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隋文帝歷史上有多少位寵妃,張妃、曹令妃、韓益妃、王貴妃、衛妃這些妃子真的是隋文帝妃
皇上真正有多少妃子很難說清,只能從正史和野史略見一二,以上這些妃子都是隋文帝妃,但是因為獨孤皇後善妒,最終出家,卻非為國祈福
⑵ 濟寧的書法家
寧一全 喬羽 潘漢箎 韓益 呂建德等等 好多~
濟寧是出書法家的地兒 喬羽
喬羽
濟寧是出書法家的地兒,因為濟寧有出書法家的本錢。
濟寧也是我的故鄉。我生在濟寧,長在濟寧,直到18歲才離開。對濟寧我還是了解一些的。濟寧的書法資源相當豐厚,早就有「天下漢碑半濟寧」之說。鐵塔寺「小金石館」的漢碑,曲阜孔廟的漢魏碑刻,嘉祥武梁祠的漢畫像石,鄒城「四山」的摩崖石刻,嶧山上歷朝歷代的石刻碑群,還有漢任城王墓那出自民間工匠之手的隸書,也是洋洋大觀。它們共同構成了濟寧豐富的古代書法資源寶庫,也為濟寧書法家的成長提供了良好的藝術環境,為當今濟寧書法事業的發展奠定了雄厚扎實的人文傳統。
濟寧應當出書法家,濟寧也就出了書法家。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一批生活在濟寧的書法愛好者開始享譽齊魯,走向全國。先是有個呂建德,率先沖出「萬仞宮牆」,來到北京民族文化宮舉辦個人書法展覽;接著又有18位年輕人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孔孟之鄉青年書法家作品展」。這些有志於中國書法藝術的濟寧青年,根植孔孟聖土,放眼華夏藝林,致力傳統文化的創新,在書法領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相繼入展獲獎於全國重大展覽評獎活動,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地域現象,彰顯出當代濟寧的文化特色。
說起來,我與呂建德還是蠻有緣份的,單是與書法有關的交往我們就有過好多次。大概是在1994年,濟寧市郊區文化館的館長呂建德跑到北京來找我,說是郊區更名為任城區,讓我為家鄉寫幾個字,我便應允寫下了:「我愛家鄉,我的故鄉在任城。」其實,這字應該由建德來寫,他是書法家,字寫得很好。建德是忠厚之人,為人、為事、為書都很到位,這之後,我經常能夠聽到看到關於他的一些消息,大多是他的書法如何如何等等。2002年夏天,我曾回過一次故鄉,那時,建德已經成為孔孟書畫院的院長,他力邀我擔任孔孟書畫院的名譽院長,我被建德的誠意感染,也就答應下來。今年春上,建德專程來京為我80歲賀壽,並送我壽字和壽聯,字和聯都是他的作品,這令我很是感動,難得他一片真情。此前,他還託人給我捎來廣陵書社出版的線裝書《<論語>——呂建德小楷書法》。那筆小楷,很見功夫和才氣。讀《論語》的同時,欣賞著建德那字字珠璣、行行俊秀、似春風拂面的小楷書法,豈不快哉?
濟寧西去百里有個曹縣,建德就出生在曹縣一個書法世家裡,他的祖上開著一家石印館,祖父和父親都是享譽鄉鄰的好寫手。耳濡目染,建德從小就迷上了書法。工作之後,生活在孔孟之鄉,融入血脈的儒家文化,似乎也是不求而在的。表現在他的書法創作中,便是一種「中和」的審美指向。建德廣得儒家文化的熏陶,又深受聖賢靈氣的滋潤,所以他的書法之根扎得非常堅實,藝術之花也開得異常鮮艷。
在書法上,我與建德也算是同道,都寫小楷,也都寫大字。我覺得,小楷的最高境界在於線條的若有若無之間。若有若無,我認為是中國書法里最高的一個東西,就是把虛實兩個世界徹底地打通。建德的小楷接源魏晉,旁參隋唐,點畫工麗,風神散溢,於不激不厲之中展露出濃濃的書卷氣息。
大字上我與建德有所不同,也可以說是同中有異。我寫大字多是為了送送人情;建德的大字卻是榜書,他為省內外題寫了不少牌匾。家鄉「新世紀廣場」5個大字就出自他之手,每個字有兩米見方,唐楷中融入魏碑之神采,正書中揉以行書之韻味,古樸中有新意,遒勁中見飄逸,能做到人人欣賞和贊譽,那是非常了不起的。今天的書法家雖然很多,書法事業也很繁榮,但是,能寫如此榜書的卻不是太多,能夠做到這一大一小兼得者更是少見。如此說來,建德的書法功夫也是了得。書法不同於別的藝術,在中國,但凡有一定文化的人對書法都有一定的認識。學習書法,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我以為今人學習書法,起點一定要高,要多臨帖,一輩子熱愛書法,就要一輩子臨帖。臨帖的功底越深,創新的道路才越寬。既要學習古人,更要在繼承的基礎上創新,創新不能刻意,要把繼承放在首位,再加上自己的東西,這樣才能有社會性,才有傳統性。
從青年到中年,建德今年也是五十有六了,順應自然規律,離開院長的位子,對其書法發展倒是一件好事。如果說過去建德與書法只是餘事的話,那麼,今後他就應該抖開膀子去做專業的書法家了。書法是心靈的舞蹈。如果建德不是一個追求心靈自由的人,他又怎麼可能讓歷史中那些酣暢淋漓的墨氣,來熏染他的人生呢?
酒是好東西。天子賜酒,美人勸酒,曹操煮酒,劉伶醉酒,陶潛菊酒,賀知章金龜換酒……千般萬種的人生滋味,都因了酒的滋潤而芳香四溢。與我一樣,建德也好酒,他借酒袒露自己的自由個性,微醺之後,酒香、墨香攪和在一起,發酵了他的創作激情。他還通曉音律,吹了一手好笛子。從音樂的旋律中領悟到書法之靈感。我非常喜歡建德的草書作品,它讓我看到了一種變化無窮充分展現復雜內心世界的藝術震撼力。大家都在下功夫,但建德下的功夫有點不一樣。他對傳統懷有深厚的情結,而且遠比一般人單純、執著。這就成為他重要的特徵,「既古又新」,古意不去的同時,又很有現代感。一位有理想、有抱負的書法家,必須把自己的作品放在整個20世紀,甚至整個藝術史中去接受檢驗。中國書法從實用的功能中剝離出來,已經經歷了科舉制的廢止、自來水筆的廣泛應用這兩次巨大沖擊,書法應用的功能正在逐漸弱化,而作為藝術的功能,始終沒有消亡。哪一個時代不是浮躁的?所有優秀的作品都是在大量的泡沫中慢慢顯現出來的。一個領域只要有那麼幾個真有才華的人不斷在努力,那麼這個領域就有希望了。
我心目中的書法家的標準是很高的,其中便包含與傳統聯系的深刻程度。
現在大家都知道傳統的重要性,要去吸取,也正在這樣做。但是,我們對傳統到底已經掌握了多少?王羲之那個時代的書法,比如他寫的那些手札,空間感特別強烈。但是後人,包括唐人、宋人、元人,離晉人的感覺就比較遠。中國書法史上有 「書如其人」的說法,始作俑者當是漢代的楊雄。他說: 「言,心聲也;書,心畫也。聲畫形,君子小人見矣。」我理解:所謂書如其人,應當是指內在境界與外在表現的統一;換言之,也應當是人生行狀與書寫風格的一致性。很明顯,建德有一種不斷向傳統探究的極大的慾望和熱忱,這一點非常明顯。建德近年主要寫草書,他的草書寫得還挺不錯,比較大氣,比較放得開,這也是很難得的。在他的筆下,巨幅大章,一出手動輒就是六尺、八尺甚至是丈二的巨構。洋洋灑灑,縱縱橫橫,筆走蛇龍,滿紙煙雲,給了我們前所未有的心靈和視覺上的雙重沖擊。一個真正的書法家,是要以自己的風格來做主的。只有真正的個人風格,才能表現一個藝術家的生靈。對於呂建德,說是人如其書,書如其人,也許是恰當的。沒有個性,沒有創造,也就沒有書法藝術新的氣象。建德註定一生都要在書法里討生活了。我以為,建德在風格的追求上,還可以更張揚一點。
⑶ 整容換臉需要多少錢呢
你想的多了吧,就算是祛斑未必用的著換臉吧,你想的這個真的是太嚴重了呢,現在你對皮膚做的每一件事,在你老了以後皮膚都是會顯現出來的,這個是我學美容的表妹告訴我的,我去斑那會也是她介紹給我的黛芙薇爾祛斑精華我才開始用的呢,沒想到就是這么我干凈了的,臉也變的白皙了的。
⑷ 過去一兩銀子相當於現在多少錢
根據最新的銀價價格,白銀均價約1900元/公斤。1公斤=1000克,1兩=50克。換算一下吧。50/1000 * 1900 = 95元。知道了吧,呵呵呵。
⑸ 現代書法名家有哪些
劉志軍,職業書法家。1970年出生在山水甲天下的桂林,自幼秉承家學,隨祖父研習書法。數十年筆耕不綴,潛心主攻歐體楷書,兼修諸體,博採眾家之長,近十多年來追隨田英章先生的歐楷風格,獨出新意,形成了舒朗雋秀的書體。作品被國內外多家藝術機構及收藏家收藏。現為中書協會員,廣西書協會員、中國歐楷書法研究會會員、中國金石書學研究會會員。
1999年書法作品入選《全國民間工藝美術書法大展》,獲精英獎。作品被收藏。並命名為「海峽兩岸德藝雙馨藝術家」光榮稱號。
2006年書法作品在紀念建黨八十五周年首屆「和諧杯」全國詩書畫攝影作品大展賽中,榮獲一等獎
2006年書法作品在紀念毛澤東「沁園春.雪」發表60周年全國書畫大賽中榮獲精英獎。
2009年書法作品《建國六十周年贊》入選中華頌.國慶六十周年全國群眾美術書法大展,榮獲銀獎
2009年書法作品在紀念毛澤東詩詞《七律.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創作60周年全國書畫大賽中,榮獲金獎
2009年書法作品在「迎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周年全國書法篆刻大賽」中,榮獲金獎
2011年作品「英雄賦」被韓國收藏家鄭暢鎬先生收藏。
2011年作品被中國毛澤東詩詞書畫藝術國際研究院,毛主席紀念館收藏
2011年作品(水調歌頭。雪)(一勤天下無難事)被中國鴻緣書畫藝術交流中心收藏。
2012年書法作品在首屆「神州杯」全國書畫大賽中,榮獲優秀獎,並獲得神州書法百傑稱號。
2012年書法作品在中國農村文化節書畫展中,榮獲優秀獎。
⑹ 韓世忠墓址在哪裡
南宋名將韓世忠的墓一直在蘇州靈岩山,不知為什麼民國以來學者們對其提出質疑,有人認為應在湖州菁山,並進行了實地考察及詳盡的論證。也有學者依然堅持蘇州說,同樣著文進行了充分的反駁。在缺乏考古明證的前提下,問題的定論似乎還有些困難。
韓世忠像南宋愛國將領韓世忠(1089~1151),字良臣,延安(今屬陝西)人,一說綏德(今屬陝西)人。他出身貧苦,十八歲從軍,平西夏擾邊,剿方臘起義,平苗劉之變,屢建戰功,建炎三年(1129),授武勝軍節度使,御營左軍都統制。次年春,以水師八千阻攔金兵十萬渡江,與金兀術軍相持於黃天盪(今江蘇南京附近)四十餘天,此役掃滅了金兵的囂張氣焰,頗為後世傳誦。此後,在與金軍的對峙中,時有捷報傳來。如紹興四年(1134),大破金兵於大儀鎮(今江蘇揚州西北),時論以此役為中興武功第一。統三萬兵,扼守淮河達七、八年之久,使敵人望而卻步,與岳飛同為「中興名將」。反對議和,力圖恢復,終不得遂其志,反而遭到猜忌。紹興十一年(1141),與岳飛、張俊同時解除兵權。曾為岳飛冤獄叫屈,面詰秦檜:「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自此辭去官位,杜門謝客,不再言兵,常縱游西湖,怡養天年。六十三歲辭世,葬於蘇州靈岩山。
蘇州靈岩山西麓的韓墓,前面矗立著一座很有氣勢的「蘄王萬字碑」。這是淳熙四年(1177),宋孝宗追封韓世忠為蘄王時所樹立,孝宗還親題碑額「中興佐命定國元勛之碑」十個大字。同時,命趙雄為墓碑撰文,令周必大書丹,二人都為當時俊才,官至相位,不論文或字都屬上乘。特別是記述韓世忠生平的這篇碑文,有約一萬四千字,恢宏的文章令人感慨,雖不免有宣揚「愚忠」的一面,但主要篇幅還是著力於抗金恢復,將韓蘄王的英武忠烈栩栩如生地展現在人們的面前。據測,墓碑寬近九尺,連同龜趺底座在內高達三丈余。如此高大的雄碑,加上有萬余字的碑文,這在國內恐怕是獨一無二的,人稱天下之冠。加上周圍地勢開闊,其墓的氣度的確不凡。
據有關記載,明弘治和清道光年間都對韓墓進行過修整。1939年6月,颶風吹倒了墓碑,碎了十餘塊。抗戰勝利後的1946年,當地靈岩寺主持妙真等僧人請工扶正,由於難復其原,只得分兩段並做一排膠固。1949年之後,又對其進行修整加固,列為江蘇省省級文物保護單位,今天的外表仍頗壯觀。數百年來,謁韓墓者不知凡幾,其中不少詩人名士借碑抒情,留下許多感人的詩作悼文。如國民黨元老於右任曾在1928年至靈岩山拜謁韓墓。後作詩雲:「不讀蘄王萬字碑,功名蓋世復何為。」
然而,在民國初年,就有人對此墓是否為韓世忠真墓提出懷疑,認為充其量只是一座衣冠冢,韓世忠的遺骨並不在其中。由此,爭論遂起,因證據不足,成為懸案。
20世紀80年代初,有學者進行了實地考察,並查閱了有關歷史資料,趙嗚、培坤、金康《韓世忠墓址考辨》提出真的韓世忠墓應在浙江湖州市西南金雞山之東麓的青山塢。其論據為:一是明《萬曆湖州府志》有「蘄王韓世忠墓菁山」的記載。菁山是山名,也是古集鎮名,後改「青山」。因此坐落在青山塢的韓墓與文獻記載相合。二是民眾的口碑材料,當地老農稱菁山墓為「王墓」、「元帥墓」,還說墓主「官大得很,同岳飛一起打過仗」。附近有一橋,名「韓家橋」,當地老農說,據傳是韓府守墓家丁所造,而守墓家丁的後代,一直在這里生活到清同治年間。三是墓址氣勢非凡,金雞山突兀於墓之西北,山脊綿延一公里,呈龜龍狀。韓墓所在地即為「龍首」右側,居高臨下,極目遠眺,氣吞山河。按「文左武右」,韓世忠為武將,葬之右側,禮儀得當,也符合其蘄王之身份。四是墓的規格、形制,背高十米,直徑二十五米,有墳祠痕跡。墓前一坪台,曾設有龜馱的墓碑、華表、牌樓、界碑和祭奠用的石桌、石凳等,現還存有石人、石馬、石羊各二,排場不小。再前面是一片開闊地,呈斜坡形,有明顯的墳城跡象,是個頂邊寬四十米,底邊寬一百六十米,兩邊各長一百四十米的梯形墳城。總之,其墓闕之宏偉,氣勢之浩大,非「王」莫屬。
再看蘇州靈岩山韓墓,有許多不合情理之處。一是碑高三丈,宋代任何一個皇帝的墓碑都未達到過三丈,韓世忠的墓制規格怎麼能僭越犯上?所以,此墓碑必定是明清時所造。二是韓世忠卒於紹興二十一年(1151),到孝宗追封蘄王,這一時期,蘇州、鎮江、揚州一帶一直是宋金爭奪的區域,韓墓不會葬於這戰亂頻仍的地方。相反,湖州地區是韓氏統兵後期的轄區,韓家在這里有相當基礎,歸葬於此較為合適。三是靈岩山地形較露,山不成龜龍之勢,不是王墓的理想之地,遠不及群山環抱的湖州菁山。四是有關韓世忠葬在靈岩山的記載文字甚少,只有清同治《蘇州府志》一條史料。而菁山韓墓卻有大量的歷史資料證明,其中最早的是南宋《嘉泰吳興志》,其編纂時間距韓世忠離世僅五十餘年,可信度不言而喻。可以推測,由於韓世忠率軍隊在蘇州一帶駐屯多年,堅持抗金,奮勇殺敵,有關戰役及其夫婦的軼事也在民間廣為流傳,這里的人民忘不了這位抗金英雄,為了永久的紀念,所以修築了靈岩山韓墓。
但也有學者提出商榷,張志新、姚勤德《也談韓世忠的墓址問題》指出,南宋嘉泰《吳興志》不僅版本差,且也沒有關於韓世忠墓的任何記載。又查明嘉靖《吳興掌故集》、清乾隆《湖州府志》、同治《湖州府志》、光緒《吳興記》、光緒《烏程縣志》等,均未見有載韓世忠墓的任何材料。所謂湖州菁山韓墓「有大量的歷史資料證明,其中最早的是南宋《嘉泰吳興志》」的說法,是缺乏依據的。
那麼,為什麼明萬曆《湖州府志》會有蘄王韓世忠墓在菁山的記載呢?在查閱了諸多吳興的地方誌乘後,初步推斷是:萬曆《湖州府志》將清河郡王張俊之墓誤載為蘄王韓世忠墓了。理由是:一、張俊與韓、岳同為南宋大將,還曾助秦檜陷害過岳飛,事跡昭昭,且同封為「王」。二、張俊之墓確在菁山,《吳興掌故集》、乾隆《湖州府志》諸書都有載。三、萬曆《湖州府志》恰恰未載張俊墓,所謂民眾口碑材料稱菁山墓為「王墓」、「元帥墓」,還說墓主「官大得很,同岳飛一起打過仗」等也都與張俊的身份相符,可見其誤載的可能性很大。而明確說這是「韓世忠墓」的,也許只是少數人的誤傳。
最主要的還有墓葬的規模問題。宋代是比較講究禮儀的,諸臣喪葬都需按《禮院例冊》的有關規定進行,如:「諸一品、二品喪……諸葬不得以石為棺槨及石室」。《宋會要》也載:「勛戚大臣薨卒……墳所有石羊虎、望柱各二,三品以上加石人二。」乾德年間規定,一品禮「墓方園九十步,墳高一丈八尺,明器九十事,石作六事。」(《宋史》卷一百二十二卷)菁山大墓既發現了石槨,墓上還設有石人、石馬、石羊和眾多的石製品,可見此墓的形制與宋代的禮例不符。華表、牌坊、石人、石馬、石羊等的配列情況,在明清墓上較為多見,因此很可能是明清墓,而不是宋墓,就是說既不是韓世忠墓,也不是張浚墓。
至於所謂蘇州靈岩山韓墓諸不合情理之處,並不能成立。一其墓碑由宋孝宗敕命所建,還親筆題有碑額。實測碑高有五米三五,龜座高一米七,額高一米二,總高八米二五。與明代徐達墓神道碑差不多。問題是宋皇陵碑的高度,未能找到有關資料。但據有關情況估計不會比韓墓碑小,說韓世忠墓僭越制度,缺乏根據。二說蘇州為當時的戰亂地區是不對的。建炎四年(1130),金軍在抗金力量的打擊下開始北退。紹興四年(1134),南宋諸路大軍均有戰績,紹興和議後疆域基本保持在淮河、秦嶺一帶。紹興三十一年(1161),金主亮大舉南侵,也沒有越過長江。三靈岩山成不成「龍」勢,並沒有一致的標准,不能在今天的交通條件下去判斷。如《靈岩山志》對其山的形勢就倍加稱頌,明黃習遠《韓蘄王墓詩》就稱靈岩山有「龍脈」。四記載靈岩山韓墓的文字不少,如明洪武《蘇州府志》、正德《姑蘇志》、《吳邑志》、《吳中靈岩山志》、清《江南通志》等記載都非常詳盡,有清以來,幾乎沒有一部蘇州、吳縣的地方誌不載韓墓在靈岩山的。
韓墓神道碑碑體過高而龜趺顯得較小,這與明清時代龜大碑矮,比較穩健的風格不同。碑文基本均已風化,字跡漫磨殆盡,說明碑經歷了較長時間的風吹日曬,與明清諸墓文字清晰的碑體又不同。韓墓神道碑之邊飾雲紋比較古雅;碑額之夔龍顯得短拙而簡潔,雄渾而有力,與明清時代盤曲多鱗,細長天矯的風格不同。所有這些都構成了韓墓碑不同於明清碑刻的顯著特點。可以說,韓墓碑流傳的序,有明顯的宋代風格,《宋史·韓世忠傳》又本之於碑文,可見其碑不可能是偽作。
最後,韓世忠為什麼要葬在蘇州?其直接原因就是碑文中所說:「敕葬於此」。即是宋高宗敕命將他葬在蘇州靈岩山的。其間接原因,應與韓世忠領軍長期居住蘇州有關,韓府曾設置於蘇州城內。那麼其是不是衣冠冢呢?據《宋史》記載,韓世忠大葬時,「賜朝服,貂蟬冠,水銀,龍腦以斂」。「敕命徐伸護其事,吳、長洲兩縣令奔走供役」等。韓墓不可能是衣冠冢,當時也沒有建衣冠冢的制度。更不可能像某些學者推測的那樣,為防備金人的其他人的破壞,而去建造這樣一座巍偉的假墓。
學者的辯論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蘇州靈岩山韓墓,這次辯論是否真的搞清了韓世忠墓址,似乎仍有待進一步作考古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