,有河水驟長之異。」立碑時,「燠雲釀雨」,「靈風颯然」。他提出撰文立石以記之。一呈祥瑞、一報災異,反映了嚴嵩既有阿諛聖上的一面,又有關心民情的一面。兩篇奏疏都收到了好的結果。對於前一疏,世宗批道:「這地方既災傷重大,將該年勘過有收分數起運錢糧暫且停止,待次年收成之後帶征,其餘災輕地方照例征解。」對於後一事,世宗批道:「今嵩言出自忠赤,誠不可泯。依擬撰文為紀,立石垂後。」進獻符瑞,是世宗所樂於接受的,救災安民,是當年的世宗所關心的。可以說,這一次外差,使嚴嵩得到世宗的欣賞。
後來的幾年裡,嚴嵩先後改任戶部、吏部侍郎。嘉靖十一年(1532),升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南京吏部尚書。嘉靖十五年(1536),嚴嵩赴京朝覲考察,被世宗留下,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由於世宗對議禮的重視,禮部尚書在部院大臣中地位尤其顯赫,往往成為進入內閣的階梯。嚴嵩和世宗的接觸開始頻繁起來。據他自己說,當時世宗忙於同輔臣及禮部尚書等制定禮樂,有時一日召見兩三次,有時至夜分始退。他住在城西約四里,乘車驅隸弗及,往往是單騎疾馳。
嘉靖十七年(1538),有人上疏請獻皇帝廟號稱宗,以入太廟。朝中大臣,包括嚴嵩在內,欲加阻止。世宗怒,著《明堂或問》,嚴厲質問群臣。嚴嵩盡改前說,並且「條劃禮儀甚備」。獻皇帝入廟稱宗之爭,是大禮議的尾聲。嚴嵩在這件事上碰到了小小挫折,也學會了如何應付性情乖僻多變的世宗。
勤勉加上溫順,嚴嵩博得了世宗的好感。當時在西苑值宿並不時得到召見的官僚有:武定侯郭勛、成國公朱希忠、駙馬都尉崔元、閣臣夏言和顧鼎臣,以及禮部尚書嚴嵩,嚴嵩作為世宗親信的地位被確定下來。
角逐廟堂嘉靖二十一年(1542),首輔夏言革職閑住,嚴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入閣,仍掌禮部事。這是他經歷第一場重大斗爭所取得的結果。
夏言是江西貴溪人,正德十二年(1517)進士。嚴嵩曾為該科會試的同考官,兩人有師生之誼。夏言以議禮貴,比嚴嵩早發達。他建議立南、北二郊,實行天地分祀,得到世宗的賞識,一年中,由正七品的都給事中升至正二品的禮部尚書。入閣以後,他推舉嚴嵩任禮部尚書。因有引薦之恩,夏言對嚴嵩傲慢無禮,以門客視之,兩人關系迅速惡化。而此時,夏言又因拒服道冠法服等事,招致世宗不滿。嚴嵩適時地利用世宗的不滿,攻擊夏言,更使世宗下決心除去夏言。
嘉靖二十三年(1544),首輔翟鑾因事削籍,嚴嵩成為首輔,先後加太子太傅兼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太子太師、少師,獲得了文臣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地位。但這並不是說,他的地位就完全鞏固了。
威脅仍然來自夏言。世宗曾在案幾上寫下「公謹」(夏言字)二字,表現出對夏言的眷戀之情。嚴嵩聞知此事,主動提出,「故輔臣夏言可詔用」。或稱,世宗復思夏言,是因為「微覺嵩貪恣」。
夏言再次成為首輔,仍一如既往,不以同列待嚴嵩。凡有批答,他獨自擬稿。凡是他憎惡的官僚,或與嚴嵩親近的官僚,一概逐斥。嚴嵩知世宗眷寵所在,噤不敢言。
與夏言相反,嚴嵩在一個較長時期內,對世宗一直保持謙恭的態度,並注意不讓世宗感到他在獨執朝政。他曾聲言:「臣每次獨蒙宣召,人情未免嫉議,竊不自安。..今臣希忠,臣元,臣贊,臣璧,凡有宣召,乞與臣同。」在生活細節上,他也頗為留意。他後來對徐階講過一個故事:「貴溪再相,每閣中令饌,不食大官供。家所攜酒餚甚豐飫,器用皆黃金,與某日共案而食。某自食大官供,寥寥簟具相對,乘二載未嘗以一匕見及。」這種情況反映給世宗,他自會有一番想法。謙恭,不但是嚴嵩打敗夏言的主要手段,也是他長期維持世宗恩寵的主要手段。
直接導致夏言失敗的因素是「復套」事件。嘉靖二十五年(1546),陝西三邊總督曾銑議復河套,夏言極力支持。世宗本來也贊同此議,對持反對意見的官僚嚴加訓飭。但在朝廷一片「復套」的呼聲和積極籌辦之中,他又改變立場,提出一系列疑問:「不知出師果有名否?及兵果有餘力,食果有餘積,預見成功可必否?」世宗思想的變化未必由嚴嵩引起,而嚴嵩的機會卻由此而得。他立刻聲稱,「復套」之議不當,且借機攻擊夏言的專擅:「臣與夏言同典機務,事無巨細,理須商榷,而言驕橫自恣,凡事專制..一切機務忌臣干預,每於夜分票本,間以一二送臣看而已。」嘉靖二十七年(1548),世宗命夏言致仕。嚴嵩又利用掌管錦衣衛的都督陸炳與夏言的矛盾,總兵官仇鸞與曾銑的矛盾,聯合陸、仇二
嚴嵩石刻
人,確立夏言與曾銑交結為奸的罪名,置他們於死地。 夏言死,嚴嵩與仇鸞的矛盾開始激化。仇鸞曾被曾銑彈劾,逮捕下獄。
他在獄中與嚴嵩約為父子,請嚴嵩子嚴世蕃為他起草彈劾曾銑的奏疏。曾銑被殺,仇鸞有寵,不甘心為嚴嵩掣肘。他上密疏,揭發嚴嵩與嚴世蕃所行事,引起世宗的重視。嘉靖三十一年(1552),嚴嵩受到冷淡,大臣入值,他有四次不曾被宣召,當隨同其他閣臣入西苑時,也被衛士攔阻。他回到宅中,與嚴世蕃相對而泣。所幸仇鸞不久病重,陸炳乘機把刺探到的仇鸞的不軌行為向世宗匯報。世宗立即收回仇鸞的印信,使他憂懼而死。皇帝和首輔間的芥蒂自然消除。
嚴嵩相繼除去了政敵夏言、仇鸞,朝中一時無與匹敵,但他深知世宗對大臣的猜忌心理,為了保住他的權位,他對所有彈劾他的官僚都施以殘酷的打擊,輕者去之,重者致死。沈鍊、楊繼盛之死就是突出的例子。
沈鍊(1507—1557),浙江會稽(今紹興)人。嘉靖十七年進士。《明史·沈鍊傳》說他「為人剛直,嫉惡如仇,然頗疏狂」。名士徐渭也贊「以奇驚一也」,始補府學生,以文奇;始知溧陽,以政奇;擢經歷錦衣衛,以諫奇;最後,謫斥為民,以憨奇。他上疏,羅列嚴嵩十條罪狀。主要指責嚴嵩「要賄鬻官,沽恩結客」,「妒賢嫉能」,「陰制諫官」,「擅寵害政」,這些都反映了一定的事實。嚴嵩由此大恨,反擊說沈鍊在知縣任上犯有過失,想借建言得罪,受些小處分,一來避考察,二來取清名。世宗被打動,謫發沈鍊至口外保安。沈鍊在塞外以詈罵嚴嵩父子為常,嵩聞之大恨。嘉靖三十六年(1557),嚴世蕃囑咐新上任的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總督楊順合計除沈,許以厚報,「若除吾瘍,大者侯,小者卿」。恰逢白蓮教徒閻浩等被捕,招供人名甚多。楊、路列上沈鍊的名字,經兵部題覆,沈鍊被殺。楊繼盛(1516—1555)字仲芳,號椒山,北直隸容城(今屬河北)人。
嘉靖二十六年進士,任兵部武選司郎中。他上疏論嚴嵩十罪、五奸。把世宗最頭疼的北邊安危與嚴嵩聯系在一起;又說,去春雷久不發,主大臣專政,去冬日下色赤,主下有叛臣,把世宗最相信的天象說與嚴嵩聯系在一起。奏疏十罪五奸的內容主要仍是貪賄納奸,結黨營私,打擊異己。這些都摸准了世宗的心理,很有力量。但他在結尾處寫道:「願陛下聽臣之言,察嵩之奸,或召問裕、景二王,或詢諸閣臣,重則置憲,輕則勒致仕。」這就犯了大忌。一來,世宗聽信道家者言,根本不願見二王;二來,藩王不當過問政事,詢問二王是何用意?史載:「嵩見召問二王語,喜謂可指此為罪,密構於帝。帝益大怒」,遂將楊繼盛送鎮撫司拷訊。為殺楊繼盛,嚴嵩故意將其名字附在坐大辟的都御史張經和李天寵之後,一並奏上。世宗報可,嚴嵩就輕而易舉地殺了楊繼盛。
嚴嵩被論,主要在貪賄和攬權方面,而特別是攬權。雖然一時未起作用,但潛在的影響是存在的。一旦世宗因某些小事對嚴嵩產生惡感,曾經提出的這些重大問題會促使他早下決心。因此,言官對大臣的彈劾,也是一種形式的較量。在與夏言的較量中,嚴嵩主要依靠他的謙恭,而在與言路的斗爭中,他更多是依靠對世宗心理的揣度。
議處政事嚴世蕃,號東樓,是嵩之獨子,自視為天下才。史稱,嚴嵩柄政,「朝事一委世蕃。」實際上,對許多重大問題,嚴嵩還是在不斷發表自己的見解,有時甚至是與世宗相左的見解。
對災情和賑濟災區的事務,嚴嵩仍然關注。如吳鵬奉旨賑濟南直隸受災地區,他起草的敕書寫道:「命爾前去會同彼處撫按官及營田都御史,督同該府州縣官,將被災人戶查審以完,計口給賑,如前項銀米不敷,即查各府州縣預備倉糧,及在庫無礙銀兩相兼支用,分投給散,務使貧民各沾實惠,毋致里書人等侵留作弊。」嘉靖三十二年(1553),他與世宗討論賑濟問題,又談到:「請以太倉米數萬石平價發糶,或可稍紓日前之急。其山東、河南等處當多發臨、德二倉米給賑。」「發米出糶,雖米價稍平,但四處飢民有身無一錢者,未免仍坐斃道路。請於十萬石內以八萬石出糶,濟在京軍民,二萬石敕戶部委官運赴城門外各廠,每早召集飢民,人給一升,庶得並沾實惠。」嘉靖二十四年(1545),分宜等縣旱荒,民眾乏食,嚴嵩還將世宗所賜銀二千餘兩買稻穀五千餘石陸續賑濟飢民。嚴嵩說,這樣做是為了「以廣聖澤」,或者說,是為了維護明朝的穩定。
北邊的民族關系,是嘉靖朝最感棘手的問題之一。從借收復河套的爭議殺夏言、曾銑,到「庚戌之變」,不過兩年時間,而嚴嵩又一再告誡主持戰事的兵部尚書丁汝夔不要輕戰。值得注意的是,不可輕戰是嚴嵩的一貫思想,而非出自權宜。他對北邊形勢的認識從來是不樂觀的。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也就是剛剛入閣不久,嚴嵩與世宗談論邊事:「臣以為虜寇不足患,惟中國久安,武備久弛,將領非人,兵力單弱,糧餉缺乏,邊圍空虛而民不見征,法令不嚴而將帥不肯用命,功過不明而上下相為欺蔽,使虜得以窺我虛實,此深可患者也。」疏論中對「擇大將」、「募壯勇」、「足糧餉」、「嚴法令」、「信賞罰」等問題均有精採的論述,最後歸結為:「此數者,人皆知之,皆能言之,而未見諸實行者,無乃未得其人歟?誠得人,以視國如家為心,以之擇將必無私舉,以之募兵必得實用,以之處糧必無空乏,以之定賞罰必無輕縱。」世宗讀後連連稱嘆,說它是「探本窮源」之論。盡管言之壯烈,嚴嵩的基本主張仍是守險。嘉靖二十八年(1549),再次與世宗討論北邊形勢,他的守險主張更加明確。世宗問:「北虜累年入犯,我皇高祖考歲一驅逐,今如遵舉一行,可歟?」嚴嵩無關痛癢地頌揚了世宗「聖謨弘遠」一番,然後說:「今時非前比,只嚴督將臣守御,自可無事。巡驅之典似不必盡同於昔也。」出於守險的需要,嚴嵩對邊牆十分重視。嘉靖三十六年(1557),韃靼一部逼近永平、遷安等處。他提出:「須將各口原修未竟邊牆,作速修補堅固」,「須嚴敕督撫官遍閱已修者,增堅未修者,作速修完,務在實行。」對於各邊糧餉,嚴嵩也很關心。嘉靖三十七年(1558),大同地區豐收。嚴嵩說:「近聞大同頗熟,銀一兩可得米九斗。臣等伏念此時發銀該鎮,令趁時糴買,備半年餉。用一倍,可得三、四倍之利。」「若延至來春二、三月時,米價騰貴,銀二兩才可得米一石耳。」對於倭寇問題,嚴嵩也發表過不少見解。值得注意的有兩點。一是對倭寇成份的看法,他說:「倭寇之起,因閩浙人下海通番得利,聚徒眾盛,遂起狂謀。去歲只在沿海侵犯,今則各地深入。據報,真倭數不滿千,皆系漳溫近海賊徒結伙導引,一如北虜我逆之導也。」這也是當時相當一部分士大夫的看法。二是擴大統帥的許可權。他認為,數年來東南戰事不利,「皆本之銓曹及督撫諸司懷欺不忠,號令不一,寡謀失律之所致」。他起草的給總督胡宗憲的敕諭中宣布:「其在軍門及行軍之際不用命者,武職自參(將)、游(擊)、都指揮以下,許以軍法從事;副總兵先取死罪招由,令其戴罪殺賊;文官四品以上指實參究,五品以下徑自拿問。」胡宗憲對平定倭寇海盜起了不小的作用,嚴嵩的信賴和扶植,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嚴嵩在建儲問題上的表現最得官僚們的稱贊。嘉靖三十二年(1553),在沒有確立太子的情況下,安排裕王朱載垕(即後來的穆宗)、景王朱載圳婚事,詔於各府舉行婚禮。嚴嵩不同意。這雖是先年親王舊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淺窄,出府未免與外人易於相接,在親王則可。今日事體不同,臣等再三計之,實有未安」。他認為可以「俱留在內成婚,亦於保護為便」。世宗不客氣地問:「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說來。」嚴嵩回答:「儲貳名分未正,而又出居於外,雖應得者亦懷危疑。府第連接,僅隔一牆。從人眾多,情各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慮者也。先朝有太後在上,有中官、東宮,體勢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後不在,至親惟有二王,卻俱出外,此在聖躬不可不慮者也。」一年以後,嚴嵩又進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為首務。臣叩奏密對,屢以為請,聖衷淵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頸顒望,謂此大事,置而不講,臣等何以辭其責!請及開歲之首則告舉行。」這是嚴嵩最能直言,也是世宗最不肯接受的一件事。世宗甚至說此論「恐非安上敬君之道」,再有復請者,必「重加以刑」。史家對此事的評價卻頗為公允。對嚴嵩素無好感的官僚徐學謨說:「嵩此論既慮二王在外易生嫌隙,又慮二王在外主勢甚孤。此外臣所不敢言者,嵩以恃上知遇,故為是危言耳。不可以人廢言也。」世宗崇信道教,嚴訥、郭朴、李春芳、袁煒等人都因為善寫青詞而入閣,被稱為「青詞宰相」。嚴嵩也善於撰寫青詞,但他經歷了多次官場上的權力斗爭,對朝政自有一番見解,他是「政治宰相」而不是「青詞宰相」。
盛極而衰嚴嵩的權勢超過了他以前的任何一個閣臣。他在位時,「江右士大夫往往號之為父。其後,外省亦稍稍有效之者」。有一件事很能說明其他官僚對嚴嵩的敬畏:「嘉靖三十二年,倭奴入寇,江南殘破。分宜當國妄奏寇平。時徐文貞(階)為次相。其子仰齋入都,將謁分宜。文貞恐其應答差訛,商議兩日夜,始參謁。分宜無他所問,惟訊江南倭寇若何。仰齋答雲:『勢甚猖獗。』分宜不懌。文貞知之,率仰齋請罪,始釋然。」嚴嵩對嚴世蕃的寵愛和放縱,幾乎是有文必錄。他以東樓(嚴世蕃別號)稱呼兒子,這在明代恐怕沒有第二例了。至於對家人,嚴嵩也並非一味放縱。有一個叫林一新的官僚,任江西僉事,嚴嵩家僕有不法者,加以笞責。後林一新入賀京師,嚴嵩對他「甚加敬禮」。但由於嚴嵩的權勢過大,嚴府的仆隸亦成為士大夫結識的對象。管家嚴年號萼山先生,公卿「得與萼山先生一游者,自謂榮幸」。因此,對於嚴世蕃和嚴府家人的作為,嚴嵩當然是負有責任的。
嚴重的是,嚴嵩的傲慢態度在世宗面前漸有顯露。嘉靖四十年(1561),吏部尚書吳鵬致仕,嚴嵩指使廷推他的親戚歐陽必進。世宗厭惡此人,見名單大怒,擲之於地。嚴嵩上密啟,「謂必進實臣至親,欲見其柄國,以慰老境」。世宗礙於情面,答應了他。嚴嵩密啟的內容傳出,許多官僚大為吃驚,有人說他「與人主爭強,王介甫(安石)不足道也」。幾個月後,世宗命歐陽必進致仕,是對嚴嵩的嚴重警告。這一年嚴嵩八十二歲,對許多問題不能正常進行思考和判斷,或許和年齡有關。如十月,永壽宮火災,他請世宗暫徙南城離宮,而南城是英宗在景泰年間被軟禁的地方,這當然使世宗很不高興。應付世宗本來就不容易,何況是垂老之人。嚴世蕃曾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從嚴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參政。嚴嵩接到世宗的詔書,往往不知所雲。世宗日益親信徐階,嚴嵩在世宗心目中的地位日益下降。
一次道教活動決定了嚴嵩的命運。世宗召徐階推薦的方士藍道行入禁中,常使預卜禍福。一日,嚴嵩有密札言事。徐階事先通報藍道行,藍道行降神仙語,稱:「今日有奸臣奏事。」看到嚴嵩的密札,一生信奉道教、禮拜神仙的世宗對他究竟是忠是奸發生了疑問。正在一內侍處避雨的御史鄒應龍聽到這個消息,認為是個好時機,上疏論嚴嵩父子不法狀。結果,嚴嵩被勒致仕,嚴世蕃先是發戍,後以通倭罪被殺。籍沒嚴嵩家,上報金三萬二千餘兩,銀二百餘萬兩,另有珠玉寶玩數千件。但抄收上來的家產,不及十分之三。抄家牽涉面很廣,「江右小民,瘡痍數十年猶未復」嚴嵩回到江西,盡管他曾為家鄉父老做過一些好事,卻晚景凄涼,「死時寄食墓舍,不能具棺槨,亦無吊者」。這是在隆慶二年(1567),終年八十八歲。嚴嵩的詩文主要收在《鈐山堂集》中,此外,奏疏被編為《歷官表奏》,草敕被編為《直廬稿》,詩被編為《振秀集》等。唐順之說他「於詩文,各極其工」⑥。楊慎稱贊他「字字皆詩,句句有味」。這些評語或許太過,但嚴嵩的著作對於研究他本人,對於研究正德、嘉靖朝,特別是嘉靖朝的政事和人物,無疑有重要的價值。
嚴嵩懂得「關系學」,籠絡世宗親信。兩面三刀,委罪於人。能伸能屈,使用苦肉計。從嘉靖二十三年到三十五
年的十多年時間內,嚴嵩先後在宜春、分宜兩縣捐金修建了四座石拱橋:宜春秀江上的廣澤橋,下浦的廣潤橋(上浦、下浦各一座的總稱),分宜清源河上的萬年橋,共花三四萬兩銀子。同時還出資修葺了分宜縣學等等。這些錢,雖刮自人民的血汗,建橋又有狹隘的鄉土觀念和光宗耀祖的思想,橋成又盡管有媚上之嫌,但也是為人民做了點好事。
《明史》里,嚴嵩是列在奸臣傳里的。但從嚴嵩下台後,就有人認為他是奸臣很冤枉。即便是在修明史時,寫作班子對於嚴嵩是不是奸臣就有很大爭論。查抄嚴嵩家時,一共查出來3萬多兩黃金,200多萬兩白銀。但僅僅說他奸或貪肯定不夠,嚴嵩是一個極復雜的人。他的書法成就很令人敬佩,相傳「六必居」三個字是他寫的,建國後經學者鄧拓考證並非如此,但這也足以說明他的書法在當時是公認為不錯的。什剎海、景山公園、北海、故宮等地都有他的書法作品,山海關的「天下第一關」也是他的手筆。嚴嵩的文學成就很高,詩詞「清麗婉約」。史書記載,嚴嵩至少有幾次試圖糾正嘉靖皇帝的一些做法。
世宗之初,對百年積弊和朝政是頗多革新的。談遷在《國榷》(卷64)中予以很高評價:「世廟起正德之衰」,「釐正諸儒,嚴迪德之選;革藩鎮之諸閹,廢畿甸之皇莊,奪外戚之世封,抑司禮之柄用,┅┅」朝政為之一新。其最大成就莫過於果斷革除鎮守中官,正如《明史·張忠傳》所言:「(世宗)盡撤鎮守內臣及典京堂倉場者,終四十年不復設,故內臣之勢,惟嘉靖朝少殺雲。」嘉靖十年行「一條鞭」法,變革賦稅,社會經濟大有發展。如果說嘉靖初年君相有鼎革之力,那麼,與世宗廝守了十五乃至二十餘年的嚴嵩,豈能無守成之功?
推行全國的一條鞭法是從嘉靖九年(1530)開始的,但這時也只限於某些府、州、縣,並未普遍實行。由於賦役改革觸及官紳地主的經濟利益,阻力較大,在開始時期進展較慢,由嘉靖四十年至穆宗隆慶(1567~1572)的十多年間始逐漸推廣。萬曆初首鋪張居正執政時期,經過大規模清丈,才在全國范圍推行,進展比較迅速。也可以說,在一條鞭法真正推廣的時間正是嚴嵩下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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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嵩是明嘉靖年間的第一奸臣。
嚴嵩(1480年3月3日—1566年5月10日),中國歷史上的著名奸臣。字惟版中,號勉庵、介權溪、分宜等,江西袁州府分宜(今江西分宜)人,祖籍福建邵武,明代政治家、權臣。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進士,累遷禮部尚書、翰林院學士。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六十三歲時入閣,加少傅兼太子太師、謹身殿大學士,後改少師、華蓋殿大學士,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誣害夏言,再任內閣首輔,專擅國政近十五年之久。
嚴嵩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明史》將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稱其「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歷史典籍,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㈦ 嚴嵩是什麼人物
嚴嵩(1480年3月3日—1566年5月10日),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江西袁州版府分宜(今江西分宜)人,祖籍福權建邵武,明代政治家、權臣。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進士,累遷禮部尚書、翰林院學士。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六十三歲時入閣,加少傅兼太子太師、謹身殿大學士,後改少師、華蓋殿大學士,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誣害夏言,再任內閣首輔,專擅國政近十五年之久。[1]
晚年因事激怒嘉靖帝而失勢,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勒令致仕,嘉靖四十三年(1564年)嚴世蕃案發,遭罷職抄家,寄食於墓舍,兩年後病死,年八十七。
嚴嵩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明史》將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稱其「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歷史典籍,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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㈧ 誰能介紹一下歷史上嚴嵩生平事跡
姓名:嚴嵩
生卒:1480年-1567年
描述:明朝時代人,字惟中,號介溪,專國政達20年之久,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奸臣之一。
籍貫:江西分宜人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編修,旋病休歸里,讀書8載,詩文峻潔,聲名始著。明武宗正德十一年(1516),還朝復官。明世宗嘉靖七年(1528),奉命祭告顯陵,歸而極言祥瑞,明世宗喜。幾年內先後遷其為吏部右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任吏部尚書。嘉靖十五年 (1536),以賀萬壽節至京師。時值廷議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銜主持其事。他善伺帝意,以醮祀青詞,取得寵信,加為太子太保。二十一年(1542),拜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後解部事,專直西苑;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嚴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專擅國政近20年。士大夫側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門,行賄者絡繹不絕。戕害他人以成已私,並大力排除異已。他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晚年,以事激怒世宗,為世宗所疏遠,抄家去職,兩年而歿。
職業生涯嚴嵩如當時不少同年兒童一般,都有一些小智慧,其父是位久考未成,而又醉心於權力的人,自然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兒子身上,於是便悉心的栽培、教導。
後來,嚴嵩完成父親的心願,在他25歲之年中了進士,先後被選為庶吉士以及被授為編修官職,直在他雄心壯志的時候,嚴嵩得了一場大病,迫使他退官回籍。在嚴嵩的退官的10年,正是宦官劉瑾權傾天下之時。
及後劉瑾與其黨羽被滅後,嚴嵩北上順天,正式復官。在復官的十多年之中,嚴嵩先後工作於北京與南京的翰林院,深深明白到權力的重要。在同時之間,他學會了口蜜腹劍、欺上媚下的「功夫」,又了解若要得到大權,必定要找個靠山。
明武宗駕崩後,明世宗繼位。世宗沉迷於道教,整天都與道士們祈求長生不老,對政事莫不關心,朝中的大小事務都交給寵宦處理。當時的禮部尚書夏言極為得到世宗的寵信,又是嚴嵩的同鄉,於是嚴嵩就抓緊這個機會,拚命巴結、討好夏言,成為朝野上下的大紅人。
有一次,嚴嵩在家中設宴,令下人請來夏言,可是夏言謝絕了嚴嵩的好意,於是嚴嵩跑到夏言家門前,撩起衣袍,跪在夏府前。夏言見他如此恭敬也不好意思再三謝絕,便到嚴嵩家中赴宴。
得到如此的機會,嚴嵩立刻討好夏言,在宴會上一邊勸酒布菜,一邊甜言蜜語,令夏言十分高興。自此以後,嚴嵩成為了夏言的知己,並向多方推薦嚴嵩。有了夏言的引薦,嚴嵩自此步步高升,更得到在皇帝身邊工作的官職。後來,嚴嵩了解到世宗喜歡被人奉承的心理,於是大展他驚人的逢迎功夫,深得世宗喜愛,更被提拔為禮部尚書,進入了內閣。
嚴嵩羽翼已豐,於是開始攻擊夏言的陰謀活動,嚴嵩後來以手段教唆世宗離遠夏言,又慫恿世宗罷黜夏言。夏言被罷後,嚴嵩為所欲為,加插自己的親友與羽翼在左右,以鞏固自己在朝野中的實力。
可惜,短短兩年內,世宗突然想起夏言,於是再次起用,夏言明白到嚴嵩的為人,於是都把他處處克制,眼見自己受到處處克制,毫無實權,於是懷恨在心中,定要令夏言再無還手的機會。
後來,他握著韃靼入侵中原的機會,迫害夏言。在韃靼入侵時,陝西總督曾銑得到情報後,動員手下奪回河套一帶,於是上呈奏疏,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並得到了夏言的鼎力支持。夏言一面在世宗面前舉薦曾銑,一面與曾銑商討計劃。
在計劃開始之時,世宗決心奪回河套,並褒揚曾銑。可是,就在此時,嚴嵩買通了世宗左右近待,使他們於世宗面前說什麼收回河套的建設只是夏言與曾銑信口開河,最終只會惹來無窮的後遺症。同時,嚴嵩又賄賂邊將,讓他上書誣告夏言受曾銑的勾結,在皇帝面前舉薦曾銑,嚴嵩更在世宗面前說兩人奪回河套別有用意,世宗果然相信。
之後,世宗下旨把夏言罷回鄉,後來嚴嵩利用傳言,使世宗「得知」夏言毀謗自己,於是下旨將夏言斬首,夏言的親信也或貶或罰。
政敵夏言死後,嚴嵩當上內閣首輔,獨攬大權,在同時,世宗已把所有朝政事務都由嚴嵩所管理,此時除了嚴嵩、道士和左右近待外,基本上沒人見過世宗的一面。
成為內閣首輔後,嚴嵩繼續討好世宗,竟得到了世宗賜得的「忠勤敏達」的銀質印章。後來,嚴嵩年老,於是把自己的兒子嚴世藩協助掌權,嚴世藩本人無能,但有父親的保護,當上了工部侍郎。
「有其父必有其子」,嚴世藩比父親的奉承訣竅更高,他收買世宗左右近待,把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飲食、一舉一動都匯報嚴世藩,再在世宗面前好好的討好。大臣更乾脆叫他們為「大丞相」與「小丞相」。
兩父子權傾天下長達二十年中,壞事做盡,弄得天下大亂。眾多大臣加以彈劾,皆賴世宗包庇。最終,嚴氏父子的權勢被一位道士的幾句說話推倒,嚴世藩被判斬首,在行刑前大哭一番,而其父嚴嵩被沒收家產,削官還鄉,無家可歸。兩年後就病死。
著有《鈐山堂集》40卷。
㈨ 奸臣嚴嵩是哪裡人,後人哪裡去了呢,
嚴嵩(1480年-1567年)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右民系,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弘治內十八年(1505年)二甲進士容。他是明朝著名的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63歲拜相入閣。嚴嵩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實為他人代筆)。
明世宗下昭將嚴嵩罷職,被削籍為民,家產被抄,奸黨與家人一一治罪。隆慶一年(1567),87歲的嚴嵩貧病交加,在舉國一片唾罵聲中死去。他死的時候,寄食於墓舍,既無棺木下葬,更沒有前去弔唁的人。
《明史》將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稱其"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歷史典籍,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㈩ 嚴嵩是哪裡人
嚴嵩(1480-1565)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他是明版朝重要權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權臣之一。嚴嵩為官專擅媚上,竊權罔利,並大力排除異已,還吞沒軍餉,廢弛邊防,招權納賄,肆行貪污,激化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晚年,為明世宗所疏遠,抄家去職,兩年而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