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鄭州大學歷史學院在新校區嗎
是的。這個我敢肯定給你回答。因為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❷ 鄭州大學歷史上的趣事
1.荷園一號樓
小李一入鄭大校門,除了驚訝行政樓的宏偉外還會注意到厚德大道邊一排排整齊的宿舍樓。接他的學長感慨道除了07、08級的還知道二期、一期、三期、四期以外,恐怕新來小孩子們就只認識柳園、荷園、菊園和松園了。在院辦辦完手續,接他的學長就忙著把他送到寢室,一邊走,學長一邊給他介紹「這就是一期,也就是荷園。荷園,是新區最早建成的宿舍,距今已經有七八年的歷史了。」小李一邊扛著沉重的行李一邊打量著一期的宿舍樓,心理暗想「比起後建的柳園和新建的中體育館,荷園竟然這么陳舊,宿舍別在這里就好」。晚夏的荷園,池塘里的荷花多年不曾開過,扇形廣場也被踩得坑坑窪窪。繼續往前走,總能看到一棟棟宿舍樓滿當當、擺著歪七扭八雜物的陽台和樓下停放著多年不曾有人動過,渾身銹跡隱匿在草叢里的破舊自行車。
到了宿舍,小李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幾天的長途奔波讓他也精疲力盡,床鋪一鋪好,他就一頭倒上呼呼大睡起來。夜裡十點半,飢腸轆轆的他從床上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早來了半天報到,宿舍依舊只有他一個人。昏暗的電燈照在發黃的牆面上,而床腳的陰影里彷彿總是藏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他起身下樓,想去找點吃的,無奈地發現西邊的餐廳早已經關門了。他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忽然發現北邊的小路上站著一個女生,拖著行李,無所適從。發白的昏暗路燈照的她白皙的皮膚,幽幽發光。小李想起了下午接他的學長是那麼熱情,他就興沖沖的走過去和那個女生搭訕。
「同學,新來的吧?」
「恩!」女生重重的點點頭。
「學校太大找不到宿舍了吧?」
「是啊,學校太大了,天一黑,我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女生幽幽的說。
「沒關系,你住在哪裡,我送你過去,不過我也剛來,也不熟悉可能要多跑點冤枉路。」
「好的,謝謝你啦。我住荷園一號樓,你知道怎麼走嗎?」女生低聲說到。
這下可難住小李了,「下午一路過來的時候,學長把宿舍樓都指給我看了,這個荷園一號樓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在女生面前,小李可不想表現出窘迫的樣子,他靈機一動說道「哦,我知道二號樓在哪,附近肯定就是一號樓啦,跟我走吧。」小李頭前帶路,女生在後面默默的跟著。
過了光大銀行,他興奮的說道:「那不二號樓啦,一號樓肯定就在前面。
」小李和女生就從光大銀行南邊的超市穿過,出了超市小門,一棟紅白相間,若隱若現的的寢室樓兀然立在他們眼前。
與荷園其他寢室樓不同的是,這棟寢室樓顯得有些新的過頭了。不但沒有發黃陳舊的感覺,連陽台上晾的床單被罩都是雪白雪白的。
女生看到一樓的樓號後,對小李說道「太謝謝了,我終於到了。」
小李也很高興「同學你住哪個房間,我把行李給你抬上去。」
女生幽幽的說:「不用了,她們一會來接我,你先走吧。」
聽到這里小李很郁悶,我辛辛苦苦把你送過來,又沒問你電話,又沒打聽你姓名,只想給你送個行李,又不是想跟你拍拖。用得著這么急著趕我走嗎?
不過扛著行李走了那麼遠的路,這會真是餓的受不了了。他也沒多想,和女生道了別就往回走。
路上,他還在想這個女生怪怪的,不過他的胡思亂想一會就被濃郁的泡麵香味打斷了。
一看錶,這會都十一點了,荷園最北邊的小饞貓還開著,裡面竟然還有煮麵吃,他就一頭鑽進去,點了三大包面。
他真是餓壞了,顧不得面燙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老闆,不錯啊,這么晚了還賣泡麵。」
店老闆笑笑:「我這早晚都有香噴噴的泡麵。
你是新生吧,這么晚了,別亂轉,轉不回去事兒就大了。」
「還說呢,我剛才就遇到一個女生,住在荷園一號樓的,就摸不回去了,還是我把她送回去的呢。」小李自豪的說道。
店老闆收斂起笑容嚴肅的對他說:「說什麼胡話呢?我在鄭大五年了,鄭大哪有荷園一號樓。」
小李憤憤的說道:「不是吧,你個老鄭大都不知道,我剛去過的。」
店老闆沒有在接他的話茬,店裡的其他人也故作沉默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同時還躲避著他好奇的眼神。
小李覺得這群人不可理喻。「我去給你們找個證人,你們等著,鄭大怎麼就沒荷園一號樓了。」
他擱下面碗就朝南跑去,穿過燈火通明的超市,一把推開超市的後門。
頓時,他嚇出了一身冷汗。除了綠的發黑的樹林在風中隱隱作響。
這里真的沒有荷園一號樓。
轉眼幾天過去了,小李還是天天疑神疑鬼的,天一黑就在寢室里呆著哪也不去。
一個正中午,
大家軍訓休息,一群學生圍在一個滿頭銀白色長發,穿的邋裡邋遢,學者模樣的老人周圍,問東問西,都是關於鄭大過去的故事。
小李撞著膽子走過去,提聲問到:「老先生,您知道荷園一號樓嗎?」
老先生頓了一頓慢慢的說道:「當你們在十號樓旁邊被熱鬧的男女喧囂攪擾時,你們會猛然注意到十號樓東邊有一塊靜靜的正方形密林。那裡就是傳說中的荷園一號樓。」
他停了一停,低聲嘆氣道:「河南的考生太難了,拚死拼活幾年只為能考上個好學校。可是能上好學校的有幾個?有些人想不開,就走了黃泉路。修新校區的時候,有人建議就留下這塊地,讓那些辛辛苦苦卻不能如願的考生有個學可上,所以說這個樓不是給人住的,是給……」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2.墜樓的留學生
在鄭大住久的有都會有這樣的煩惱。晚上,當你在寢室里,教室里憋了一身的臭汗,想要到校園里吹吹風、乘乘涼時,總有一兩個留學生騎著摩托車路也不看風馳電掣的從你身邊擦過,驚得你臭汗剛落又是一身冷汗。每當提及這些事情,鄭大的人都是憤怒又無奈。
這是07級剛入學不久。軍訓好容易結束了,脫下軍裝拿上書本,我們高高興興的開始自己的大學生活了。
就在這前一晚,發生了一場悲劇,估計是這大多數人不知道的。而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今天是軍訓的最後一晚,各連隊要麼在草坪上互相拉歌,要麼同學們三五成群嬉笑聊天。
小剛也跟著同學們瘋了一天,現在正拖著疲憊的身軀往柳園的宿舍里走。身體向來不好的他,在這透支的瘋狂中耗盡了大部分體能,迷迷糊糊,晃晃悠悠。
當他穿過泊月長廊,熙熙攘攘的人群,沁春園二樓的彩燈,讓他的精神更加迷離。想起自己家鄉高中里破舊的桌椅板凳和陳舊的校舍,在看看眼前的繁華。
想起自己就要在這恬靜美好的校園里度過四年時光,等自己學成可以回報家人和故鄉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笑容。
忽然,他笑容又變得凝重起來,自己的老母親還弓著駝背的身軀操持家務,癱瘓的父親還躺在床上等人照顧,從沒有一刻,他渴望自己早日成功的慾望有這么的強烈。
是啊,一些都太沉重了,還輪不到一個大一的新生去獨自承擔。
他晃晃悠悠的踏上厚德大道。這時,遠處傳來了摩托車馬達的轟鳴聲,震得路上的石子都在逃離。
迷離的他也顧不得這么多,過了馬路就是寢室了。他繼續走著。
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接著是塑料在柏油路上劃過的聲音,一個外國男人歇斯底里的拉扯一個女孩離開,那個女孩的尖叫聲。頓時,空氣里除了沉悶,還有一股燒焦的塑料味。接著,又是馬達的轟鳴聲,越來越遠。
而小剛躺在柏油路上,一動也不能動。
接下來的事情沒人知道了,
因為誰也不忍心去面對一個憔悴到令人心碎白發老母親不住的質問。
因為誰也不敢面對一個卧床的老父親老淚縱橫,流了又抹的凄涼景象。
因為誰也不敢去問,這殘垣斷壁下的家庭失去了這最後的頂樑柱,將來又怎麼過活。
深夜裡,沒人看到那晚發生了什麼。
但是,小剛知道,雖然他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睜大著雙眼默然的觀察這個世界,
但是,他一定記得那個男人驚恐的面龐和那個女人發狂的尖叫。
是的,他永遠都記得。
我也不知道這個堅強的生命是什麼時候停止呼吸的。
我只知道,那是07級入學的第一個冬天,一個外國留學生在柳園毫無徵兆的離奇墜樓身亡,原因不明。
有人說,她是感情危機,想不開。
有人說,她是被暖氣片燙著了,一不小心墜樓了。
總之,就像有人在身後重重地推了她一把。
我只看到,一群外國人圍著他,憤怒的指責他。
而他跪在那個圈子的正中,哭的歇斯底里,
就如那晚。
如果你恰巧認識留學生,尤其是黑皮膚的,請告訴他:「在中國要低調的不僅是棒子和鬼子。」
對了,還有:「遭受苦難的不都是他戰亂不止祖國,還有華夏熱土上,在些土裡刨食的莊家人。」
讓他開的慢一點,活的久一些。
3.鍾靈路
懂風水的人一入鄭大就會饒有興趣的看鄭大的建築布局,研究鄭大的命名方式。
是啊,鄭大不僅凝結了建築師的心血和工人們的血汗,這里還有風水大師的點化。
《周易》的乾卦和坤卦上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於是我們有天健大道和厚德大道。柳、荷、菊、松又都象徵著文人錚錚的鐵骨。
對,除了數字化的核心教學區,我們的地名成雙成對的有典故。
但是,有一個除外,那就是「毓秀路」和它對著的不是「鍾靈」路而是「培英路」。不過,其實原來是有鍾靈路的。
那是鄭大新區剛投入使用不久。偌大的校園里都是正在施工的建築,只有少數的基礎設施投入了使用。
夜晚走在寂靜的校園里,周圍沒有完工的大樓黑洞洞的就像深陷的眼窩,無論你從哪個角度看,都死死地盯著你。
小光從一開學就在圖書館兼職,每天整理好書架、做好交接都已經很晚了。
雖然很辛苦,但是令他高興的是每當圖書館購入一批新書他總是能第一個拿去看。
這對他一個書獃子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福利待遇了。
這晚,其他兼職的同學都已經收拾妥當離開了。小光還惦記著下午又來的一批新雜志。
他慢慢悠悠,不緊不慢的把工作拖到最後,等其他人都離開了。他鑽進放雜志的房間開
始尋找他心儀已久的雜志。
「嘿,咱學校買書還真捨得花錢……」他沒好氣的說,在這么多書里找他要的那本,確實是個體力活。
他氣喘吁吁的從書堆中扒出那本精裝的雜志時,已經將近十點了。他從一樓密集書庫回到二樓,他才發現,偌大的圖書館里就剩他一個人了。漆黑的天幕從圖書館透明的玻璃頂層映射下來,就像一個怪獸把一切都吞噬在黑暗中。
他壯著膽,環視了圖書館一眼。靜悄悄、黑漆漆的。他繼續走,沉重的腳步聲在圖書館回盪,他彷彿感覺,似乎有人坐在遠處空盪盪的凳子上伏身看書,彷彿有人在漆黑大大廳中穿梭來往。他不敢想,但是頭皮已經發麻。
忽然,一聲清脆的喝聲,嚇得他魂飛魄散:「幹嘛呢?這么晚在這亂轉什麼?」
小光強定住顫動的雙腿,抬頭一看用顫抖到快要哭的聲音說道:「哦,嚇死我了,原來是何老師,我加班整理書籍呢,剛弄完,不好意思!」
「下次注意點」
小光匆匆的走下樓梯,離開圖書館,往南邊鍾靈路走去。
路上已經沒人了,雖然是盛夏,剛才何老師還是嚇得他一身冷汗。一陣涼風吹來,他清醒了很多。一想到懷里夾著的新書,他心裡又美滋滋的了。他走著走著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他感覺貌似有人從出了圖書館就跟著他。剛才的經歷,讓他更加疑神疑鬼,他忽然轉身,不過這次,他並沒有被嚇到。他看到一個女孩站在他身後不遠的路燈下。他好奇的走了過去,打量著這個女生,她穿著手工的老式花布鞋,肩上斜挎著一個軍綠色書包。
頭兩邊梳著大辮子,眼鏡睜的大大的看著他。
他沒好氣的說:「你別老跟著我啊,嚇死我了都。」
「我看到你拿了圖書館的書」女生硬生硬氣的說道。
「哦,這是我借的。」小光鎮定的說。
「是嗎?我想借去看看可以嗎?」女生不容商量的跟他說。
「你借走了不還,我找誰去」小光想應付兩句趕緊走。
女生拉著他說:「我叫王英,我這里有一本從圖書館借來的,裡面有紙條寫的有我的姓名、班級你過兩天找我要。」
小光看了看女生緊緊拽著他的衣服,沒有鬆手的意思,卻也無奈了。
「好吧,這本給你,你那本給我。」說罷,女生接過書,扭頭就走了。小光看著女生的背景消失在黑夜中,無奈地搖搖頭。
第二天上課,老師沉悶的聲音讓小光更加恍惚。忽然他想起昨晚給女生換的書,正好可以拿出來,消磨時間。
他從書包里慢慢的拿出來,才猛然發現,這本書已經舊的發黃了,發脆的書頁彷彿一碰就碎,還好墨跡清晰,能看出這是本小說。
他小心的翻開書的扉頁,只見上面蓋著鮮紅的大章「山東大學革命委員會」。
「這都什麼年代的書了……」小光感慨到。
忽然,他在封面的背面發現一個黏上去的牛皮紙袋,他慢慢的打開牛皮紙袋,發現裡面有張發黃的紙條。
他把紙條小心翼翼的倒出來,慢慢打開,突然看到上面赫然寫著:
「借書人:王英,借於1969年11月20日。」
雖是盛夏,小光感到自己的脊背上,陰風陣陣。
不久以後,高人指點說:圖書館在鍾靈路和毓秀路這兩條路之間,後來有人說圖書館送終守靈,不太吉利,還是改了吧。
從此以後,鄭大就沒有鍾靈路了。
不過還是有人反映,晚上騎車從圖書館門口過的時候,偶爾會感覺自己視野的一部分突然被黑乎乎的東西遮住了,一不小心不就會撞到別人。
同學們,晚上騎車路過圖書館小心哦。
還有,南二樓下的路原來就是「鍾靈路」。
4.北五頂樓
又該復習備考了吧。去哪裡呢?圖書館?早上七點多就擠滿了人,鑽都鑽不進去。核心教學區,要麼考試,要麼人滿為患。各種樓,一樣爆滿。
同學們,有一棟教學樓,每到夜晚,燈總是亮著,偶爾還開著窗戶,風把藍色的窗簾卷到窗戶外面,飄來飄去。你,敢去嗎?
北五的頂層。
去過北五的人都隱約有這種感覺,那就是好端端的院子里彷彿多出了一個建築。有些來找北五的人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數錯了,倒回北二再看一遍。
對,北五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突兀。
兀自立在那裡的一個教學樓,卻有自己的特色。在樓頂有個玻璃建築,遠處看去像一個溫室, 我一直感覺那裡是雨夜、雪天,看雨賞雪的最佳觀景位。
但是,那裡似乎從來沒有人。
不過,似乎也不是沒有人,每到晚上,玻璃溫室旁邊的一個屋子裡就會亮起燈來。
那一層的教室偶爾會有窗戶打開,窗簾被風吹出來。
去過北五上自習的人恐怕不少有這樣的感受,大白天的就感覺北五陰森森的。坐在教室里總有寒風從莫名其妙的地方吹出來直往衣服里鑽。總能聽到樓道里有人說話,卻怎麼也聽不到腳步聲。
而且到了夜裡,慘白的燈光打到幽藍的窗簾上,明暗混合在一起,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提醒學妹們,夜裡,北五的衛生間里,沒有燈……
這是一個學姐自己講的。
那天她在北五上自習,本來一個人好好的,忽然來了一對情侶,帶著筆記本電腦在教室的最後一排開始看電影。他們也許是過於沉溺在電影里了,興奮的喊叫聲和討論聲讓這個學姐根本無法專心看書。
這位學姐用雙手捂住了耳朵,於是這個世界就清凈下來。突然,她的耳邊響起了玻璃彈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鐺,鐺,鐺……那個聲音是那麼的清晰。她下意識的抬頭往上看。因為她知道聲音是從上面傳下來的。
她又高興起來,原來還有一層,可以上去上自習了。
於是她收拾東西往上走,出了教室轉身興奮的上樓梯,忽然,她愣住了。
因為當她一抬頭的剎那,她看到一扇緊鎖的大鐵門。門上的鎖都生銹了……
她用手晃了晃鐵門,那是根本打不開的。
於是她決定回寢室。
當她走出樓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一個人剛踏上北五前的空地,突然,一個黑影從她背後襲來,彷彿是惡魔,伸出鋒利的爪子要攝取她的靈魂。她一個激靈,腿一軟坐到了地上。頓時,黑影也消失了。
她緩了緩神,壯起膽來扭頭一看,沒有一個人。她再抬頭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北五頂樓的
燈亮了。她想,也許是燈亮的瞬間,自己的影子突然出現,嚇到了自己。
她自嘲自己膽子太小。
正當她准備扭頭起身的時候,忽然的看到,北五頂樓有個穿紅衣服的女孩正在看她,死死的看著她。她渾身一冷,也不敢再看一眼,趕緊起身,一路小跑回到了寢室。
以後,她說,她再也不去北五上自習了。
去過北五的人都知道,那個門鎖了很長時間了。
有人說,見女生上去過,很久都沒有下來。
有人說,看到打掃衛生的阿姨上去過。
總之,見過有人走上頂樓,卻從沒見過有人從上面走下來的……
後來,聽學長意味深長地說:
既然荷園一號樓給他們住了,那總得給他們找個地方上課吧……
我恍然大悟。
有興趣你可以去北五看看。
那裡不光有每晚自動亮起的燈,還有時而打開,時而關上的窗戶。
窗戶後面也許就有那個穿紅衣的女生。
但記住,那裡一直沒有人……
5.文學院後的荒園
鄭大地大人也多,想在這樣的學校找個清靜的地方讓兩個情侶親親我我還真是不容易。
於是有一晚,就有一對情侶闖入了一個不該闖入的地方,遇到了一些不該遇到的東西。
那是一個初秋的夜晚,天氣還沒有那麼涼,但是住在鄭大的人都知道,黃河岸邊的風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到半晚,呼呼吹個不停。
狂風卷著細沙紛紛而下,校園里只有匆忙趕回寢室的零星幾個行人。 他和她正在河園東路上漫步,一邊是狂風肆虐,一邊是搖曳的魑魅垂柳。
惹得女孩的總是焦躁著,催著要早點回寢室。
他還是僅僅抓著她的手,漫步向東門方向走去。「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個鬼天氣,轉什麼轉啊。」她不耐煩的抱怨道。「再走會吧,天天見個面不容易,怎麼剛見就急著走。」他耐心的安撫道。「我沒時間啊,我今晚還約好跟同學出去買東西呢。」她繼續不耐煩的想要離開。「再走走吧……」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算了,我累了,一點都不想走了,咱找個地方歇歇吧。一會我還得逛街呢。」她急切的提議。「……天氣不好一會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男孩關切的說。
但是大風好像是從四面八方一起刮來,他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權且避風的地方。
忽然,男生看到信管和商學院之間有一片空地,四面都被文科園的建築環繞著。他想,這里的風應該小一些。
一路上狂風卷著黃沙,憋得讓人心悶。一些被風捲起的小物件,窸窸窣窣,總是讓人心神不寧。 終於,他們倆還是來到了那片空地。
稍微喘口氣,他們才發現,原來這地方竟然還另有洞天。 稍微往西就是文學院和歷史學院,正對著美術系,那裡還有一片小草地,貌似這里很少有人來,難得的一片荒園。
那片草地也格外醒目,它不同於鄭大其他地方已經被小路分割的七零八散的草坪亦或是被踐踏到枯黃的小草。那是真正的草地。他倆興奮的跑上去,踩踩,跳跳,軟軟的,涼涼的,他們興奮不已。
女孩依偎著男孩,扛著她的肩膀,對著面前美術系的一大扇玻璃幕牆發呆。
忽然,女孩驚恐的說:「趕緊走,有人發現我們了。」男孩起初也是一驚,轉念一想,咱就是摟摟抱抱,什麼年代了,怕什麼嗎。 他壯著膽子不動。
女生借著昏暗的月光,繼續向美術系那黑洞洞的大廳觀察。「還好,他沒過來,不過他貌似在找什麼東西。」女生疑惑的說。
男生瞟了一眼,不耐煩的說。「管人家幹嘛。這么黑,找個屁。把大廳的燈打開,不就好找很多,這人真笨。」女生更加好奇,她起身越過草坪,眯起眼睛,趴在美術系的大玻璃幕牆上仔細的往裡看。「那人,怎麼一下就不見了。」女生更加疑惑。「別疑神疑鬼的,我手機有手電筒功能,打開一照不就明白了。」男生起身走來。
他慢慢的打開手電筒,往美術系的大廳照去。 微弱的燈光通過玻璃幕牆就變得更加微小。除了眼前幾米,略微有些輪廓以外,其他的地方仍舊是未知的黑暗。
男生起身對女生說:「估計你看花眼了,根本沒人嘛。」女生不相信,躲過手電筒,當她再次要爬到幕牆上看的時候。
鐺,一聲,一張古銅色的臉,映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啊……」的大叫起來。 男生先是一驚,強定住神上前去打量。 他徹底的驚呆了。 那哪是個臉。
那是一具半身的雕像,趴在地上,用黑洞洞的眼神正對著他們仔細凝望。 後來聽人分析說那是全校陰氣最重的地方。
隔壁的歷史學院藏有大批出土文物,多少帶有不幹凈的東西。而旁邊的美術系凈是雕像,模型了。傳說古代降靈總要降到類似人形的東西,靈體也喜歡往人形上俯身。誰又說得清,那晚他們到底看到的是個什麼東西。
同學,晚上沒事別去文學院後的荒園。 去了,也不要趴在玻璃幕牆上往美術系的大廳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