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著名歷史學家吳晗人品如何
治學嚴謹
吳晗聰慧勤奮,他在清華求學期間便寫下了《胡惟庸黨案考》、《明代靖難之役與國都北遷》、《明代之農民》等一批相當有見地、
吳晗先生著作集萃(13張)
在史學界有較大影響的文章。1934年吳晗畢業留校任教,開設明史和明代社會等課目,影響直追陳寅恪、張蔭麟這些史學大家。[2]
吳晗年輕時的一個重要史學成績是關於「建州史」的研究。建州乃女真族先祖之地,努爾哈赤入關並建清王朝後,竭力否認建州曾在明朝管轄之內,並在清修《明史》中對過往歷史進行篡改、偽造和歪曲。正如魯迅指出的那樣:「現在不說別的,但看雍正,乾隆兩朝對於中國人著作的手段,就足夠令人震驚。全毀,抽毀,刪去之類也且不說,最陰險的是篡改了古書的內容。乾隆朝的纂修《四庫全書》是許多人頌為一代盛事的,但他們不但搞亂了古書的格式,還篡改了古人的文章,不但藏之於內廷,還頒之於文風頗盛之處,使天下士子閱讀,永不會覺得我們中國的作者裡面,也曾經有過很多很有些骨氣的人。」中國的歷史就是這樣被一頁一頁撕毀的。[2]
最終考據結果表明,早在明朝就設有「建州衛」,女真族長期隸屬明政府,是中華民族中一員。通過這段研究,吳晗的史學觀念發生了變化,正如他在主編《益世報》史學專刊時表達的那樣,一、但論是非,不論異同;二、求真;三、重視「一向不被人們所重視的正史以外的若干記載」;四、「史學是屬於社會的民眾的」。這表明吳晗對官修歷史產生了嚴重質疑,他在《史學》一周年的致辭中寫道:「我們認為帝王英雄的傳記時代已經過去了,理想中的新史乃社會的、民眾的。」[2]
人物婚姻
當吳晗在北京的時候,開始了自己的婚戀,他結識
吳晗與妻子袁震合影[14]
了清華女學長袁震。如果說胡適對吳晗的影響主要是學術上的,那麼袁震不僅有學術上,更有思想上的,她的影響比胡適更為深遠和有力。胡適的經年教誨被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打得落花流水。[5]
袁震在湖北女子師范時乃董必武學生、中共早期黨員,因戰亂與組織失去聯系。考入清華歷史系後,卻因罹患肺結核長期卧床。袁震的老師吳之椿、同學梁方仲先後照料於她,後因職業變換,他們又委託已是清華教師的吳晗照料她,一來二去,兩人生出幾多情愫,變成了情侶。[5]
袁震在病榻上與吳晗多有思想交流,她接受了馬克思主義的觀念,對吳晗所具有的「胡適史觀」很不以為然,取笑道:「怎麼老是在胡適面前矮三尺呢?」吳晗則答:「我在袁震面前就矮一丈了。」足見對袁震的傾心。後來吳晗也承認:「袁震對我傾向黨、傾向革命、皈依馬列主義起了很大作用。」袁震重病在床,又比吳晗年長3歲,如此戀情是要遭到吳晗家庭反對的。不過,吳晗頂住了各方壓力,袁震也病體漸愈,兩人終於1939年10月在雲南結為夫婦。[
Ⅱ 著名歷史學家吳晗對青年們 怎樣掌握學問 的回答是
吳晗對青來年們「怎樣掌握學問」源的回答是:要想掌握學問,就要多讀、多抄、多寫,此外,沒有什麼秘訣。吳晗認為,筆記是思考的激發器、記憶的儲存器,筆記可以為自己建立資料庫,筆記是創造的發源地。做筆記有助於記憶。吳晗強調說,好記性不如賴筆頭,眼過千遍不如手抄一遍。上課要做課堂筆記,聽學術報告要做聽講筆記,看書要做讀書筆記,做讀書摘錄和讀書卡片,積累大量資料,為成功成才做好知識准備。
Ⅲ 中國最大的史話是不是由著名歷史學家吳晗編寫的
一個相當尖銳的問題哦,可能會暗含哲學道理,以及映射當今社會現實!其實呢專,就像一句「屬好馬也吃回頭草」一樣的道理,我們研究學問或者探討問題,不能單一的看某一個方面,那樣未免牽強和不盡人意,我們要看當時的處境是怎樣的,如果一個人得以生存,會對大眾有所恩澤,我們就應該上升到一個高度的「為人民服務」的層次來用自己的不恥換取身後的輝煌,但是若是只是為了一人的生存而......或許可以有點骨氣哦!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和錯對對立,所以我們不要單一的去討論!
Ⅳ 歷史學家吳晗有一線當紅明星名氣大嗎
不可比
Ⅳ 關於吳晗的小故事
吳晗最後一次喝茅台酒
文/佚名
《海瑞罷官》一劇上演後,當時擔任北京市副市長的吳晗買了兩瓶茅台酒,准備邀請幾個好友來家裡暢飲一番.
吳晗將明代有名的清官海瑞的史實編寫成劇本,實為不易.他七易其稿,始覺差強人意,公演快意,於是想與幾個好友相聚,再聽聽他們的意見,並對他要感謝的是毛主席,是他老人家提議寫海瑞的.早在1959年初,毛主席看了湖南花鼓戲《生死牌》後說道:"現在應當提倡海瑞剛直不阿敢直言的精神,"又 說:"海瑞為了 維護封建者的利益罵了嘉靖皇帝,被關進監獄,但為何他知道嘉靖王死了的消息,竟再哭不止,說明海瑞對皇帝還是忠心耿耿的."毛主席建議請一位歷史學家寫寫海瑞.於是這擔子就落到了我國著名歷史學家,北京市副市長吳晗的肩上.
1959年9月,吳晗的,〈論海瑞〉發表後,著名京劇藝術家馬連良十分稱贊,幾次登門請吳晗改寫成劇本,吳晗開玩笑說:"這就叫做'趕鴨了上架'了,我寫史還可以,寫劇本恐怕不成."馬連良再三鼓勁,希望他一定編寫出來.他真是堂屋裡推車---進退兩難了,但還是欣然同意試試.
劇本經過七次修改,總算完工,定名為《海瑞》搬上舞台,由馬連良主演.於是吳晗決定請幾位好友聚聚,因此,馬連良他是一定要請的.他的好友雲南生物研究所所長希陶看完劇本,認為海瑞一生中的故事很多,這里只寫了一個反霸除奸的故事,他建議改為《海瑞罷官》更為切題,於是吳晗就這樣改了. 希陶也是一定要請的.李超是他的妹弟,是冶金部副部長,對他編寫此劇關懷備至,自然也在必請到之列.還有鄧拓,瘳沫沙是他《燕山夜話》的笑友,又在寫作過程中提過不少建議,請他們喝茅台酒那更不待說.
一切籌備工作都暢飲了.不料風雲突變,客未請客,對"三家村"的批判就開始了,按著《人民日報》發表了姚文元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在文章里竟然誣蔑《海瑞罷官》是借古諷今,是配合翻案的文章,馬上看出了作者不懷好意,把人往死里整的用心,意識到即將有一場風暴來臨.他心中感到十分委屈,卻又無法申辯,郁結在胸的氣憤更無法渲泄,整天緊鎖雙眉,直愣愣坐在沙發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煙.在此情況下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哪裡還有心思請客!壁櫃里存放著的那兩瓶茅台酒,了就只好冷落那裡了.
接著,江青和 姚文元等人又組織了規模更大的聲討和批判,其勢欲置吳晗於死地而後快.吳晗在痛苦中神不守舍,真的思念起海瑞來,他多麼希望黨內也出現海瑞那樣的有人物為他伸冤,為他明斷是非,雖然周恩來,***,彭真等一些人中央領導同志都在關心他,安慰他,為他說話,使他在惶恐中得到一點安尉,但從江, 姚等文章的後面出看得見是針對他們的啊!他們顯然也有難言之處,只怕幫不了他吳晗多大的忙.唉,俗話說:"在劫者難逃"啊!!
轉眼到了1966年春節,吳晗想起一次毛主席請他吃*肉喝茅台酒,江青在場,主席博古通今,邊吃邊談.江青自不量力,為了表現自己也有學問,竟不懂裝懂插起話來,自己豪不客氣當場用史實駁得江青面紅耳赤.....既然一切已經瞭然於心,他反倒開始超脫了,他總結自己的一生,幾十年來,一向正正派派的做人,嚴嚴謹謹做學問,從不搞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劣行.為黨,為人民自己都可以說是問心無愧,死而無怨了 !一切都想透了,似乎所有的煩惱與不快全都拋卻,心中反倒鬆快下來.他喊楊廚師給他做了兩道愛吃的菜,拿出平素喜愛的臭豆腐和鹵豆腐乾,接著取出留著請客而沒有請成的茅台酒,自娛自飲起來.....
1966年4月3日吳晗竟被遣送下鄉,接著被關進監獄,受盡了折磨,1969年10月11他便告別人世.想不到這次竟成了他最後一次喝茅台酒,吳晗死時只有60歲,.他的茅台酒還遠遠沒有喝夠啊!
人物軼事:吳晗和夏鼐是如何交往的 穆易
上個世紀30年代初,清華大學兩位志同道合的學子,走到了一起。他們就是後來成為我國著名考古學家的夏鼐與極具歷史研究才華、最終卻以別樣形式聞名全國的吳晗。
1931年,20歲剛出頭的吳晗,因為寫出論文《西漢的經濟情況》,編成一部《胡應麟年譜》,受到了胡適的高度評價。在胡適推薦幫助下,吳晗順利地轉入著名的清華大學歷史系,並馬上覓得一個能夠維持自己生活和支援家庭的工讀生位置。進校第二年,吳晗擔任了學生會所辦《清華周刊》的文史欄主任。在來稿中,他見到了夏鼐的名字。夏鼐舊學根底深厚,文章內容扎實而文字暢達,吳晗便接連刊用了出來。由此熟識,結下了長久的友誼。
大學畢業之前,吳晗約夏鼐一起,討論組織史學研究會事宜。青春熱血,他們很快就拉了一些青年學子和老師,將「史學研究會」成立了起來。這個研究會,後來主辦過兩個日報的「史學副刊」,還是「社會經濟史集刊」的撰稿人。夏鼐後來到英國留學,獲得倫敦大學考古學博士,吳晗則在國內高校任教,但通訊不斷,友誼連綿。
1959年9月,時任北京市副市長的吳晗,寫出一篇《論海瑞》的文章,發表在當月17日的《人民日報》上。《論海瑞》發表之後,時任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所長的夏鼐讀到了。此文為說明海瑞性格,引了《海瑞行狀》里的一句話:「特其質多由於天植,學未進於時中。」因為是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章,為使更多層次讀者看懂,吳晗便順筆翻譯了一下:「他的本性是天賦的,大概讀的書和當時的人不大一樣。」夏鼐讀後,認為翻譯得不對,便向這位昔日老友、當時的副市長作者寫去一函。信中,夏鼐指出:尊譯「時中」一語,大成問題。此語出於《禮記·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鄭玄在作注時說:「時節其中。」孔穎達在註疏中認為:「時節其中,謂喜怒不過節也。」意思是他(海瑞)學習還未達到「隨時節制而不偏」的境界。古人對於處事治家之道,都稱之為「學」,並非單指讀書雲雲。
按今天看來,夏鼐真是位學人。久不寫信,一上來便是挑刺,而且是對當時意氣風發的老友。這篇《論海瑞》,定然是作者十分看重的。但吳晗接信後,立即回了一封:「示悉。承教『時中』譯文,甚是。這是我的疏忽,當在出集子時改正。謝謝。一隔幾十年,頭發都白了。得兄信,恍如重溫舊誼,極喜。以後盼多指教。」
看來,吳晗也是真誠的。那個時代的文人,對於學問,那是十分尊崇的。誰說得在理,那是必須誠服的,並不以官職為尊為諱。吳晗信中有「盼多指教」的話,夏鼐倒沒有當客套話看。事後不久,他又有函,對吳晗有所「指教」。那是1963年春天,夏鼐因病在小湯山療養。難得閑暇,便帶上了吳晗剛出版不久、親自贈送的《學習集》一書。
《學習集》里,收有《〈敕勒歌〉歌唱者家族的命運》一文。是關於那首著名的「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一詩歌唱者斛律金家族情況的。在行文里,吳晗又譯引了斛律金說他兒子的一句話:「明月獵得雖少,他射的鳥總是背上中箭。」(「明月」為人名)
夏鼐讀後,認為這句話有問題。他便翻閱了記載這句原話的《北史》和《北齊書》中的「斛律金傳」,查出原文為:「光(即明月)所獲禽獸或少,必麗龜達腋。」其他所引斛律金的話,均為「明月必背上著箭」。為弄清原意,夏鼐查到了「麗龜」一詞的出處《左傳·宣公十二年》:「射麋麗龜」。孔穎達所作註疏中說:「麗為著之義。龜之形,背高而前後下。此射麋麗龜,謂著其高處。」由此可以看出,原文此處是指「獸」,而非「鳥」。因為鳥背並不如龜那樣隆起。
考證完後,夏鼐便又向吳晗寫去一函,開首便說,你文章里譯的「明月獵得雖少,他射的鳥總是背上中箭」,就常理而論,這是錯誤的。因為鳥飛戾天,獵者仰射,著箭處應在胸部,不會在上面的背部。然後就從訓詁的角度,徵引了自己查過的《左傳》原文及研究者的「疏」語,認為此處雖未確說是飛禽或走獸,但獵人騎在馬上射箭,中箭處才會在背脊而非胸部,「可見此乃指獸無疑」。
因為是朋友,夏鼐倒沒有將話說得僵硬,還乘便開了個玩笑:吾兄酷嗜釣魚,而不習打獵,故易致誤。吳晗的這篇《〈敕勒歌〉歌唱者家族的命運》,因為是研究著名詩歌人的,所以最初發表在1962年9期《人民文學》雜志上。由於內容豐富,文筆暢美,在當時產生了很好的效果。此時到了考古學家夏鼐手裡,一上來就指點錯誤。文人間的交往,真可以見出與眾不同處。
吳晗又是極快回信:「承指出背上著箭是指野獸而非飛鳥,甚是,我確是只會釣魚,不會打獵,有漁無獵,只能算個半個漁獵社會的人,不如你全面也。出院後,請你吃一次小館子,吹吹牛,如何?」
雖為副市長,又是明史專家,吳晗仍一口認錯。並且親切還以玩笑,「吃小館子,吹吹牛」,由一個副市長口中說出,那不又回到文人的情趣之中了嗎?
說歸說,吳晗後來還真請夏鼐吃了一頓「小館子」。雖然從後來看這頓飯並不那麼好吃。那是1964年的5月間,吳晗在北京慶霄樓,召集修改楊守敬《歷代輿地圖》的幾位同志,商談抽出有關北京城的幾幅圖,另編一集的事,也約請了夏鼐。會議結束,到仿膳飯店來了個聚餐。大家熱鬧一番,吳晗也算踐了自己的前諾。
不料「文革」之中,吳晗遭到殘酷迫害,約夏鼐參加的那次會議,被說成是一起嚴重的「反革命事件」,定名為「慶霄樓事件」。無意間參與其中的夏鼐也因之受到牽連。此事很久之後,夏鼐還自嘲地說:「誰叫你嘴饞,這是活該!」「文革」中無中生有,無限上綱的行徑,於此可見一斑。
夏鼐與吳晗間,是朋友。他們的友誼,建立在情感和對事業真誠追求之中。所以,夏鼐才會在閱讀中,挑吳晗這位身在高位人的「毛病」,挑他的「刺」,並且再一再二;而吳晗,面對老友的不留情面,卻是不藏不掖,坦然認錯,表現出一種求真求實的襟懷風度。本來,這是真正朋友間應有的,在以真理追求為天職的文化人間,這更是基本而高貴的。這或許是我們在記敘這段往事時,融入了一些追想、崇仰和感慨的地方吧!
Ⅵ 吳晗是誰簡單介紹
吳晗:著名歷史學家,明史專家。1909年8月11日生於浙江省義烏市。1934年畢業於清華大學,建國後曾任北京市副市長,清華大學教授。1969年10月11日被迫害致死。
Ⅶ 不食嗟來之食,自古聞名,歷史學家吳晗將之視為中國人有骨氣的例證,但是今天也有人認為這種行為很愚蠢,
答案不統一抄
如:我襲認為不應該接受嗟來之食,生而為人,就應該有做人的骨氣,如果在利益,施捨面前丟失了做人的尊嚴,苟且偷生,這不是有骨氣的人該有的行為
或:我認為在「得之則生,弗之則死」的情況下,應該接受嗟來之食,生存是第一大前提,如果在骨氣驅使下不受嗟來之食從而丟棄了生命,試問,連生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骨氣不骨氣
Ⅷ 歷史學家吳晗曾豪言"我們中國人是有骨氣的".請以此為論點,選取古往今來典型的事例來證明它.(至少兩例).
文天祥 聞一多 找幾個寧死不屈的,
Ⅸ 著名歷史學家吳晗先生對青小年們怎樣掌握學問的回答是什麼
吳晗對青來年們「怎樣掌握自學問」的回答是:要想掌握學問,就要多讀、多抄、多寫,此外,沒有什麼秘訣。吳晗認為,筆記是思考的激發器、記憶的儲存器,筆記可以為自己建立資料庫,筆記是創造的發源地。做筆記有助於記憶。吳晗強調說,好記性不如賴筆頭,眼過千遍不如手抄一遍。上課要做課堂筆記,聽學術報告要做聽講筆記,看書要做讀書筆記,做讀書摘錄和讀書卡片,積累大量資料,為成功成才做好知識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