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魯迅是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也是一位好父親正如他在答客誚 中寫道什麼么什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答客誚
近現代:魯迅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譯文
對子女沒有感情的人不一定是真的豪傑,憐愛孩子怎見得就不是大丈夫呢?
知不知道在山林里興風狂嘯的老虎,還時時回過頭來看顧小老虎呢。
這首詩的前兩句「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堅實有力,具有不可辯駁的力量,是流傳較廣的名句。作者沒有多用筆墨去鋪敘事情的原委,一開始就用哲理性的詩句,雄辯地提出那種「無情」之輩未必是真正的豪傑,而「憐子」者倒完全可以是大丈夫。詩句有力地回擊了那些抽象地玩弄「有情」、「無情」的論客,嚴正指出,以「無情」自噓的人並不就是英雄,用攻擊別人的「憐子」,以顯示自己的「無情」更是卑鄙可笑。在魯迅看來,是否英雄,不在於它是否憐子,而在於他對敵人是否無情。詩句,先用一個「未必」,否定了「無情」論者,又用一個「如何」,詰問攻擊「憐子」者,使之無言以對。這兩句詩,是對仗的寫法,但不是情對,也不是景對,而是理對。它的哲理性很強。氣勢也很壯。魯迅在當時的眾矢飛射之下,理直氣壯地熱愛其子,並把這種感情泛而至於廣大人民,並不失為丈夫本色,而那些標榜「無情」的人卻跟豪傑一點也不沾邊。詩人痛斥「無情」論者,沒有迴避「憐子」,相反地正以「憐子」來證明攻擊者的卑鄙,這就完全取得了主動的地位。這兩句詩語意深刻,對仗天成,有否定,有肯定,有判斷,有詰問,毫不費力,輕而易舉,使得譏諷者自討沒趣,本相畢露。
後兩句「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把「憐於如何不丈夫」的句意,擴展開來,在生動的比喻中給攻擊者以嘲笑和挖苦;把老虎雖猛也要憐子之意充分表現出來。許壽裳在《亡友魯迅印象記》中曾記述說:「海嬰性格活潑,魯迅曾對我說:這小孩非常淘氣,有時弄得我頭昏。他竟問我:爸爸可不可以吃的?我答:要吃也可以,自然是不吃的好。我聽了一笑,說他正在幻想大盛的時期,而本性又是帶神經質的。魯迅頗首肯。後來他《答客誚》一詩,完全寫出了這種愛憐的情緒。」
這首詩,作者魯迅分別通過否定句、反問句、疑問句,完成了詩的「起」、「承」、「轉」;詩的首句「無情未必真豪傑」採用了否定句,這在詩歌創作中並不常見,但直白易懂,起到了開宗明義的作用;第二句「憐子如何不丈夫」承接第一句,通過反問句式,在意思上更進一層,把「丈夫」與「憐子」聯系起來。全詩的題旨更加具體顯豁,范圍由一般意義的「豪傑」縮小到有孩子的「丈夫」們;第三句乾脆不再講究委婉與周嚴,直接用「知否」打頭,發出無可辯駁的質問——「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推出了最有說服力的證據,語氣也更加堅定。
Ⅱ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句話是不是出自《史記》
是的. 西漢著名的歷史學家、思想家和文學家司馬遷,對泰山的欽敬之情是眾所周知的。 西漢元封元年,漢武帝第一次封禪泰山,司馬遷的父親作為史官,本應來泰山參加封禪,但是他卻因故留在洛陽。他對參加封禪視為他政治生命中的一件大事。不能東行參加封禪大典,令他異常遺憾和失望,終於憂鎖成疾,卧床不起。 這時,恰好司馬遷外游歸來與父親相見,於是他握著司馬遷的手流著淚說:「我們的祖先是周朝的官吏,遠祖還有大功於夏,是百官之長,後世逐漸衰弱,難道天將滅絕於我嗎?你如果能繼任太史官職,那就能繼承祖業了。現在漢朝的天子繼承了數千年來封禪泰山的大統,封禪於泰山,而我卻不能隨行,這是命中註定的呀!我死之後,你一定會繼任太史官職的,做了太史不要忘了我所渴望的著書立說的意願。」 司馬遷從父親的言談話語之中看出參加封禪泰山的大典對光宗耀祖是何等重要。司馬遷沒有辜負父親的願望,即使在受了宮刑之後,仍矢志不移,決心忍辱完成父親未競之業。他在給好友任安的《報任安書》中,表達了他受刑之後的痛苦心情,並提到寫作《史記》的意圖和完成的決心。就在這篇著名的書信之中,司馬遷把泰山融入千古名句:「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可見,在司馬遷的心目中,泰山是一個莊重、威嚴、雄偉可親的象徵。 報任安書 作者:司馬遷 少卿足下:曩者辱賜書,教以慎於接物,推賢進士為務,意氣勤勤懇懇,若望仆不相師用,而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是也。雖罷駑,亦嘗側聞長者遺風矣。顧自以為身殘處穢,動而見尤,欲益反損,是以抑鬱而無誰語。諺曰:「誰為為之?孰令聽之?」蓋鍾子期死,伯牙終身不復鼓琴。何則?士為知己用,女為說己容。若仆大質已虧缺,雖材懷隨、和,行若由、夷,終不可以為榮,適足以發笑而自點耳。 書辭宜答,會東從上來,又迫賤事,相見日淺,卒卒無須臾之間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測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從上上雍,恐卒然不可諱。是仆終已不得舒憤懣以曉左右,則長逝者魂魄私恨無窮。請略陳固陋。闕然不報,幸勿過。 仆聞之,修身者智之府也,愛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義之符也,恥辱者勇之決也,立名者行之極也。士有此五者,然後可以託於世,列於君子之林矣。故禍莫僭於欲利,悲莫痛於傷心,行莫丑於辱先,而詬莫大於宮刑。刑餘之人,無所比數,非一世也,所從來遠矣。昔衛靈公與雍渠載,孔子適陳;商鞅因景監見,趙良寒心;同子參乘,爰絲變色;自古而恥之。夫中材之人,事關於宦豎,莫不傷氣,況伉慨之士乎!如今朝雖乏人,奈何令刀鋸之餘薦天下豪雋哉!仆賴先人緒業,得待罪輦轂下,二十餘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納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譽,自結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遺補闕,招賢進能,顯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備行伍,攻城〔野戰〕,有斬將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累日積勞,取尊官厚祿,以為宗族交遊光寵。四者無一遂,苟合取容,無所短長之效,可見於此矣。鄉者,仆亦嘗廁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議。不以此時引維綱,盡思慮,今已虧形為埽除之隸,在闒茸之中,乃欲印首信眉,論列是非,不亦輕朝廷,羞當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且事本末未易明也。僕少負不羈之才,長無鄉曲之譽,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奉薄技,出入周衛之中。仆以為戴盆何以望天,故絕賓客之知,忘室家之業,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務壹心營職,以求親媚於主上。而事乃有大謬不然者。夫仆與李陵俱居門下,素非相善也,趣舍異路,未嘗銜歪酒接殷勤之歡。然仆觀其為人自奇士,事親孝,與士信,臨財廉,取予義,分別有讓,恭儉下人,常思奮不顧身以徇國家之急。其素所畜積也,仆以為有國士之風。夫人臣出萬死不顧一生之計,赴公家之難,斯已奇矣。今舉事壹不當,而全軀保妻子之臣隨而媒孽其短,仆誠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滿五千,深踐戎馬之地,足歷王庭,垂餌虎口,橫挑強胡,昂億萬之師,與單於連戰十餘日,所殺過當。虜救死扶傷不給,旃裘之君長咸震怖,乃悉徵左右賢王,舉引弓之民,一國共攻而圍之,轉斗千里,矢盡道窮,救兵不至,士卒死傷如積。然李陵一呼勞軍,士無不起,躬流涕,沫血飲泣,張空弮,冒白刃,北首爭死敵。陵未沒時,使有來報,漢公卿王侯皆奉觴上壽。後數日,陵敗書聞,主上為之食不甘味,聽朝不怡。大臣憂懼,不知所出。仆竊不自料其卑賤,見主上慘凄怛悼,誠欲效其款款之愚。以為李陵素與士大夫絕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雖古名將不過也。身雖陷敗,彼觀其意,且欲得其當而報漢。事已無可奈何,其所摧敗,功亦足以暴於天下。仆懷欲陳之,而未有路。適會召問,即以此指推言陵功,欲以廣主上之意,塞睚眥之辭。未能盡明,明主不深曉,以為仆沮貳師,而為李陵游說,遂下於理。拳拳之忠,終不能自列,因為誣上,卒從吏議。家貧,財賂不足以自贖,交遊莫救,左右親近不為壹言。身非木石,獨與法吏為伍,深幽囹圄之中,誰可告愬者!此正少卿所親見,仆行事豈不然邪?李陵既生降,聵其家聲,而仆又茸以蠶室,重為天下觀笑。悲夫!悲夫!
Ⅲ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是誰的言論他們主要成就是什麼如何評價他這段話的意思是什麼
西漢著名的歷史學家、思想家和文學家司馬遷,對泰山的欽敬之情是眾所周知的。
西漢元封元年,漢武帝第一次封禪泰山,司馬遷的父親作為史官,本應來泰山參加封禪,但是他卻因故留在洛陽。他對參加封禪視為他政治生命中的一件大事。不能東行參加封禪大典,令他異常遺憾和失望,終於憂鎖成疾,卧床不起。
這時,恰好司馬遷外游歸來與父親相見,於是他握著司馬遷的手流著淚說:「我們的祖先是周朝的官吏,遠祖還有大功於夏,是百官之長,後世逐漸衰弱,難道天將滅絕於我嗎?你如果能繼任太史官職,那就能繼承祖業了。現在漢朝的天子繼承了數千年來封禪泰山的大統,封禪於泰山,而我卻不能隨行,這是命中註定的呀!我死之後,你一定會繼任太史官職的,做了太史不要忘了我所渴望的著書立說的意願。」
司馬遷從父親的言談話語之中看出參加封禪泰山的大典對光宗耀祖是何等重要。司馬遷沒有辜負父親的願望,即使在受了宮刑之後,仍矢志不移,決心忍辱完成父親未競之業。他在給好友任安的《報任安書》中,表達了他受刑之後的痛苦心情,並提到寫作《史記》的意圖和完成的決心。就在這篇著名的書信之中,司馬遷把泰山融入千古名句:「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可見,在司馬遷的心目中,泰山是一個莊重、威嚴、雄偉可親的象徵。
報任安書 作者:司馬遷
少卿足下:曩者辱賜書,教以慎於接物,推賢進士為務,意氣勤勤懇懇,若望仆不相師用,而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是也。雖罷駑,亦嘗側聞長者遺風矣。顧自以為身殘處穢,動而見尤,欲益反損,是以抑鬱而無誰語。諺曰:「誰為為之?孰令聽之?」蓋鍾子期死,伯牙終身不復鼓琴。何則?士為知己用,女為說己容。若仆大質已虧缺,雖材懷隨、和,行若由、夷,終不可以為榮,適足以發笑而自點耳。
書辭宜答,會東從上來,又迫賤事,相見日淺,卒卒無須臾之間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測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從上上雍,恐卒然不可諱。是仆終已不得舒憤懣以曉左右,則長逝者魂魄私恨無窮。請略陳固陋。闕然不報,幸勿過。
仆聞之,修身者智之府也,愛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義之符也,恥辱者勇之決也,立名者行之極也。士有此五者,然後可以託於世,列於君子之林矣。故禍莫僭於欲利,悲莫痛於傷心,行莫丑於辱先,而詬莫大於宮刑。刑餘之人,無所比數,非一世也,所從來遠矣。昔衛靈公與雍渠載,孔子適陳;商鞅因景監見,趙良寒心;同子參乘,爰絲變色;自古而恥之。夫中材之人,事關於宦豎,莫不傷氣,況伉慨之士乎!如今朝雖乏人,奈何令刀鋸之餘薦天下豪雋哉!仆賴先人緒業,得待罪輦轂下,二十餘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納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譽,自結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遺補闕,招賢進能,顯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備行伍,攻城〔野戰〕,有斬將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累日積勞,取尊官厚祿,以為宗族交遊光寵。四者無一遂,苟合取容,無所短長之效,可見於此矣。鄉者,仆亦嘗廁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議。不以此時引維綱,盡思慮,今已虧形為埽除之隸,在闒茸之中,乃欲印首信眉,論列是非,不亦輕朝廷,羞當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且事本末未易明也。僕少負不羈之才,長無鄉曲之譽,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奉薄技,出入周衛之中。仆以為戴盆何以望天,故絕賓客之知,忘室家之業,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務壹心營職,以求親媚於主上。而事乃有大謬不然者。夫仆與李陵俱居門下,素非相善也,趣舍異路,未嘗銜歪酒接殷勤之歡。然仆觀其為人自奇士,事親孝,與士信,臨財廉,取予義,分別有讓,恭儉下人,常思奮不顧身以徇國家之急。其素所畜積也,仆以為有國士之風。夫人臣出萬死不顧一生之計,赴公家之難,斯已奇矣。今舉事壹不當,而全軀保妻子之臣隨而媒孽其短,仆誠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滿五千,深踐戎馬之地,足歷王庭,垂餌虎口,橫挑強胡,昂億萬之師,與單於連戰十餘日,所殺過當。虜救死扶傷不給,旃裘之君長咸震怖,乃悉徵左右賢王,舉引弓之民,一國共攻而圍之,轉斗千里,矢盡道窮,救兵不至,士卒死傷如積。然李陵一呼勞軍,士無不起,躬流涕,沫血飲泣,張空弮,冒白刃,北首爭死敵。陵未沒時,使有來報,漢公卿王侯皆奉觴上壽。後數日,陵敗書聞,主上為之食不甘味,聽朝不怡。大臣憂懼,不知所出。仆竊不自料其卑賤,見主上慘凄怛悼,誠欲效其款款之愚。以為李陵素與士大夫絕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雖古名將不過也。身雖陷敗,彼觀其意,且欲得其當而報漢。事已無可奈何,其所摧敗,功亦足以暴於天下。仆懷欲陳之,而未有路。適會召問,即以此指推言陵功,欲以廣主上之意,塞睚眥之辭。未能盡明,明主不深曉,以為仆沮貳師,而為李陵游說,遂下於理。拳拳之忠,終不能自列,因為誣上,卒從吏議。家貧,財賂不足以自贖,交遊莫救,左右親近不為壹言。身非木石,獨與法吏為伍,深幽囹圄之中,誰可告愬者!此正少卿所親見,仆行事豈不然邪?李陵既生降,聵其家聲,而仆又茸以蠶室,重為天下觀笑。悲夫!悲夫!
Ⅳ 著名歷史學家的兒子問父親 歷史有什麼用
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忘了吧!
Ⅳ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句話是誰說的他的代表是什麼有什麼歷史意義
報任安書 作者:司馬遷 西漢著名的歷史學家、思想家和文學家司馬遷,對泰山的欽敬之情是眾所周知的。 西漢元封元年,漢武帝第一次封禪泰山,司馬遷的父親作為史官,本應來泰山參加封禪,但是他卻因故留在洛陽。他對參加封禪視為他政治生命中的一件大事。不能東行參加封禪大典,令他異常遺憾和失望,終於憂鎖成疾,卧床不起。 這時,恰好司馬遷外游歸來與父親相見,於是他握著司馬遷的手流著淚說:「我們的祖先是周朝的官吏,遠祖還有大功於夏,是百官之長,後世逐漸衰弱,難道天將滅絕於我嗎?你如果能繼任太史官職,那就能繼承祖業了。現在漢朝的天子繼承了數千年來封禪泰山的大統,封禪於泰山,而我卻不能隨行,這是命中註定的呀!我死之後,你一定會繼任太史官職的,做了太史不要忘了我所渴望的著書立說的意願。」 司馬遷從父親的言談話語之中看出參加封禪泰山的大典對光宗耀祖是何等重要。司馬遷沒有辜負父親的願望,即使在受了宮刑之後,仍矢志不移,決心忍辱完成父親未競之業。他在給好友任安的《報任安書》中,表達了他受刑之後的痛苦心情,並提到寫作《史記》的意圖和完成的決心。就在這篇著名的書信之中,司馬遷把泰山融入千古名句:「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可見,在司馬遷的心目中,泰山是一個莊重、威嚴、雄偉可親的象徵。
Ⅵ 司馬光是北宋著名歷史學家,有什麼背景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10月11日),字君實,號迂叟,陝州夏縣涑水鄉(今山西夏縣)人,世稱涑水先生 。北宋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自稱西晉安平獻王司馬孚之後代。
司馬光的博學來自多方面,一方面他好學強識,另一方面他的父親也著意培養。他既誠實聰明,又十分懂事,深得父親喜愛。同時,每逢出遊或和同僚密友交談,司馬池總好把他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使司馬光不論在知識方面,還是見識方面,都「凜然如成人」。好多當時的大臣、名士,都很賞識司馬光。 尚書張存主動提出將女兒許配給司馬光。擔任過副宰相的龐籍在司馬池死後,把司馬光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培養、教育。司馬池輾轉河南、陝西、四川各地為官,始終把司馬光帶在身邊。所以,司馬光在十五歲以前就跟隨父親走過好多地方,在這些地方訪古探奇,賦詩題壁,領略風土人情,極大地豐富了司馬光的社會知識。
Ⅶ 歷史上著名的歷史學家有哪幾位
有司馬遷、班固、陳壽、范曄、司馬光等。
1、司馬遷
司馬遷(前年或前135年-不可考) ,字子長,夏陽(今陝西韓城南)人。西漢史學家、散文家。
司馬談之子,任太史令,因替李陵敗降之事辯解而受宮刑,後任中書令。發奮繼續完成所著史籍,被後世尊稱為史遷、太史公、歷史之父。
司馬遷早年受學於孔安國、董仲舒,漫遊各地,了解風俗,採集傳聞。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元封三年(前108)任太史令,繼承父業,著述歷史。
他以其「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識創作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原名《太史公書》)。
被公認為是中國史書的典範,該書記載了從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期,到漢武帝元狩元年,長達3000多年的歷史,是「二十五史」之首,被魯迅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2、班固
班固(32年—92年),字孟堅,扶風安陵(今陝西咸陽東北)人,東漢著名史學家、文學家。班固出身儒學世家,其父班彪、伯父班嗣,皆為當時著名學者。
在父祖的熏陶下,班固九歲即能屬文,誦詩賦,十六歲入太學,博覽群書,於儒家經典及歷史無不精通。
建武三十年(54年),班彪過世,班固從京城洛陽遷回老家居住,開始在班彪《史記後傳》的基礎上,與其弟班超一同撰寫《漢書》,後班超投筆從戎,班固繼續撰寫,前後歷時二十餘年,於建初中基本修成。
漢和帝永元元年(89年),大將軍竇憲率軍北伐匈奴,班固隨軍出征,任中護軍,行中郎將,參議軍機大事,大敗北單於後撰下著名的《封燕然山銘》。後竇憲因擅權被殺,班固受株連,死於獄中,時年六十一歲。
班固一生著述頗豐。作為史學家,《漢書》是繼《史記》之後中國古代又一部重要史書,「前四史」之一;
作為辭賦家,班固是「漢賦四大家」之一,《兩都賦》開創了京都賦的範例,列入《文選》第一篇;
同時,班固還是經學理論家,他編輯撰成的《白虎通義》,集當時經學之大成,使讖緯神學理論化、法典化。
3、陳壽
陳壽(233年—297年),字承祚。巴西郡安漢縣(今四川南充)人。三國時蜀漢及西晉時著名史學家。
陳壽少時好學,師事同郡學者譙周,在蜀漢時曾任衛將軍主簿、東觀秘書郎、觀閣令史、散騎黃門侍郎等職。當時,宦官黃皓專權,大臣都曲意附從。
陳壽因為不肯屈從黃皓,所以屢遭遣黜。蜀降晉後,歷任著作郎、長廣太守、治書待御史、太子中庶子等職。晚年多次被貶,屢次受人非議。元康七年(297年)病逝,年六十五。
太康元年(280年),晉滅吳結束了分裂局面後,陳壽歷經十年艱辛,完成了紀傳體史學巨著《三國志》。
此書完整地記敘了自漢末至晉初近百年間中國由分裂走向統一的歷史全貌,與《史記》、《漢書》、《後漢書》並稱「前四史」。
4、范曄
范曄(398—445年),字蔚宗,南陽順陽(今河南省淅川縣)人,南朝宋官員、史學家、文學家,東晉安北將軍范汪曾孫、豫章太守范寧之孫、侍中范泰之子。
出身士族家庭,博覽群書。元熙二年(420年),宋武帝劉裕即位後,出任冠軍長史,遷秘書丞、新蔡太守;
元嘉九年(432年),得罪司徒劉義康,貶為宣城太守,開始撰寫《後漢書》,遷寧朔將軍。
元嘉十七年(440年),投靠始興王劉浚,歷任後將軍長史、南下邳太守、左衛將軍、太子詹事。元嘉二十二年(445年),隨從孔熙先擁戴彭城王劉義康即位,事敗被殺,時年四十八歲。
一生才華橫溢,史學成就突出。著作《後漢書》,博採眾書,結構嚴謹、屬詞麗密,與《史記》《漢書》《三國志》並稱「前四史」。
5、司馬光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10月11日),字君實,號迂叟,陝州夏縣涑水鄉(今山西夏縣)人,世稱涑水先生。北宋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自稱西晉安平獻王司馬孚之後代。
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年),進士及第,累遷龍圖閣直學士。宋神宗時,反對王安石變法,離開朝廷十五年,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
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官至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元祐元年(1086年),去世,追贈太師、溫國公,謚號文正。
名列「元祐黨人」,配享宋哲宗廟廷,圖形昭勛閣;從祀於孔廟,稱「先儒司馬子」;從祀歷代帝王廟。
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奮。以「日力不足,繼之以夜」自詡,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稽古錄》、《涑水記聞》、《潛虛》等。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司馬遷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司馬光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陳壽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范曄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班固
Ⅷ 民國時期的一位北京大學的教授,曾將《四書》等翻譯給西方,他好象是東南亞的華僑,能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20世紀初,西方人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
辜鴻銘何許人也?他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獲13個博士學位,倒讀英文報紙嘲笑英國人,說美國人沒有文化,第一個將中國的《論語》、《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譯到西方。憑三寸不爛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講孔學,與文學大師列夫·托爾斯泰書信來往,討論世界文化和政壇局勢,被印度聖雄甘地稱為「最尊貴的中國人」。
辜鴻銘,字湯生。1857年7月18日生於南洋馬來半島西北的檳榔嶼一個英國人的橡膠園內。早年,他祖輩由中國福建遷居南洋,積累下豐厚的財產和聲望。他的父親辜紫雲當時是英國人經營的橡膠園的總管,操流利的閩南話,能講英語、馬來語。他的母親則是金發碧眼的西洋人,講英語和葡萄牙語。這種家庭環境下的辜鴻銘自幼就對語言有著出奇的理解力和記憶力。沒有子女的橡膠園主布朗先生非常喜歡他,將他收為義子。自幼讓他閱讀莎士比亞、培根等人的作品。
英國的炮艦1840年就打開了中國的大門。辜鴻銘的義父布朗先生對他說:「你可知道,你的祖國中國已被放在砧板上,惡狠狠的侵略者正揮起屠刀,准備分而食之。我希望你學通中西,擔起富國治國的責任,教化歐洲和美洲。」1867年布朗夫婦返回英國時,把十歲的辜鴻銘帶到了當時最強大的西方帝國。臨行前,他的父親在祖先牌位前焚香告誡他說:「不論你走到哪裡,不論你身邊是英國人,德國人還是法國人,都不要忘了,你是中國人。」
到了英國,在布朗的指導下,辜鴻銘從西方最經典的文學名著入手,以最樸拙的死記硬背辦法很快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臘文,並以優異的成績被著名的愛丁堡大學錄取,並得到校長、著名作家、歷史學家、哲學家卡萊爾的賞識。1877年,辜鴻銘獲得文學碩士學位後,又赴德國萊比錫大學等著名學府研究文學、哲學。後來,蔡元培去萊比錫大學求學時,辜鴻銘已是聲名顯赫的知名人物;而40年後,當林語堂來到萊比錫大學時,辜鴻銘的著作已是學校指定的必讀書了。14年的留學生活使富有天賦的少年辜鴻銘成為精通西方文化的青年學者。
完成學業後,辜鴻銘聽從當時在新加坡的語言大家馬建忠的勸說,埋頭研究中華文化,並回到祖國大陸,繼續苦讀中國典籍。他在晚清實權派大臣張之洞幕府中任職二十年,主要職責是「通譯」。他一邊幫助張之洞統籌洋務,一邊精研國學,自號「漢濱讀易者」。
辜鴻銘博通西歐諸種語言、言辭敏捷的聲名很快在歐美駐華人士中傳揚開來。他給祖先叩頭,外國人嘲笑說:這樣做你的祖先就能吃到供桌上的飯菜了嗎?辜鴻銘馬上反唇相譏:你們在先人墓地擺上鮮花,他們就能聞到花的香味了嗎?他倒讀英文報紙嘲笑英國人,說美國人沒有文化,在輪船上用純正的德語挖苦一群德國人。英國作家毛姆來中國,想見辜。毛姆的朋友就給辜寫了一封信,請他來。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辜來。毛姆沒辦法,自己找到了辜的小院。一進屋,辜就不客氣地說:「你的同胞以為,中國人不是苦力就是買辦,只要一招手,我們非來不可。」一句話,讓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毛姆立時極為尷尬,不知所對。
同時作為東方文化的捍衛者,辜鴻銘的聲譽也逐漸顯赫起來。辜鴻銘在北京大學講課時對學生們公開說:「我們為什麼要學英文詩呢?那是因為要你們學好英文後,把我們中國人做人的道理,溫柔敦厚的詩教,去曉喻那些四夷之邦。」在那樣的時候,他還嘴硬,叫西方為「四夷之邦」,為此,許多人僅僅把他當成一個笑料的製造者,卻忽略了他內心的痛苦,忽略了他對東方文化的積極思考,忽略了他對這片土地命運的深切關注,也忽略了他曾做出的堅定而絕望的掙扎。
自1883年在英文報紙《華北日報》上發表題為「中國學」的文章開始,他昂首走上宣揚中國文化、嘲諷西學的寫作之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幾年裡,他還將《論語》、《中庸》譯成英文,相繼在海外刊載和印行。後來又翻譯了《大學》。他的工作是創造性的,古老的東方理論中還加入了歌德、席勒、羅斯金及朱貝爾的有啟發性的妙語。在他之前,中國的古經典從來沒有好的譯本。
從1901至1905年,辜鴻銘分五次發表了一百七十二則《中國札記》,反復強調東方文明的價值。1909年,英文著本《中國的牛津運動》(德文譯本名《為中國反對歐洲觀念而辯護:批判論文》)出版,在歐洲尤其是德國產生巨大的影響,一些大學哲學系將其列為必讀參考書。1915年《春秋大義》(即有名的《中國人的精神》)出版。他以理想主義的熱情向世界展示中國文化才是拯救世界的靈丹,同時,他對西方文明的批判也是尖銳的深刻的。很快《春秋大義》德文版出版了,在正進行「一戰」的德國引起巨大轟動。
辜鴻銘認為,要估價一種文明,必須看它「能夠生產什麼樣子的人,什麼樣的男人和女人」。他批評那些「被稱作中國文明研究權威」的傳教士和漢學家們「實際上並不真正懂得中國人和中國語言」。他獨到地指出:「要懂得真正的中國人和中國文明,那個人必須是深沉的、博大的和純朴的」,因為「中國人的性格和中國文明的三大特徵,正是深沉、博大和純朴,此外還有「靈敏」。
辜鴻銘從這一獨特的視角出發,把中國人和美國人、英國人、德國人、法國人進行了對比,凸顯出中國人的特徵之所在:美國人博大、純朴,但不深沉;英國人深沉、純朴,卻不博大;德國人博大、深沉,而不純朴;法國人沒有德國人天然的深沉,不如美國人心胸博大和英國人心地純朴,卻擁有這三個民族所缺乏的靈敏;只有中國人全面具備了這四種優秀的精神特質。也正因如此,辜鴻銘說,中國人給人留下的總體印象是「溫良」,「那種難以言表的溫良」。在中國人溫良的形象背後,隱藏著他們「純真的赤子之心」和「成年人的智慧」。辜鴻銘寫道,中國人「過著孩子般的生活——一種心靈的生活」。
辜鴻銘生活在一個不幸的時代,在那樣一個時代里,只要你是一個中國人,你就只能是病弱的,任人宰割的。如果你是清醒的,你要抗爭,就需付出分外沉痛的代價。面對當時內憂外患的祖國,辜鴻銘為中華傳統之斷落而憂患,為炎黃文明之塗炭而憂患,他在筆記《張文襄幕府紀聞》中表達了自己對中國文化的自尊與憂患的深層嘆息。
辜鴻銘狂放的姿態,是他帶淚的表演,是以狂放來保護強烈的自尊。當時西方人見到中國街市當中,遍掛「童叟無欺」四字,常對辜說:於此四字,可見中國人心欺詐之一斑。辜頓時語塞,無以自遣。實際上,因為眼界比同時代的人要開闊許多,那種不幸辜鴻銘比任何人都體會得更清楚、更深刻。由此,他不惜用偏執的態度來表達自己對中華文化的熱愛。他學在西洋,卻喜歡東方姑娘,尤其喜愛中國姑娘的小腳。他的夫人淑姑是小腳,他一見鍾情、終身不負。民國建立後,他在北大講授英國文學,用偏激的行為方式--留辮子,穿舊服,為納妾和纏足進行頭頭是道的辯解,來對抗整個社會棄絕中華傳統的畸形走向。辜鴻銘一生主張皇權,可他並不是遇到牌位就叩頭。慈禧太後過生日,他當眾脫口而出的「賀詩」是「天子萬年,百姓花錢。萬壽無疆,百姓遭殃」。袁世凱死,全國舉哀三天,辜鴻銘卻特意請來一個戲班,在家裡大開堂會,熱鬧了三天。
辜鴻銘在北京大學任教,梳著小辮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鬨堂大笑,辜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聞聽此言,狂傲的北大學生一片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