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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醫西葯進入中國的歷史

發布時間:2021-03-03 13:12:25

1. 西葯是從什麼時期進入中國的

明末抄清初,來華的傳教士把襲基督教帶到中國的同時,也帶來了西方近代科學和醫葯學。由於當時主要傳人的只是淺顯的解剖生理知識,而且西醫在臨床治療技術上並不優於中醫,故影響不大。西醫開始對中國醫學發生影響是在19世紀初,牛痘接種法以及西醫外科和眼科治療技術的傳入,隨著西醫傳入的擴大,近代西醫學的成就相繼引入中國,從而為西醫在中國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在1835年廣州就有了傳教士建立的第一所眼科醫院,1838年「中國醫學傳教協會」在廣州組成。

2. 西醫是怎麼傳入中國的

清晚期隨著洋槍洋炮打開了我國的國門,隨之而來的當然是他們的各行各業,傳教士,醫生,商人以及毒品貿易等等,國人很多方面都是向西方學習,出國留學的也很多,就連魯迅,孫中山都出國學過醫。

3. 西醫是什麼時候進入中國的

外國人自己找上門來的。而且對於個別小病來說。西葯確實有明顯效果。而且不需要吃中葯。價錢也便宜一些。

4. 西醫有多久的歷史

近200年的歷史。

關於現今中國人所說的西醫學,它的完整名稱是「近代和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體系」。它起源於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它是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的學者在否定並摒棄了古希臘醫學之後,所發展出來的一門以解剖生理學、組織胚胎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作為基礎學科的全新的醫學體系;

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體系中的診斷技術更多的是藉助先進的醫療儀器設備和實驗室做出對疾病准確的診斷。醫生利用自己的感覺器官通過視診、觸診、叩診、聽診、嗅診等方法或藉助聽診器、叩診錘、血壓計、體溫表等簡單的工具對病人進行全面、系統的檢查來診斷患者的疾病。

由於它起源於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因此我們習慣的稱為西醫。現代西醫在近代時期的中國被稱為新醫,與舊醫(中醫)相對立。而19世紀中葉,這是世界近代史階段基本到來的歷史時刻,距今已有近200年的歷史。

(4)西醫西葯進入中國的歷史擴展閱讀:

傳入中國時期:

明末清初,來華的傳教士把基督教帶到中國的同時,也帶來了西方近代科學和醫葯學。由於當時主要傳人的只是淺顯的解剖生理知識,而且西醫在臨床治療技術上並不優於中醫,故影響不大。

西醫開始對中國醫學發生影響是在19世紀初,牛痘接種法以及西醫外科和眼科治療技術的傳入,隨著西醫傳入的擴大,近代西醫學的成就相繼引入中國,從而為西醫在中國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鴉片戰爭改變了中國原有的歷史進程和社會性質。鴉片戰爭後,教會醫院由沿海進入整個內地,幾十年間教會醫院在各地比比皆是,成為和教堂一樣引人注目的教會標志。

5. 西葯是從什麼時期進入中國的

我國早期著名實業家、出色的西葯經營者和生產者——顧松泉先生是我國最早在西葯生產經營中使用商標的人。顧先生在一百多年前不僅大膽放棄在洋人醫院的優越工作.改為從事西葯銷售、西葯生產,還在西葯生產領域第一次使用由中國人設計的西葯產品商標——「中西」牌。而「中西」商標。在經歷了一百多年後。至今仍然為上海中西制葯廠(前身為顧松泉創立的中西大葯房)使用。
一、清末我國西葯行業經營與領松泉先攮創業概況,
19世紀80年代,上海這座對外貿易口岸.外國商人大量湧入。隨著洋人居住的增多,而清一色由洋人開設的主要為洋人提供服務的西式醫院、西式葯房,也由此應運而生.並迅速發展起來。據近代醫葯工商史料介紹:從1843至1887年間,即巾西大葯房創立前夕.在上海一地經營西葯批發、零售的各國葯商,就有20多戶。這些葯房,營業興旺,獲利豐厚,並逐漸引起國人經營西葯的興趣。但由於當時國人如想從事西葯經營活動.必須具有外語、西葯知識、調配葯劑技能以及新的一套西葯經營管理方式。因此,當時國人幾乎無法染指。
1877年,20歲的顧松泉由於英文基礎較好,英語筆譯、口語俱佳,這使他很順利地考入由英商創辦的上海大英醫院,並在該醫院葯房從事葯品配方工作。由於顧松泉勤奮好學,刻苦鑽研.一段時間後.他便迅速掌握了西葯的調配技能、日常劑量和經營方式等有關知識。
由於西葯見效較快.病情能迅速緩解,使得早期國人原先對西葯所持的懷疑態度,逐漸有了較大轉變,並了解到它的科學作用。但由於當時一般國人普遍缺乏相應的西葯知識.經營西葯商品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一直成為外商的一種特殊「專利」。這使已經具有相當西葯知識的顧松泉決心要在中國人的土地上,自己經營西葯商品,並以此為國人服務。

6. 有誰介紹一下西葯在中國的發展史,什麼時侯引進我們國家的

19世紀以來,在西學東漸的背景下,西醫通過多種渠道傳入中國。鴉片戰爭前,東印度公司的醫生郭雷樞、李文斯敦等在廣州、澳門一帶向華人行醫,將西醫傳入中國。1835年,伯駕在廣州創辦近代中國第一所教會醫院。此後,教會醫療事業不斷拓展。1876年,新教在華所辦教會醫院有16所、診所24所,1905年分別達到166所和241所。同時,傳教士還翻譯出版西醫書籍,創辦一系列教會醫學院校和護士學校。洋務運動開始後,中國人也開始興辦近代醫療事業,但起步晚、進展慢。晚清時期,也有少數中國人因出國時受西方文化影響,或因接觸通商口岸的外國私人醫生而認識和接受了西醫。相比之下,教會醫療事業是晚清影響最大的西醫事業,它與其他因素一同影響了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

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過程

關於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接受,熊月之在《西學東漸與晚清社會》中指出:中國人接受西醫經歷了「疑忌-接觸-試用-對比-信服」五個環節。這無疑是對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總體態勢的精闢概括,但就不同地區不同的人群而言又表現出較大的差異性。

首先是不同階層在接受西醫時表現出明顯的差異。一般而言,在接觸西醫之初,下層社會往往走在前列。由於西醫具有較強的實用性,下層社會生活貧窮,較少受主流文化的影響,因此他們進入教會醫院時顧忌較少,較早接受了西醫治療。伯駕在第一季度的醫院報告中就說,「除極少數之外,病人都表達了完全的信任。」中上層人士則不同,他們一般都有較優越的生活條件,可以聘請名中醫治病,再加上文化上的優越感,促使他們對「夷人」的醫學嗤之以鼻,有些人則是因「疑忌」而不接受西醫。但是,下層社會求西醫治療的靈驗,久而久之對中上層社會也產生影響,特別是在中醫治療同種疾病無效時,西醫治療就成為可能。1840年前後,在大量下層群眾求伯駕治病的影響下,不少官紳也常請伯駕治病。

到第二次鴉片戰爭前,教會醫療事業在向其他地方推進時,並沒有發生因中國人疑忌西醫而發生的教案,這表明中國人一開始並不反對西醫。1860年以後,教會醫療事業向內地拓展時,開始與頻繁發生的教案發生聯系。雖然西醫在某些方面易引起中國人的猜疑,但反教者的惡意宣傳往往是引發教案的主因。不過經過一段時間,西醫很快為當地一般民眾接受,接著中上層開始接受。可見,內地和沿海在接受西醫時均表現出「下層社會在先,中上階層在後」的情形。如在19世紀末的蘇州,「中戶以上不樂西醫」。就個人而言,李鴻章可謂典型。他在19世紀60年代初就接觸到西醫;1879年,他的夫人生病,天津中醫均束手無策,後經傳教士馬根濟和郝維德治癒,至此他才接受西醫。

其次是不同地區在接受西醫方面也表現出一定的差異。很明顯,最早接受西醫的地方是最先舉辦教會醫院的通商口岸。接著,由於西醫的靈驗得到體現,加上人員往來、信息流通,周邊地方一些對西醫素無所知的人也主動前往接觸西醫。如雒魏林在上海行醫之初,蘇州、松江等周邊城市都有人前去治病。

1860年後,教會醫療事業開始向內地滲透,影響不斷增強。中國社會流動性也日趨增強,信息傳播的速度、范圍超過以前。在此背景下,西醫信息傳播到了許多地方。在以排外著稱的湖南,早在1879年就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據郭嵩燾日記載,當年長沙中醫夏洛林向他索要西醫書,他將《內科新說》、《西葯略釋》等四本醫書送給夏氏。在封閉的四川,19世紀80年代成都的羅定昌就很想獲得上海出版的西醫書,1886年終於購得《全體新論》、《婦嬰新說》,後據此撰著了《中西醫粹》。可見,19世紀七八十年代,內地中國人通過信息傳播對西醫已有所認識和接受。

在內地已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時,西醫在沿海地區並未被普遍接受。據《教會新報》載:19世紀70年代初,在廣州、上海、寧波、福州等地的西醫院,有病接受治療的人「實多佩服,惟不敢就醫者亦很多」。19世紀70年代,上海的仁濟醫院、格致書院都很難找到合適的中國人學西醫,《格致匯編》答復杭州讀者說:華人開設公病院還太早,因為中國人不明醫理,「西醫之法眾人不信」。因此,在19世紀70年代,通商口岸也只是在較大程度上接受了西醫,而通商口岸的附近地區對西醫的認識和接受還處在起步階段。到19世紀八九十年代,隨著西醫事業的發展、中國社會的開放,通商口岸華人對西醫的認識在實用和學理上均有很大的進步,這時西醫也開始為當地人普遍接受。進入20世紀,西醫逐漸為內地一些主要城市接受。1915年,北洋政府正式承認西醫,西醫在中國才算真正立足。

晚清中國人對西醫認識的變化

接受西醫並不等於說完全認識了西醫,晚清中國人在長期接觸的過程中逐漸正確地認識了西醫。

起初,大多數中國人對西醫缺乏深入的接觸和了解,他們信奉西醫的一個原因就是「喜西醫之簡便與西葯之奇異」。在沒有科學地認識西醫之前,很多中國人在治病上自作主張。一些人根本不遵醫囑,有人經常把開的葯一次吃完,有的人在病情好轉後就不再繼續治療,很多人不敢接受西醫麻醉手術。

在學理上,中國人起初對於西醫的理解是相當片面的。較早從學理上對西醫進行評判的是潘仕成。他在《全體新論·弁語》中說:《全體新論》有所創見,但與《靈樞》、《素問》有不同之處,只能是「一家之言」。他對西方的解剖學也存有懷疑,認為它是解剖死人而得出的,不能反映活人的真實情況。開始時,中國人往往從表象出發,認為西醫長於外科,內科不精,對一些外科手術也感到奇異。至於西葯,很多人認為它比中葯「猛烈」。隨著教會醫療事業的發展、醫學著作的流傳、醫學教育的開展,中國人對於西醫的認識逐漸加深。1884年《全體通考》出版時,中國人對西方解剖學的認識就與以往大不相同了。當時為之作序的有廣壽、榮祿、陳蘭彬、張斯桂等人。廣壽評曰:「中國學醫者,由此悟入,將見施針用葯不爽毫釐。此書之功豈不大哉。」同時,中國人對西醫內、外科的態度也發生變化。俞樾在《中西內症玄機·序》指出:「吾華之爭羨西醫也,莫不稱其精於外科,而不知其內科尤精」;西醫之所以精於內科就是因為它對生理解剖有準確的了解。中國人對西葯的認識也不斷加深,不僅認識到中、西葯的不同,還認識到西醫用葯的內在差別。

可見,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認識經歷了一個從感性到理性、由片面粗淺到全面精到的過程。

晚清中國人的中西醫觀

在接受和認識西醫的過程中,晚清中國人產生了四種不同的中西醫觀。

(一)信奉西醫而排斥中醫。晚清出身教會醫學教育的西醫大都持這種觀點,轉而信奉西醫的人中也有持此觀點者。如吳汝綸在信奉西醫後對中醫即大加排斥,說《靈樞》、《素問》、《本草綱目》等醫書都不足據;西醫解剖學相當准確,葯品又多由化學家所定,所以「百用百效」。他認為中醫遠不如西醫,宋以後的一些醫書「盡可付之一炬」。吳氏的看法過分誇大西醫,完全否定中醫,是一種極端的看法。

(二)主張中西醫會通。一些信奉西醫的人比較中西醫,認為西醫可補中醫之不足,形成以下兩種中西醫會通主張。一是認為中西醫各有所長,主張二者會通。李鴻章在《萬國葯方·序》中說:中國醫學和醫葯均有不足之處,西醫的長處在於醫學教育、醫葯、解剖學上。他還認為西醫解剖學在某些方面同中國傳統醫書有相合之處。鄭觀應認為中西醫各有短長,「棄短取長,中西合璧,必能打破中西界限,彼此發明,實於醫學大有裨益。」此外,李經邦、陳熾、鍾天緯、許克勤等人均持此種觀點。朱沛文等近代名中醫也持這種主張。另外,教會醫學教育培養出來的醫生也有人持這種主張,蘇州醫學傳教士柏樂文的學生顧福如就是例證。二是認為中西醫可以互補,但西醫有許多不足,會通應以中醫為主。這以唐宗海為代表,他在《中西匯通醫經精義》中提出「集靈、素諸經,兼中西義解之,不存疆域異同之見,但求折衷歸於一是。」但他又說,西醫在葯物、用葯、解剖學、外科治療等方面遠不及中醫。

(三)有限地肯定西醫,實際上反對或不接受西醫。這以朱一新和陳虯等人為代表。朱氏在《無邪堂答問》中說:「醫學則中國針石之技,久而失傳,西醫擅長在此。其內科之學,遠不如中國。」同時,他還從體質差異和醫理不同來反對西醫。陳虯雖承認西醫的疫病來源於病菌之說,卻又說「其實中國古籍皆已引而不發」,事實上他並沒有接受西醫。這種觀點反映了對待西學上的「西學中源」。

(四)堅持中醫排斥西醫。在反對西醫的中國人中,有的是從保存國粹出發來反對西醫的,有的是出於利益考慮而反對西醫。如19世紀七八十年代東北、浙江的一些中醫和官紳為了自身利益,製造謠言煽動群眾來反對西醫。葉德輝在《西醫論》一文中則說基督教在利用醫學傳教上成效很大,要有所防備,並從生理解剖、華夷之辨、醫理和醫葯不同等方面提出反對西醫的五個理由,最後提出要振興中醫。

綜上所述,晚清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在西醫的沖擊之下,中醫一統的局面被打破,從而造成了近代中國人醫葯觀的多元化格局。這對近代中國醫學和醫療衛生事業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7. 西醫什麼時間傳入中國

西醫是在明末清初傳入中國的。

明末清初的時候,來到中國的一些傳教士在把基督教帶到中國的同時,也把西方近代科學和醫葯學一起帶到了中國。

由於當時主要傳人的只是很淺薄的一些生理解剖只是,而且西方醫學在當時的臨床治療技術方便並沒有領先於中醫,所以對中國的影響不是很大。

西方醫學真正開始影響中醫發展是在十九世紀初期,當時牛痘接種的方法和西醫外科還是對眼科治療技術的傳入,隨著西醫的傳入不斷擴大,從而為西方醫學在中國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7)西醫西葯進入中國的歷史擴展閱讀:

1693年夏季的一天,酷熱難耐。京城百姓揮汗如雨,而紫禁城裡的康熙正有氣無力地躺在龍床上,身上蓋著兩層厚厚的棉被。就是這樣,康熙還不停打著冷戰。他臉色刷白,嘴唇發紫,眼窩凹陷,時而渾身抽搐,時而全身抖動。

白天蓋棉被,晚上突然又高燒流汗,全身滾燙,汗如雨下的康熙猶如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這一天,康熙忽冷忽熱,一會兒下冰窖,一會兒上烤爐,就像冰火兩重天。一代偉大君主正被肆虐的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皇上得了怪病,宮中亂作一團,甚至還伴隨著某種恐懼。雖然重病在身,仍然沒有忘記國家大事。他下旨朕因違和,於國家政事久未辦理,奏章照常送進,令皇太子辦理,付批辦處批發。想來康熙一是怕引起國家上下恐慌,不利穩定。

二來可能也是對外顯示一種戰勝病魔的信心和態度。當時的中國百姓與御醫對中醫都很自信,果然,有人在一本中醫名著《金匱要略》中找到了方子。此為驗方,需將蜀漆、瘧母、鱉甲、柴胡、桂枝等多味中葯製成鱉甲煎丸。

葯丸很快做好,但還不能給皇上吃,所以必須先拿別人做實驗。找來一個同樣病症的人,讓其吃了葯丸,以觀察效果,結果不管事。御醫又反復調整,連青蒿也用上了,仍然沒有效果,御醫們都泄氣了,康熙那邊連氣帶病也快咽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倆洋和尚求見。洋和尚獻上一種西葯,說這是一種神奇的葯物,對此病有奇效。二人正是法國傳教士白晉、張誠,因為受好客中國的感染,慕名來中國傳教。因為法國人也曾有人常患此病,便攜帶備用。

此葯正是奎寧,也叫金雞納霜。當時朝廷內外對西洋玩意根本不相信,什麼金雞、銀雞的,還納霜,等著納鞋底子吧。康熙也不相信,但中醫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康熙便下旨,盡快找人實驗,死馬當活馬醫。

御醫們此時怎麼攔也攔不住了,只好硬著頭皮讓病人吃西葯。說來也巧,廣東的傳教士正好收到法國快遞來的金雞納霜,整整500克,立刻火速送到北京實驗。結果,奄奄一息的病人,吃葯後第二天便轉危為安。

三個病人,一個發作前服葯、一個發作中服葯、一個發作後服葯,均先後痊癒。就連四個大臣都果斷吃了,也沒有任何副作用。飽受瘧疾折磨的康熙服葯後,身體很快好轉,只三五天便痊癒。

康熙大喜,不但傳教士允許在北京傳教,還獎勵給傳教士們一座大豪宅。同時,責令刑部對幾位昏庸的御醫進行嚴懲。

8. 歷史題,西醫西葯在中國傳播的原因

19世紀以來,在西學東漸的背景下,西醫通過多種渠道傳入中國。鴉片戰爭前,東印度公司的醫生郭雷樞、李文斯敦等在廣州、澳門一帶向華人行醫,將西醫傳入中國。1835年,伯駕在廣州創辦近代中國第一所教會醫院。此後,教會醫療事業不斷拓展。1876年,新教在華所辦教會醫院有16所、診所24所,1905年分別達到166所和241所。同時,傳教士還翻譯出版西醫書籍,創辦一系列教會醫學院校和護士學校。洋務運動開始後,中國人也開始興辦近代醫療事業,但起步晚、進展慢。晚清時期,也有少數中國人因出國時受西方文化影響,或因接觸通商口岸的外國私人醫生而認識和接受了西醫。相比之下,教會醫療事業是晚清影響最大的西醫事業,它與其他因素一同影響了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

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過程

關於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接受,熊月之在《西學東漸與晚清社會》中指出:中國人接受西醫經歷了「疑忌-接觸-試用-對比-信服」五個環節。這無疑是對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總體態勢的精闢概括,但就不同地區不同的人群而言又表現出較大的差異性。

首先是不同階層在接受西醫時表現出明顯的差異。一般而言,在接觸西醫之初,下層社會往往走在前列。由於西醫具有較強的實用性,下層社會生活貧窮,較少受主流文化的影響,因此他們進入教會醫院時顧忌較少,較早接受了西醫治療。伯駕在第一季度的醫院報告中就說,「除極少數之外,病人都表達了完全的信任。」中上層人士則不同,他們一般都有較優越的生活條件,可以聘請名中醫治病,再加上文化上的優越感,促使他們對「夷人」的醫學嗤之以鼻,有些人則是因「疑忌」而不接受西醫。但是,下層社會求西醫治療的靈驗,久而久之對中上層社會也產生影響,特別是在中醫治療同種疾病無效時,西醫治療就成為可能。1840年前後,在大量下層群眾求伯駕治病的影響下,不少官紳也常請伯駕治病。

到第二次鴉片戰爭前,教會醫療事業在向其他地方推進時,並沒有發生因中國人疑忌西醫而發生的教案,這表明中國人一開始並不反對西醫。1860年以後,教會醫療事業向內地拓展時,開始與頻繁發生的教案發生聯系。雖然西醫在某些方面易引起中國人的猜疑,但反教者的惡意宣傳往往是引發教案的主因。不過經過一段時間,西醫很快為當地一般民眾接受,接著中上層開始接受。可見,內地和沿海在接受西醫時均表現出「下層社會在先,中上階層在後」的情形。如在19世紀末的蘇州,「中戶以上不樂西醫」。就個人而言,李鴻章可謂典型。他在19世紀60年代初就接觸到西醫;1879年,他的夫人生病,天津中醫均束手無策,後經傳教士馬根濟和郝維德治癒,至此他才接受西醫。

其次是不同地區在接受西醫方面也表現出一定的差異。很明顯,最早接受西醫的地方是最先舉辦教會醫院的通商口岸。接著,由於西醫的靈驗得到體現,加上人員往來、信息流通,周邊地方一些對西醫素無所知的人也主動前往接觸西醫。如雒魏林在上海行醫之初,蘇州、松江等周邊城市都有人前去治病。

1860年後,教會醫療事業開始向內地滲透,影響不斷增強。中國社會流動性也日趨增強,信息傳播的速度、范圍超過以前。在此背景下,西醫信息傳播到了許多地方。在以排外著稱的湖南,早在1879年就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據郭嵩燾日記載,當年長沙中醫夏洛林向他索要西醫書,他將《內科新說》、《西葯略釋》等四本醫書送給夏氏。在封閉的四川,19世紀80年代成都的羅定昌就很想獲得上海出版的西醫書,1886年終於購得《全體新論》、《婦嬰新說》,後據此撰著了《中西醫粹》。可見,19世紀七八十年代,內地中國人通過信息傳播對西醫已有所認識和接受。

在內地已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時,西醫在沿海地區並未被普遍接受。據《教會新報》載:19世紀70年代初,在廣州、上海、寧波、福州等地的西醫院,有病接受治療的人「實多佩服,惟不敢就醫者亦很多」。19世紀70年代,上海的仁濟醫院、格致書院都很難找到合適的中國人學西醫,《格致匯編》答復杭州讀者說:華人開設公病院還太早,因為中國人不明醫理,「西醫之法眾人不信」。因此,在19世紀70年代,通商口岸也只是在較大程度上接受了西醫,而通商口岸的附近地區對西醫的認識和接受還處在起步階段。到19世紀八九十年代,隨著西醫事業的發展、中國社會的開放,通商口岸華人對西醫的認識在實用和學理上均有很大的進步,這時西醫也開始為當地人普遍接受。進入20世紀,西醫逐漸為內地一些主要城市接受。1915年,北洋政府正式承認西醫,西醫在中國才算真正立足。

晚清中國人對西醫認識的變化

接受西醫並不等於說完全認識了西醫,晚清中國人在長期接觸的過程中逐漸正確地認識了西醫。

起初,大多數中國人對西醫缺乏深入的接觸和了解,他們信奉西醫的一個原因就是「喜西醫之簡便與西葯之奇異」。在沒有科學地認識西醫之前,很多中國人在治病上自作主張。一些人根本不遵醫囑,有人經常把開的葯一次吃完,有的人在病情好轉後就不再繼續治療,很多人不敢接受西醫麻醉手術。

在學理上,中國人起初對於西醫的理解是相當片面的。較早從學理上對西醫進行評判的是潘仕成。他在《全體新論·弁語》中說:《全體新論》有所創見,但與《靈樞》、《素問》有不同之處,只能是「一家之言」。他對西方的解剖學也存有懷疑,認為它是解剖死人而得出的,不能反映活人的真實情況。開始時,中國人往往從表象出發,認為西醫長於外科,內科不精,對一些外科手術也感到奇異。至於西葯,很多人認為它比中葯「猛烈」。隨著教會醫療事業的發展、醫學著作的流傳、醫學教育的開展,中國人對於西醫的認識逐漸加深。1884年《全體通考》出版時,中國人對西方解剖學的認識就與以往大不相同了。當時為之作序的有廣壽、榮祿、陳蘭彬、張斯桂等人。廣壽評曰:「中國學醫者,由此悟入,將見施針用葯不爽毫釐。此書之功豈不大哉。」同時,中國人對西醫內、外科的態度也發生變化。俞樾在《中西內症玄機·序》指出:「吾華之爭羨西醫也,莫不稱其精於外科,而不知其內科尤精」;西醫之所以精於內科就是因為它對生理解剖有準確的了解。中國人對西葯的認識也不斷加深,不僅認識到中、西葯的不同,還認識到西醫用葯的內在差別。

可見,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認識經歷了一個從感性到理性、由片面粗淺到全面精到的過程。

晚清中國人的中西醫觀

在接受和認識西醫的過程中,晚清中國人產生了四種不同的中西醫觀。

(一)信奉西醫而排斥中醫。晚清出身教會醫學教育的西醫大都持這種觀點,轉而信奉西醫的人中也有持此觀點者。如吳汝綸在信奉西醫後對中醫即大加排斥,說《靈樞》、《素問》、《本草綱目》等醫書都不足據;西醫解剖學相當准確,葯品又多由化學家所定,所以「百用百效」。他認為中醫遠不如西醫,宋以後的一些醫書「盡可付之一炬」。吳氏的看法過分誇大西醫,完全否定中醫,是一種極端的看法。

(二)主張中西醫會通。一些信奉西醫的人比較中西醫,認為西醫可補中醫之不足,形成以下兩種中西醫會通主張。一是認為中西醫各有所長,主張二者會通。李鴻章在《萬國葯方·序》中說:中國醫學和醫葯均有不足之處,西醫的長處在於醫學教育、醫葯、解剖學上。他還認為西醫解剖學在某些方面同中國傳統醫書有相合之處。鄭觀應認為中西醫各有短長,「棄短取長,中西合璧,必能打破中西界限,彼此發明,實於醫學大有裨益。」此外,李經邦、陳熾、鍾天緯、許克勤等人均持此種觀點。朱沛文等近代名中醫也持這種主張。另外,教會醫學教育培養出來的醫生也有人持這種主張,蘇州醫學傳教士柏樂文的學生顧福如就是例證。二是認為中西醫可以互補,但西醫有許多不足,會通應以中醫為主。這以唐宗海為代表,他在《中西匯通醫經精義》中提出「集靈、素諸經,兼中西義解之,不存疆域異同之見,但求折衷歸於一是。」但他又說,西醫在葯物、用葯、解剖學、外科治療等方面遠不及中醫。

(三)有限地肯定西醫,實際上反對或不接受西醫。這以朱一新和陳虯等人為代表。朱氏在《無邪堂答問》中說:「醫學則中國針石之技,久而失傳,西醫擅長在此。其內科之學,遠不如中國。」同時,他還從體質差異和醫理不同來反對西醫。陳虯雖承認西醫的疫病來源於病菌之說,卻又說「其實中國古籍皆已引而不發」,事實上他並沒有接受西醫。這種觀點反映了對待西學上的「西學中源」。

(四)堅持中醫排斥西醫。在反對西醫的中國人中,有的是從保存國粹出發來反對西醫的,有的是出於利益考慮而反對西醫。如19世紀七八十年代東北、浙江的一些中醫和官紳為了自身利益,製造謠言煽動群眾來反對西醫。葉德輝在《西醫論》一文中則說基督教在利用醫學傳教上成效很大,要有所防備,並從生理解剖、華夷之辨、醫理和醫葯不同等方面提出反對西醫的五個理由,最後提出要振興中醫。

綜上所述,晚清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在西醫的沖擊之下,中醫一統的局面被打破,從而造成了近代中國人醫葯觀的多元化格局。這對近代中國醫學和醫療衛生事業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9. 西醫到中國多少年了

19世紀以來,在西學東漸的背景下,西醫通過多種渠道傳入中國。鴉片戰爭前,東印度公司的醫生郭雷樞、李文斯敦等在廣州、澳門一帶向華人行醫,將西醫傳入中國。1835年,伯駕在廣州創辦近代中國第一所教會醫院。此後,教會醫療事業不斷拓展。1876年,新教在華所辦教會醫院有16所、診所24所,1905年分別達到166所和241所。同時,傳教士還翻譯出版西醫書籍,創辦一系列教會醫學院校和護士學校。洋務運動開始後,中國人也開始興辦近代醫療事業,但起步晚、進展慢。晚清時期,也有少數中國人因出國時受西方文化影響,或因接觸通商口岸的外國私人醫生而認識和接受了西醫。相比之下,教會醫療事業是晚清影響最大的西醫事業,它與其他因素一同影響了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

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過程

關於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接受,熊月之在《西學東漸與晚清社會》中指出:中國人接受西醫經歷了「疑忌-接觸-試用-對比-信服」五個環節。這無疑是對晚清中國人接受西醫的總體態勢的精闢概括,但就不同地區不同的人群而言又表現出較大的差異性。

首先是不同階層在接受西醫時表現出明顯的差異。一般而言,在接觸西醫之初,下層社會往往走在前列。由於西醫具有較強的實用性,下層社會生活貧窮,較少受主流文化的影響,因此他們進入教會醫院時顧忌較少,較早接受了西醫治療。伯駕在第一季度的醫院報告中就說,「除極少數之外,病人都表達了完全的信任。」中上層人士則不同,他們一般都有較優越的生活條件,可以聘請名中醫治病,再加上文化上的優越感,促使他們對「夷人」的醫學嗤之以鼻,有些人則是因「疑忌」而不接受西醫。但是,下層社會求西醫治療的靈驗,久而久之對中上層社會也產生影響,特別是在中醫治療同種疾病無效時,西醫治療就成為可能。1840年前後,在大量下層群眾求伯駕治病的影響下,不少官紳也常請伯駕治病。

到第二次鴉片戰爭前,教會醫療事業在向其他地方推進時,並沒有發生因中國人疑忌西醫而發生的教案,這表明中國人一開始並不反對西醫。1860年以後,教會醫療事業向內地拓展時,開始與頻繁發生的教案發生聯系。雖然西醫在某些方面易引起中國人的猜疑,但反教者的惡意宣傳往往是引發教案的主因。不過經過一段時間,西醫很快為當地一般民眾接受,接著中上層開始接受。可見,內地和沿海在接受西醫時均表現出「下層社會在先,中上階層在後」的情形。如在19世紀末的蘇州,「中戶以上不樂西醫」。就個人而言,李鴻章可謂典型。他在19世紀60年代初就接觸到西醫;1879年,他的夫人生病,天津中醫均束手無策,後經傳教士馬根濟和郝維德治癒,至此他才接受西醫。

其次是不同地區在接受西醫方面也表現出一定的差異。很明顯,最早接受西醫的地方是最先舉辦教會醫院的通商口岸。接著,由於西醫的靈驗得到體現,加上人員往來、信息流通,周邊地方一些對西醫素無所知的人也主動前往接觸西醫。如雒魏林在上海行醫之初,蘇州、松江等周邊城市都有人前去治病。

1860年後,教會醫療事業開始向內地滲透,影響不斷增強。中國社會流動性也日趨增強,信息傳播的速度、范圍超過以前。在此背景下,西醫信息傳播到了許多地方。在以排外著稱的湖南,早在1879年就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據郭嵩燾日記載,當年長沙中醫夏洛林向他索要西醫書,他將《內科新說》、《西葯略釋》等四本醫書送給夏氏。在封閉的四川,19世紀80年代成都的羅定昌就很想獲得上海出版的西醫書,1886年終於購得《全體新論》、《婦嬰新說》,後據此撰著了《中西醫粹》。可見,19世紀七八十年代,內地中國人通過信息傳播對西醫已有所認識和接受。

在內地已有人對西醫感興趣時,西醫在沿海地區並未被普遍接受。據《教會新報》載:19世紀70年代初,在廣州、上海、寧波、福州等地的西醫院,有病接受治療的人「實多佩服,惟不敢就醫者亦很多」。19世紀70年代,上海的仁濟醫院、格致書院都很難找到合適的中國人學西醫,《格致匯編》答復杭州讀者說:華人開設公病院還太早,因為中國人不明醫理,「西醫之法眾人不信」。因此,在19世紀70年代,通商口岸也只是在較大程度上接受了西醫,而通商口岸的附近地區對西醫的認識和接受還處在起步階段。到19世紀八九十年代,隨著西醫事業的發展、中國社會的開放,通商口岸華人對西醫的認識在實用和學理上均有很大的進步,這時西醫也開始為當地人普遍接受。進入20世紀,西醫逐漸為內地一些主要城市接受。1915年,北洋政府正式承認西醫,西醫在中國才算真正立足。

晚清中國人對西醫認識的變化

接受西醫並不等於說完全認識了西醫,晚清中國人在長期接觸的過程中逐漸正確地認識了西醫。

起初,大多數中國人對西醫缺乏深入的接觸和了解,他們信奉西醫的一個原因就是「喜西醫之簡便與西葯之奇異」。在沒有科學地認識西醫之前,很多中國人在治病上自作主張。一些人根本不遵醫囑,有人經常把開的葯一次吃完,有的人在病情好轉後就不再繼續治療,很多人不敢接受西醫麻醉手術。

在學理上,中國人起初對於西醫的理解是相當片面的。較早從學理上對西醫進行評判的是潘仕成。他在《全體新論·弁語》中說:《全體新論》有所創見,但與《靈樞》、《素問》有不同之處,只能是「一家之言」。他對西方的解剖學也存有懷疑,認為它是解剖死人而得出的,不能反映活人的真實情況。開始時,中國人往往從表象出發,認為西醫長於外科,內科不精,對一些外科手術也感到奇異。至於西葯,很多人認為它比中葯「猛烈」。隨著教會醫療事業的發展、醫學著作的流傳、醫學教育的開展,中國人對於西醫的認識逐漸加深。1884年《全體通考》出版時,中國人對西方解剖學的認識就與以往大不相同了。當時為之作序的有廣壽、榮祿、陳蘭彬、張斯桂等人。廣壽評曰:「中國學醫者,由此悟入,將見施針用葯不爽毫釐。此書之功豈不大哉。」同時,中國人對西醫內、外科的態度也發生變化。俞樾在《中西內症玄機·序》指出:「吾華之爭羨西醫也,莫不稱其精於外科,而不知其內科尤精」;西醫之所以精於內科就是因為它對生理解剖有準確的了解。中國人對西葯的認識也不斷加深,不僅認識到中、西葯的不同,還認識到西醫用葯的內在差別。

可見,晚清中國人對西醫的認識經歷了一個從感性到理性、由片面粗淺到全面精到的過程。

晚清中國人的中西醫觀

在接受和認識西醫的過程中,晚清中國人產生了四種不同的中西醫觀。

(一)信奉西醫而排斥中醫。晚清出身教會醫學教育的西醫大都持這種觀點,轉而信奉西醫的人中也有持此觀點者。如吳汝綸在信奉西醫後對中醫即大加排斥,說《靈樞》、《素問》、《本草綱目》等醫書都不足據;西醫解剖學相當准確,葯品又多由化學家所定,所以「百用百效」。他認為中醫遠不如西醫,宋以後的一些醫書「盡可付之一炬」。吳氏的看法過分誇大西醫,完全否定中醫,是一種極端的看法。

(二)主張中西醫會通。一些信奉西醫的人比較中西醫,認為西醫可補中醫之不足,形成以下兩種中西醫會通主張。一是認為中西醫各有所長,主張二者會通。李鴻章在《萬國葯方·序》中說:中國醫學和醫葯均有不足之處,西醫的長處在於醫學教育、醫葯、解剖學上。他還認為西醫解剖學在某些方面同中國傳統醫書有相合之處。鄭觀應認為中西醫各有短長,「棄短取長,中西合璧,必能打破中西界限,彼此發明,實於醫學大有裨益。」此外,李經邦、陳熾、鍾天緯、許克勤等人均持此種觀點。朱沛文等近代名中醫也持這種主張。另外,教會醫學教育培養出來的醫生也有人持這種主張,蘇州醫學傳教士柏樂文的學生顧福如就是例證。二是認為中西醫可以互補,但西醫有許多不足,會通應以中醫為主。這以唐宗海為代表,他在《中西匯通醫經精義》中提出「集靈、素諸經,兼中西義解之,不存疆域異同之見,但求折衷歸於一是。」但他又說,西醫在葯物、用葯、解剖學、外科治療等方面遠不及中醫。

(三)有限地肯定西醫,實際上反對或不接受西醫。這以朱一新和陳虯等人為代表。朱氏在《無邪堂答問》中說:「醫學則中國針石之技,久而失傳,西醫擅長在此。其內科之學,遠不如中國。」同時,他還從體質差異和醫理不同來反對西醫。陳虯雖承認西醫的疫病來源於病菌之說,卻又說「其實中國古籍皆已引而不發」,事實上他並沒有接受西醫。這種觀點反映了對待西學上的「西學中源」。

(四)堅持中醫排斥西醫。在反對西醫的中國人中,有的是從保存國粹出發來反對西醫的,有的是出於利益考慮而反對西醫。如19世紀七八十年代東北、浙江的一些中醫和官紳為了自身利益,製造謠言煽動群眾來反對西醫。葉德輝在《西醫論》一文中則說基督教在利用醫學傳教上成效很大,要有所防備,並從生理解剖、華夷之辨、醫理和醫葯不同等方面提出反對西醫的五個理由,最後提出要振興中醫。

綜上所述,晚清中國人西醫觀的演變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在西醫的沖擊之下,中醫一統的局面被打破,從而造成了近代中國人醫葯觀的多元化格局。這對近代中國醫學和醫療衛生事業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10. 西醫的發展歷史

西醫發展概述

關於現今國人所說的西醫學,它的完整名稱是「近代和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它起源於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是近代時期的西方國家的學者在摒棄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之後發展出來的。由於它起源於西方國家,因此我們習慣的稱為西醫。在過去的中國被稱為新醫,與舊醫(中醫)相對立。

文藝復興以後,西方醫學開始了由經驗醫學向實驗醫學的轉變。1543年,維薩里發表《人體構造論》,建立了人體解剖學。這既表明一門古老的學科在新的水平上復活,又標志著醫學新征途的開始。

17世紀實驗、量度的應用,使生命科學開始步入科學軌道,其標志是哈維發現血液循環。隨著實驗的興起,出現了許多科學儀器,顯微鏡就是其中之一,顯微鏡把人們帶到一個新的認識水平。18世紀莫干尼把對疾病的認識由症狀推到了器官,建立了病理解剖學,為研究疾病的生物學原因開辟了道路,此外,牛痘接種的發明,公共衛生和社會醫學的一些問題引起人們的重視。

到了19世紀中葉,德國病理學家微爾嘯(Virchow)倡導細胞病理學,將疾病的原因解釋為細胞形式和構造的改變。細胞病理學確認了疾病的微細物質基礎,充實和發展了形態病理學,開辟了病理學的新階段。

19世紀下半葉巴斯德證明發酵及傳染病都是微生物引起的,德國人科赫(Koch R.)發現霍亂弧菌、結核桿菌及炭疽桿菌等,並改進了培養細菌的方法和細菌染色方法,大多數主要致病菌在此時期內先後發現。巴斯德還用減弱微生物毒力的方法首先進行疫苗的研究,從而創立經典免疫學,以後,在巴斯德研究所工作的俄國人梅契尼科夫(Mechnikovl I.)系統闡述了吞筮現象及某些傳染病的免疫現象。

在臨床醫學上,19世紀診斷學有了很大的進步,叩診法在臨床上推廣應用;雷奈克(Laennec R.)發明聽診器;許多臨床診斷輔助手段,如血壓測量、體溫測量、體腔鏡檢查都是在19世紀開始應用的。19世紀中葉以後,解剖學的發展和麻醉法、防腐法和無菌法的應用,對外科學的發展,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從此外科學開始迅速發展。

19世紀末期,體腔外科普遍發達,這樣許多臨床專業(如婦科、泌尿科、眼科等)中除進行內科處置外,外科方法也獲得重要地位。葯物學方面,19世紀初期,一些植物葯的有效成分先後被提取出來。到19世紀末合成阿斯匹林,其後各種葯物的合成精製不斷得到發展。

19世紀,預防醫學和保障健康的醫學對策已逐漸成為立法和行政的問題。勞動衛生學、營養和食品衛生學、學校衛生學相繼產生。19世紀末葉和20世紀初,衛生學中又劃分出社會衛生學,它的目的是研究人民的健康情況,患病率和死亡率的原因以及與它們斗爭的方法。此外,英國南丁格爾(Nightingale F.)1860年創立護士學校,傳播其護理學思想,提高護理地位,使護理學成為一門科學。

(10)西醫西葯進入中國的歷史擴展閱讀:

西醫起源

在人類歷史的早期,醫學是以哲學形式出現的。人類在對自身身體理解的基礎上,提出了各種各樣的醫學理論。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起源於古希臘,它的它奠基人是希波克拉底,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的「四體液學說」認為人體是由血液、粘液、黃膽液、黑膽液組成的,而且各個部分是相互聯系的,身體中充滿了各種液體,這些液體的平衡是機體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它們的平衡與否反映在氣色、氣質和性情上;

同時,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還強調心與身、人體與自然的相互聯系,並非常重視保持健康,認為健康主要取決於生活方式、心理和情緒狀態、環境、飲食、鍛煉、心態平和以及意志力等因素的影響;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體系要求醫生應當特別重視研究每個病人個體健康的特殊性和獨特性,所以它關注的是病人而不是疾病,強調的是病人和醫生之間的主動合作。

到十七世紀時,「四體液」學說遭到了猛烈抨擊,因為它被認為是沒有任何物質基礎的空洞理論。從此以後,西方國家的學者就摒棄了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採用正確的研究方法,在近代時期發展出了一門建立在科學和實驗的基礎上的全新醫學體系,這門學科就是近代和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也就是當今在全世界各國各民族發展的西醫學。

科學的進步使近代西方人認識到,大自然有著自己的運動規律,不能按人們的意願或者猜想來解釋,而是只能用機械理論並以幾何和數學語言來表述清楚。這種機械論的觀點大大推動了醫學的發展,人們開始認為機體的不適並不隨個體的不同而不同,實際上任何疾病都是由於機體內受到某種傷害而引起的,葯物和外科手術可以治癒或者緩解疾病。

20世紀後期,「社會-心理-生物」綜合醫學模式的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興起,隨著系統生物學與系統生物技術的發展,21世紀伊始開始走向後基因組時代的系統醫學與個性化醫療衛生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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