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請問誰知道張藝謀的《霸王別姬》的主題思想是什麼
霸王別姬是陳凱歌的吧?
陳凱歌完全按照時代順序,以平鋪直敘的手法來表述一對戲子(現在的叫法是京劇演員或京劇表演藝術家)在幾個不同歷史年代裡的遭遇。
一·腐敗末落的清朝末期
小石頭(霸王)和小豆子(虞姬)在望徒成龍的師傅的嚴格(酷)調教下,苦練本領,企望有朝一日成名角掛頭牌。
小豆子慘遭封建勢力的代表太監張公公的蹂躪。
二·1937年,日本侵略者發動盧溝橋事變,大舉入侵中國,佔領了北京。
鬼子中有一個自稱是酷愛中國戲曲藝術的頭目將拒絕為其演堂會的段小樓(成名後的小石頭)抓了起來,程蝶衣(成名後的小豆子)為了救出師兄,不得不到鬼子窩,為他們唱了一曲《西廂記》。鬼子當夜把段小樓放了。
三·1945年,日本鬼子投降國民黨軍隊來了
不由分說,把給鬼子唱過戲的程蝶衣抓起,說他是漢奸,還在國民政府的法庭審判他。最後,還算運氣不壞,有舊友相救,逃過了劫難。
四·1949年,共產黨打敗國民黨,結束了內戰,解放了全中國。
程蝶衣撿回來並收養的孩子小四是個不折不扣的混帳東西,充當了當權者的馬前卒。他看不慣傳統的《霸王別姬》,說應該破舊立新,把內容改成廣大勞動人民都能理解的革命的內容,不僅唱腔唱詞要改,做派行頭也要改。(說不定革命樣板戲的編者就有他一個!)
他不僅要革戲的命,還要革唱戲人的命,甚至是養育他的人!
他逼程蝶衣揭發段小樓的老婆菊仙在舊社會當過妓女,又逼菊仙說出程蝶衣是同性戀者。
最終,菊仙懸梁自盡,蝶衣含憤自刎,就像他演了一輩子的虞姬一樣;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西楚霸王,獨自面對一片彤紅的大好江山,在內心裡無數次地悲嘆:
人心不古啊——國將不國!!!
② 找一描寫古代人物服裝的書
入門的話黃能馥《中國服裝史》
永樂宮壁畫服飾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八四年版。
王宇清,《中國服裝史綱》,著者發行出版,一九八九年十月修訂版。
王宇清,《中國服飾圖錄》,台北:世界地理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六月初版。
王宇清,《冕服服章之研究》,台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會,一九六六年十月初版。
王 岩,《萬曆帝後的衣櫥-明定陵絲織集錦》,台北:東大圖書公司,一九九五年三月初版。
王輔世,《中國民族服飾》,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
江 冰,《中華服飾文化》,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一年一版。
安 旭,《藏族服飾藝術》,天津:南開大學,一九八八年。
沈從文,《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三年台初版。
李應強,《中國服裝色彩史論》,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三年九月一版一刷。
東北戲曲研究院研究室,《中國戲曲服裝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
林淑心,《衣錦行:中國服飾史相關之研究》,台北:國立歷史博物館,一九九五年六月。
高春明,《中國古代平民服裝》,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大觀》,四川:重慶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六月一版二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風俗》,台北:文津出版社,一九八九年九月台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服飾五千年》,台北:美工圖書社,一九八七年十月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傳統服飾形制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八年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服飾》,上海:學林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四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婦女妝飾》,台北:南天書局,一九八八年七月台一版一刷。
周 鋒,《中國古代服裝參考資料》,北京:燕山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
周錫保,《中國古代服飾史》,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一九八四年九月一版一刷。
袁傑英,《中國歷史服飾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六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華服飾藝術源流》,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七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國服裝史》,北京:中國旅遊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五月一版二刷。
韋榮慧主編,《中華民族服飾文化》,北京:紡織出版社,一九九二年版。
華 梅,《中國服裝史》,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一版二刷。
陳茂同,《中國歷代衣冠服飾制》,湖北:新華出版社,一九九三年。
張惠蘭、葉麗雲,《中國服飾的傳統、現在與未來》,新竹:清華大學藝術研究中心,一九九三年版。
趙 超,《華夏衣冠五千年》,台北:中華書局,一九九三年五月初版。
劉永華,《中國古代軍戎服飾》,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駱 新,《衣冠滄桑:中國服裝的文化觀》,北京:農村讀物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版。
戴欽祥等著,《中國古代服飾》,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版。
戴 爭,《中國古代服飾簡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二年五月初版。
魏采萍,《吳地服飾文化》,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龍田出版社編輯部,《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龍田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
③ 誰有中國傳統服飾作文啊
入門的話黃能馥《中國服裝史》可以選擇 這里的我貌似也下載過幾個關於古代服飾的,樓主可以一頁一頁查查,或者直接用網頁的右上角搜索一下 恩……就這兩個地方……已經讓我文件夾里擠了不少關於古代服飾研究的書了,雖然我很少看……=。= ********************** 然後……放上《明代社會生活史類目初稿》服飾衣冠類 【服飾衣冠】 〖專書〗 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織染美術系,《永樂宮壁畫服飾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八四年版。 王宇清,《中國服裝史綱》,著者發行出版,一九八九年十月修訂版。 王宇清,《中國服飾圖錄》,台北:世界地理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六月初版。 王宇清,《冕服服章之研究》,台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會,一九六六年十月初版。 王 岩,《萬曆帝後的衣櫥-明定陵絲織集錦》,台北:東大圖書公司,一九九五年三月初版。 王輔世,《中國民族服飾》,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 江 冰,《中華服飾文化》,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一年一版。 安 旭,《藏族服飾藝術》,天津:南開大學,一九八八年。 沈從文,《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三年台初版。 李應強,《中國服裝色彩史論》,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三年九月一版一刷。 東北戲曲研究院研究室,《中國戲曲服裝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 林淑心,《衣錦行:中國服飾史相關之研究》,台北:國立歷史博物館,一九九五年六月。 高春明,《中國古代平民服裝》,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大觀》,四川:重慶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六月一版二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風俗》,台北:文津出版社,一九八九年九月台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服飾五千年》,台北:美工圖書社,一九八七年十月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傳統服飾形制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八年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服飾》,上海:學林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四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婦女妝飾》,台北:南天書局,一九八八年七月台一版一刷。 周 鋒,《中國古代服裝參考資料》,北京:燕山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 周錫保,《中國古代服飾史》,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一九八四年九月一版一刷。 袁傑英,《中國歷史服飾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六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華服飾藝術源流》,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七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國服裝史》,北京:中國旅遊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五月一版二刷。 韋榮慧主編,《中華民族服飾文化》,北京:紡織出版社,一九九二年版。 華 梅,《中國服裝史》,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一版二刷。 陳茂同,《中國歷代衣冠服飾制》,湖北:新華出版社,一九九三年。 張惠蘭、葉麗雲,《中國服飾的傳統、現在與未來》,新竹:清華大學藝術研究中心,一九九三年版。 趙 超,《華夏衣冠五千年》,台北:中華書局,一九九三年五月初版。 劉永華,《中國古代軍戎服飾》,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駱 新,《衣冠滄桑:中國服裝的文化觀》,北京:農村讀物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版。 戴欽祥等著,《中國古代服飾》,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版。 戴 爭,《中國古代服飾簡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二年五月初版。 魏采萍,《吳地服飾文化》,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龍田出版社編輯部,《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龍田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 〖學位論文〗 何兆華,《中國傳統絲織品上龍紋之設計與象徵意義研究初探》,台北.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四年。 金 成,《試論中韓古代服飾文化之關系:以冠帽的形制演變為例,兼談兩地出土之紡輪》,台北.台灣大學考古人類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二年。 高輔霖,《明代百官服飾制度及其僭越與濫賞研究》,台北.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五年。 〖一般論文〗 王宇清,〈中國歷代婦女服裝之演變〉,《中央月刊》,八卷四期,一九七六年二月。 王宇清,〈弁服與深衣〉,《華岡博物館館刊》,四期,一九七七年三月。 王宇清,〈儒家學術思想對中國傳統服飾制度的重大影響〉,《美育》,四五期,一九九四年三月。 王宇清,〈龍袍的歷史淵源及其衍變〉,《東方雜志》,九卷一二期,一九七六年六月。 中 仙,〈中國服裝探源〉,《文物雜志》,二期,一九九二年八月。 玉 仙,〈絢爛多姿的苗族服飾〉,《文物雜志》,九期,一九九三年四月。 江 冰,〈垂衣裳而天下治—帝王服飾的確立與演變〉,《九州學刊》,七卷一期,一九九六年一月。 沈從文,〈中國服裝圖案〉,《藝術家》,七九期,一九八一年十二月。 林淑心,〈從天水冰山錄看明代染織業的發展〉,《國立歷史博物館館刊》,二卷十期,一九九一年三月。 林淑心,〈綜論滿族服飾特色〉,《國立歷史博物館館刊》,五卷一期,一九九五年四月。 林維民,〈論中華服飾的重帶傳統〉,《中國文化》,八期,一九九三年六月。 周紹泉,〈明代服飾探源〉,《史學月刊》,六期,一九九○年。 庄 申,〈女飾的裝扮與服飾〉,《雄獅美術》,一三四期,一九八二年四月。 庄吉發,〈百官服飾〉,《故宮文物月刊》,三卷四期,一九八五年七月。 洪光明,〈刺綉精妙、色彩瑰麗的貴州少數民族服飾〉,《典藏藝術》,一三期,一九九三年一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一):蒙古族〉,《今日生活》,一八八期,一九八二年五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二):藏族〉,《今日生活》,一八九期,一九八二年六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三):東干族〉,《今日生活》,一九○期,一九八二年七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四):苗族、傜族、畲族〉,《今日生活》,一九一期,一九八二年八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五):擺夷族、仲家族、黎族〉,《今日生活》,一九三期,一九八二年十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六):僮族、洞族、仡老族〉,《今日生活》,一九六期,一九八三年五一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七):滿族、錫伯族、達呼爾族、赫哲族、鄂倫春族〉,《今日生活》,二○○期,一九八三年五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八):塔吉克族、塔塔爾族、烏孜別克、柯爾克孜族〉,《今日生活》,一九七期,一九八三年二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九):維吾爾族〉,《今日生活》,一九○期,一九八九年九月。 唐叔芬,〈客家傳統服飾初探〉,《史聯雜志》,一八期,一九九一年六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一)〉,《暢流》,四三卷二期,一九七一年三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二)〉,《暢流》,四三卷四期,一九七一年四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三)〉,《暢流》,四三卷五期,一九七一年四月。 葉立誠,〈中國傳統服飾裝飾圖案之探討〉,《實踐學報》,二三期,一九九二年六月。 陳景林,〈光彩熠熠、千姿百態:西南歸來談苗族婦女服飾工藝〉,《今日生活》,二八○期,一九九○年一月。 陳景林,〈苗族服飾考察記〉,《現代美術》,四七期,一九九三年四月。 陳景林,〈貴州苗族服飾分析〉,《藝術家》,三三卷二期,一九九一年八月。 馮爾康,〈中國古代衣冠制度與習俗〉,《歷史月刊》,七四期,一九九四年。 張知新,〈中國古代婦女服飾初探〉,《家政教育》,九卷五期,一九八五年一月。 張柏如,〈侗族服飾藝術探秘—服飾篇〉,《漢聲》,七○期,一九九二年一月。 謝彬如,〈貴州少數民族服飾藝術〉,《民俗曲藝》,一○四期,一九九六年十一月。 蘇瑩輝,〈見於莫高、榆林二窟的少數民族服飾簡介〉,《美育》,五五期,一九九五年一月
④ 有關茶的知識,推薦一些書吧
《茶文化學概論》抄 價格便宜 內容豐富 提高茶文化修養
《茶葉鑒賞》(安徽省高等學校「十一五」省級規劃教材)版別: 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出版社 作者: 王同和編著 詳細介紹各類茶葉 很符合你的要求
書名: 茶書網:《中國人最愛喝的100種茶(中國人鑒賞網路) 版別: 武漢出版社
作者: 殷博洋編著 這本比較適合想買茶人推薦
參考資料:茶書網上查閱
⑤ 在網上找了一張楞嚴咒的圖片,想列印出來,掛到牆上,能隨便掛嗎聽說還能戴在身上,怎樣戴聽說還要請
淘寶網搜索【楞嚴咒橫幅】(請認准店鋪名稱:正法船流通處)
會有成觀大法師加持的楞嚴咒橫幅結緣,成觀阿闍梨親自加持並書寫梵字。
比你自己列印要好多了。
要貼的地方一定要清凈,不能是卧室,廁所等,可以貼在自己家大門內側的門梁或門框上
若有佛堂則可貼在佛堂更佳。
成觀法師簡介
成觀法師,台北市人,1947 年生,1988年於紐約庄嚴寺依天台宗第45代傳人上顯下明老和尚座下披剃出家,同年於台灣基隆海會寺受三壇大戒。
1972年畢業於台灣師范大學英語系
1977考取五所研究所(台大、師大、輔仁大、淡江大、文化大),後入台大外文研究所攻讀
1979申請到美國三大學之獎學金,後入德州TCU英研所為全額獎學金研究員 (Fellowship)
【佛學屢歷】
美國德州閉關三年、俄亥俄州閉關半年
漢傳東密(印度·中國·日本)三國傳燈·高野山真言宗第53世傳法灌頂阿闍梨(1996-)
高原法系·賢首宗(華嚴宗)兼慈恩宗(唯識宗)第四十二世法脈傳人 (2010-)
楞嚴座主
法華譯主(英文版)
華嚴譯主(英文版)
【現任】
台北大毘盧寺 住持
美國密西根遍照寺 住持
毘盧出版社發行人
【著作】
《楞伽經義貫》(大乘精舍,一九九O初版;佛陀教育基金會,一九九四、初版二刷;高雄文殊講堂,一九九五、第二版)
《禪之甘露》(英漢合刊,毗盧,一九九五第二版,二OO二年、第三修訂版)
《心經系列》(毗盧出版社,一九九七初版;一九九八、初版二刷)
《北美開示錄一、北美開示錄二》(原名北美化痕)(毗盧出版社,二OO一)
《佛性三參》(英文版,毗盧出版社,二OO二)
《入不思議處》(英文版,毗盧,二OO二)
《大乘百法明門論今注》(毗盧出版社,二OO二)
《佛教邏輯學--因明入正理論義貫》(毗盧出版社,二OO二)
《唯識三十論頌義貫》(2007年8月初版)
《觀所緣緣論義貫》(2007年8月初版)
《八識規矩頌義貫》(2008年7月初版)
《六離合釋法式義貫 》(2008年7月初版)
《地藏法門系列》(2009年9月初版)
《華嚴法門集要》(2010年7月初版)
【英文著作】
佛典英譯 :
The Sutra of Forty-two Chapters 佛說四十二章經
The Diamond Prajna-Paramita Sutra and The Heart Sutra 金剛經、心經
The Dharmic Treasure Altar-Sutra of the Sixth Patriarch 六祖法寶壇經
The Sutra of Consummate Enlightenment 圓覺經
The Sutra of Terra-Treasure 地藏經
The Lotus Sutra of Wondrous Dharma 法華經 等等
專題述著 :
The Sweet Dews of Chan禪之甘露
Three Contemplations Toward Buddha Nature佛性三參
Tapping the Inconceivable 入不思議處 等等。
⑥ 我想請大家推薦幾本寫關於中國古代服裝的書籍
http://www.ming-yiguan.com/forumdisplay.php?fid=40
除了沈的還有很多……樓主要看要謹慎閱讀……有的專家的觀點不一定是對的……(高春明的書看時候要格外留意)
大明衣冠的觀書坊裡面有很多很多提供下載的古代服飾的書籍 以及書訊,樓主可以去看看(學術書都價格不菲啊= =||,對於我這樣的學生來說……通常都是採用下載電子書的方式)
入門的話黃能馥《中國服裝史》可以選擇
http://bbs.gxsd.com.cn/forumdisplay.php?fid=48
這里的我貌似也下載過幾個關於古代服飾的,樓主可以一頁一頁查查,或者直接用網頁的右上角搜索一下
恩……就這兩個地方……已經讓我文件夾里擠了不少關於古代服飾研究的書了,雖然我很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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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放上《明代社會生活史類目初稿》服飾衣冠類
【服飾衣冠】
〖專書〗
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織染美術系,《永樂宮壁畫服飾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八四年版。
王宇清,《中國服裝史綱》,著者發行出版,一九八九年十月修訂版。
王宇清,《中國服飾圖錄》,台北:世界地理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六月初版。
王宇清,《冕服服章之研究》,台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會,一九六六年十月初版。
王 岩,《萬曆帝後的衣櫥-明定陵絲織集錦》,台北:東大圖書公司,一九九五年三月初版。
王輔世,《中國民族服飾》,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
江 冰,《中華服飾文化》,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一年一版。
安 旭,《藏族服飾藝術》,天津:南開大學,一九八八年。
沈從文,《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三年台初版。
李應強,《中國服裝色彩史論》,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三年九月一版一刷。
東北戲曲研究院研究室,《中國戲曲服裝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
林淑心,《衣錦行:中國服飾史相關之研究》,台北:國立歷史博物館,一九九五年六月。
高春明,《中國古代平民服裝》,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大觀》,四川:重慶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六月一版二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風俗》,台北:文津出版社,一九八九年九月台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服飾五千年》,台北:美工圖書社,一九八七年十月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傳統服飾形制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八年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服飾》,上海:學林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四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婦女妝飾》,台北:南天書局,一九八八年七月台一版一刷。
周 鋒,《中國古代服裝參考資料》,北京:燕山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
周錫保,《中國古代服飾史》,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一九八四年九月一版一刷。
袁傑英,《中國歷史服飾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六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華服飾藝術源流》,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七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國服裝史》,北京:中國旅遊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五月一版二刷。
韋榮慧主編,《中華民族服飾文化》,北京:紡織出版社,一九九二年版。
華 梅,《中國服裝史》,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一版二刷。
陳茂同,《中國歷代衣冠服飾制》,湖北:新華出版社,一九九三年。
張惠蘭、葉麗雲,《中國服飾的傳統、現在與未來》,新竹:清華大學藝術研究中心,一九九三年版。
趙 超,《華夏衣冠五千年》,台北:中華書局,一九九三年五月初版。
劉永華,《中國古代軍戎服飾》,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駱 新,《衣冠滄桑:中國服裝的文化觀》,北京:農村讀物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版。
戴欽祥等著,《中國古代服飾》,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版。
戴 爭,《中國古代服飾簡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二年五月初版。
魏采萍,《吳地服飾文化》,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龍田出版社編輯部,《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龍田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
〖學位論文〗
何兆華,《中國傳統絲織品上龍紋之設計與象徵意義研究初探》,台北.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四年。
金 成,《試論中韓古代服飾文化之關系:以冠帽的形制演變為例,兼談兩地出土之紡輪》,台北.台灣大學考古人類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二年。
高輔霖,《明代百官服飾制度及其僭越與濫賞研究》,台北.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研究所碩士論文,一九九五年。
〖一般論文〗
王宇清,〈中國歷代婦女服裝之演變〉,《中央月刊》,八卷四期,一九七六年二月。
王宇清,〈弁服與深衣〉,《華岡博物館館刊》,四期,一九七七年三月。
王宇清,〈儒家學術思想對中國傳統服飾制度的重大影響〉,《美育》,四五期,一九九四年三月。
王宇清,〈龍袍的歷史淵源及其衍變〉,《東方雜志》,九卷一二期,一九七六年六月。
中 仙,〈中國服裝探源〉,《文物雜志》,二期,一九九二年八月。
玉 仙,〈絢爛多姿的苗族服飾〉,《文物雜志》,九期,一九九三年四月。
江 冰,〈垂衣裳而天下治—帝王服飾的確立與演變〉,《九州學刊》,七卷一期,一九九六年一月。
沈從文,〈中國服裝圖案〉,《藝術家》,七九期,一九八一年十二月。
林淑心,〈從天水冰山錄看明代染織業的發展〉,《國立歷史博物館館刊》,二卷十期,一九九一年三月。
林淑心,〈綜論滿族服飾特色〉,《國立歷史博物館館刊》,五卷一期,一九九五年四月。
林維民,〈論中華服飾的重帶傳統〉,《中國文化》,八期,一九九三年六月。
周紹泉,〈明代服飾探源〉,《史學月刊》,六期,一九九○年。
庄 申,〈女飾的裝扮與服飾〉,《雄獅美術》,一三四期,一九八二年四月。
庄吉發,〈百官服飾〉,《故宮文物月刊》,三卷四期,一九八五年七月。
洪光明,〈刺綉精妙、色彩瑰麗的貴州少數民族服飾〉,《典藏藝術》,一三期,一九九三年一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一):蒙古族〉,《今日生活》,一八八期,一九八二年五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二):藏族〉,《今日生活》,一八九期,一九八二年六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三):東干族〉,《今日生活》,一九○期,一九八二年七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四):苗族、傜族、畲族〉,《今日生活》,一九一期,一九八二年八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五):擺夷族、仲家族、黎族〉,《今日生活》,一九三期,一九八二年十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六):僮族、洞族、仡老族〉,《今日生活》,一九六期,一九八三年五一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七):滿族、錫伯族、達呼爾族、赫哲族、鄂倫春族〉,《今日生活》,二○○期,一九八三年五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八):塔吉克族、塔塔爾族、烏孜別克、柯爾克孜族〉,《今日生活》,一九七期,一九八三年二月。
胡 森,〈中國少數民族與服飾(九):維吾爾族〉,《今日生活》,一九○期,一九八九年九月。
唐叔芬,〈客家傳統服飾初探〉,《史聯雜志》,一八期,一九九一年六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一)〉,《暢流》,四三卷二期,一九七一年三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二)〉,《暢流》,四三卷四期,一九七一年四月。
翁文緯,〈略談中國服裝上的花邊圖案(三)〉,《暢流》,四三卷五期,一九七一年四月。
葉立誠,〈中國傳統服飾裝飾圖案之探討〉,《實踐學報》,二三期,一九九二年六月。
陳景林,〈光彩熠熠、千姿百態:西南歸來談苗族婦女服飾工藝〉,《今日生活》,二八○期,一九九○年一月。
陳景林,〈苗族服飾考察記〉,《現代美術》,四七期,一九九三年四月。
陳景林,〈貴州苗族服飾分析〉,《藝術家》,三三卷二期,一九九一年八月。
馮爾康,〈中國古代衣冠制度與習俗〉,《歷史月刊》,七四期,一九九四年。
張知新,〈中國古代婦女服飾初探〉,《家政教育》,九卷五期,一九八五年一月。
張柏如,〈侗族服飾藝術探秘—服飾篇〉,《漢聲》,七○期,一九九二年一月。
謝彬如,〈貴州少數民族服飾藝術〉,《民俗曲藝》,一○四期,一九九六年十一月。
蘇瑩輝,〈見於莫高、榆林二窟的少數民族服飾簡介〉,《美育》,五五期,一九九五年一月。
⑦ 第幾版哪個出版社的辭海最好
上海辭書出版社
辭海》是今日中國人最常用的工具書,具有非常的權威性。對於人們的質疑問難,所起作用可謂大矣。《辭海》始編於民國初年,歷二十一年(1936年)方出初版。一九五七年,毛澤東採納舊《辭海》主編舒心城的建議,指示重新修訂舊版《辭海》。一九六二年,出版了《辭海·實行本》十六分冊;再作修訂後,由於一九六五年出版了《辭海·未定稿》。「文革」開始後,修訂工作限於停頓。「文革」結束後,修訂工作得以繼續進行,並於一九七九年由上海辭書出版社出版了《辭海》三卷本,在全國各地公開發行,一九八零年又印行了該版的縮印本,一九八三年出版了《辭海·增訂本》。一九八四年,編委會開始對《辭海》進行了又一次修訂,並於一九八九年出版了新修訂的《辭海》三卷本。《辭海》是工具書,顧名思義,是一種工具書。而工具在政治上是中性的。鐮刀,斧頭,鐵錘,匕首,木棍,長矛,本身沒有階級性,在那一種人手裡,都可起工具的作用。作為工具書的辭書,也應給做到客觀、公允,在評介人物事件時,盡可能地讓事實本身來說話。《辭海》對「工具書」的解釋是:「專供讀者檢索查考有關知識、資料和事實,按一定編排次序加以匯編的書籍。」「知識、資料或事實」,都具有客觀性。工具書只有讓讀者檢索查考到准確可信的「知識、資料或事實」時,才算真正進到了「工具」的職責,才是對民族文化素質的提高,對人類文化事業的發展,起到了有益的作用。工具書與宣傳品應有嚴格的區別。他是以知識權威的身份在發言,而倘若提供的「知識、資料或事實」所有不準確不可信之處,那就對讀者是很嚴重的誤導,其不良影響之嚴重,也就不言而喻。不過,編纂辭書,畢竟與製造鐮刀、匕首等工具不是一回事。它很難完全不受意識形態的影響,很難擺脫編纂知識的主流政治觀念的左右。《辭海》一九七九年版前言中說到:「1971年,周恩來同志提出,把繼續修訂《辭海》的任務列入國家出版計劃。1972年起,再次著手修訂,並按學科分類先出分冊,以供急需。然後在各分冊的基礎上整理加工,出版合訂本,公開發行。但在修訂過程中『四人幫』橫加干擾和破壞,妄圖使《辭海》為他們篡黨奪權的陰謀服務。」「四人幫」採用了那些具體的手段以影響《辭海》的修訂,不得而知。不過,可以想見,他們無非是要把自己的政治觀念、價值取向,貫徹到修訂過程中。例如,在評介中國歷史人物時,按照儒法兩家來分類。對所謂儒家人物,在介紹的簡略的同時,大加貶損;對所謂法家人物,在介紹的詳細的同時,則大加贊頌。目的,無非是影射現實的政治斗爭。辭書的編纂,基本問題也就是辭目的取捨、釋文的詳略和怎樣評價等幾個方面。「四人幫」要在《辭海》上做文章,也只能從這幾個方面打主意。他們之所以對《辭海》感興趣,我想,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看中了《辭海》作為工具書所具有的權威性。他們要讓《辭海》的工具性能發生變異,也即便成為他們的政治陰謀服務的「權威工具」,就像把外科醫生手中的手術刀變成殺人的凶器一樣。可見,對辭書的工具性,「四人幫」這類懷有政治野心的人,有著另一種理解。我手頭有一本一九九四年九月出版的《辭海》縮印本,版權頁上說明「系《辭海》(1989年版)大16開新縮印本,對第一版在少量文字上作了修訂」。在查閱這部《辭海》,或者說,使用這件工具的過程中,我不時有所感慨,也弄清了一些本該在「凡例」終於以說明但卻未作說明的編纂原則。我的一個強烈印象時,在一九八四年開始的對一九七九年版《辭海》的修訂過程中,當時的主流政治觀念、是非標准起著很大的作用,不少地方,已明顯與今天人們達成的共識不相吻合。作為讀者,我感到,一九八九年版《辭海》已明顯落後於時代了。按照國際慣例,大型辭書每十年應修訂一次。也真巧,文章寫到這里時,在《光明日報》(1998年12月22日)上讀到了上海辭書出版社工作人員朱志凌紀念該社建設四十周年的《在〈辭海〉的旗幟下……》一文,其中說:「1999年版全彩印的《辭海》,將是我們對新世紀的獻禮。……讓《辭海》始終代表國家科學文化水平,是上海辭書出版社,成為世界工具書出版的專業大社,將是我們精誠所至。」即將出版的一九九九年版《辭海》,應該對一九八九年版有所修訂。在新《辭海》即將問世之際,我寫出對「代表國家科學文化水平」十年之久的一九九八年版《辭海》的一點「用後感」。正如朱志凌文中說的:「一部《辭海》史,某種意義上,也是中國二十世紀文化歷史的縮影。」將來的人們,或許僅就《辭海》出版史,便可寫成一部有學術價值的大書。而我這篇小文,也可算作是對一個曾影響中國的科學文化十年之久的版本的一點意見。但願這篇文章,對新修訂的《辭海》,沒有針對性。先說插圖。不知按國際慣例,辭書的插圖有哪些功能。《辭書》對「插圖」功能的解釋是:「對正文內容起補充說明或藝術欣賞的作用。」「藝術欣賞的作用」主要指文藝書刊的插圖,工具書中的插圖,就是為了對釋文起補充說明的作用,以便讀者在通過閱讀釋文了解某人某事之外,再通過圖畫對某人某事有感性的把握。插圖有時是很重要的,例如在解釋某種國旗時,千言萬語不如一幅圖畫更能讓人明白這國旗是什麼模樣。辭書中的插圖不應具有政治意義和評價功能。同時,是否配插圖,也與某人某事本身的重要性並無必然的聯系。有些詞目,也許本身並不很重要,但必須有圖才能讓讀者明白時,也應該配圖。但一九八九年版《辭海》中的插圖,在涉及到社會人文方面的詞目時,卻具有很強的政治意義和評價功能,哪些詞目該配圖,配何種規格(大小)的土,都頗有政治上的講究,都意味著一種評價,與詞目本身是否需要配圖,也並無必然聯系。是一個很偶然的原因,令我對《辭海》中的插圖發生興趣的。有一次,我無意間翻到一九八九年版新縮印本(以下均指這種版本)的第七十八頁,發現整整一頁都是一幅「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圖」,不免楞了一下。《辭海》包羅萬象,涵蓋古今中外。那麼,究竟有多少事件享有這種以一整頁的插圖來「補充說明」的資格呢?我遍查全書,發現整頁的插圖,也就獨此一幅。這也就意味著,這部辭海向讀者傳授這樣的「知識」:「中國工農紅軍長征」,是人類歷史上最重大的事件。如果把《辭海》中的插圖按所佔篇幅概略地分為特大型、大型、較大型、中型、小型、微型等幾種規格,那占整頁的「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圖」便是唯一的特大型。屬於大型插圖的,則有「中央蘇區」第一、二、三次「反『圍剿』要圖」和遼沈、平津、淮海三大戰役的「要圖」等不多的幾幅,約佔一頁的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在為數也不多的幾幅較大型的插圖中,則有「中國工農紅軍四渡赤水圖」(也屬長征圖),鄂豫皖蘇區第三次反「圍剿」中的「蘇家埠戰役示意圖」,約佔一頁的七分之一或八分之一。而「絲綢之路主要路線圖」只能算中型圖,約佔一頁的十幾分之一。至於「長城圖」、「橫貫歐亞地震帶」示意圖,屬小型圖,約佔一頁的幾十分之一。「禹貢九州圖」,說明「板塊構造說」的「世界板塊分布圖」,則屬微型圖,還占不到一頁的五十分之一。在研究了《辭海》社會人文方面插圖(包括人物頭像)後,我總結出這樣一條「規律」:是否配圖,是按照政治上的「是」與「非」,「好」與「壞」來決定的。社會人文方面所有配圖的詞目,都是編纂時的主流政治標准所認定的「好人好事」,而按其時的主流政治標准屬不那麼「好」或屬「壞人壞事」的,則無論如何著名,如何重要,在歷史上如何有影響,都不配圖。這樣,馬恩列斯、毛劉周朱,自然配有頭像,而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機、蔣介石、汪精衛、林彪等則不配頭像;洪秀全配有頭像,曾國藩則不配頭像。在涉及到現當代人物事件時,凡屬中國共產黨方面的,則多配圖。例如,從早期開始的共產黨人,稍稍知名些的,只要不曾被認為「變節」、「叛變」,都配有頭像;而共產黨的創始人,無論在中共黨史上還是在中國現代文化史上都有極重要地位的陳獨秀,卻不配頭像。按我一個外行人的理解,作為工具書,以是否配圖來現實政治上的褒貶,實無必要。工具書是介紹「知識、資料或事實」的。如果說讀者有必要通過頭像來認識斯大林、毛澤東,那也同樣有必要通過頭像來認識希特勒、蔣介石。由於是否配圖是堅持政治標准,有時就顯得很滑稽。例如,「陝甘寧邊幣」、「中華蘇維埃銀行兌換券」,都不但立有一個詞目,而且配有插圖,有「袁頭」(俗稱「袁大頭」)則不配圖,盡管「袁頭」詞目中也有「流通很廣」的介紹。就在歷史上的影響來說,前兩種與「袁頭」不可同日而語。但「袁頭」在政治上顯然黯然失色,因此也不配讓讀者知道是何種面目。在詞目的取捨和祥略上,《辭海》遵循的也是政治標准。近代以來,在國際方面,重「無產階級」而輕「資產階級」,屬「無產階級」方面的人和事,不但稍稍重要一點的都立有詞目,也介紹的較為詳細;屬於「資產階級」方面的,則有些十分著名的人和事,也不立詞目。例如,在「國際歌」詞目下,配有戀歌磁帶樂譜的插圖(配有連詞帶譜插圖的歌曲,還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中國人民志願軍戰歌」,也就只有這四首歌曲享此殊榮),而我在「馬部」卻沒有查到「馬賽曲」。「馬賽曲」的知名度不可謂不高,如果連詞目都不立,實在難以思議。近代以來,在國內方面,《辭海》則對共產黨方面的人和事,詞目標准放得很寬,一些並不著名何不很重要的人和事都立有詞目,並且介紹得很詳細。而屬國民黨方面的,則有些十分著名和極為重要的人事都不立詞目。即使立有詞目者,也介紹得較簡略。例如,抗日戰爭期間,共產黨方面所進行的「平型關戰斗」、「百團大戰」當然立有詞目並且有較祥的說明,就是有些不很起眼的「戰斗,也由詞目介紹。在查「大部」時,我偶然注意到「大龍華戰斗」這個詞目,一看,原來是抗戰期間八路軍在河北易縣大龍華地區襲擊日偽軍的一次「戰斗」,戰果是「共殲日偽軍四百多人」。但國民黨方面所進行的一些戰役,要麼介紹得很簡略,要麼根本就不立詞目。例如,抗戰期間,國民黨軍隊與日軍在長沙進行過第一、第二、第三次會戰,規模都很大,雙方每次共投入兵力都多達數十萬,戰役持續時間也都很長,中國軍隊每次戰績都頗可觀。第一次殲滅日軍三千六百多人,;第二次中方戰報說斃傷日軍四萬餘人,日軍則承認傷亡七千人;第三次中方戰報說斃傷日軍五萬六千餘人,日軍則承認傷亡五千五百人。對這三次戰役,《辭海》只在「長沙會戰」的詞目下,做了極為籠統和簡略的介紹,沒有每次戰役經過,也沒有具體戰果,總共只用了一百七十來字,所佔篇幅,也就與八路軍進行的一次"火龍華戰斗"差不多。要想對三次"長沙會戰"的"知識、資料和事實「有基本的了解,查《辭海》根本沒用。再如國民黨軍隊所進行的」鄂北戰役「(持續十多天、殲滅日軍二千七百餘人),」湘西戰役「(持續一個半月,中日共投入兵力五十餘萬),在《辭海》上根本就查不到。
在涉及一九四九年以後的人物時,《辭海》對政治人物詞目標准放的很寬,較著名的政治人物都立有詞目,通常也配有頭像。對文化人物。詞目標准控制的很嚴,介紹得也較簡略,一般也不配頭像。這方面的情形,可舉同屬「陳部」的「陳賡」與「陳寅恪」為例。「陳賡」詞目有四百多字,並且配有頭像;「陳寅恪」詞目則只有一百七十來字,沒有頭像。陳賡乃一代名將。對其生平行狀介紹的詳細些,並且配上頭像,以便讀者更全面的了解他,當然有道理。但陳寅恪乃一代學術大師,對其生平業績做較詳的說明,並且配上頭像,也十分應該。《辭海》如此厚此「陳」而薄彼「陳」,會讓今日和以後的讀者感到遺憾。僅此一點,也可見一九八九年版《辭海》確實過時了。說一九八九年版《辭海》已過時,並不意味著否定它曾起過的作用。自出版以來,這部作為「中國科學文化發展水平的標志性出版物」的工具書,無疑做出了重大貢獻。它的不足,它對讀者的某些方面的誤導,也是受時代制約的。正因為大型辭書難免受時代制約,才有每十年修訂一次的國際慣例。在一九九九年版《辭海》即將問世時,我願以嚴肅的姿態為一九八九年版《辭海》送行。
⑧ 又沒有一本書是講述關於:中國歷史的要很全面的。
初級一點的就是《中華上下五千年》《中國通史》,高級一點的就是《劍內橋中國史》容 再高一點的就是《綱鑒易知錄》和《明鑒易知錄》 更高一點的就是25史 加《資治通鑒》《續資治通鑒》《國榷》《明實錄》《清實錄》
⑨ 介紹漢服的相關著作有哪些
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織染美術系,《永樂宮壁畫服飾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八四年版。
王宇清,《中國服裝史綱》,著者發行出版,一九八九年十月修訂版。
王宇清,《中國服飾圖錄》,台北:世界地理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六月初版。
王宇清,《冕服服章之研究》,台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會,一九六六年十月初版。
王 岩,《萬曆帝後的衣櫥-明定陵絲織集錦》,台北:東大圖書公司,一九九五年三月初版。
王輔世,《中國民族服飾》,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
江 冰,《中華服飾文化》,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一年一版。
安 旭,《藏族服飾藝術》,天津:南開大學,一九八八年。
沈從文,《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三年台初版。
李應強,《中國服裝色彩史論》,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三年九月一版一刷。
東北戲曲研究院研究室,《中國戲曲服裝圖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版。
林淑心,《衣錦行:中國服飾史相關之研究》,台北:國立歷史博物館,一九九五年六月。
高春明,《中國古代平民服裝》,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大觀》,四川:重慶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六月一版二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古代服飾風俗》,台北:文津出版社,一九八九年九月台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服飾五千年》,台北:美工圖書社,一九八七年十月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傳統服飾形制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八年初版。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服飾》,上海:學林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四月一版一刷。
周 汛、高春明,《中國歷代婦女妝飾》,台北:南天書局,一九八八年七月台一版一刷。
周 鋒,《中國古代服裝參考資料》,北京:燕山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
周錫保,《中國古代服飾史》,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一九八四年九月一版一刷。
袁傑英,《中國歷史服飾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六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華服飾藝術源流》,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七月一版一刷。
黃能馥、陳娟娟,《中國服裝史》,北京:中國旅遊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五月一版二刷。
韋榮慧主編,《中華民族服飾文化》,北京:紡織出版社,一九九二年版。
華 梅,《中國服裝史》,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一九九一年八月一版二刷。
陳茂同,《中國歷代衣冠服飾制》,湖北:新華出版社,一九九三年。
張惠蘭、葉麗雲,《中國服飾的傳統、現在與未來》,新竹:清華大學藝術研究中心,一九九三年版。
趙 超,《華夏衣冠五千年》,台北:中華書局,一九九三年五月初版。
劉永華,《中國古代軍戎服飾》,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駱 新,《衣冠滄桑:中國服裝的文化觀》,北京:農村讀物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版。
戴欽祥等著,《中國古代服飾》,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版。
戴 爭,《中國古代服飾簡史》,台北:南天書局,一九九二年五月初版。
魏采萍,《吳地服飾文化》,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一九九五年一版。
龍田出版社編輯部,《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台北:龍田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
⑩ 近代小說知多少,讀書 1998年第7期
檢點一百年來的中國文學,小說的異軍突起、後來居上,無疑是文學史圖像中最搶眼的景觀。而八十年代以來,力求打通近、現、當代的時段劃分,將二十世紀中國文學作為一個整體把握的新思路的建立,則使「回到晚清」成為具有合理性的歷史敘述方式。越來越多的研究者熱心穿越「五四」的邊界,到受冷落多年的晚清尋找新文學的源頭,並確實收獲甚豐。研究者已經發現並論證,小說觀念的改變、創作的繁榮,均始自晚清。這當然主要是以文學創作的主體文人社群為考察對象得出的結論。在這一場文學變革中,「小說為文學之最上乘」說法的流行起了重要的作用。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說,忽而身價百倍,竟然在文學殿堂中高踞第一把交椅。小說寫作也成了名利雙收的事業,贏得眾多知識者的青睞。
晚清小說的興盛肇端於梁啟超的倡導,是當事人提供的一個重要證詞。而其描狀小說創作與翻譯的繁盛景況,雖窮形盡態,卻無誇張失實。不過,那畢竟只是同時代人的感性記述,尚不足以作為精確研究的依據。小說林社的主將徐念慈倒是有心人,曾經調查一九○七年的小說出版情況,製成一表,統計所得,為一百二十二本。但此乃徐氏「以一人耳目所及」(《丁未年小說界發行書目調查表》),不免漏略;且僅止一年,無法涵蓋全體,晚清小說的總數仍不可知。最早致力於晚清小說研究的阿英,資料收集既富,並嘗編纂《晚清戲曲小說目》,所言應最具權威。他對晚清小說的保守估計是,「到現在我們還能知道的印成單行本的小說,至少在兩千種以上」。他很看重這個基數,認為:「這是我們研究晚清小說應有的一個基本概念。」(《略談晚清小說》)這已經較其一九三七年刊行的《晚清小說史》估量的數字,「至少在一千五百種以上」高了許多。不消說,數目的增長標示著研究的深入。
作為文學史家,阿英自是言必有據。可惜,一九六三年,當他重新估計晚清小說單行本數量以後,未能有機會再次修訂初版於一九五四年的《晚清戲曲小說目》。假如根據一九五七年增訂本計算,其中的《晚清小說目》所收錄的創作與翻譯作品,共有一千一百零七種,離兩千種之數尚相距遙遠。這不禁讓我們慨嘆,用心之專、用功之勤如阿英者,以一人之力,欲釐清晚清小說總量,亦有所不及,則此項工作之艱難可想而知。當然,由於「文革」這樣的突發事件,打斷了研究的進程,使阿英終於無法將原目增補完備,也令人備感遺憾。
正當國內研究中斷之際,遠在日本的樽本照雄先生卻選定晚清小說研究作為畢生事業。不僅個人專心致志,而且有鑒於研究對象的龐雜、研究者的分散,立意創辦專門的學術刊物,以集結力量,集中展示學界的最新成果。一九七七年十月,取名為《清末小說研究》(第八號起改名《清末小說》)的年刊創刊號出版。在《編者手記》中,樽本先生明確地界定了刊物的性質:「本刊發行的目的有二:其一,是為我們這些清末小說的研究者提供發表文章的園地;其二,是包括了基本資料的整理。」起初,雜志的作者尚限於日本一隅;而從第三號開始,中國學者亦加入其中,並且,撰稿人的范圍不斷擴大,以致大洋彼岸的美國也有稿件傳來,使這本刊物真正具有了國際性。至今,《清末小說》已出滿二十期。此外,與之相配套,《清末小說特別通訊》(《清末小說きまぐれ通信》,不定期)與《清末小說通訊》(《清末小說ガグ》,季刊)也先後面世。前者始行於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共出五十期;後者接踵而至,改為定時出版,篇幅擴充,自一九八六年八月發刊,今年一月印行的已是第四十八期。與《清末小說》之刊載長篇論文、考證、輯佚及資料編目相區別,通訊類簡報多半以短論、會議報導、資料發現及考證、書評、近期研究目錄(包括大陸、港、台與日本、韓國)為主。這些刊物雖然均署作「清末小說研究會」的出版物,而實為樽本照雄先生一人包辦,從約稿、編輯、排版一直到郵寄,無不如此。二十年來,一以貫之,尤為難能可貴。台灣學者魏仲佑評論樽本,稱「其對清末小說之研究用心之苦,付出力量之多,研究之勤勞當今世上不做第二人想」(《清末小說的研究在日本》),確為中肯之言。
凡自認為有研究能力的學者,總願意將更多的時間與精力用於個人的著述,而盡量減少分身之務。樽本照雄先生卻不然,在頻頻發表論文,並結集出版了《清末小說閑談》(一九八三年)與《清末小說論集》(一九九二年)的同時,不但肯以一己之財力支撐兩種刊物,而且樂意在「為他人作嫁衣裳」一類的事務上大力投入,亦屬難得。編雜志一節已見其精神,編資料在他也是當仁不讓。
不言而喻,基本資料的掌握為任何研究的基礎。在進入某一專題時,研究者總是希望有相關的工具書可以查閱,以發現線索,因為無論如何博覽,一人所見終歸有限。因而,工具書的相對齊備,也可視為衡量學科發展水平的一項指標。不過,編纂提供基本資料的工具書,費時費力,也不易討好,遺漏、錯訛在所難免。何況,資料公開,方便了眾人,個人便不再享有獨得之秘的專利,或竟有益於人而不利於己,身在其中的研究者未必無所顧慮。辛辛苦苦得到的材料、考證的結果,別人隨意引用,卻連注釋也不加一個,這在學界並非罕見。有此種種考慮,資料類工具書於是成為千呼萬喚而少有作者的學術工程,我們畢竟還生活在需要計算投入與產出比值的經濟社會里。晚清小說目錄的長期無人續修,也可於此中得到解釋。
因而,當我看到樽本照雄先生獨力編成的《清末民初小說目錄》一巨冊時,既為包括自己在內的中國近代文學研究者汗顏,又為學界從此擁有了一本可資參考的工具書而慶幸。樽本作此書,可謂數十年磨一劍。初版刊行於一九八八年三月,經十年之積累,一九九七年十月,又出版了修訂本《(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
在該編新序中,樽本照雄先生明確地將一九○二年梁啟超在日本橫濱創辦的《新小說》雜志作為劃時代的界標,因此,前後兩本目錄均以一九○二—一九一八年間發表的小說為主。把清末與民初小說視作一個整體,符合歷史的實際,也反映了目前學界的體認。自從梁啟超在《新小說》第一號刊出《論小說與群治之關系》,提倡「小說界革命」,眾多文人學者躋身小說家之列,翻譯、創作如火如荼,一如吳趼人所描述。而民初小說的日益商業化,看似與清末的政治化殊途,實則仍有內在聯系。梁氏為論證小說有益於社會革新而提出的「小說為文學之最上乘」,在提升小說等級、用作啟蒙工具的同時,也使小說的著譯與出版成為有利可圖的行當。辛亥革命後,帝制推翻,民國建立,小說作者原有的政治激情消解,寫作與翻譯的娛樂性普遍加強,出版的商業色彩於是更加凸顯。以致一九一五年,梁啟超總結十餘年來的創作歷程時,竟厲斥「小說界革命」的產物「新小說」為害社會:「近十年來,社會風習,一落千丈,何一非所謂新小說者階之厲?」此「新小說」並未達致梁氏當年的期望而走向墮落,雖令其痛心,而將「什九則誨盜與誨淫而已,或則尖酸輕薄毫無取義」這游戲文的「今之所謂小說文學者」,指認為「新小說」之流亞(《告小說家》),卻並不含糊。據此,清末與民初小說原是一脈相承,在當事人已認作自然的事實,盡管評價可以有高低。而將民初納入視野,則使《(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在小說類工具書中獨樹一幟,比之此前問世的《晚清小說目》(阿英)、《中國通俗小說書目》(孫楷第)、《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提要》(江蘇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明清小說研究中心)之截止於一九一一年的時限,又加拓展,有補闕之功。
若就編輯體例而言,樽本照雄之小說目錄與阿英的最大不同處,在於兼收雜志上發表的短篇。為適應社會的多樣需求,近代報刊除連載情節曲折的長篇說部「放長線,釣大魚」,以招徠讀者、擴大銷量外,也推出一次刊畢的短篇小說,慰藉急於知曉「後事如何」、不耐煩總是等待「下回分解」的看客。見於一八七二年五月二十八日《申報》(該報創刊於同年四月三十日)上的《一睡七十年》,即屬早期此類作品中的一例。短篇小說於是脫穎而出,在清末民初的報章中地位日形重要。阿英的《晚清小說目》雖也收錄短篇小說集,畢竟數量微少,如初版《晚清小說目》收創作四百六十二部,其中註明為短篇集的不足十種,自不能反映其時小說寫作的全貌。作為書籍流通的小說與報刊登載的作品原有不同的讀者期待。近代短篇小說情節簡單,多半經不起反復閱讀,不能滿足一卷在手、過癮解悶的大眾需要,短篇之不見好於小說書局,確有其特殊的理由。但如果據此得出短篇小說在近代創作蕭條的結論,則是明顯地以偏概全。有鑒於此,《(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主要藉助上海圖書館編纂的《中國近代期刊篇目匯錄》,大量錄入初次發表於雜志的短篇小說,便使此編資料更為齊備,利用價值更高。而編目數量之所以達到一萬六千零一十四件之巨,也與此一編輯方法大有關系。
在卷首《本書的使用方法》一文中,樽本照雄先生開列出的參考文獻計達一百五十五種。在如此豐厚的基礎上成書,因採集眾長而一枝獨秀,其優勝地位自是十分明顯。而依靠廣取博觀,及時吸納學界的最新研究成果,則是《(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得以處於學科前沿的保證。研究近代、尤其是晚清小說,最常發生的困惑,便是作者真實身份的確認。大部分作品在發表時,所署均為筆名,尤以創作為最。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或是沿襲舊習,仿古代文人「游戲筆墨」之意,以作小說為「小道」,不肯現出真身;或是抱深憂,懷大志,嘲諷世相,痛言改革,以致鼓吹革命,「筆無藏鋒」,恐怕招來麻煩,落入牢獄,不得不隱去真名。更有一種特殊的情況,男性作者在涉及婦女題材的寫作時,為釀造感同身受的親切氛圍,也樂於託名女士,令人不辨雄雌。而這些泛濫成災的化名,無異為今日的研讀設置了重重障礙。因無法判定作者姓甚名誰,是男是女,缺乏最基本的相關資料,研究工作往往會陷入迷途。特別是在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盛行的時代,考證作者更成為立論的基礎。因而,辨明作者作為晚清小說考證的要項,一向受到研究界重視。不過,由於線索散漫,資料湮沒,考求需要耐心與敏感,有所發現實屬不易。郭長海可謂此道中具備硬功夫的少數學者之一。他從報刊文獻人手,仔細爬梳,屢有收獲。如自《新聞報》、《申報》的廣告與詩作中考察出,第一部長篇翻譯小說《昕夕閑談》的譯者「蠡勺居士」本名蔣子讓,重譯者「藜床卧讀生」為管斯駿;晚清重要的「社會小說」《黃綉球》的作者「頤瑣」真名為湯寶榮,評點者「二我」乃陳其淵。又如,供職美國芝加哥大學的馬泰來先生,以考證「林譯小說」原本而見重於國內近代文學研究界。其所撰《林紓翻譯作品原著補考》發表在《清末小說》第十六號,新勾稽出《天囚懺悔錄》、《柔鄉述險》、《怪董》、《俄宮秘史》、《九原可作》等六部林譯原本。這些九十年代的考證成果,也很快納入新編的小說目錄中。
而我以為,《(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最可取處,在於其大量著錄了翻譯小說的日文原本情況。借途日本,學習西方,是近代中國尋求現代化的特殊之路。加之,中日兩國有所謂「同文之便」,也加固了日本作為向中國輸入西方文化中轉站的重要地位。小說翻譯也不例外,晚清有中譯本的日文小說數量空前絕後,譯者爭相角逐。即便是西方小說,此時也往往經由日本,轉譯為中文。已有的工具書,於註明譯本源流上多有欠缺。在中國學界,為力所不及,情有可原。而唯一一本由香港與日本學者合作編纂的《中國譯日本書綜合目錄》(實藤惠秀監修、譚汝廉主編、小川博編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一九八○年),雖對此缺失有所彌補,但因兩地資料有限,所錄晚清著作,不少均未能標明具體出版年代,更大的遺憾,則是日文原作多半查無出處。應該說,日本學者在這一領域所能發揮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如在發刊之初的《清末小說研究》連載《清末偵探小說史稿》的中村忠行先生,即於此用力甚勤。身處當年文學傳送站的日本,樽本照雄先生也自覺對澄清此段歷史因緣責無旁貸。在佔有地利優勢之外,他更以自身堅實的研究功底,使這一工作日趨完善。由於匯聚了日本學者抉發考稽的大批日方原著版本,該編因而在資料翔實方面遠遠突過前人,領先學界。
不妨略舉數例,以作說明。初刊於一九○二年《新小說》雜志的《二勇少年》,阿英《晚清小說目》列入「創作之部」;《中國譯日本書綜合目錄》已知其誤,改正為「(日)櫻井彥一郎(譯);南野浣白子(重譯述)」,所注刊本為上海廣智書局一九○五年版;《(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則將雜志與單行本一並錄入,又開列出日文譯作的版本:櫻井鷗村譯《世界冒險譚》第三編所收同名小說。再如署名「商務印書館編譯所譯」的《(社會小說)巴黎繁華記》,《中國譯日本書綜合目錄》失收,《民國時期總書目·外國文學》(北京圖書館編,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置於「國別不明的文學作品」之列,樽本所編目錄則詳注出:原作為法國Fortune Du Boisgobey所著「Porte Close」,英譯本名「The ClosedDoor」,日本黑岩淚香譯作《玉手箱》,三友社一八九一年五月十九日出版發行。而有關吳趼人(我佛山人)譯述之《電術奇談》的考證,尤能顯示樽本先生的功力。此作首刊於《新小說》,署名一項所記頗繁復:日本菊池幽芳氏元著,東莞方慶周譯述,我佛山人衍義。吳氏自承:「此書原譯,僅得六回,且是文言。茲剖為二十四回,改用俗話,冀免翻譯痕跡。」(《<電術奇談>附記》)孫楷第《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據此斷言:吳書「已非翻譯性質」。樽本照雄先生經過仔細查考,發現了菊池幽芳的原作。這部發表於一八九七年一月一日至三月二十五日《大阪每日新聞》的報章連載小說,總共七十五回,原名《賣報人》(《新聞殼子》);一九○○年,大阪堂又分前、後兩編,刊行了該作單行本,而依照時間推算,方慶周應是據此本譯出。經過認真比較,樽本判定,吳趼人之作雖有添改,但仍大體忠實於原著(見氏著《吳研人<電術奇談>の方法》,《清末小說》第八號)。有此底蘊,目錄中的相關注記自是確鑿可信。
具備如許優點,《(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之為研治中國近代文學者必須參考的工具書,已不待言。而既為研究者的必讀書,便當以精益求精的標准衡量之,於是尚覺此編有若干可商榷處,一並提出討論。
關於著錄體例,該編盡量收集了截止到一九九七年五月出版的各種清末民初小說版本,意在提供詳備的資料;但由於除再版外,重排及影印本亦單獨標目列出,便有眉目混淆之嫌,不利於准確把握此期小說生產的實況。如前些年使用一九八八年版《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時,雖知其收錄近萬件,卻苦於統計確數之不易,曾發函求教於樽本先生本人,日後得其惠賜之《清末民初小說的種類》一文,已計算出一八四○—一九一八年的小說品種實收七千七百九十二,差額的數目,即大抵因重版而出。以新版為例,吳趼人的名作《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屢經翻印,故著列有三十九條之多;蘇曼殊行跡浪漫,多才多藝,二十年代以降,其書幾度熱銷,《斷鴻零雁記》因佔四十一目。二種固為特例,卻可見分列之病。竊以為,目錄的編排可以採取同項合並的辦法,而依發表順序排列報刊及各單行本的版次,系於該書目之下。如此,則能令人一目瞭然(順便提及,各種《蘇曼殊全集》也可不必再單獨列目)。自然,因書商的貪圖贏利或作者的流亡身份、內容的涉及時忌,同書異名者亦時有發生,判定歸屬誠非易事。此則有待眾多研究者的努力,而不能專責於樽本先生。
與體例相關的,還有對「小說」的定義。晚清的「小說」概念包含甚廣,戲曲、彈詞亦在其內,內涵大體與敘事類文學相等。梁啟超等人作《小說叢話》,即起因於梁氏撰寫的十餘條讀《桃花扇》筆記;李伯元編《庚子國變彈詞》,也自稱所用為「小說體裁」。(《庚子國變彈詞·例言》)二者在分類日趨精細的今日,已剔除於小說之外。而《(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既著錄了《庚子國變彈詞》,也列載出贏宗季女的《六月霜》與覺佛的《女英雄傳奇》(均見於阿英所編《晚清文學叢鈔·傳奇雜劇卷》)等,卻又並未將其時行世的彈詞與戲曲盡數收入,不免顯得體例不一。
此外,也有個別非敘事類作品摻雜其中。如梁啟超節錄的《松陰文鈔》,乃日本幕末時代著名政治家、教育家吉田松陰的漢文選;金一所著《女界鍾》(目錄中未注出作者及版本),為晚清闡發女權理論的代表作;人尹郎編輯的《徐錫麟》,系匯集當年報紙刊載的徐錫麟一案有關報導、供詞等而成。之所以誤收小說目錄中,推想緣由,或因沿襲前人之說,《徐錫麟》與《六月霜》二書,《丁未年小說界發行書目調查表》便已錄入;或因其人也作過小說,李伯元、梁啟超、金一即屬此列,故牽連而及。又有傳記雜人的情況,像武林印刷所印行、未題撰人的《女豪傑》,實為梁啟超在《新民叢報》「傳記」欄發表的《(近世第一女傑)羅蘭夫人傳》的翻印本,似應除外。此目亦因《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提要》收錄在先而致誤。
另有《女子救國美談》一種也值得一說。此書在編目中分置兩項,《女子救國美談》項下注為「熱誠愛國人編」,《貞德傳》項下作者寫明為「馮自由」,又有一參照目列出《女子救國美談》一名《貞德傳》,而前者標作翻譯作品,後者則為創作,顯然視為不相乾的兩本書。實則據馮自由《革命逸史》第三集中《開國前海內外革命書報一覽》所言,《貞德傳》作者即馮氏本人,初刊於庚子即一九○○年。該書「又名《女子救國美談》,系章回本小說,由《開智錄》逐期登出。只刊全書四分之一,而《開智錄》停刊,在上海有單行本」。因而,編目應將其合為一種,仍當歸人創作類。
而以近代出版物數量之巨,憑個人之力,實難遍覽無遺。間有差錯,本可諒解;偶然漏失,也屬正常。即如成都昌福公司一九一五年出版的《松崗小史》,便未見錄載。此書為一長達三百七十頁、四十回的創作小說,安素《讀<松崗小史>所感》對其贊譽備至,許以「是最妙之政治小說」,「最妙之立志小說」,「最妙之家庭小說」,「最妙之軍事小說」,「最妙之教育小說」,「最妙諷勸社會之小說」,「最妙之言情小說」,「最妙之實業小說」,「最妙之歷史小說」。作者自署「覺奴」,據吳虞所撰序文,可知其本名劉長述。八十年代編《二十世紀中國小說理論資料》第一卷時,曾在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一見。
目錄書欲求完善,原賴眾力,故亦奉獻一得之見,以答謝樽本照雄先生求全責備之誠。
一九九八年二月六日於京北西三旗
(《(新編)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樽本照雄編,日本清末小說研究會一九九七年十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