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吳越春秋》的作者是 。
《吳越春秋》是成書於東漢的一部歷史散文,趙曄撰。其書今存十卷回,主要敘述吳越答爭霸的故事,前五卷以吳為主,後五卷以越為主。《吳越春秋》在體例上兼有編年體和紀傳體史書的特點,是歷史演義小說的雛形。全書所敘重要事件都明確標示年代,但實際並不準確,多有訛誤。《吳越春秋》敘事完整,全書以吳越爭霸為主線,具體到各章又都有自己的重點,保持相對獨立性;各章之間前後貫通,一脈相承,講述的故事具有連續性。
❷ 吳越爭霸故事(簡略的)
周景王元年(公元前年),吳侵越時所獲戰俘剌死吳王余祭。周敬王十年(前510年),吳大舉攻楚前,為解除後顧之憂,又曾攻越,佔領檇李(今浙江嘉興南。十五年,吳軍主力在楚都郢時,越乘機侵入吳境,雙方矛盾日趨激化。吳欲爭霸中原,必先征服越國,以解除其後方威脅;越欲北進中原,更必先服吳才有可能,因而引起延續二十餘年的吳越戰爭。吳、越地處江南水鄉,「以船為車,以楫為馬」(《越絕書·記地傳》),雙方多為水上作戰。此時作為水軍的「舟師」已成為新的兵種,能獨立完成戰略、戰役任務。吳、越水軍有樓船(指揮船)、大翼、中翼、小翼三種主要戰艦船及突冒(船首裝有沖角)、橋船(輕快戰船)等戰船。主要戰船大翼船長20米,寬2.7米,載乘「戰士二十六人,棹(手)五十人,舳艫(手)三人,操長鉤矛、斧者(各)四人,吏、仆、射長各一人」,連同船長「凡九十一人」(《太平御覽》卷315引《伍子胥水戰兵法》)。水戰基本方式是先用弩射,再進行接舷戰斗,最後登船格鬥,有時亦用突冒撞擊敵船。
二十四年(公元前496年),吳王闔閭率軍攻越,雙方主力戰於檇李。越以死罪刑徒陣前自刎,乘吳軍注意力分散之機發動猛攻,大敗吳軍。闔閭負傷身死,夫差繼位為王。二十六年,越以水軍攻吳,戰於夫椒(今江蘇太湖中洞庭山)。越軍戰敗,主力被殲。吳軍乘勝追擊,佔領越都會稽(今浙江紹興)。越王勾踐率余部5000人被圍於會稽山上。勾踐請降,吳大臣伍員建議勿許,認為「今不滅越,後必悔之」。夫差因急於北上中原爭霸,未採納伍子胥建議,以越王質吳為條件,許降撤兵(參見《夫椒之戰》條)。勾踐夫婦為吳王「駕車養馬」,執役三年,贏得夫差信任,獲釋回國。勾踐為興越滅吳,「卧薪嘗膽」,發憤圖強。其在謀臣文種、范蠡輔佐下,制定了「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的長期戰略:在內政上實行發展生產、獎勵生育及尊重人才等政策,以安定民生,充裕兵源,收攬人心,鞏固團結,從而增強綜合國力;在軍事上,實行精兵政策,加強訓練,嚴格紀律,以提高戰鬥力。當時弩已用於作戰。戰車、戰船均「頓於兵弩」,戰斗勝敗關鍵又取決於最後之沖鋒。勾踐聘請精於弓弩射法的陳音教授用弩技術,包括瞄準、連續發射及掌握弩力與箭重最佳比例(拉力一石,箭重一兩)等方法,使「軍士皆能用弓弩之巧」,聘請善於「劍戟之術」的越女教授「手戰」格鬥技術,使軍士「一人當百,百人當萬」。越地民風是「悅兵敢死」,慣於各自為戰。為此,勾踐反對「匹夫之勇」,強調紀律性,要求作戰單位在統一號令下統一戰斗行動,以發揮整體作戰能力。規定服從指揮者有賞,違犯者「身斬,妻子鬻」。在外交上,針對「吳王兵加於齊晉,而怨結於楚」的情況,採用「親於齊,深結於晉,陰固於楚,而厚事於吳」的方針(《吳越春秋·勾踐歸國外傳》)。厚事於吳,即效法周文王對商紂王「文伐」之謀略,以非戰爭手段瓦解、削弱敵人。主要措施有,佯示忠誠,使吳王放鬆對越戒備,放手北上中原爭霸,縱其所欲,助長吳王愛好宮室、女色之慾望,使其大興土木,耗費國力;並行賄用間,擴大吳統治集團內部矛盾,破壞其團結。施行十年,使得越「荒無遺土,百姓親附」,國力復興。越軍亦成為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且「人有致死之心」的精銳部隊。
吳王夫差在征服越國後,即積極作北進准備。伍員再次建議「定越而後圖齊」,認為越是「腹心之病」,而「齊魯諸侯不過疥癬」之疾。吳王仍未採納。三十一年(前489年),吳先攻陳(今河南淮陽).以解除其北進時來自側翼的威脅。三十三年,吳攻魯,打開進軍中原的大門。吳為建立北進戰略基地及打通北進軍事運輸交通線,於三十四年在長江北岸營建了規模宏大的邗城(今江蘇揚州),開鑿了由今揚州經射陽湖至淮安之邗溝,溝通江、淮水域,並進而與泗、沂、濟水聯結。三十五年,吳率魯、邾、郯等國聯軍由陸上攻齊;派大夫徐承率水軍由長江入海,向山東半島迂迴,攻齊側後。吳水軍海上作戰失利,陸上聯軍遂退回(參見吳魯邾郯攻齊之戰)。三十六年,吳再次攻齊,在艾陵(今山東萊蕪東北)全殲齊軍精銳(參見艾陵之戰)。三十八年(前482年),夫差率吳軍主力進至黃池(今河南封丘西南),與晉及中原諸侯會盟,「欲霸中國」。此時吳之霸業達於頂點。
當吳王夫差在黃池與晉定公爭作盟主時,越王勾踐分兵兩路攻吳。一部兵力自海入淮,斷吳主力回援之路,掩護主力作戰;其自率主力直趨吳都,在郊區泓水殲滅迎戰之吳軍,並乘勢攻入吳都。夫差南歸,恐因國都失守士氣下降及遠程奔返造成部隊疲憊、決戰不利,派人請和。勾踐亦以吳軍主力未損,不願進行無把握的決戰,遂與吳訂和約後撤軍。四十二年,吳國發生災荒。越乘機發動進攻,與迎戰吳軍在笠澤(在今江蘇吳江一帶)隔江相峙。越軍利用夜暗,以兩翼佯渡誘使吳軍分兵,然後集中精銳,實施敵前潛渡、中間突破,並連續進攻,擴大戰果,創造了中國戰爭史上較早的河川進攻的成功戰例(參見笠澤之戰)。笠澤之戰後,吳、越力量對比發生了根本變化,越已佔有絕對優勢。周元王元年(前475年),越再度攻吳。吳軍無力迎戰,據都城防守。越於吳都西南郊築城,謀長期圍困。吳數次遣使請和,均遭越拒絕。三年,城破,夫差自殺,吳亡(參見《越滅吳之戰》條)。勾踐率軍「北渡江淮,與齊、晉諸侯會於徐州」。周元王封勾踐為伯。「越兵橫行於江淮東,諸侯畢賀,號稱霸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越終於成為春秋時期的最後一任霸主。
點評:此戰,吳王夫差不聽伍員之言,養虎為患,終遭滅國。而越王勾踐則卧薪嘗膽,養精蓄銳,並聽取謀臣文種、范蠡之言,主要靠謀略制勝;親齊、結晉、聯楚的外交策略,在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這說明春秋末期的戰爭,已發展為智戰。當時人即認為「夫戰,智為始,仁次之,勇次之。」(《國語·吳語》記楚將申包胥言)戰爭中還出現了早期入海遠航作戰及河川進攻等新的作戰方法。
吳越爭霸情況概述
大國爭霸是春秋時代的顯著特徵。在齊桓公首霸之後,晉、楚兩國相繼而起,逐鹿中原,爭當盟主,但終因旗鼓相當,勢均力敵,在春秋中葉以後,出現並霸的局面。在這樣的形勢下,晉景公採納申公巫臣的意見,開始聯合吳國,企圖利用吳國牽制楚國的右翼,使楚國不能騰出手來招駕晉國的攻勢,從而謀利。
吳國偏居東南沿海地區,與越國為鄰,有斷發文身之俗。據《吳越春秋》記載,當時吳國「險阻潤濕,又有江海之害,君無守御,民無所依,倉庫不設,田疇不墾。」嚴格地說,它還不能算是一個國家,只是一個部落群體。在中原列國眼裡,吳是一個經濟、文化十分落後的蠻夷之國。公元前五八四年,晉景公派申公巫臣到吳國傳授車戰射御的技術,並唆使吳國背叛楚國。於是吳國不斷侵伐楚國,又攻打巢、徐等吳楚之間的小國,弄得楚國忙於應戰,疲於奔命。在晉國的扶植下,吳國的軍事力量發展得很快,國土日益擴展,聲望日益提高。中原諸侯國家和吳國開始建立了聯系。公元前五二二年,伍子胥從楚國逃到吳國,做了相國。他教給吳王闔閭「立城郭,設守備、實倉廩,治府庫」等「安君治民,興霸成王」之道(《吳越春秋》),使吳國由極為落後的蠻夷之邦,一躍而成為軍事強國。公元五○六年,吳王闔閭以孫武為大將伍子胥為副將,聯合蔡、唐兩國興師伐楚。孫武是傑出的軍事家,為了切斷楚國本部與方城之外的聯系,他採取中間突破的戰略,率領吳軍從淮河流域西進,至淮汭舍舟登陸,翻越大別山,與此同時,唐軍東進襲取大隧、直轅、冥厄三隘(在今武勝關一帶),蔡軍循汝水至淮河、南下直取訾梁(在今固始縣)。這兩支偏師堵住了楚軍北上中原,東通齊、魯的要道,從側翼牽制住楚軍,使楚軍不敢正面迎擊吳軍,而吳軍卻乘機掃盪楚國東境沿途的城鎮,從容西進,跟蔡、唐兩路軍隊會師,將楚國攔腰截為兩段,隔漢水同楚軍對峙。楚司馬沈系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向令尹子常建議:「請令尹封鎖漢水,自己以方城外人毀掉吳軍舍棄的舟船,回過頭來封住大隧、直轅、冥厄三隘,然後夾擊吳軍,一定能勝利。」令尹子常接受了這個建議。可惜,當他聽楚大夫史皇說:「現在楚國人都怨惡令尹,喜歡司馬,假使採取司馬的建議,那麼戰勝吳國的功績就全歸司馬了。」就斷然改變主意,輕率地領兵渡漢水,與吳軍對陣於柏舉(今湖水麻城),結果一敗塗地。吳軍乘勝窮追猛打,五戰五勝,攻古了楚國的郢都。
楚國的慘敗有內外兩方面原因,外因是晉、吳聯合力量超過楚國;內因是楚國政治腐敗。而起決定作用的是內因。楚國的政治腐敗突出表現在用人問題上。楚國出人才,可楚平王專信姦邪,加害賢良,後來楚昭王上台,也胸無大志,只勉強立國,致使大批人才有的消沉,有的流走。象范蠡,出身於布衣之家,有匡世奇才,而「時人盡以為狂」(《越絕書》)。他琢磨,楚國不用,自己不能直接報效於父母之邦,不如東去助越,以越制吳,消除楚國東顧之憂,將全部的才智曲折地貢獻給生養自己的故國。於是,他邀好友文種一起告別了家鄉,踏上東去越國的道路。
越國是古代越族建立的國家。傳說其先祖乃大禹的後裔,被封於會稽(今浙江紹興),「文身斷發,被草萊而邑」(《史記·越王勾踐世家》),歷二十餘世而至允常。公元前五一○年,吳王闔閭攻越,正是允常在位時。吳王闔閭攻佔郢都後,慶功作樂,流連忘返,國內很空虛。越王允常乘機襲吳國。吳王闔閭之弟夫概也悄悄溜回吳國,自立為王。恰巧這時,楚大夫申包胥哭秦庭七日,求來救兵,吳王闔閭被迫跟楚國講和,匆忙回師,趕跑夫概,保住王位,而楚國也僥幸復活。楚昭王接受了痛苦的教訓,開始勵精圖治。為了解除吳國對楚國的威脅,他採取聯越制吳的策略。
吳王闔閭決心打敗越國。公元前四九六年越王允常死,其子勾踐繼位。吳國起兵攻越。吳越兩軍戰於檇李(今浙江嘉興南)。吳國的軍隊陣列整齊嚴肅,越王勾踐派敢死隊沖鋒失敗,就改用罪人在陣前集體自殺,吸引吳軍的注意力,然後空襲吳軍,越將靈姑浮揮戈刺傷吳王闔閭,吳軍敗退,闔閭死於途中,其子夫差繼位。夫差派專人侍立宮門,每逢夫差出入,便發問:「夫差,越王殺害你父親的仇恨你忘掉了嗎?」夫差則回答:「是,不敢忘!」過了兩年,吳國出動精兵攻越國。夫椒(古山名,在今江蘇吳縣西南太湖中)一戰,越軍大敗。越王勾踐僅剩五千人,被吳軍包圍於稽山。文種、范蠡說服勾踐忍辱圖存,厚賂吳王夫差的寵臣伯嚭,向吳王求和。吳相國伍子胥表示反對,他舉夏代少康中興的故事,勸告吳王,消滅越國,以絕後患。吳太宰伯嚭既貪圖越王勾踐的財貨,又嫉妒相國伍子胥的功勞,極力慫恿吳王答應越國的請求。吳王夫差終於允許求和,但條件是越國必須臣服於吳國,並要勾踐到吳為奴三年。勾踐帶范蠡來到吳國當馬夫。每天早上喂馬擦車,以備夫差田獵,遊玩;晚上棲身於石屋,守在闔閭的墳旁,期待三年一過,重返越國,最使勾踐君臣提心吊膽的伍子胥,他常常勸吳王殺掉勾踐。因此,勾踐必須裝出萬分忠於吳王的表現,而且不能讓吳王發覺半點矯飾做作。范蠡為此煞費苦心,他聽到夫差病了,就動員勾踐為吳王嘗溲辨疾,以感動他。這招果然靈驗,夫差誤以為勾踐確實屈服了,便如期放他回國。勾踐回國後,身邊總放著一個苦膽,坐卧飲食不忘先嘗苦膽,藉以牢記會稽之辱。范蠡為勾踐制定一套保民、富國、強兵的方針。勾踐親自耕田,夫人親自織布,食不加肉,衣不重彩,禮賢下士,賑貧恤死,深得民心,越國很快富起來。相反,吳王夫差因勝利而驕傲自滿,腐化墮落,偏信奸佞術宰伯嚭,殺害忠誠的相國子胥,政治日趨腐敗。吳王夫差看不到越國是自己的心腹之患,一心想北上爭霸。公元前四八年,他乘齊景公新死之機,伐齊,在艾陵打敗齊軍。公元前四八二年,吳王夫差通知中原諸侯到黃池(今河南封丘縣西南)開會。會上,吳、晉兩國爭當盟主,結果歃血時,先吳後晉,魯、邾等小國也分別「賦於吳八百乘」和「六百乘」(《國語·楚語》)。黃池之會使吳國達到了北上稱霸的目的,但也標志著吳國霸業的終結。 就在吳王夫差參加黃池之會的時候。越王勾踐率兵攻進吳都,俘虜了太子友。夫差聞訊後,急忙從北方撤軍回國。但吳軍長途跋涉,疲勞不堪,無法抵抗越軍的進攻。夫差只得派伯嚭攜帶豐厚的禮物去越國求和。越王勾踐估量眼下還不能滅掉吳國,就答應同吳國講和。公元前四七八年,越國再次攻吳國。兩國軍隊在笠澤夾水對陣。夜裡,越軍左右兩小隊兵卒或左或右,擊鼓吶喊,佯攻吳軍兩翼。吳軍分兵防禦,而越國三軍主力暗暗涉水,猛攻吳國中軍,吳國大敗。公元前四七三年,越軍第三次大規模進攻吳國,將夫差包圍在姑蘇山上。吳正派公孫雄肉袒膝行,向越王勾踐求和。勾踐想答應,范蠡說:「過去天意叫吳國滅掉越國,可吳國偏偏不幹;現在天意叫越國滅掉吳國,難道大王要違背天意嗎?」吳使聞聽淚如雨下。勾踐遂說:「請夫差遷到甬江以東,讓他管理一百戶人家。」夫差羞愧交集,對勾踐說:「我老了,不能服侍大王了。我真沒臉見子胥呀?彼蛋眨
❸ 吳越的歷史
周景王元年(公元前年),吳侵越時所獲戰俘剌死吳王余祭。周敬王十年(前510年),吳大舉攻楚前,為解除後顧之憂,又曾攻越,佔領檇李(今浙江嘉興南。十五年,吳軍主力在楚都郢時,越乘機侵入吳境,雙方矛盾日趨激化。吳欲爭霸中原,必先征服越國,以解除其後方威脅;越欲北進中原,更必先服吳才有可能,因而引起延續二十餘年的吳越戰爭。吳、越地處江南水鄉,「以船為車,以楫為馬」(《越絕書·記地傳》),雙方多為水上作戰。此時作為水軍的「舟師」已成為新的兵種,能獨立完成戰略、戰役任務。吳、越水軍有樓船(指揮船)、大翼、中翼、小翼三種主要戰艦船及突冒(船首裝有沖角)、橋船(輕快戰船)等戰船。主要戰船大翼船長20米,寬2.7米,載乘「戰士二十六人,棹(手)五十人,舳艫(手)三人,操長鉤矛、斧者(各)四人,吏、仆、射長各一人」,連同船長「凡九十一人」(《太平御覽》卷315引《伍子胥水戰兵法》)。水戰基本方式是先用弩射,再進行接舷戰斗,最後登船格鬥,有時亦用突冒撞擊敵船。
二十四年(公元前496年),吳王闔閭率軍攻越,雙方主力戰於檇李。越以死罪刑徒陣前自刎,乘吳軍注意力分散之機發動猛攻,大敗吳軍。闔閭負傷身死,夫差繼位為王。二十六年,越以水軍攻吳,戰於夫椒(今江蘇太湖中洞庭山)。越軍戰敗,主力被殲。吳軍乘勝追擊,佔領越都會稽(今浙江紹興)。越王勾踐率余部5000人被圍於會稽山上。勾踐請降,吳大臣伍員建議勿許,認為「今不滅越,後必悔之」。夫差因急於北上中原爭霸,未採納伍子胥建議,以越王質吳為條件,許降撤兵(參見《夫椒之戰》條)。勾踐夫婦為吳王「駕車養馬」,執役三年,贏得夫差信任,獲釋回國。勾踐為興越滅吳,「卧薪嘗膽」,發憤圖強。其在謀臣文種、范蠡輔佐下,制定了「十年生聚」、「十年教訓」的長期戰略:在內政上實行發展生產、獎勵生育及尊重人才等政策,以安定民生,充裕兵源,收攬人心,鞏固團結,從而增強綜合國力;在軍事上,實行精兵政策,加強訓練,嚴格紀律,以提高戰鬥力。當時弩已用於作戰。戰車、戰船均「頓於兵弩」,戰斗勝敗關鍵又取決於最後之沖鋒。勾踐聘請精於弓弩射法的陳音教授用弩技術,包括瞄準、連續發射及掌握弩力與箭重最佳比例(拉力一石,箭重一兩)等方法,使「軍士皆能用弓弩之巧」,聘請善於「劍戟之術」的越女教授「手戰」格鬥技術,使軍士「一人當百,百人當萬」。越地民風是「悅兵敢死」,慣於各自為戰。為此,勾踐反對「匹夫之勇」,強調紀律性,要求作戰單位在統一號令下統一戰斗行動,以發揮整體作戰能力。規定服從指揮者有賞,違犯者「身斬,妻子鬻」。在外交上,針對「吳王兵加於齊晉,而怨結於楚」的情況,採用「親於齊,深結於晉,陰固於楚,而厚事於吳」的方針(《吳越春秋·勾踐歸國外傳》)。厚事於吳,即效法周文王對商紂王「文伐」之謀略,以非戰爭手段瓦解、削弱敵人。主要措施有,佯示忠誠,使吳王放鬆對越戒備,放手北上中原爭霸,縱其所欲,助長吳王愛好宮室、女色之慾望,使其大興土木,耗費國力;並行賄用間,擴大吳統治集團內部矛盾,破壞其團結。施行十年,使得越「荒無遺土,百姓親附」,國力復興。越軍亦成為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且「人有致死之心」的精銳部隊。
吳王夫差在征服越國後,即積極作北進准備。伍員再次建議「定越而後圖齊」,認為越是「腹心之病」,而「齊魯諸侯不過疥癬」之疾。吳王仍未採納。三十一年(前489年),吳先攻陳(今河南淮陽).以解除其北進時來自側翼的威脅。三十三年,吳攻魯,打開進軍中原的大門。吳為建立北進戰略基地及打通北進軍事運輸交通線,於三十四年在長江北岸營建了規模宏大的邗城(今江蘇揚州),開鑿了由今揚州經射陽湖至淮安之邗溝,溝通江、淮水域,並進而與泗、沂、濟水聯結。三十五年,吳率魯、邾、郯等國聯軍由陸上攻齊;派大夫徐承率水軍由長江入海,向山東半島迂迴,攻齊側後。吳水軍海上作戰失利,陸上聯軍遂退回(參見吳魯邾郯攻齊之戰)。三十六年,吳再次攻齊,在艾陵(今山東萊蕪東北)全殲齊軍精銳(參見艾陵之戰)。三十八年(前482年),夫差率吳軍主力進至黃池(今河南封丘西南),與晉及中原諸侯會盟,「欲霸中國」。此時吳之霸業達於頂點。
當吳王夫差在黃池與晉定公爭作盟主時,越王勾踐分兵兩路攻吳。一部兵力自海入淮,斷吳主力回援之路,掩護主力作戰;其自率主力直趨吳都,在郊區泓水殲滅迎戰之吳軍,並乘勢攻入吳都。夫差南歸,恐因國都失守士氣下降及遠程奔返造成部隊疲憊、決戰不利,派人請和。勾踐亦以吳軍主力未損,不願進行無把握的決戰,遂與吳訂和約後撤軍。四十二年,吳國發生災荒。越乘機發動進攻,與迎戰吳軍在笠澤(在今江蘇吳江一帶)隔江相峙。越軍利用夜暗,以兩翼佯渡誘使吳軍分兵,然後集中精銳,實施敵前潛渡、中間突破,並連續進攻,擴大戰果,創造了中國戰爭史上較早的河川進攻的成功戰例(參見笠澤之戰)。笠澤之戰後,吳、越力量對比發生了根本變化,越已佔有絕對優勢。周元王元年(前475年),越再度攻吳。吳軍無力迎戰,據都城防守。越於吳都西南郊築城,謀長期圍困。吳數次遣使請和,均遭越拒絕。三年,城破,夫差自殺,吳亡(參見《越滅吳之戰》條)。勾踐率軍「北渡江淮,與齊、晉諸侯會於徐州」。周元王封勾踐為伯。「越兵橫行於江淮東,諸侯畢賀,號稱霸王」(《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越終於成為春秋時期的最後一任霸主。
點評:此戰,吳王夫差不聽伍員之言,養虎為患,終遭滅國。而越王勾踐則卧薪嘗膽,養精蓄銳,並聽取謀臣文種、范蠡之言,主要靠謀略制勝;親齊、結晉、聯楚的外交策略,在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這說明春秋末期的戰爭,已發展為智戰。當時人即認為「夫戰,智為始,仁次之,勇次之。」(《國語·吳語》記楚將申包胥言)戰爭中還出現了早期入海遠航作戰及河川進攻等新的作戰方法。
吳越爭霸情況概述
大國爭霸是春秋時代的顯著特徵。在齊桓公首霸之後,晉、楚兩國相繼而起,逐鹿中原,爭當盟主,但終因旗鼓相當,勢均力敵,在春秋中葉以後,出現並霸的局面。在這樣的形勢下,晉景公採納申公巫臣的意見,開始聯合吳國,企圖利用吳國牽制楚國的右翼,使楚國不能騰出手來招駕晉國的攻勢,從而謀利。
吳國偏居東南沿海地區,與越國為鄰,有斷發文身之俗。據《吳越春秋》記載,當時吳國「險阻潤濕,又有江海之害,君無守御,民無所依,倉庫不設,田疇不墾。」嚴格地說,它還不能算是一個國家,只是一個部落群體。在中原列國眼裡,吳是一個經濟、文化十分落後的蠻夷之國。公元前五八四年,晉景公派申公巫臣到吳國傳授車戰射御的技術,並唆使吳國背叛楚國。於是吳國不斷侵伐楚國,又攻打巢、徐等吳楚之間的小國,弄得楚國忙於應戰,疲於奔命。在晉國的扶植下,吳國的軍事力量發展得很快,國土日益擴展,聲望日益提高。中原諸侯國家和吳國開始建立了聯系。公元前五二二年,伍子胥從楚國逃到吳國,做了相國。他教給吳王闔閭「立城郭,設守備、實倉廩,治府庫」等「安君治民,興霸成王」之道(《吳越春秋》),使吳國由極為落後的蠻夷之邦,一躍而成為軍事強國。公元五○六年,吳王闔閭以孫武為大將伍子胥為副將,聯合蔡、唐兩國興師伐楚。孫武是傑出的軍事家,為了切斷楚國本部與方城之外的聯系,他採取中間突破的戰略,率領吳軍從淮河流域西進,至淮汭舍舟登陸,翻越大別山,與此同時,唐軍東進襲取大隧、直轅、冥厄三隘(在今武勝關一帶),蔡軍循汝水至淮河、南下直取訾梁(在今固始縣)。這兩支偏師堵住了楚軍北上中原,東通齊、魯的要道,從側翼牽制住楚軍,使楚軍不敢正面迎擊吳軍,而吳軍卻乘機掃盪楚國東境沿途的城鎮,從容西進,跟蔡、唐兩路軍隊會師,將楚國攔腰截為兩段,隔漢水同楚軍對峙。楚司馬沈系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向令尹子常建議:「請令尹封鎖漢水,自己以方城外人毀掉吳軍舍棄的舟船,回過頭來封住大隧、直轅、冥厄三隘,然後夾擊吳軍,一定能勝利。」令尹子常接受了這個建議。可惜,當他聽楚大夫史皇說:「現在楚國人都怨惡令尹,喜歡司馬,假使採取司馬的建議,那麼戰勝吳國的功績就全歸司馬了。」就斷然改變主意,輕率地領兵渡漢水,與吳軍對陣於柏舉(今湖水麻城),結果一敗塗地。吳軍乘勝窮追猛打,五戰五勝,攻古了楚國的郢都。
楚國的慘敗有內外兩方面原因,外因是晉、吳聯合力量超過楚國;內因是楚國政治腐敗。而起決定作用的是內因。楚國的政治腐敗突出表現在用人問題上。楚國出人才,可楚平王專信姦邪,加害賢良,後來楚昭王上台,也胸無大志,只勉強立國,致使大批人才有的消沉,有的流走。象范蠡,出身於布衣之家,有匡世奇才,而「時人盡以為狂」(《越絕書》)。他琢磨,楚國不用,自己不能直接報效於父母之邦,不如東去助越,以越制吳,消除楚國東顧之憂,將全部的才智曲折地貢獻給生養自己的故國。於是,他邀好友文種一起告別了家鄉,踏上東去越國的道路。
越國是古代越族建立的國家。傳說其先祖乃大禹的後裔,被封於會稽(今浙江紹興),「文身斷發,被草萊而邑」(《史記·越王勾踐世家》),歷二十餘世而至允常。公元前五一○年,吳王闔閭攻越,正是允常在位時。吳王闔閭攻佔郢都後,慶功作樂,流連忘返,國內很空虛。越王允常乘機襲吳國。吳王闔閭之弟夫概也悄悄溜回吳國,自立為王。恰巧這時,楚大夫申包胥哭秦庭七日,求來救兵,吳王闔閭被迫跟楚國講和,匆忙回師,趕跑夫概,保住王位,而楚國也僥幸復活。楚昭王接受了痛苦的教訓,開始勵精圖治。為了解除吳國對楚國的威脅,他採取聯越制吳的策略。
吳王闔閭決心打敗越國。公元前四九六年越王允常死,其子勾踐繼位。吳國起兵攻越。吳越兩軍戰於檇李(今浙江嘉興南)。吳國的軍隊陣列整齊嚴肅,越王勾踐派敢死隊沖鋒失敗,就改用罪人在陣前集體自殺,吸引吳軍的注意力,然後空襲吳軍,越將靈姑浮揮戈刺傷吳王闔閭,吳軍敗退,闔閭死於途中,其子夫差繼位。夫差派專人侍立宮門,每逢夫差出入,便發問:「夫差,越王殺害你父親的仇恨你忘掉了嗎?」夫差則回答:「是,不敢忘!」過了兩年,吳國出動精兵攻越國。夫椒(古山名,在今江蘇吳縣西南太湖中)一戰,越軍大敗。越王勾踐僅剩五千人,被吳軍包圍於稽山。文種、范蠡說服勾踐忍辱圖存,厚賂吳王夫差的寵臣伯嚭,向吳王求和。吳相國伍子胥表示反對,他舉夏代少康中興的故事,勸告吳王,消滅越國,以絕後患。吳太宰伯嚭既貪圖越王勾踐的財貨,又嫉妒相國伍子胥的功勞,極力慫恿吳王答應越國的請求。吳王夫差終於允許求和,但條件是越國必須臣服於吳國,並要勾踐到吳為奴三年。勾踐帶范蠡來到吳國當馬夫。每天早上喂馬擦車,以備夫差田獵,遊玩;晚上棲身於石屋,守在闔閭的墳旁,期待三年一過,重返越國,最使勾踐君臣提心吊膽的伍子胥,他常常勸吳王殺掉勾踐。因此,勾踐必須裝出萬分忠於吳王的表現,而且不能讓吳王發覺半點矯飾做作。范蠡為此煞費苦心,他聽到夫差病了,就動員勾踐為吳王嘗溲辨疾,以感動他。這招果然靈驗,夫差誤以為勾踐確實屈服了,便如期放他回國。勾踐回國後,身邊總放著一個苦膽,坐卧飲食不忘先嘗苦膽,藉以牢記會稽之辱。范蠡為勾踐制定一套保民、富國、強兵的方針。勾踐親自耕田,夫人親自織布,食不加肉,衣不重彩,禮賢下士,賑貧恤死,深得民心,越國很快富起來。相反,吳王夫差因勝利而驕傲自滿,腐化墮落,偏信奸佞術宰伯嚭,殺害忠誠的相國子胥,政治日趨腐敗。吳王夫差看不到越國是自己的心腹之患,一心想北上爭霸。公元前四八年,他乘齊景公新死之機,伐齊,在艾陵打敗齊軍。公元前四八二年,吳王夫差通知中原諸侯到黃池(今河南封丘縣西南)開會。會上,吳、晉兩國爭當盟主,結果歃血時,先吳後晉,魯、邾等小國也分別「賦於吳八百乘」和「六百乘」(《國語·楚語》)。黃池之會使吳國達到了北上稱霸的目的,但也標志著吳國霸業的終結。 就在吳王夫差參加黃池之會的時候。越王勾踐率兵攻進吳都,俘虜了太子友。夫差聞訊後,急忙從北方撤軍回國。但吳軍長途跋涉,疲勞不堪,無法抵抗越軍的進攻。夫差只得派伯嚭攜帶豐厚的禮物去越國求和。越王勾踐估量眼下還不能滅掉吳國,就答應同吳國講和。公元前四七八年,越國再次攻吳國。兩國軍隊在笠澤夾水對陣。夜裡,越軍左右兩小隊兵卒或左或右,擊鼓吶喊,佯攻吳軍兩翼。吳軍分兵防禦,而越國三軍主力暗暗涉水,猛攻吳國中軍,吳國大敗。公元前四七三年,越軍第三次大規模進攻吳國,將夫差包圍在姑蘇山上。吳正派公孫雄肉袒膝行,向越王勾踐求和。勾踐想答應,范蠡說:「過去天意叫吳國滅掉越國,可吳國偏偏不幹;現在天意叫越國滅掉吳國,難道大王要違背天意嗎?」吳使聞聽淚如雨下。勾踐遂說:「請夫差遷到甬江以東,讓他管理一百戶人家。」夫差羞愧交集,對勾踐說:「我老了,不能服侍大王了。我真沒臉見子胥呀?
這時,越國已成為地跨江、淮的東方大國。起王勾踐率領軍隊北渡淮河,在徐州(今山東滕州市)與齊、宋、晉、魯等國諸侯會盟。各國都聽越的號令。周元王正式派人賜給勾踐祭肉,命他為霸主。此後,勾踐為長期稱霸中原,遷都琅琊(今山東諸城市)。直到戰國中期,越國才被楚國打敗。
❹ 《吳越春秋》的作者是誰
《吳越春秋》是成書於東漢的一部歷史散文,趙曄撰。其書今存十卷,主回要敘述吳越爭霸的故答事,前五卷以吳為主,後五卷以越為主。《吳越春秋》在體例上兼有編年體和紀傳體史書的特點,是歷史演義小說的雛形。全書所敘重要事件都明確標示年代,但實際並不準確,多有訛誤。《吳越春秋》敘事完整,全書以吳越爭霸為主線,具體到各章又都有自己的重點,保持相對獨立性;各章之間前後貫通,一脈相承,講述的故事具有連續性。
❺ 問一個春秋戰國時期的一個典故
關於伍子胥見援於漁父事
(伍)子胥入船,漁父知其意也,乃渡之千尋之津。
子胥既渡,漁父乃視之有其飢色,乃謂曰:「子俟我此樹下,為子取餉.」漁父去後,
子胥疑之,乃潛身於深葦之中。有頃,父來,持麥飯、鮑魚羹、盎漿,求之樹下,不見,因歌而呼之,曰:「蘆中人,蘆中人,豈非窮士乎?」如是至再,子胥乃出蘆中而應。漁父曰:,「吾見子有飢色,為子取餉,子何嫌哉?」子胥曰:「性命屬天,今屬丈人,豈敢有嫌哉?」
二人飲食畢,欲去,胥乃解百金之劍;以與漁者:「此吾前君之劍,上有七星北斗,價直百金,以此相答。」漁父曰:「吾聞楚王之命:得伍胥者,賜粟五萬石,爵執圭①。豈圖取百金之劍乎?」遂辭不受,謂子胥曰:「子急去,勿留!且為楚所得。」 子胥曰:「請丈人姓字。」漁父曰:「今日凶凶,兩賊相逢,吾所謂渡楚賊也。兩賊相得,得形於默,何用姓字為?子為蘆中人,吾為漁丈人。富貴莫相忘也。」 子胥曰:「諾。」既去,誡漁父曰:「掩子之盎漿,無令其露。」漁父諾。子胥行數步,顧視漁者,已覆船自沉於江水之中矣。
註:①執圭:春秋時楚國設置的爵位名,它是楚國的最高爵位。
二 ,翻譯
伍子胥過江之後,漁翁見他面有飢色,就對他說,你在這樹下等我,我去給你找點食物。漁翁走後,伍子胥起了疑心,於是藏到了蘆葦深處。沒多久,漁翁帶著食物返了回來 漁翁見樹下沒有了人,於是低聲呼喚:『蘆中人,蘆中人,豈非窮士乎?』如是再三,伍子胥才從蘆葦中走了出來。嘿嘿,那漁翁就說:『吾見子有飢色,為子取餉,子何嫌哉?』
伍子胥只淡淡曰:『性命屬天,今屬丈人,豈敢有嫌哉?』嘿嘿,豈敢有嫌哉?飲食完畢,伍子胥解下百金之劍送給漁翁,說道,我這把劍已經祖傳三代了,上刻七星北斗,另有龍躍於淵,價直百金,把它送給你作為答謝。」
漁翁說:『我聽說楚王下了命令,擒獲伍子胥之人,可贈粟五萬石,得到楚國最高的爵位。我既然救了你,難道還貪圖這百金之劍么?』漁翁推辭不收,讓他快些離開,不要讓楚國人捉住。」
伍子胥於是請教漁翁高姓大名,那漁翁笑道:『今日凶凶,兩賊相逢,吾所謂渡楚賊也。兩賊相得,得形於默,何用姓字為?子為蘆中人,吾為漁丈人。富貴莫相忘也。』伍子胥答應了。
伍子胥臨去時,不斷的囑咐漁翁將他吃剩的東西好生掩埋,不要泄漏了行藏。漁翁一一答應。伍子胥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看漁翁,心裡一直不踏實。於是又走了回來。伍子胥將長劍解下遞給漁翁,說道:『還是請你收下吧。』漁翁收下長劍,仰天長嘆,在江面對伍子胥說道,我搭救你只因你是忠良之後,並不圖什麼報答,而今,你仍然疑心我貪利少信,我只好以此劍示高潔。於是砍碎船隻,橫劍自刎於江中。
❻ 吳越春秋的介紹
吳越春秋是傳統歷史舞劇,表現春秋時期吳國、越國之間的歷史故事。
❼ 吳越春秋主要講了什麼
《吳越春秋》是主要記述春秋末期,吳越二國(包括一部分楚國)之事的雜史。前五篇為吳事,起於吳太伯,迄於夫差;後五篇為越事,記越國自無余以至勾踐,注重吳越爭霸的史實。
線裝古籍《吳越春秋》
該書鈔撮古史,編年記事,以補《國語》、《左傳》、《史記》不足之處,如吳兵破楚人郢之役、孫武為吳軍之將等記載較詳。但其史料價值卻不如《越絕書》,一些傳聞異說不能存其原貌,甚至以後人想像之詞加於春秋末年吳、越之事。如記伍子胥的言論,有「胡馬望北風而立,越燕向日而熙」這種春秋時不可能有的語言;又有越軍伐吳,伍子胥顯相以阻越兵,後又托夢給范蠡和文種,示以進軍之路之類謬說。因此,有學者認為此書不類漢朝之文,近於小說家言。其內容確有介於歷史與小說之間,人物的刻劃,故事情節的描寫,像後世的演義體,因而對後世的文學有一定影響。唐代俗講中的《伍子胥變文》,宋元話本中的《吳越春秋連像評話》,明清以後的許多劇目,都是以此書為依據改編的。
盡管如此,後人還是肯定其史料價值。清人朱彝尊在指出《越絕書》的缺點外,也認為:「若胥之忠,蠡之智,種之謀,包胥之論策,孫武之論兵,越女之論劍,陳音之論弩,勾踐臣吳之別辭,伐吳之戒語,五大夫(計倪、扶同、向垣、苦城、曳庸)之自效,世亦何可少哉?」(《經義考·擬經》)
❽ 求助,吳越春秋歷史故事布置的讀後感題目是啥
前幾天,我看了一本書,名叫《吳越春秋歷史》。
裡面有許許多多精專彩的故事。就說《屬完璧歸趙》吧,它裡面講了一個名叫藺相如的人,他既聰明又勇敢,在秦王面前居然能把送走的和氏璧又拿了回來。秦王被他的聰明而感動了,本來想殺他的,最後還是把他放了。和氏璧最終也安全地「回家」了。
我對這些故事入了迷,真的是看了一篇還想看,一直都不想放開手中的書,知道肚子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❾ 吳越爭霸歷史事件的故事、典故、成語。詳細一點,最好有除了卧薪嘗膽之外的,謝謝。
吳勝越
公元前496年,吳王闔閭率軍攻越,越以死罪刑徒陣前自刎,大敗吳版軍。闔閭負傷身死,夫權差繼位為王。
後來,越以水軍攻吳,越軍戰敗,主力被殲。吳軍乘勝追擊,佔領越都會稽(今浙江紹興)。越王勾踐被圍請降。夫差因急於北上中原爭霸,未採納伍子胥「今不滅越,後必悔之」的建議,以越王質吳為條件,許降撤兵。
越滅吳
當吳王夫差與晉定公爭作盟主時,越王勾踐分兵兩路攻吳。不久後,吳國發生災荒。越再次乘機發動進攻,越已佔有絕對優勢。前475年,越再度攻吳。吳軍無力迎戰,據都城防守。越於吳都西南郊築城,謀長期圍困。吳八次遣使請和,均遭越拒絕。三年,城破,夫差自殺,吳亡。越終於成為春秋時期的最後一任霸主。
❿ 關於春秋戰國時期有名的歷史人物的故事,要詳細的
屈原投江
屈原早年受楚懷王信任,任左徒、三閭大夫,常與懷王商議國事,參與法律的制定,主張彰明法度,舉賢任能,改革政治,聯齊抗秦。同時主持外交事務。主張楚國與齊國聯合,共同抗衡秦國。在屈原努力下,楚國國力有所增強。但由於自身性格耿直加之他人讒言與排擠,屈原逐漸被楚懷王疏遠。前305年,屈原反對楚懷王與秦國訂立黃棘之盟,但是楚國還是徹底投入了秦的懷抱。使得屈原亦被楚懷王逐出郢都,流落到漢北。屈原被逐出郢都,流放期間,屈原感到心中郁悶,開始文學創作,在作品中洋溢著對楚地楚風的眷戀和為民報國的熱情。其作品文字華麗,想像奇特,比喻新奇,內涵深刻,成為中國文學的起源之一。前278年,秦國大將白起揮兵南下,攻破了郢都,屈原在絕望和悲憤之下懷抱大石投汨羅江而死
伍子胥過昭關
在諸侯大國爭奪霸權的斗爭中,大國兼並小國,擴張了土地。可是大國的諸侯不得不把新得到的土地分封給立了功的大夫。大夫的勢力大了起來。他們之間也經常發生斗爭。大國國內的矛盾尖銳起來,都想把爭奪霸權的戰爭暫時停止下來。
為了這個緣故,宋國大夫向戍在晉、楚兩國之間奔走,做調停人。
公元前546年,晉楚兩國和其他幾個國家,在宋國舉行了「弭兵會議」(弭兵就是停止戰爭)。在這次會議上,晉國的大夫和楚國的大夫代表南北兩個集團講了和,訂了盟約。規定除齊、秦兩個大國外,各小國都要向晉、楚兩國同樣朝貢。晉楚兩國平分霸權,以後五十多年裡,沒發生大的戰爭。
到楚莊王的孫子楚平王即位之後,楚國漸漸衰落了。公元前522年,楚平王要把原來的太子建廢掉。這時候,太子建和他的老師伍奢正在城父(在河南襄城西)鎮守。楚平王怕伍奢不同意,先把伍奢叫來,誣說太子建正在謀反。
伍奢說什麼也不承認,立刻被關進監獄。
楚平王一面派人去殺太子建,一面又逼伍奢寫信給他的兩個兒子伍尚和伍子胥,叫他們回來,以便一起除掉。大兒子伍尚回到郢都(今湖北江陵西北),就跟父親伍奢一起,被楚平王殺害。太子建事先得到風聲,帶著兒子公子勝逃到宋國去了。
伍奢的另一個兒子伍子胥,也從楚國逃出來,他趕到宋國,找到了太子建。不巧宋國發生內亂,伍子胥又帶著太子建、公子勝逃到鄭國,想請鄭國幫他們報仇。可是鄭國國君鄭定公沒有同意。
太子建報仇心切,竟勾結鄭國的一些大臣想奪鄭定公的權,被鄭定公殺了。伍子胥只好帶著公子勝逃出鄭國,投奔吳國(都城在今江蘇蘇州)。
楚平王早就下令懸賞捉拿伍子胥,叫人畫了伍子胥的像,掛在楚國各地的城門口,囑咐各地官吏盤查。
伍子胥帶著公子勝逃出鄭國後,白天躲藏,晚上趕路,來到吳楚兩國交界的昭關(在今安徽含山縣北)。關上的官吏盤查得很緊。傳說伍子胥一連幾夜愁得睡不著覺,連頭發也愁白了。幸虧他們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東皋公,同情伍子胥,把他接到自己家裡。東皋公有個朋友,模樣有點像伍子胥。東皋公讓他冒充伍子胥過關。守關的逮住了這個假伍子胥,而那個真伍子胥因為頭發全白,面貌變了,守關的認不出來,就被他混出關去。
伍子胥出了昭關,害怕後面有追兵,急忙往前跑。前面是一條大江攔住去路。伍子胥正在著急,江上有個打魚的老頭兒劃著一隻小船過來,把伍子胥渡過江去。
過了大江,伍子胥感激萬分,摘下身邊的寶劍,交給老漁人,說:「這把寶劍是楚王賜給我祖父的,值一百兩金子。
現在送給你,好歹表表我的心意。」
老漁人說:「楚王為了追捕你,出了五萬石糧食的賞金,還答應封告發人大夫爵位。我不貪圖這個賞金、爵位,難道會要你這寶劍嗎?」
伍子胥連忙向老漁人賠禮,收了寶劍,辭別老漁人走了。
伍子胥到了吳國,吳國的公子光正想奪取王位。在伍子胥幫助下,公子光殺了吳王僚,自立為王。這就是吳王闔閭。
吳王闔閭即位之後,封伍子胥為大夫,幫助他處理國家大事;又用了一位將軍孫武,是個善於用兵的大軍事家。吳王依靠伍子胥和孫武這兩個人,整頓兵馬,先兼並了臨近幾個小國。
公元前506年,吳王闔閭拜孫武為大將,伍子胥為副將,親自率領大軍,向楚國進攻,連戰連勝,把楚國的軍隊打得一敗塗地,一直打到郢都。
那時,楚平王已經死去,他的兒子楚昭王也逃走了。伍子胥恨透了楚平王,刨了他的墳,還把平王的屍首挖出來狠狠鞭打了一頓。
中國春秋戰國時期最有名的刺客是六大刺客,即曹沫、專諸、要離、豫讓、聶政、荊軻。他們在漢代名氣很大。
一、曹沫
春秋早期人,是魯國的刺客。在六大刺客中,年代最早。古書對他的名字有許多不同寫法,其中一種是曹劌。這兩個名字是屬於同一個人(詳拙作《為什麼說曹劌和曹沫是同一人》)。過去,我們在《左傳》中見過這位先生,名作曹劌。他曾在長勺之戰,為魯庄公出謀劃策,用「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治氣之術,出人意外地打敗了齊桓公,因而受到毛澤東的稱贊。 此人出身卑賤,但足智多謀,想為魯庄公獻計獻策。
他的老鄉說,打仗是人家貴族的事,你不要多管閑事,他說,「肉食者鄙,未能遠謀」(《左傳》庄公十年),一定要插手,結果證明,他確實是優秀的軍事家。毛澤東說「卑賤者最聰明」,舉例很多,其中就有他。這是一種記載。另一種記載,是《史記·刺客列傳》的記載。司馬遷筆下的曹沫主要是勇士,他「以勇力事魯庄公」。「庄公好力」,任為將。魯與齊戰,三戰皆北,被迫在柯地簽訂不平等條約。在庄嚴的儀式上,曹沫突然用匕首頂住齊桓公,逼他退還魯國的土地。在死亡的威脅下,桓公被迫答應。一經承諾,曹沫立刻投其匕首,下壇,北面就群臣之位,臉不變色心不跳,說話和原來一模一樣。
這些記載,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曹沫不是貴族,而是卑賤者中的聰明人,他不會像貴族那麼死心眼(如相信「蠢豬式的仁義道德」的宋襄公)。卑賤者愛使用非常手段,即貴族不恥的糙招,特別是在實力懸殊、強弱不敵的戰爭中;第二,曹沫參加的戰爭,正是這樣的戰爭,齊國非常強大,魯國非常弱小,他以奇謀僥幸打敗齊桓公,但三戰皆北,不能扭轉戰局,萬般無奈,才鋌而走險。
他的成功是靠兩點:一是齊桓公地位高,名氣大,他老人家怕死,曹沫不怕死;二是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說話非同小可,不便在庄嚴的會盟儀式上出爾反爾,管仲勸他不可背約。這兩條都是抓住了貴族的弱點。當然,在其他古書中,還有漢畫像石中,這次劫持,參加者還有魯庄公。逼急眼了,魯庄公也放得下架子。
道理很簡單,穿鞋的打不過光腳的(當然,這只是事情的一面)。
現在,在上海博物館藏楚簡中,我們發現了曹沫的兵法,名叫《散蔑之陳》。它的出土有一個意義,就是證明了我的看法,恐怖活動和兵法有不解之緣,兩者不一定是對立的東西。
正規的戰法是戰法,不正規的戰法也是戰法。
二、專諸
年代比曹沫晚,是春秋晚期人,事見《刺客列傳》,乃吳國的刺客。他和曹沫不同,只是個重諾輕死的亡命徒,類似俠客。公子光(後來的吳王闔閭)善遇專諸,答應死後為他贍養老母弱子,目的很明確,就是派他搞刺殺。刺殺是為了政變。其結果,必然是一死。這些都很清楚。但他和曹沫不同,曹沫所行,其實是劫持,不是刺殺,嚴格講,是屬於下面要談的另一類。劫持,是以被劫持者為人質,提出各種要求(如贖金),殺人並不是最終目的(雖然其結果,常常和刺殺一樣,人質還是死於非命)。
專諸和曹沫,共同點是不要命,勇敢。孫子講御兵之法,說吳、越世仇,同舟共濟,也會齊心協力,關鍵是死無退路。人心都是肉長的,勇是逼出來的。當兵的也是人,沒有多餘的命,令發之日,淚流滿面,效死拚命靠什麼?曰「投之無所往者,諸、劌之勇也」《孫子兵法·九地》,「諸」就是專諸,「劌」就是曹劌(即曹沫)。他們是春秋時期最有名的刺客(注意,劫持者也算刺客)。
三、要離
也是吳王闔閭的刺客。吳王派他刺殺另一個吳公子,名叫慶忌。要離是個枯黃乾瘦風吹都要倒的弱者,慶忌是個武藝非凡膂力過人的壯漢。要離斷臂刺慶忌,事見《吳越春秋·闔閭內傳》(《刺客列傳》不載),也是驚天動地。這事在戰國時期很有名。如唐且使秦,拒絕秦王的無禮要求。秦王威脅說,您難道沒有聽說過「天子之怒」嗎?「天子之怒」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唐且反問說,那大王聽說過「布衣之怒」嗎?「布衣之怒」是「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當時,他舉了三個刺客,一個是專諸,一個是要離,一個是聶政,其中就有要離。說罷「挺劍而起」。結果是「秦王色撓,長跪而謝之日:『先生坐,何至於此,寡人諭矣』」(《戰國策·魏四》)。
四、豫讓
戰國早期人,是晉國的刺客。此人也是亡命徒,他受過智伯的大恩,非常忠誠。趙襄子殺智伯,漆其頭骨以為飲器,他發誓要為智伯報仇。為此,不惜殘身毀容,隱姓埋名。先裝受過刑的殘廢,給廁所刷牆。後裝麻風病人,把自己弄成啞巴。兩次刺殺都不成功。襄子感其誠,解衣令之刺,讓他撒氣,然後伏劍自殺。這是決意恩仇的個人行為(和《游俠列傳》有交叉),不是由政治家導演,也許夠不上「主義」。但刺殺和劫持,從法律角度講,是最低級的犯罪形式,它們和稱為「主義」的活動在形式上無法區分。
五、聶政
戰國中期人,是韓國的刺客。聶政刺韓累(韓國的相邦),也屬於快意恩仇。事見《刺客列傳》,不必多談。他的故事之所以出名,是烈士背後還有烈女,即聶政的姐姐,名叫聶榮(也作「聶嫈」)。弟弟死了,無人收屍,姐姐發現,終舉其名,最後哭死在屍體旁邊。郭沫若寫過一個劇本,叫《棠棣之花》,就是歌頌聶政和他姐姐。
六、荊軻
戰國末年人,是燕國的刺客(其先乃齊人,徙於衛,又入燕),也見於《刺客列傳》。這是距司馬遷最近,他親自做過調查(向熟悉此事的公孫季功、董生和夏無且請教),著墨最多,記述最詳,也最震撼人心的刺客。故事比較復雜,大家都很熟悉,這里不必多談。有趣的是,陳凱歌拍了《刺秦》,正是講荊軻刺秦王。電影主題很前衛(但藝術水準不怎麼樣,竊以為),秦王要搞「全球化」,但殺人盈野,太殘酷,荊軻代表「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祖國人民和各國人民,想去除掉這個暴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乃千古絕唱的慷慨悲歌。但他這么干,豈不是逆歷史潮流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