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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溫瘟

發布時間:2021-02-24 16:32:51

中國歷史從秦朝開始大小瘟疫有幾次啊

瘟疫在中國史料中早有記載。如《周禮•天官•冢宰》記載:「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有癘疾。」《呂氏春秋•季春紀》記載:「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說明當時對溫疫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水平,認為溫疫一年四季皆可發生,原因之一是由於時令之氣的不正常,是由「非時之氣」造成的。
現存最早的中醫古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如《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素問•本能病》篇:「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時雨不降,濕令不化,民病溫疫,疵廢。風生,民病皆肢節痛、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干引飲。」指出溫疫具有傳染性、流行性、臨床表現相似、發病與氣候有關等特點,並認為只要「正氣存內」,就能「避其毒氣」。
東漢時期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的序言中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文中的「傷寒」,除了指外感熱病外,還包括了當時的烈性傳染病,可見當時溫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說疫氣》記載「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荊室蓬戶之人耳!若夫殿處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門,若是者鮮焉。此乃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是故生疫,而愚民懸符厭之,亦可笑也。」描繪了當疫病流行的慘狀,並明確指出:「癘氣流行」,並非「鬼神所作」,而是「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詩》中也記載:「……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是當時凄涼情景的真實寫照。據史料記載,從漢桓帝劉志,至漢獻帝劉協的七十餘年中,記載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連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們也未能倖免。如文學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也一時俱逝。其慘狀可見一斑。
晉朝葛洪《肘後備急方》對溫疫也有論述,認為「傷寒、時行、溫疫,三名同一種。……其年歲中有癘氣兼挾鬼毒相注,名為溫病。」並立「治瘴氣疫癘溫毒諸方」一章,記載了辟瘟疫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溫病散等治療、預防溫疫的方劑。
隋朝巢元方《諸病源候論•疫癘病諸候》認為疫癘病「其病與時氣、溫、熱等病相類,皆有一歲之內,節氣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風疾雨,霧露不散,則民多疾疫。病無長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厲之氣,故雲疫癘病。」並認為嶺南地區的青草瘴、黃芒瘴等瘴氣也屬疫癘病范圍。並進一步指出:「此病皆因歲時不和,溫涼失節,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須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
唐朝孫思邈《千金要方•卷九•傷寒》立「辟溫」一章,記載治療溫疫的方劑。
出於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溫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
金代醫家張從正《儒門事親•卷一•立諸時氣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氣在上,瘟疫大作,必先頭痛或骨節疼,與傷寒、時氣、冒暑、風濕及中酒之人其狀皆相類。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況巴豆之丸乎。」對瘟疫的臨床表現、治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元代醫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溫疫五》:「瘟疫眾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散,宜降。」總結了溫疫的治療方法。
明朝醫家吳又可目睹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在前人有關論述的基礎上,對溫疫進行深入細致的觀察、探討。其所著的《溫疫論》是我國論述溫疫的專著,對溫疫進行了詳細的論述。認為「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指出溫疫的致病因子是「異氣」,又稱「疫氣」、「癘氣」「戾氣」等,是對溫疫病因的創見。
吳氏認為戾氣是物質性的,可採用葯物制服。雖然戾氣「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又進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氣者葯物也。」
戾氣是通過口鼻侵犯體內的。認為「邪從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氣的方式,「有天受,有傳染,所感雖殊,其病則一」。
而人體感受戾氣之後,是否致病則決定於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
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此外,由於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臟器部位也不一。認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
吳又可在《溫疫論》中,還創制了不少獨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劑。《溫疫論》是我國醫學文獻中論述急性傳染病的一部劃時代著作,至今仍可用來指導臨床,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
清朝余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並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綜上所述,中醫葯學在與溫疫長期的斗爭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一套較為完整的理論與臨床治療方法。應該充分發揮中醫葯治療急性傳染病的作用。[

Ⅱ 介紹一下歷史上曾發生的嚴重瘟疫

莫斯科黑死病(1971年)
莫斯科最初出現鼠疫跡象是在1770年底,到1771年春季變成流行性大瘟疫。當時政府採取了一系列措施,譬如設立隔離區,銷毀被污染的財產,關閉公共浴池等。此次大瘟疫造成市民的極度恐慌和憤怒。整座城市的經濟陷入癱瘓,主要是因為許多工廠,市場,商店,和行政大樓已被關閉。接下來是糧食嚴重短缺,造成大部分莫斯科人的生活水平日益低下。為逃避瘟疫,貴族階級和有錢人紛紛離開莫斯科。1771年9月17日早晨,大約1000人再次聚集在Spasskiye門口,要求釋放被俘的反政府武裝分子和消除隔離。軍隊試圖驅散人群,但無法驅散,最終只能再次鎮壓暴亂。大約300人被監禁。9月26日,卡拉辛奧爾洛夫(Grigory Orlov) 手下的一名政府官員被派往莫斯科恢復社會次序。為減輕瘟疫帶來的影響,政府採取了一些措施,比如為市民提供工作機會,發放食物給他們,最終平息了莫斯科民眾的不滿情緒。
馬賽大瘟疫(1720 – 1722)

1720年,馬賽遭逢瘟疫侵襲,這是該市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災難,也是18世紀初歐洲最嚴重的瘟疫之一。

1720年,法國馬賽突發瘟疫,影響了整座城市和周邊城市,造成10萬人死亡。這場瘟疫來得快,去得也快,馬賽很快從瘟疫中恢復過來。經濟只用了短短的幾年就恢復了,並發展很快,貿易擴展到西印度群島和拉丁美洲。截至1765年,人口增長恢復到1720年之前的水平。這場瘟疫不像14世紀發生的黑死病破壞性那麼大。

這場瘟疫結束得快與法國政府採取的強硬措施不無有關。政府規定如馬賽市民與普羅旺斯和其它地方的人有任何來往或溝通將會被處以死刑。為加強隔離,還建立了瘟疫隔離牆.
古羅馬「安東尼瘟疫」(公元164—180年)

古羅馬「安東尼瘟疫」是因為傳染而引起的。據史書描述得此傳染病的症狀為:劇烈腹瀉,嘔吐,喉嚨腫痛,潰爛,高燒熱得燙手,手腳潰爛或是生了壞疽,感到難以忍受的口渴,皮膚化膿。

在近東打戰士兵回到羅馬帝國,帶來了天花和麻疹,傳染給了安東尼的人們。傳染病奪走了兩位羅馬帝王的生命。第一位是維魯斯(Lucius Verus),於169年染病而死,第二位是他的繼承人馬可·奧勒略·安東尼(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做帝王做到180年,也因被傳染難逃厄運。

9年後瘟疫再次爆發。 據羅馬史學家迪奧卡稱,當時羅馬一天就有2千人因染病而死,相當於被傳染人數的四分之一。估計總死亡人數高達5百萬。在有些地方,瘟疫造成總人口的三分之一死亡,大大削弱了羅馬兵力。

瘟疫對羅馬帝國的社會和政治也有著極大的影響,特別是對文學好藝術領域的影響。上面這幅圖上的坑裡的遺骸就是傳染病死者的屍骨,讓人觸目驚心。
雅典鼠疫(公元前430–前427)

公元前430到前427年,雅典發生大瘟疫,近1/2人口死亡,整個雅典幾乎被摧毀。有專家認為此疫即鼠疫。雅典鼠疫是一場毀滅性的傳染病,襲擊了整座古希臘羅馬城。

希臘史學家修昔底德對這場毀滅雅典的瘟疫的進行了這樣的描述。「身強體健的人們突然被劇烈的高燒所襲擊,眼睛發紅彷彿噴射出火焰,喉嚨或舌頭開始充血並散發出不自然的惡臭,伴隨嘔吐和腹瀉而來的是可怕的乾渴,這時患病者的身體疼痛發炎並轉成潰瘍,無法入睡或忍受床榻的觸碰,有些病人裸著身體在街上游盪,尋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甚至狗也死於此病,吃了躺得到處都是的人屍的烏鴉和大雕也死了,存活下來的人不是沒了指頭、腳趾、眼睛,就是喪失了記憶。」

當時正處於伯羅奔尼撒戰爭的第二年,正當雅典勝利垂手可得時。據說鼠疫由比雷埃夫斯傳入雅典,比雷埃夫斯是雅典的港口城市,也是主要的食物和日用品來源地。斯巴達和地中海東部一些地方也受到疾病的襲擊。

此瘟疫曾於公元前429年和427年冬天兩次死灰復燃。現代歷史學家不同意鼠疫是雅典在伯羅奔尼撒戰爭中失敗的原因的說法。然而,人們普遍認為,戰爭的失敗為馬其頓的勝利鋪平了道路,最終,建立了羅馬帝國。據史料記載,此次瘟疫以多種形式爆發,包括傷寒,天花,麻疹,以及中毒性休克綜合征等。
米蘭大瘟疫(1629–1631)

1629年至1631年,義大利爆發了一系列的鼠疫,通常稱為米蘭大瘟疫。包括倫巴和威尼斯,此次瘟疫造成大約28萬人死亡。米蘭大瘟疫是黑死病開始後的所有流行性瘟疫中的最後一次大瘟疫。

1629年,德國和法國士兵將傳染病帶到義大利曼圖亞。在三十年戰爭中,威尼斯軍隊感染了疾病,當他們撤退到義大利中北部時,將疾病傳染給了當地人。當時米蘭總人口為13萬,在這次瘟疫中染病而死的人數高達6萬人。
美洲瘟疫(16世紀)

歐洲人到來之前,這里居住著400萬到500萬的原住民,其中大多數都在16世紀幾十年間死去,有歷史學家甚至稱它為「人類史上最大的種族屠殺」。不過,奪取印第安人生命的最直接殺手不是歐洲人的槍炮,而是他們所帶來的瘟疫。當哥倫布抵達新大陸時,歐洲人就已經經歷了多次致命傳染病的浩劫,也從中找到了治療一些傳染病的方法。但是,美洲之前長期與歐亞非大陸隔離,印第安人也幾乎與這些疾病完全隔絕。歐洲人的疾病隨著哥倫布的第一次美洲之旅後開始蔓延到新大陸。腮腺炎、麻疹、天花、霍亂、淋病和黃熱病等,這些早已被歐洲人適應的疾病對印第安人來說卻極具殺傷力,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幾乎缺乏抵抗力,尤其是麻疹和天花。因此阿茲特克人等中美洲原住民即使擁有歐洲人攻不破的城牆,但卻被外來的瘟疫打敗。

瘟疫摧毀了阿茲特克。1521年,當墨西哥殖民者的軍隊開始圍攻墨西哥原住民阿茲特克人的堡壘時,他們遇到了頑強的抵抗,進攻一次次被擊退。受到重創的西班牙人原以為阿茲特克人會趁機發動致命反擊,但是城堡里的軍隊卻遲遲不見有什麼動作。這給了西班牙人喘息的時間,8月21日,他們發動了新的攻勢,卻並沒有遇到任何反抗。而城堡里的情形讓他們自己也難以置信:死屍遍地,到處彌漫著腐屍的氣味,比西班牙軍隊更致命的力量已經橫掃過這個城市,那就是瘟疫。

有人曾經認為,是落後的武器和技術讓美洲印第安人敗給西方殖民者。因為在傳統觀念中,歐洲人的先進武器一直是他們獲勝的關鍵,但是當時的西方火槍並不先進。印第安人很快發現,雖然火槍威力巨大,但要瞄準卻不容易,他們對於新武器的畏懼感也隨之消失。而且印第安人弓箭的遠程威力也並不遜色。在15世紀時候,拉美印加文化就已經達到了鼎盛,他們修建田地,社會分工明確,造就了繁榮的經濟,他們的天文地理知識足以讓現代人驚嘆。然而,就這這樣一場瘟疫卻讓這樣一個並不落後的種族在短短幾十年間瀕臨滅絕。

實際上,歐洲傳染病的蔓延速度完全超過了殖民者向美洲大陸的推進速度,那些從海岸居民口中得知歐洲人到來的印第安人,多半也同時被感染上了新的疾病。因此,當殖民者在16世紀20年代抵達智利時,這里的印加文明已經遭遇上了天花的重創,整個王室幾乎都被瘟疫奪去了生命。而新的王位之爭將整個國家一分為二,這才使得西班牙人有可乘之機。

對疾病的抵抗力也是當時瘟疫導致盛行的原因。傳染疾病菌多從動物身上變異而來,先傳染給人,然後才在人類群體中傳播。由於歐洲農業歷史悠久,家畜眾多,在幾千年來與病菌的頻繁接觸已經形成適應性;印第安人則不是,農業的欠發達讓他們先天缺乏和家畜接觸的經驗,肌體很少遭遇此類病菌,也就全然沒有免疫力,所以在天花面前潰不成軍。而非洲人由於較早和歐洲人接觸,也擁有相似的免疫系統和抵抗力。而疾病的傳播也可以是雙向的。當時,唯一一種從美洲傳入歐洲的疾病是梅毒,它奪走了大量的歐洲人的生命。
倫敦大瘟疫(1665-1666)

倫敦大瘟疫是指一場於1665年到1666年發生在英格蘭的大規模瘟疫。在這場瘟疫中,有七萬五千到十萬人喪生,超過當時倫敦總人口的五分之一。它在歷史上被確定為淋巴腺鼠疫(bubonic plague)引起的大面積黑死病,由人通過跳蚤感染了鼠疫耶爾森菌 。1665年這場傳染病是淋巴腺鼠疫在英格蘭的最後一次大規模爆發。

瘟疫的來源有兩種說法。一種說來自法國,1665年4月,兩個法國海員昏倒在倫敦西區特魯里街與朗埃克路口,後來他們身上攜帶的病毒引起了大范圍的傳染。另一種說法是說鼠疫病毒來自荷蘭,這種疾病自1599年起就在荷蘭當地傳播了。瘟疫襲擊的第一個地區是倫敦的聖吉爾斯教區。1664年底至1665年初的冬天,就已經有病例在那裡出現,但直到1665年開春,由於人口的大量增加和衛生條件的急劇惡化,疾病才大規模迅速地傳播開來。到了1665年7月,瘟疫已經遍布倫敦城。當時的國王查爾斯二世以及他的家人都被迫離開了倫敦前往牛津郡,但市長和參事仍在堅守崗位。而一部分神職人員、醫生和葯劑師也因此忙碌了整個夏天。滿大街都是負責瘟疫的醫生,雖然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有執照。

由於這場瘟疫的蔓延非常之快,人們不得不將患病者所住的房子都連人封死,在緊閉的大門外漆上紅十字,上面寫上「上帝保佑」的字樣,嚴禁任何人出入。每天只是在限定的時間,由專人從窗口送進食物和水。成千上萬的病人就是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凄慘地死去,最多時一周死去的就不下萬人。時至9月上旬,原來熙熙攘攘的倫敦城竟然完全變成了一座寂靜的死城。所有的店鋪關了門,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路旁長滿了茂盛的雜草。城內唯一能夠不時打破沉寂的工作,便是運送屍體。每到夜晚,運屍車「咕隆,咕隆!」的車輪聲和那哀婉的車鈴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最初,這項掩埋工作只是在深夜進行,後來死者人數太多了,不得已也在晝夜進行了。死者的屍體被橫七豎八地裝到運屍車,運到各處的埋屍坑。在那裡,負責埋屍的工人們往往蒙面捂嘴,搖著鈴,口中念著:「安息吧!」匆匆把屍體倒入坑內,掩上薄土後,匆忙離開。

記錄顯示倫敦的死亡人數從每周1000-2000人持續上升,到1665年九月,平均每周已經有7000人死亡。到深秋時候,狀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到1666年二月,城市被認為安全到可以迎接國王了。而同時,由於與歐洲大陸的商貿交流,瘟疫傳到了法國。此後直到1666年九月,瘟疫仍在溫和的流行。9月2日和3日,倫敦城遭遇了一場大火,燒毀了大部分遭到感染了的房屋,這是狀況好轉的開端。另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大部分被感染的人群都已經死亡了。此後倫敦城在大火的基礎上重建,在這場瘟疫過後又獲得了的新生。
查士丁尼瘟疫(541-542)

查士丁尼瘟疫是指公元541到542年地中海世界爆發的第一次大規模鼠疫,它造成的損失極為嚴重。但是此次瘟疫對拜占庭帝國的破壞程度很深,其極高的死亡率使拜占庭帝國人口下降明顯,勞動力和兵力銳減,正常生活秩序受到嚴重破壞,還產生了深遠的社會負面後果,而且對拜占庭帝國、地中海、歐洲的歷史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

公元4世紀以後,曾經盛極一時的羅馬帝國漸漸分裂為東西兩部分。雄距東部的拜占庭帝國的歷代皇帝一向以羅馬帝國的正統繼承人自居,所以一直試圖收復失地,重新統一羅馬帝國,再現往日的輝煌。到公元6世紀時,拜占庭帝國的皇帝查士丁尼決定採取行動實現這一夢想。於是,查士丁尼於公元533年發動了對西地中海世界的征服戰爭。然而就在他橫掃北非、征服義大利,即將重現羅馬帝國輝煌的時候,一場空前規模的瘟疫卻不期而至,使東羅馬帝國的中興之夢變為泡影。公元541年,鼠疫開始在東羅馬帝國屬地中的埃及爆發,接著便迅速傳播到了首都君士坦丁堡及其它地區。

當時出現了許多詭異恐怖的情景:當人們正在相互交談時,便不能自主地開始搖晃,然後就倒在地上;人們買東西時,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時,死亡也會不期而至。而最早感染鼠疫的是那些睡在大街上的貧苦人,鼠疫最嚴重的時候,一天就有5000到7000人,甚至上萬人不幸死去。

官員在極度恐懼中不得不向查士丁尼匯報,死亡人數很快突破了23萬人,已經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屍體不得不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味。查士丁尼自己也險些感染瘟疫,在恐懼之中,他下令修建很多巨大的能夠埋葬上萬具屍體的大墓,並以重金招募工人來挖坑掩埋死者,以阻斷瘟疫的進一步擴散。於是,大量的屍體不論男女、貴賤和長幼,覆壓了近百層埋葬在了一起。鼠疫使君士坦丁堡40%的城市的居民死亡。它還繼續肆虐了半個世紀,直到1/4的羅馬人口死於鼠疫。這次鼠疫引起的飢荒和內亂,徹底粉碎了查士丁尼的雄心,也使東羅馬帝國元氣大傷,走向崩潰。
黑死病(1347 - 1351)

黑死病在人類歷史上是最致命的瘟疫之一。普遍認為是由一種名為鼠疫的細菌造成的。但最近有人認為是由其它一些疾病引起的。關於鼠疫的起源在專家中引起了廣泛的爭議。一些歷史學家認為黑死病開始於十四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或中亞。在隨後的數年內由商人和士兵攜帶到俄羅斯南部克里米亞。在十四世紀四十年代,流行病從克里米亞傳到西歐和北非。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數高達7500萬,其中歐洲的死亡人數為2500萬到5000萬。

黑死病的一種症狀,就是患者的皮膚上會出現許多黑斑,所以這種特殊瘟疫被人們叫做「黑死病」。對於那些感染上該病的患者來說,痛苦的死去幾乎是無法避免的,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

引起瘟疫的病菌是由藏在黑鼠皮毛內的蚤攜帶來的。在14世紀,黑鼠的數量很多。一旦該病發生,便會迅速擴散。在1348~1350年間,總共有2500萬歐洲人死於黑死病。但是,這次流行並沒有到此為止。以以後的40年中,它又一再發生。

14世紀20年代當此瘟疫細菌再次爆發之前,它已經在亞洲戈壁沙漠中潛伏了數百年,之後迅速隨老鼠身上的跳蚤中的血液四處傳播,從中國沿著商隊貿易路線傳到中亞和土耳其,然後由船舶帶到義大利,進入歐洲。歐洲密集的人口成了此疾病的火葯筒。3年裡,黑死病蹂躪整個歐洲大陸,再傳播到俄羅斯,導致俄羅斯近三分之一至一半的人口死亡。

Ⅲ 古代瘟疫是怎麼回事

總的來說,瘟疫是由於一些強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細菌、病毒引起的傳染病。 一般是自然災害後,環境衛生不好引起的。應該是一些急性傳染病

瘟疫在中國史料中早有記載。如《周禮•天官•冢宰》記載:「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有癘疾。」《呂氏春秋•季春紀》記載:「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說明當時對溫疫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水平,認為溫疫一年四季皆可發生,原因之一是由於時令之氣的不正常,是由「非時之氣」造成的。

現存最早的中醫古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如《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素問•本能病》篇:「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時雨不降,濕令不化,民病溫疫,疵廢。風生,民病皆肢節痛、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干引飲。」指出溫疫具有傳染性、流行性、臨床表現相似、發病與氣候有關等特點,並認為只要「正氣存內」,就能「避其毒氣」。

東漢時期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的序言中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文中的「傷寒」,除了指外感熱病外,還包括了當時的烈性傳染病,可見當時溫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說疫氣》記載「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荊室蓬戶之人耳!若夫殿處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門,若是者鮮焉。此乃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是故生疫,而愚民懸符厭之,亦可笑也。」描繪了當疫病流行的慘狀,並明確指出:「癘氣流行」,並非「鬼神所作」,而是「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詩》中也記載:「……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是當時凄涼情景的真實寫照。據史料記載,從漢桓帝劉志,至漢獻帝劉協的七十餘年中,記載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連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們也未能倖免。如文學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也一時俱逝。其慘狀可見一斑。

晉朝葛洪《肘後備急方》對溫疫也有論述,認為「傷寒、時行、溫疫,三名同一種。……其年歲中有癘氣兼挾鬼毒相注,名為溫病。」並立「治瘴氣疫癘溫毒諸方」一章,記載了辟瘟疫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溫病散等治療、預防溫疫的方劑。

隋朝巢元方《諸病源候論•疫癘病諸候》認為疫癘病「其病與時氣、溫、熱等病相類,皆有一歲之內,節氣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風疾雨,霧露不散,則民多疾疫。病無長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厲之氣,故雲疫癘病。」並認為嶺南地區的青草瘴、黃芒瘴等瘴氣也屬疫癘病范圍。並進一步指出:「此病皆因歲時不和,溫涼失節,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須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

唐朝孫思邈《千金要方•卷九•傷寒》立「辟溫」一章,記載治療溫疫的方劑。

出於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溫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

金代醫家張從正《儒門事親•卷一•立諸時氣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氣在上,瘟疫大作,必先頭痛或骨節疼,與傷寒、時氣、冒暑、風濕及中酒之人其狀皆相類。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況巴豆之丸乎。」對瘟疫的臨床表現、治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元代醫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溫疫五》:「瘟疫眾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散,宜降。」總結了溫疫的治療方法。

明朝醫家吳又可目睹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在前人有關論述的基礎上,對溫疫進行深入細致的觀察、探討。其所著的《溫疫論》是我國論述溫疫的專著,對溫疫進行了詳細的論述。認為「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指出溫疫的致病因子是「異氣」,又稱「疫氣」、「癘氣」「戾氣」等,是對溫疫病因的創見。

吳氏認為戾氣是物質性的,可採用葯物制服。雖然戾氣「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又進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氣者葯物也。」

戾氣是通過口鼻侵犯體內的。認為「邪從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氣的方式,「有天受,有傳染,所感雖殊,其病則一」。

而人體感受戾氣之後,是否致病則決定於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

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此外,由於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臟器部位也不一。認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

吳又可在《溫疫論》中,還創制了不少獨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劑。《溫疫論》是我國醫學文獻中論述急性傳染病的一部劃時代著作,至今仍可用來指導臨床,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

清朝余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並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綜上所述,中醫葯學在與溫疫長期的斗爭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一套較為完整的理論與臨床治療方法。應該充分發揮中醫葯治療急性傳染病的作用。

Ⅳ 你對中國古代瘟疫的回答很詳細,非常希望能得到有關的文獻資料!萬分感謝! [email protected]

從古至今,人類遭遇了無數的瘟疫,其中有些瘟疫特別嚴重,對人類後代的影響巨大的有:黑死病、鼠疫、天花、流感等
先秦時期

瘟疫在中國史料中早有記載。如《周禮·天官·冢宰》記載:「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有癘疾。」《呂氏春秋·季春紀》記載:「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說明當時對溫疫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水平,認為溫疫一年四季皆可發生,原因之一是由於時令之氣的不正常,是由「非時之氣」造成的。 現存最早的中醫古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如《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素問·本能病》篇:「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時雨不降,濕令不化,民病溫疫,疵廢。風生,民病皆肢節痛、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干引飲。」指出溫疫具有傳染性、流行性、臨床表現相似、發病與氣候有關等特點,並認為只要「正氣存內」,就能「避其毒氣」。
東漢時期
東漢時期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的序言中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文中的「傷寒」,除了指外感熱病外,還包括了當時的烈性傳染病,可見當時溫疫流行之猖獗。
三國
曹植《說疫氣》記載「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荊室蓬戶之人耳!若夫殿處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門,若是者鮮焉。此乃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是故生疫,而愚民懸符厭之,亦可笑也。」描繪了當疫病流行的慘狀,並明確指出:「癘氣流行」,並非「鬼神所作」,而是「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詩》中也記載:「……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是當時凄涼情景的真實寫照。據史料記載,從漢桓帝劉志,至漢獻帝劉協的七十餘年中,記載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連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們也未能倖免。如文學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也一時俱逝。其慘狀可見一斑。
晉朝
晉朝葛洪《肘後備急方》對溫疫也有論述,認為「傷寒、時行、溫疫,三名同一種。……其年歲中有癘氣兼挾鬼毒相注,名為溫病。」並立「治瘴氣疫癘溫毒諸方」一章,記載了辟瘟疫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溫病散等治療、預防溫疫的方劑。
隋朝
隋朝巢元方《諸病源候論·疫癘病諸候》認為疫癘病「其病與時氣、溫、熱等病相類,皆有一歲之內,節氣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風疾雨,霧露不散,則民多疾疫。病無長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厲之氣,故雲疫癘病。」並認為嶺南地區的青草瘴、黃芒瘴等瘴氣也屬疫癘病范圍。並進一步指出:「此病皆因歲時不和,溫涼失節,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須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
唐朝
唐朝孫思邈《千金要方·卷九·傷寒》立「辟溫」一章,記載治療溫疫的方劑。 出於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溫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
金代
金代醫家張從正《儒門事親·卷一·立諸時氣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氣在上,瘟疫大作,必先頭痛或骨節疼,與傷寒、時氣、冒暑、風濕及中酒之人其狀皆相類。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況巴豆之丸乎。」對瘟疫的臨床表現、治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元代
元代醫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溫疫五》:「瘟疫眾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散,宜降。」總結了溫疫的治療方法。
明朝
明朝醫家吳又可目睹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在前人有關論述的基礎上,對溫疫進行深入細致的觀察、探討。其所著的《溫疫論》是我國論述溫疫的專著,對溫疫進行了詳細的論述。認為「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指出溫疫的致病因子是「異氣」,又稱「疫氣」、「癘氣」「戾氣」等,是對溫疫病因的創見。 吳氏認為戾氣是物質性的,可採用葯物制服。雖然戾氣「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又進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氣者葯物也。」
戾氣是通過口鼻侵犯體內的。認為「邪從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氣的方式,「有天受,有傳染,所感雖殊,其病則一」。 而人體感受戾氣之後,是否致病則決定於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 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此外,由於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臟器部位也不一。認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 吳又可在《溫疫論》中,還創制了不少獨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劑。《溫疫論》是我國醫學文獻中論述急性傳染病的一部劃時代著作,至今仍可用來指導臨床,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
清朝
清朝余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並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綜上所述,中醫葯學在與溫疫長期的斗爭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一套較為完整的理論與臨床治療方法。應該充分發揮中醫葯治療急性傳染病的作用。

Ⅳ 古時候說的瘟疫到底是什麼病

瘟疫不是某一種特定的疾病,而是對眾多流行性疾病的統稱,如:鼠疫、天花、流感等。

總的來說,瘟疫是由於一些強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細菌、病毒引起的傳染病。 一般是自然災害後,環境衛生不好引起的。

古時對瘟疫的記載有《丹溪心法·瘟疫五》:「瘟疫,眾人一般病者是,又謂之天行時疫。」其發病急劇,證情險惡。若癘氣疫毒伏於募原者,初起可見憎寒壯熱,旋即但熱不寒,頭痛身疼,苔白如積粉,舌質紅絳,脈數等。



(5)中國歷史溫瘟擴展閱讀

中國歷史上記載的瘟疫

1、先秦時期

《周禮·天官·冢宰》記載:「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有癘疾。」《呂氏春秋·季春紀》記載:「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說明當時對瘟疫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水平,認為瘟疫一年四季皆可發生,原因之一是由於時令之氣的不正常,是由「非時之氣」造成的。

現存最早的中醫古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如《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

2、東漢時期

東漢時期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的序言中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

文中的「傷寒」,除了指外感熱病外,還包括了當時的烈性傳染病,可見當時瘟疫流行之猖獗。

3、隋朝

隋朝巢元方《諸病源候論·疫癘病諸候》認為疫癘病「其病與時氣、溫、熱等病相類,皆有一歲之內,節氣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風疾雨,霧露不散,則民多疾疫。病無長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厲之氣,故雲疫癘病。」

他認為嶺南地區的青草瘴、黃芒瘴等瘴氣也屬疫癘病范圍。並進一步指出:「此病皆因歲時不和,溫涼失節,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須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

4、唐朝

唐朝孫思邈《千金要方·卷九·傷寒》立「辟溫」一章,記載治療瘟疫的方劑。出於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

這些都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瘟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

5、宋代

宋代醫家張從正《儒門事親·卷一·立諸時氣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氣在上,瘟疫大作,必先頭痛或骨節疼,與傷寒、時氣、冒暑、風濕及中酒之人其狀皆相類。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況巴豆之丸乎。」

6、元朝

元朝醫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溫疫五》:「瘟疫眾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散,宜降。」總結了瘟疫的治療方法。

7、明朝

明朝醫家吳又可目睹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在前人有關論述的基礎上,對溫疫進行深入細致的觀察、探討。

其所著的《溫疫論》是我國論述溫疫的專著,對溫疫進行了詳細的論述。認為「瘟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指出溫疫的致病因子是「異氣」,是對溫疫病因的創新性見解。

8、清朝

清朝余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

他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參考資料來源

網路-瘟疫

Ⅵ 中國古人是怎麼與瘟疫的斗爭的史書上有什麼記載

Ⅶ 古人怎麼治瘟疫

瘟疫在中國史料中早有記載。如《周禮•天官•冢宰》記載:「疾醫掌養萬民之疾病,四時皆有癘疾。」《呂氏春秋•季春紀》記載:「季春行夏令,則民多疾疫。」說明當時對溫疫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水平,認為溫疫一年四季皆可發生,原因之一是由於時令之氣的不正常,是由「非時之氣」造成的。
現存最早的中醫古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如《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素問•本能病》篇:「厥陰不退位,即大風早舉,時雨不降,濕令不化,民病溫疫,疵廢。風生,民病皆肢節痛、頭目痛,伏熱內煩,咽喉干引飲。」指出溫疫具有傳染性、流行性、臨床表現相似、發病與氣候有關等特點,並認為只要「正氣存內」,就能「避其毒氣」。
東漢時期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的序言中說「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公元196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文中的「傷寒」,除了指外感熱病外,還包括了當時的烈性傳染病,可見當時溫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說疫氣》記載「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或以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荊室蓬戶之人耳!若夫殿處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門,若是者鮮焉。此乃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是故生疫,而愚民懸符厭之,亦可笑也。」描繪了當疫病流行的慘狀,並明確指出:「癘氣流行」,並非「鬼神所作」,而是「陰陽失位,寒暑錯時」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詩》中也記載:「……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是當時凄涼情景的真實寫照。據史料記載,從漢桓帝劉志,至漢獻帝劉協的七十餘年中,記載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連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們也未能倖免。如文學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也一時俱逝。其慘狀可見一斑。
晉朝葛洪《肘後備急方》對溫疫也有論述,認為「傷寒、時行、溫疫,三名同一種。……其年歲中有癘氣兼挾鬼毒相注,名為溫病。」並立「治瘴氣疫癘溫毒諸方」一章,記載了辟瘟疫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溫病散等治療、預防溫疫的方劑。
隋朝巢元方《諸病源候論•疫癘病諸候》認為疫癘病「其病與時氣、溫、熱等病相類,皆有一歲之內,節氣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風疾雨,霧露不散,則民多疾疫。病無長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厲之氣,故雲疫癘病。」並認為嶺南地區的青草瘴、黃芒瘴等瘴氣也屬疫癘病范圍。並進一步指出:「此病皆因歲時不和,溫涼失節,人感乖戾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須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
唐朝孫思邈《千金要方•卷九•傷寒》立「辟溫」一章,記載治療溫疫的方劑。
出於唐朝王冰以後的《素問》遺篇,認為溫疫與五運六氣變化異常有一定的關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癘」之稱。說明古人已經意識到溫疫的致病原因不同於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種疫毒之氣。
金代醫家張從正《儒門事親•卷一•立諸時氣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氣在上,瘟疫大作,必先頭痛或骨節疼,與傷寒、時氣、冒暑、風濕及中酒之人其狀皆相類。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況巴豆之丸乎。」對瘟疫的臨床表現、治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元代醫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溫疫五》:「瘟疫眾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散,宜降。」總結了溫疫的治療方法。
明朝醫家吳又可目睹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在前人有關論述的基礎上,對溫疫進行深入細致的觀察、探討。其所著的《溫疫論》是我國論述溫疫的專著,對溫疫進行了詳細的論述。認為「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指出溫疫的致病因子是「異氣」,又稱「疫氣」、「癘氣」「戾氣」等,是對溫疫病因的創見。
吳氏認為戾氣是物質性的,可採用葯物制服。雖然戾氣「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又進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氣者葯物也。」
戾氣是通過口鼻侵犯體內的。認為「邪從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氣的方式,「有天受,有傳染,所感雖殊,其病則一」。
而人體感受戾氣之後,是否致病則決定於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
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此外,由於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臟器部位也不一。認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
吳又可在《溫疫論》中,還創制了不少獨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劑。《溫疫論》是我國醫學文獻中論述急性傳染病的一部劃時代著作,至今仍可用來指導臨床,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
清朝余師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吳又可《溫疫論》的基礎上,認為疫疹的病因是癘氣,指出「一人得病,傳染一家,輕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內,大率如斯。」並根據暑熱疫的病證特點,創立「清瘟敗毒飲」一方,以重用石膏為主,為溫疫病的辨證論治開拓了新的境地。
綜上所述,中醫葯學在與溫疫長期的斗爭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有一套較為完整的理論與臨床治療方法。應該充分發揮中醫葯治療急性傳染病的作用。

Ⅷ 古時溫和瘟是通假字嗎

「溫」和「瘟」含義風馬牛不相及,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是通假字。

Ⅸ 我想知道瘟神的來歷

瘟神一稱五瘟使者。中國古代民間信奉的司瘟疫之神。
即:春瘟張元伯,夏瘟版劉元達,秋權瘟趙公明,冬瘟鍾仕貴,總管中瘟史文業。

瘟疫,古人或單稱瘟、溫、或疫,是一種急性傳染病。在古代民智未開,醫療條件低劣的情況下,人們對這種可怕疾病,恐懼至極,很容易認為是鬼神作祟。因此乞求神靈保護,當是很早就出現的行為。

Ⅹ 中國史書有無關於大規模瘟疫、傳染病流行導致大規模死亡的記錄死亡數煩請盡量具體些,謝謝

有,不過不多,不詳細,大多一筆帶過,至於那帖子上說的,殺人多少多少,都是摸專黑的。
中國古屬代對平民的記錄不多,而且時間越早,資料越少,但不意味著沒有,大疫一般發生在大災之後,所以查史書時可以先找大災,這些二十四史中也會有一些,不過關於平民的記錄,野史會比較多。

中國歷史上有記錄的死亡人數超過10萬的瘟疫

468年,中國河南、河北、山東、湖北及安徽發生疫病,14—15萬人死亡。

1358年,山西及河北發生疫病,死亡人數超過20萬。

1772—1855年,中國雲南省有31個縣、市流行鼠疫,25.3萬人死於該病。

1856—1900年,中國雲南全省有86個縣流行鼠疫,共計死亡73萬多人。

1884—1953年,中國福建57個縣、市中有71萬多人死於鼠疫。

1887—1919年,中國內蒙東部52萬人死於鼠疫。

1910—1913年,中國發生淋巴腺鼠疫,流行期間,死亡近百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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