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秘魯的人文特點是怎樣的
秘魯人崇拜太陽神,每年冬至日要舉行祭祀活動,尤以庫斯科的祭典規模最大,人們在頭戴假發和面具的男主祭人主持下,一連三天,膜拜初升的太陽,並和著民間樂曲跳太陽舞,以示對太陽神的祈禱。
秘魯人對約會的時間,總習慣遲到半小時左右。他們認為這是自己的禮節風度。秘魯女子除在官方場合穿禮服外,平時習慣身披個大披肩,寬大通風,穿起來別有風姿。這個披肩白天當衣服,晚上又用它當被子。
秘魯人對紫色倍加贊賞。在每年十月份舉行的宗教活動中,人們廣泛使用紫色,認為紫色預示著幸運的到來。他們偏愛向日葵。因為它是秘魯的象徵,人們喻其為國花,還稱其為「印加魔花」、「太陽花」。他們非常喜歡貓頭鷹。認為這是一種益鳥,會給人類造福。並認為它是智慧和力量的象徵。
(1)秘魯歷史學家擴展閱讀:
秘魯全境從西向東分為熱帶沙漠、高原和熱帶雨林氣候。秘魯西部屬熱帶沙漠、草原氣候,乾燥而溫和,年平均氣溫12~32℃;中部氣溫變化大,年平均氣溫1~14℃;東部屬熱帶雨林氣候,年平均氣溫24~35℃。首都平均氣溫15~25℃。年降水量西部不足50毫米,中部200~1000毫米,東部在2000毫米以上。
秘魯水力資源豐富,但分布不均衡。東部地區亞馬遜河水系諸多河流多數發源於安第斯山脈東麓,落差較大且水量豐沛,蘊含豐富水力資源,但該地區地廣人稀,開發程度較低。東部有很多河流發源於安第斯山脈西坡,流向太平洋,為沿海地區工農業發展提供了水源,因落差大、水流急,比較適宜進行梯級小水電開發。
秘魯是印加文明的發祥地,秘魯文化主要來源於印第安和西班牙傳統,但也被非洲、亞洲和歐洲族群影響。秘魯早期的藝術可追溯至前印加文明的陶器、紡織品、首飾和雕塑。印加人維持了這些工藝的製作,並在建築等領域取得較大的成就,其中包括馬丘比丘古城的興建。巴洛克藝術是殖民時期的主要藝術,但在一定程度受到當地傳統的影響。
宗教事物是藝術作品的主要描繪對象,當時大量興建的教堂和庫斯科畫派就是當中的代表。獨立後秘魯藝術的發展停滯,直至20世紀初期印第安主義運動的興起。自從1950年代,秘魯藝術傾向折衷,且受到外國和當地潮流的沖擊。
㈡ 有關秘魯的馬丘比丘的資料
馬丘比丘(西班牙語:MachuPicchu,奇楚亞語:MachuPiqchu,其意為「古老的山」),又譯麻丘比丘,是秘魯一個著名的前哥倫布時期時印加帝國的遺跡,西北方距庫斯科130公里,整個遺址高聳在海拔2350—2430米的山脊上,俯瞰著烏魯班巴河谷,也是世界新七大奇跡之一。
由於獨特的位置、地址特點和發現時間較晚(1911年),馬丘比丘成了印加帝國最為人所熟悉的標志。在1983年,馬丘比丘古神廟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定為世界遺產,且為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但與此同時,馬丘比丘也面臨著遭旅遊業破壞的擔憂。
人們認為馬丘比丘是印加統治者帕查庫蒂(Pachacuti)於1440年左右建立的,直到1532年西班牙征服秘魯時都有人居住。考古學的發現(加上最近對早期殖民文件的解讀)顯示馬丘比丘並非普通城市,而是印加貴族的鄉間修養場所(類似羅馬庄園)。圍繞著庭院建有一個龐大的宮殿和供奉印加神祇的廟宇,以及其他供維護人員居住的房子。據估算,在馬丘比丘居住的人數在高峰時也不超過750人,而在沒有貴族來訪的雨季時就更少了。
印加王國選擇在此建立城市可能是由於其獨特的地理和地質特點。據說馬丘比丘背後的山的輪廓代表著印加人仰望天空的臉,而山的最高峰「瓦納比丘」代表他的鼻子。印加人認為不該從大地上切削石料,因此從周圍尋找分散的石塊來建造城市。一些石頭建築連灰泥都沒有使用,完全靠精確的切割堆砌來完成,修成的牆上石塊間的縫隙還不到1毫米寬。
1913年,美國國家地理雜志用了整個4月刊來介紹馬丘比丘,這處遺址也因此受到了廣泛的關注。
2003年有大約400,000人參觀馬丘比丘,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對大規模旅遊對遺址帶來的損害表示關注。秘魯當局堅稱這不是問題,遺址的偏僻會給旅遊業形成天然的限制[1]。不斷有建議要在遺址修建纜車,但至今一直未獲批准[2]。
智利詩人巴勃羅·聶魯達在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訪問馬丘比丘後寫下的長詩《馬丘比丘之巔》中贊道:
我看見石砌的古老建築物鑲嵌在青翠的安第斯高峰之間。激流自風雨侵蝕了幾百年的城堡奔騰下泄。……在這崎嶇的高地,在這輝煌的廢墟,我尋到能續寫詩篇所必需的原則信念。
[編輯]位置馬丘比丘位置
馬丘比丘城建在庫斯科西北130公里處的馬丘比丘山脊上,海拔2000多米。是南美洲最重要的考古學中心,也因此是秘魯最受歡迎的旅遊景點。
在山頂上馬丘比丘的懸崖邊,人們可以欣賞到落差600米直到烏魯班巴河的的垂直峭壁。要消除高原反應,人們可以嚼古柯葉或muña——一種有香味的多項功效超過青黴素的草。
絕佳的地理位置使馬丘比丘成了理想的軍事要塞,它的位置也因此曾經是軍事機密。馬丘比丘精確的坐標是13°9′23″S72°32′34″W。
[編輯]馬丘比丘保護區在1981年,馬丘比丘周圍32,592公頃土地被列為秘魯的「歷史保護區」。這個地區不僅包括遺跡本身,還包括附近的地貌和動植物群,尤其是當地生產的蘭花。
有理論指出馬丘比丘是一個印加「llacta」——即用來控制新征服地區經濟的據點。這里也是整個印加帝國境內最美麗的一處「據點」,在遭受進攻時用來保護印加貴族。這里是Zapa印加的「安息地」和「觀測站」。在被西班牙征服後,這里成了Manco印加反抗軍的要塞。
[編輯]三個部分按照考古學家的劃分,馬丘比丘有三個組成部分:神聖區、南邊的通俗區,和祭司和貴族區(居住區)。
在神聖區里獻給最偉大的太陽神因蒂的「拴日石」、「太陽廟」和「三窗之屋」是有重大考古學價值的主要寶藏。在居住區中有一部分是專屬於貴族們的,這里的房屋成排的建在一個緩坡上;Amantas(智者)們的住宅有紅色的牆,Ñustas(王子)們住宅則有著梯型的房間。在主城堡中還有一片區域是專門關押和懲戒犯人的監獄。石頭建造的紀念陵墓是宗教儀式和獻祭犧牲的場所,裡面的空間呈拱形,牆壁上還有雕刻。
[編輯]建築石牆全靠堆砌
馬丘比丘的全部建築都是印加傳統風格的:磨光的規則形狀的牆,以及美妙的接縫技巧,牆上石塊和石塊之間的縫隙連匕首都無法放進去,讓人簡直無法理解印加人是究竟如何把他們拼接在一起的。
讓人注意的是,雖然印加人了解圓形(太陽神因蒂就是用它表現的),卻並不把它運用在建築中。建築用的龐大數量石塊究竟是如何搬運的至今是個迷。還有,雖然印加人不使用圓形,但卻利用了斜坡。據信他們讓成千上萬的工人推著石塊爬上斜坡。可惜的是印加人並未掌握文字的技巧而沒有留下任何描述文字。
整個遺跡由約140個建築物組成,包括廟宇、避難所、公園和居住區。這里還建有超過100處階梯——每個通常由一整塊巨大的花崗岩鑿成。還有大量的水池,互相間由穿鑿石頭製成的溝渠和下水道聯系,通往原先的灌溉系統。
至今還沒有人明白印加文明是如何能將重達20噸的巨石搬上馬丘比丘的山頂。
[編輯]印加道路系統在哥倫布時代之前南美文明修建的成千上萬條道路中,印加帝國的道路是屬於最吸引人的一類。道路網路匯集在庫斯科,印加帝國的首都。其中一條道路通往馬丘比丘城。印加人稱沿海道路為Caminodelosllanos(平路)而山路則稱為CápacÑam。
現在,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遊客在印加道路——尤其是CápacÑam——上旅行,從庫斯科出發徒步兩天穿越安第斯山脈。
[編輯]瓦納比丘峰美景從瓦納比丘山頂俯瞰馬丘比丘
每個登上神聖的瓦納比丘山峰的人都能得到俯瞰馬丘比丘的機會作為獎賞。日出日落時分是欣賞城堡和美妙光影效果的最佳時機。
[編輯]重新發現1911年的7月24日,美國歷史學者海勒姆·賓漢三世讓西方世界注意到了馬丘比丘。他被熟悉此地的本地人帶到馬丘比丘。這位受爭議的探險家-考古學家在這里完成了一份該地區的考古學報告。賓漢想出了「失落的印加城市」這個吸引人的名字,並用作他第一本書的書名。
2002年,其他不為人知的二十世紀探險家留下的足跡被人發現,這些發現顯示賓厄姆當初為了成為公認的馬丘比丘發現者而故意掩蓋了這些痕跡。
雖然發現馬丘比丘的功勞落到了賓漢的頭上,長期研究庫斯科的SimoneWaisbard仍然堅稱馬丘比丘的發現者另有其人,最先到訪這里的是EnriquePalma,GabinoSánchez和AgustínLizárraga,他們於1901年7月14日將名字刻在了一塊岩石上。而賓漢最初實際上在尋找的是維特科,印加帝國在西班牙征服秘魯時期最後的避難所和反抗據點。反復探索這個區域之後,他在1911年被居住在遺跡所在地的當地奇楚亞人帶到了馬丘比丘。賓漢之後又幾次到訪這里並進行挖掘,直到1915年。在他寫的幾部關於馬丘比丘的發現的書籍中,《失落的印加城市》一書大為暢銷。
美國考古學家(賓漢)於1911年以租借為名,從馬丘比丘帶走4千多件古文物回耶魯大學。在秘魯政府長期要求之下,這些文物至今仍然未被歸還。
為了古物秘魯與耶魯大學追討多年,甚至對簿公堂,最後美國奧巴馬總統在秘魯總統親自游說下,親自與耶魯大學進行道德勸說希望讓步,終於在2011年耶魯大學退讓,願意歸還第一批、總計366件文物,這些文物於2011年3月30日星期三,運抵秘魯總統府。[3]
㈢ 秘魯境內的印加文明是怎樣的
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給歐洲殖民者帶來了福音,也是世界歷史上最偉大的地理發現之一,然而,哥倫布的登陸也使得這片大陸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血腥之災,這也許也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強者掠食的戰爭之一,而曾經統治這片大陸,盛極一時的印加文明便犧牲在這場血雨腥風中,只遺留下那些令人驚艷的斷壁殘垣在屹立在聖山靈水中,訴說著這個名族曾經的偉大與輝煌!有故事的景緻永遠是最美的,有歷史的事物永遠是最具價值的,印加文明探秘之旅是你到南美洲必不可少的行程之一,遊走在這些斷壁殘垣中,你會崇仰人類智慧的偉大,也不得不為感慨,人類在自然歷程中多少還是顯得有些渺小。印加文明與瑪雅文明、阿茲特克文明並稱為"印第安三大古老文明"。印加為其最高統治者的尊號,意為太陽之子。15世紀起勢力強盛,極盛時期的疆界以今秘魯和玻利維亞為中心,北抵哥倫比亞和厄瓜多,南達智利中部和阿根廷北部,首都在秘魯南部的庫斯科。16世紀初由於內亂日趨衰落,1532年被西班牙殖民者滅亡。現在在南美洲的高原深地中,還居住著印加民族的後裔,在秘魯境內還留存著些許印加古城痕跡,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馬丘比丘古城,一個建立在雄山之巔的印加皇城。
馬丘比丘古城一、馬丘比丘古城屹立在海拔2500米左右的高山上的馬丘比丘古城,雖然沒有了往日的人聲鼎沸與車水馬龍,但是當你置身其中的時候,你會驚訝於印加民族的智慧與頑強,很難想像他們是如何在這樣的高山之巔挖掘出這樣一座雄偉之城。馬丘比丘建於公元15世紀,佔地13平方公里,包括太陽神廟、軍事堡壘、祭壇、貴族庭院、平民住房、市場、作坊、廣場、浴池等近200座建築和連接山坡與城市的約3000級台階,與周圍的自然環境渾然一體。山脊斜坡和後山辟有百餘層梯田,用於種植糧食、蔬菜。遺址境內分布著許多「衛星城」,處處可見花園、通道、宮殿等宏偉建築。西班牙人佔領了印加後,大肆劫掠,無惡不作。1536年,當時的印加傀儡皇帝借機組軍 ** ,事敗後逃到安第斯山谷中的維爾卡邦巴。不久,那裡藏有印加皇帝寶藏的傳聞亦不脛而走。
1911 年,一位美國歷史學家希望尋找印加人最後的避難所維爾卡邦巴,卻機緣巧合地發現了更宏偉壯觀的馬丘比丘。
馬丘比丘像是忽然間在地球上出現的一座古城,它的真正歷史至今仍未有定論。也正由於這個原因,謎樣的馬丘比丘,每年都吸引無數遊人到此一窺印加文明的神奇。
印加鹽田二、印加鹽田離馬丘比丘古城不遠的庫斯科,一座歷史悠久的古鎮,雖然號稱是秘魯第二大城市。庫爾斯最為著名的景點之一便是瑪拉斯礦區的古鹽田,產鹽業是這里的主要工業之一,而這項工業自從印加文明時期便已經開始。聰明的印加民族發現流經這里的地下水流經山中的鹽礦,含鹽量極高,於是人們在山上挖出許多鹽槽,將水引流至鹽槽,水一層一層的緩緩流過鹽槽經過日曬蒸發後,便會留下結晶體,形成粗鹽。迄今為止,光是烏魯邦河谷邊,就已經有大約三千處的小鹽田。這些依山而建的一畦畦鹽田如同一個個方格,在陽光照射下,白色的結晶鹽晶瑩剔透,形成壯觀的奇特景色。在印加文明事情,這種手工業為印加民族贏取了更多的時間去經營國家,而不是為溫飽問題所牽絆。很難相信,這些鹽田能夠延續千年,依舊是當地人們的經濟支柱之一。
昌昌古城三、昌昌古城昌昌古城,一個很可愛的名字,也是一座曾經非常宏偉的泥質古城,見證了印加古文明的奇穆帝國的盛極一時,這篇深處荒原的斷壁殘垣還遺留著大規模的灌溉網,雖經歷了數百年的風吹日曬,那些雕刻在牆壁上的圖騰依舊栩栩如生,向我們訴說著這座古城曾經的繁華。奇穆文化約存在於11~15世紀間,分布在秘魯北部廣大地區,農業生產發達,有大規模的灌溉網。昌昌古城的面積達36平方千米,有道路通達全國。該城在14~15世紀時最繁榮,城中心有十座建有圍牆的內城。研究表明,這些內城可能是昌昌帝國十位君主的陵墓,兼作王族居住區的城堡。其內一般有貯水池、陵墓、宮室等建築,規模宏偉,院牆施精美圖案裝飾。普通居民則住在城堡之外。古城中出土有銅器、金銀器、陶器、織布機紡織品等。16世紀,這座古城也是犧牲在西班牙的火炮鐵蹄下。
納斯卡巨畫四、納斯卡巨畫秘魯南部的納斯卡地區,存在著一個2000年的謎局:一片綿延幾公里的線條,構成各種生動的圖案,鑲刻在大地之上,至今仍無人能破解——究竟是誰創造了納斯卡線條、它們又是怎樣創造出來的、神秘線條背後意味著什麼,因此納斯卡線條被列入十大迷團。這些圖畫都分布在秘魯南部一塊完整地域上,面積達二百平方英里。由於圖案十分巨大隻能在三百米以上的高空,才能看到圖案的全貌,所以一般人在處於地面的水平角度上,只能見到一條條不規則的坑紋,根本無法得知這些不規則的線條,所呈現的竟是一幅幅巨大的圖案。研究發現,這些圖案是將地面褐色岩層的表面颳去數公分,從而露出下面的淺色岩層,而所形成的坑道線條,每條的平均寬度約為十至二十公分,而當中最長的則達約十公尺。所以由這些長度不一的線條所組成的圖案,其面積也有所不同,例如其中的一幅動物圖案就長達二百公尺。這些圖案出現於公元1世紀,關於這些圖案的用途,至今仍是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用以灌溉的,但是為何會如此湊巧的組成復雜的動物肖像呢?有人說,這是用來舉行禮儀活動的場所,與印加帝國的神聖之路相似,有人甚至懷疑,這事外星人所為……
庫斯科古城五、庫斯科古城又是一座建立在崇山峻嶺間的印加古城,海拔3400米之上的東安第斯山脈豐饒的山谷中,庫斯科古城與馬丘比丘不一樣,它現在還是人來人往,入侵者並沒有把它趕盡殺絕,而是在把這里變成自己的營地,因此庫斯科城不僅有著印加帝國的建築,也有著西方殖民建築。庫斯科城更著名的是薩克薩曼圓形古堡。古堡是古代印第安人最偉大的工程之一。它建築在一個小山坡上,是俯瞰全城的巨大防禦系統。據說其主堡是由印加王帕查庫蒂於15世紀70年代動工修建的,持續了50多年,直到西班牙殖民著入侵之前還沒完全竣工。這個巨大的建築群,從上至下共有3層圍牆。每一層牆高達18米,長達540米,均用巨石壘砌而成。古堡下層台階用石板鋪成,長達800米。古堡最高處是由3座塔樓圍起來的一個非常整齊的三角形。圓柱體主塔基層呈放射狀,句塔樓內有一個溫泉。這里也是印加王的行宮。其它兩個正方形塔樓為駐軍之處。古堡底下有用石頭砌成的網狀地道,它和3座塔樓相通。這一宏偉壯觀的建築群顯示了印加帝國的強大,從建築藝術上,其結構新穎而復雜,建築龐大而堅固,是美洲印第安人最偉大的古建築之一。
㈣ 秘魯考古學家是如何發現2000年前貓形地畫的
秘魯文化部宣布,在著名的納斯卡沙漠地區發現了新的地畫,為貓科動物圖案,尺寸長37米,屬於帕拉卡斯文化晚期,比著名的納斯卡地畫還要古老。
納斯卡地畫,我曾經說它是“全世界最大的天書”。納斯卡(Nasca)位於秘魯西南部伊卡大區,雖然沿海卻是世界上最乾燥的地區之一,每年累計降水時間也就半個來小時。
㈤ 秘魯有哪些知名人文景觀
秘魯的知名人文景觀有:
納斯卡地畫
美國人保羅·科索科在納斯卡地區研究古印第安人灌溉系統時於1939年發現。位於秘魯首都利馬南300多公里處。是散布在250平方公里乾燥沙質地表上的眾多深幾十厘米、長幾百米到幾公里不等的巨大線條。以筆直的直線和箭頭型為主,也有其它幾何圖型和動物圖案,如蜂鳥、卷尾猴等。因尺寸巨大,需乘飛機在空中才能看到全貌。聯合國科教文組織於1994年12月14日決定將這一遺跡作為人類文化遺產予以保護。
阿雷基帕
秘魯第三大城,南部阿雷基帕省首府,秘魯最古老城市之一。位於米斯蒂火山山麓、海拔2,300米的山谷中。這里有白雪皚皚的米斯蒂火山,四周峰巒環峙,樹木蒼翠,景色清幽。傳古印加帝國最高統治者梅伊塔-卡帕克到達這里時,對左右贊揚說:「阿雷基帕」,意為:「好,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城名就來源於這句話。
阿亞庫喬城
秘魯中南部的山城,阿亞庫喬省省會和商業中心。位於西科迪耶拉山東坡,海拔2,746米。周圍有起伏的丘陵,西北距首都利馬571公里。這里的西班牙式建築保持完好,宗教氣氛濃厚,教堂很多,多飾以華麗的壁畫。
瓦努科
秘魯瓦努科省首府。位於中部瓦利亞加河上游的山間盆地內,海拔1912米。1539年西班牙殖民者在印加帝國古城烏努奎石頭城附近建城,此即老瓦努科城,在現瓦努科城西56公里處,後遷現址。它是拉丁美洲最古老的西班牙城市之一。距城5公里處,有公元前1900年建造的古廟,廟中有雙手交叉的石雕像遺跡,故稱為叉手廟,是美洲最古老的廟宇。
老瓦努科城
秘魯中部印加帝國遺跡之一。位於多斯德馬約省,距瓦努科城140公里。曾被稱為烏努奎城,也稱瓦努科帕姆帕城。為印第安人城市,建於十五世紀,十六世紀西班牙殖民者入侵之時,被遺棄。城內曾有3,500座建築物,並建有500多座圓形或方形的地窖。其中以雕刻圖案的巨石建成的城堡最著名,這城堡佔地2.5平方公里。
的的喀喀湖
南美洲海拔最高、面積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世界最高的淡水湖之一。位於玻利維亞和秘魯兩國交界的科亞奧高原上,被稱為「高原明珠」。傳說水神的女兒伊卡卡愛上青年水手蒂托,結為夫婦。水神發現後,將蒂托淹死,伊卡卡復將蒂托化為山丘,自己則變成浩瀚的淚湖,印第安人將他倆的名字結合一起稱之為「的的喀喀」湖。面積有8,330平方公里。其中2/5在秘魯境內。的的喀喀湖是南美洲印第安人文化的發源地之一。印第安人稱為聖湖。阿依馬拉族認為,他們世代崇拜的創造太陽和天空星辰的神祗也來自湖底。
㈥ 秘魯金字塔里發現了什麼特別之處
在秘魯埃爾布魯霍最大的金字塔「瓦卡考維耶尤」的偏遠遺跡中,考古學家發現了一批珍貴的陶器與浮雕。從牆壁上的浮雕可見一個嘴露獠牙、相貌猙獰的人,他手裡提著一顆割下來的人頭——這「斬首之神」讓人聯想到暴怒的莫切人,令人不寒而慄。
1899年,德國考古學家馬克思?烏勒在莫切谷地進行發掘工作,他首先發現這個地區的墓地和遺跡,是屬於當時歷史學家尚無所知的一個民族所有。這支於公元100至800年間統治當地的民族,後來即依谷地之名而被稱為莫切人。
莫切人沒有留下文字,但他們的文物描繪出一個充滿活力、也充滿暴力的文化。考古學家指出——莫切文化的出現,早印加文化千餘年,曾統治秘魯北部海岸約七百年之久。
瓦卡考維耶尤(即金字塔)大約在公元100到700年間分七個階段建造完成,包含一個比美式足球場還大的廣場,以及一座分為六階的金字塔。對莫切的囚犯來說,金字塔旁繁復的裝飾藝術,可能是他們死前最後見到的景象之一。
牆上的浮雕清晰玲瓏,囚犯們光著身子、流著血、套著絞索,被帶進舉行儀式的廣場。進入廣場之後,他們就看見歷史上最恐怖的獻祭儀式之一——但見一名穿戴著黃金飾物的莫切男祭司,一個接一個地將囚犯的喉嚨劃開。隊伍里那些沒有昏厥過去的,可以看到女祭司用一隻高腳杯盛接囚犯的血,供男祭司飲用。
學者透過研究莫切人的藝術作品而知道這些血腥儀式,例如在瓦卡考維耶尤的廣場牆上,發現的雕有裸體囚犯的檐壁。犧牲者的骸骨被嵌入檐壁、埋在廣場上,這些骸骨顯示在可怕的處決儀式之前,他們還受到極度的虐待。尚未有定論的是——這些囚犯是當地人,還是在戰事中被擄的外地人?
考古學家在瓦卡考維耶尤幾乎找不到黃金(西班牙探險者和其他人把金字塔內大部分寶物都盜走了),然這里豐富的藝術品更令人著迷。
㈦ 近代秘魯文學是什麼
直到19世紀上半葉,秘魯近代文學仍為新古典主義所統治。這一時期傑出的詩人有秘魯民族詩歌的開創者馬里亞諾·梅爾加(1791~1815),他的詩中表現了印第安人悲切、憂傷的情調,採用克丘亞的民族語「亞拉維」的格律,不過在形式上有所創新。另一位重要詩人費利佩·帕爾多·伊·阿利亞加(1806~1868)的詩作有《政治憲法》、《我故土的鏡子》,劇作有《教育的果實》。同一時期,曼努埃爾·阿斯森西奧·塞古拉(1805~1871)創作了滑稽辛辣的諷刺詩《拉·佩利穆埃塔達》。此外,他還開創了秘魯的克里奧約戲劇,作品有《瓜子》、《卡努托軍士》、《卡蒂塔夫人》等。
秘魯文學的浪漫主義開始於1850年左右。第一個浪漫主義詩人卡洛斯·奧古斯托·薩拉維里(1831~1890)著有詩集《鑽石與珍珠》、《樹木與閃光》和《給一位天使的信》,他還寫了劇本《阿圖羅》、《阿塔瓦爾帕》、《美好的理想》等。這時著名的作家還有路易斯·本哈明·西斯內羅斯(1837~1904),曼努埃爾·尼科拉斯·科爾潘喬(1830~1863),克萊門特·阿爾陶斯(1835~1881)等,其中最有成就的是里卡多·帕爾瑪(1833~1919),他的具有獨特風格的《秘魯傳說》用浪漫主義手法表現歷史的、風俗主義的題材,提供了17、18世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畫面。一些作家模仿他的風格如女作家梅塞德斯·卡維略·德·卡沃內拉和克洛林達·馬托·德·圖內爾(1854~1909),後者著有《沒有窩的鳥》和《庫斯科傳說》。
著名的詩人、散文家曼努埃爾·貢薩萊斯·普拉達(1848~1918)是後期浪漫主義的代表,他在《秘魯民謠》中首先揭露印第安人所受的苦難;他的詩集《奇情異調》(1911)開創秘魯現代主義詩歌的先聲。
秘魯現代主義的最重要的詩人是何塞·桑托斯·喬卡諾(1875~1934),被稱為「美洲的雨果」,他自稱「美洲土生土長的野蠻歌手」,重要的詩集有《神聖的憤怒》和《美洲魂》。另一位有重大影響的現代主義詩人何塞·馬里亞·埃古倫(1882~1942),打破了詩歌中懷舊的感傷主義傳統,他的詩直抒胸臆,主要作品有《象徵》、《形象之歌》、《影子》和《巡邏者》等。其他詩人還有何塞·加爾維斯(1885~1957)、阿爾維托·烏雷塔(1885~1953)、路易斯·費爾南·西斯內羅斯等。繼喬卡諾和埃古倫之後,塞薩爾·巴列霍(1892~1938)是最有影響的後期現代主義詩人。他革新了傳統的修辭,鞏固了埃古倫開創的新詩的地位,作品立意新穎,親切感人。他曾於西班牙內戰中謳歌反法西斯的斗爭,寫了《西班牙,我飲不下這杯苦酒》。他的著名詩集有《黑色的使者》、《人類的詩篇》等。他還著有小說《鎢礦》等。
現代主義短篇小說作家本圖拉·加西亞·卡爾德隆(1886~1959)著有小說《禿鷹的復仇》(1924),並編有《秘魯短篇小說集》。作家亞伯拉罕·巴爾德洛馬的《卡梅洛騎士》和《禿鷹之翔》以抒情的筆調,描繪了秘魯海岸和農村的景色,被認為是秘魯第一批具有現實主義傾向的小說。他主編的《科洛尼達》雜志宣傳現代主義,成為重要的一個流派。
恩里克·洛佩斯·阿爾武哈爾的《安第斯故事集》和《馬塔拉切》,是描寫印第安人生活的優秀作品。其他作家還有克萊門特·帕爾瑪(1872~1946)、卡洛斯·卡米諾等。
㈧ 1926年秘魯考古學家泰羅在那斯克鎮的山頭上發現了什麼
歷史上人類的許多特異的成就到底有什麼用處,至今仍是學者們爭論和研究的話題。
1926年,秘魯考古學家泰羅率領一個研究小組來到南部那斯克鎮附近的一片乾旱高原上進行考察,這個地區曾是那斯克印第安人的故鄉。一天下午,秘魯籍組員瑟斯丕和美籍組員克羅伯攀上一座山頭,他們居高臨下,忽然看見荒原上有許多縱橫交錯的模糊線條,是在平地上看不出來的。經過考察,發現這些線條是清除了地上的石塊後露出了黃土而形成的。
最初人們認為這些線條是古時候那斯克人的道路。20年代末30年代初,考古學家通過飛機飛行考察,發現荒原上除了線條外,還有許多巨大長方形和幾何圖形,許多種動物的優美線條畫,包括猴子、蜘蛛、蜂鳥、鯨,還有手掌和螺旋形圖案,每個長約1.2米至183米不等。這樣的線條顯然不是道路。
雖然有的線條長達數公里,但不論它們是越過任何地形,延伸到山頂,其直線偏差每公里不過一、二米。這些線條絕不是藝術品,因為當時那斯克人不可能在高空俯瞰欣賞;這些線條也不是什麼工程傑作,因為1000名印第安人在三周內便可將所有的石頭搬走;至於何以能筆直,那就更簡單了。
學者們最感興趣的不是線條的產生,而是它的用途。1941年,美國考古學家科索克通過許多線條和圖案的研究,認為是用作觀察天象,這種說法引起了德國數學家賴歇的興趣,從1946年開始,她用畢生精力,力圖揭開這些線條的奧秘。她和科索克都認為這些線條指向主要星座或太陽,以計算日期。她認為那些圖案代表的是星座,整個復雜的記號網可能是一個巨型日歷。
1968年,美國天文學家霍金斯在英國南部著名的新石器時代遺跡「巨形方石柱」發現類似的天文定線後,便將注意力轉向那斯克線條。他藉助計算機查測每條直線在過去7000年內是否曾對准過太陽、月亮或一個主要星座。結果有個名為「大長方形」的圖形在公元610年前後各30年內曾對准昂星團。這個日期與現場發現的一根木柱的年代不謀而合。盡管如此,還是不能解開那些線條的奧秘,因此,那些好像有特殊意義的定線只能是巧合了。
1977年,英國的電影製片家莫理森也加入到研究的行列里。他認為要找到最終答案,必須弄清楚那斯克人的風俗和宗教。雖然那斯克人早已消失,但在安第斯山脈的其它地區也有類似的線條,因而他希望居住在那裡的印第安人能夠說明造這些線條的意圖。
莫理森的好奇心是受到1926年發現這些線條的瑟斯丕的啟發。瑟斯丕早在1939年便認為這些線條是用作宗教的道路,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莫理森在一本西班牙編年史里發現了一點線索,書中記錄了印卡帝國首都庫斯科的印第安人如何從太陽神殿出發,踏上伸向四面八方的各條直線,到沿途安設的神龕去參拜。既然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穿行於一堆堆石頭之間,那些石堆不就是筆直的神聖路徑連接的神龕嗎!
於是,莫理森前往庫斯科勘查這些神聖的路徑,但痕跡早已湮沒。1977年6月,莫理森終於在玻利維亞的一個艾馬拉人居住的地區,找到了一批不是移去石頭,而是割除麓木形成的線條,它們和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一樣筆直,一樣不顧任何地勢阻擋的向前伸展。同時,正是這些線條將石頭堆築成的神龕連接了起來,而且許多神龕還築在山頂。
莫理森發現,好幾條連接神龕的路線匯合於一座廟宇。印第安人沿著這些路線前往廟宇,途中不時停下向路邊的神龕參拜。在他們看來,偏離這些路線就會走入妖魔鬼怪的領域。艾馬拉人認為,神龕的位置越高,神靈的威力就越大。由此可知,這里的路徑也和那斯克的一樣,不避險阻地直達山頂。
是天文定線還是朝聖之路,那斯克線條之謎迄今尚未完全揭示。目前,那斯克線條正受到保護,以便今後研究,因為每塊沒有翻起的石頭後面都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和揭示奧秘的鑰匙。
㈨ 秘魯土著人為什麼長相酷似中國人
美洲土著人遺傳基因和中國人相同
在秘魯外國記協的組織下,筆者曾經到亞馬孫河地區游覽。就在亞馬孫的河邊,稀稀拉拉居住著一家一戶的土著人,身材比較瘦小,皮膚顏色就像中國農民夏天光著膀子被曬成的那樣,外表與中國人十分相像。
在秘魯的土著人中,有許多古老的傳說,與華夏文化密切相關。如位於秘魯和玻利維亞邊境有一個世界上最高、最大的湖泊名叫「的的喀喀湖」。為什麼叫這個名稱呢?據當地人說,其真實的名稱應為「弟弟哥哥湖」。
傳說在很久以前,有兄弟二人從遠方而來,發現了這個美麗的高原湖泊,就在此安家落戶,成為湖邊最早的居民。後來人們稱此湖為「弟弟哥哥湖」。兄弟二人的大伯在附近的一個較小的湖泊旁紮根落腳,後人稱該湖為「伯伯湖」,即今日玻利維亞境內的「波波湖」。
在公元前1100年前後,即在中國殷商的後期,在海拔3600米高的「弟弟哥哥湖」畔逐步形成了一個名為TIANHUANACO(音譯天華納科)的國家,其含義是「地球南部的國家」,正是中文「天華南國」的諧音。在天華南國時期,在南部普諾修建的台田與我國沿海鹽鹼地帶的台田十分相似。
公元前300年至公元600年,在秘魯北部沿海地區出現了莫切文化,後來發展成為奇穆文化。一位姓名不詳的秘魯歷史學家曾經寫過莫切王的來歷及家譜。他說,一天從海上來了一個神奇的人物,名叫大凱納莫(TACAYNAMO)。據傳,他是中國皇帝派來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
後來他以莫切命名此地,他本人自稱莫切王。現在秘魯北部蘭巴耶克地區的人的相貌酷似中國人,眼睛細長,頭發黑色平直,男人留中國式的小鬍子和大鬍子。
長期以來,中外學者圍繞美洲大陸土著人的起源進行了一系列的研究和考證,提出了多種假設,其中有中國學者的「殷人東渡」的說法,有「三千年前大逃亡、大移民」的說法,也有外國學者的「三次移民浪潮」的說法等。
「殷商」大約存在於公元前14世紀到公元前11世紀。大約在公元前11世紀,也就是距今3000多年前,中國殷商時代的人在改朝換代的時候四散逃亡。有的人往南逃跑,有的人乘船逃向大海。
1993年,美國生物化學家道格拉斯·華萊士教授通過對美洲土著人脫氧核糖核酸(DNA)的分析證明,現在美洲土著人的遺傳基因和太平洋東南部島嶼波利尼西亞群島及美拉尼西亞群島的土著人的遺傳基因相同,也和中國人的遺傳基因是相同的,從而有力地證明了美洲的土著人確有源自中國的可能。
美國學者華萊士及其同事認為,史前有兩次從亞洲至美洲的移民大浪潮。第一次發生在2萬至4萬年以前的冰河時期,亞洲人經冰凍的白令海峽到達美洲,然後逐漸南遷,第二次發生在6千年至12000年以前,一部分古代中國人南下越南,經菲律賓、斐濟、波利尼西亞群島到達美洲。
一般認為,中國和秘魯兩國人民的交流史應追溯到3千年以前的中國殷商時期。但是中國學者對此也提出疑問,那就是為什麼在美洲沒有發現使用車輪的痕跡?3000多年以前中國人已經知道使用車輪,他們移居到美洲也應該使用,可是至今沒有發現美洲的土著人使用車輪的證據。他們認為這個問題找到答案,才算真正解決了中國人移居美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