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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歷史遇見的故事

發布時間:2021-03-04 21:45:43

『壹』 美好的相遇的歷史故事

梁山伯與祝英台
許仙和白娘子
七仙女和董永
織女和牛郎
古代很多這樣的神話故事都是對現實生活的升華!

『貳』 從古至今關於一次遇見而改變人的一生的故事都有哪些

張良拾履

秦朝末期,政府昏庸無能,秦二世驕奢淫逸,全國各地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以陳勝吳廣為首的起義軍雖然失敗,但是給與秦政府毀滅性的打擊,此時,秦朝已經名存實亡。

就在這樣的背景條件下,劉邦項羽也加入了推翻秦朝的起義中。而張良身處這樣一個戰亂年代,自然想大幹一番事業,名垂青史,可是自己的才學有限,無法去實現自己的鴻鵠之志。只好賦閑在家。

一天,張良行走在路上,來到一座橋邊,一位老者見張良過來,故意將鞋掉落橋下,還對張良說:「去給我把鞋撿上來。」張良見他是老人,幫幫忙也是應該的,就去將鞋撿回。可老者連個謝字都不說就走了,張良覺得這個老者不簡單就跟上去,走了一段路,老者轉過身對張良說:「你不恨我?」張良道:「你是長輩,我幫您撿鞋也是應該的。」老人點點頭,說:「好,五天後的早上你到橋上等我,我有東西交給你。」說完就走了。

五天後,張良早早就來到橋上,可是老者已經到了,見到張良,面帶怒色說:「你太慢了,五天後再來吧。」五天後,張良三更天就來了,可是老者已經到了,叫他五天後再來。這一次,張良在第四天的傍晚就來到橋上等待,果然,不久就看見老者慢慢走來,見到張良,面帶笑容的從袖中拿出一本書給張良,說:「拿回去好好研讀,對你有幫助。」張良一看,是《太公兵法》,回去之後,張良刻苦專研,終於輔佐劉邦成就帝業,成為一代名將,名垂青史。

『叄』 遇到大事很淡定的歷史故事

南即在南疆,包括新疆塔里木盆地,昆侖山和吐魯番盆地的一部分。是新疆的專地理特徵「三山夾兩盆屬」,最北疆的阿爾泰山,中部天山,最南部的昆侖山。與阿爾泰和天山准噶爾盆地,天山和昆侖山之間的塔里木盆地。天山以南,昆侖山以北,被稱為南疆。

『肆』 關於歷史人物的故事

公疾病,求醫於秦。秦伯使醫緩為之。未至,公夢疾為二豎子,曰:『彼良醫也,懼傷我,焉逃之?』其一曰:『居肓之上,膏之下,若我何!』醫至,曰:『疾不可為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達之不所及,葯不至焉,不可為也。」公曰:「良醫也!」厚為之禮而歸之。六月丙午,晉侯欲麥,使甸人獻麥,饋人為之。召桑田巫,示而殺之。將食,張;如廁,陷而卒

春秋時期,晉景公得了重病,聽說秦國有一個醫術很高明的醫生緩,便專程派人去請來。

『伍』 歷史故事

1.
小鎮上的人都知道,書生那兒有最好的酒。
書生年紀不大,約莫十六七歲。他是打小隨父親流落到這邊陲小鎮上的,父親是個中年酒鬼,在鎮上人眼中看來,也算有幾分學問,就請他做了個私塾先生。奈何那微薄束脩還不夠父子倆生計糊口,就更莫說酒了。所以書生打小起,就學著自己釀酒的法子,有錢的時候就買些白米,無錢的時候就拾些果子花瓣,久而久之,竟無師自通了一番好手藝。
鎮上酒肆的老闆見他機靈,曾起過招納之心,要收他做個入室弟子,卻被婉言謝絕了。書生頗有些志氣,雖是沒落人家,但用功苦讀,立志要博個功名,入朝出仕。
十歲那年,書生父親去世。他遵古制守孝三年,深居淺出,待到人們再見到他的時候,發現不經意間他竟已出落成了一個翩翩少年,唇紅齒白,長身玉立,便是隨便披著件粗布麻袍,也足見一表人才,和鎮子上的鄉下人家截然不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書生左頰之上,赫然有兩道血痕,望之隱約有些猙獰。
街坊相傳,這兩道血痕是為了救鎮子東頭走鏢家的小丫頭阿琢,活生生被狼抓的。
「喂,還看書呢?」
書生住在河邊的小木屋裡,外面用籬笆圍了一欄,散養些小雞小鴨,外加半畝薄田,胡亂種些蔬菜。阿琢提著野兔推門而入的時候,書生正坐在窗邊,提筆凝神,寫些什麼,聽得聲音,就知道又是阿琢到了,回頭一笑:「快鄉試了,自己練練筆。今日怎麼來得早?」
「今天運氣好,打了不少野味,想著來給你送條野兔,也好補補身子。」阿琢年紀不大,還小著書生半歲。但是從小跟著開鏢局的爹爹走南闖北,學了一身好本事。說話做事利落明快,皮膚有些黝黑,高高扎著一個馬尾,笑起來也別有一番明艷動人。她說話間,已經熟練地提了砧板尖刀,把兔子剝皮洗凈了,一邊生上火,准備燒起飯來。
書生放下筆,自去廚房盛了一鍋米,挽起袖子邊淘邊道:「每兩三日就來一趟,這些年倒是多虧你來照顧了。」說著,沖院中一口大缸努努嘴,「這批新酒才熟,我是照著古籍做法,名叫沉珂,前幾日我嘗了些,倒是香得很,入口溫和,後勁頗猛。你等會給伯父帶兩斤嘗嘗。」
阿琢搖搖頭,嘟囔道:「別給我老爹再喝了。他那手,連刀都快拿不穩了,前兩日教我們兄妹刀訣的時候,險些誤傷了我哥。我們這兩日便勸他放手,可以讓我們試試接單了。他卻不肯,還說我們小,非得再磨練磨練不可。」
「可憐天下父母心。」書生笑笑,「你一個女孩子家,真的就打算刀尖舔血,江湖上混跡了?」
「不然呢?」阿琢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書生沒說話,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眼神里帶著幾分笑意。
2.
書生鄉試高中那天,鄰里紛紛前來報喜,按照規矩,總是得打賞些喜錢的。奈何書生囊中羞澀,還是靠阿琢慷慨解囊,這才應付完了一票鄉親父老。
眾人散後,書生癱坐桌前,長嘆一口氣:「讀書易,中試易,唯獨這些俗世交往難啊。」
阿琢抿嘴一笑:「就你清高。還中試易,不知道前幾天哪個人整宿整宿睡不著,跑去河邊看星星出神?」
書生奇道:「你怎麼知道?」
阿琢笑道:「我們家裡練拳,本來便分日練夜練,好修陰陽二勁。我是女子,自然以夜練為主,晚上河畔練拳,哪能看不到你?但是學武不得分心,就沒去跟你打招呼。」
書生恍然點點頭,便沒放在心上。
書獃子真好糊弄。阿琢想,還什麼女子夜練陰勁,這種話也就騙得過他了。
書生歇了半刻,緩過神來,中試的興奮漸漸涌了上來,他一揮手,往院子里走去:「來,我們慶祝一下!」
書生那些家底,阿琢還不是一清二楚,哪有什麼能慶祝的?她怕書生強撐面子,忙道:「我去胡屠那剁些鹵味,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話音未落,書生卻按住了她,笑道:「你且坐下,今日你別忙,我來就好。」他轉身進屋,取了幾個雞蛋,又往田地里挑了幾茬正嫩的韭菜,摘了幾顆菜心。沒過多久,廚房裡就傳出了油爆的香氣。
一碟韭菜炒蛋,一碗水煮菜心,加上半副昨天剩下的肥腸加辣煸炒。阿琢竟不知道,書生也有這等好手藝。書生把碗筷擺好,從屋後取了把鏟子,走到院中一棵大槐樹下,左右繞了一圈,低頭看看,似乎找找什麼標記。半晌才下鏟,沒過多久,便從地里挖出了一個沉甸甸的酒壇子。
書生抱著酒壇回來,拍碎泥封,頓時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阿琢奇道:「這是什麼?」
書生笑道:「我守孝三年,傾盡所長釀了三壇酒。這是第一壇,名叫『青雲』,便是留著中試時慶賀喝;第二壇叫『朱紫』,他日入仕為官時,可飲之自勉;最後一壇名叫『紅袖』。自是洞房花燭之時,留作合巹之用了。」
阿琢不料他還有這等精細打算,下意識道:「第一壇就這么好喝,餘下兩壇,還不得是瓊漿玉液了?」
書生忍俊不禁,指著她笑道:「就你會說話。放心,待到開封那日,一定請你來嘗。」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3.
書生一鳴驚人,鄉試之後,會試也輕松折桂。這年秋天,就要背上行囊,赴京參加殿試去了。
鎮上居民無不以為天大喜事,要知道這等邊陲小鎮,百年來就從沒出過什麼達官顯貴。眼看少年即將平步青雲,前途一片光明,鄉親父老個個慷慨解囊,生怕落於人後。書生竟然輕輕鬆鬆便湊齊了路資,甚至還頗有盈餘可供零花。
他離開的時候,本來打算好好跟阿琢告個別,可那個丫頭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四下尋覓不著,眼看鎮民們都送到了鎮口了,只得作揖拜別,前往京師而去。
「笨蛋,真以為一個文弱書生,就能千里迢迢趕赴京城了?」
鎮外小樹林里,一個熟悉的窈窕身影頭戴斗笠,腰畔系著一對子午陰陽劍,唇邊勾起一抹笑容。
「讓本小姐保你個一路平安!」
書生行了半日,剛過嶺頭,日頭正烈,曬得他唇角舌燥。眼看路邊支著一個茶鋪,便進去討兩碗涼水喝。他從未出過遠門,毫無經驗,滿囊金銀就這么零散放著,落在幾個伙計眼中,自然便有了計較。書生喝了兩口涼水,忽然腦袋暈暈沉沉,一頭倒了下去。
幾個伙計笑嘻嘻地圍上來,只道是又多了個肥羊。忽地眼前一花,為首那人左耳一涼,然後銳痛傳來,用手捂去,發現鮮血涔涔流出,原本耳朵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黑窟窿。他們悚然抬頭,面前出現了一個凌厲的身影。阿琢手裡把玩著家傳的陰陽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書生醒來的時候,發現幾個小二坐成一排,臉上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幾日讀書太乏,竟睡著了。」他揉著眼睛,喃喃道,「小二哥,結賬。」
「不、不要錢。茶水糕點,都算贈送。」
「這怎麼行?光天化日之下,我豈是那種吃霸王餐的小人?」
「我們這個茶鋪活動,長得好看的……都免單。」店小二已經快哭出來了,「客人您如此外貌不凡,我等均為之心折,錢是不要了的。還是趕緊赴京趕考的好,千萬莫誤了前程。」
書生聽得「赴京趕考」四個字,頓時神色肅然:「有道理,那多謝幾位了。」說著,他摸摸自己的臉,感嘆道:「我當真這么帥嗎……君子儀表堂堂,想來是讀書之妙用了,古人誠不我欺。」
後廚里,阿琢捂著嘴,快要笑彎了腰。
4.
小鎮前往京師,相隔可謂千山萬水。書生雖有些銀錢,但貧窘慣了,捨不得花,便一路靠著自己走去。
遇上的黑店越來越多,下九門的好手也遇見了幾個。阿琢那點鄉下本事,已經未必能護得書生周全了。只是她生性狠厲,時常憑著一股子不要命的潑辣勁,倒也有驚無險地度了過去。只是書生一直稀里糊塗,活在夢中也似,絲毫不知世事。
眼看京城在望,書生腳程更加快了幾分。一日,正在路邊驛站歇腳時,驛中喂馬的老公差見他像個赴京趕考的仕子,好心勸道:「你若去京城,不妨晚歇幾日,隨我們的車隊走。前面那座山峰,形如鷹喙,喚作玄機峰。翻過這座山,京城就不遠了,只是山中密林廣布,劫道的強人無數,更據說還有些妖魔古怪,我看你文文弱弱,還是莫要逞強,別罔送了性命。」
書生哈哈一笑:「我聽人說江湖險惡,可這一路行來,哪有什麼匪類?所遇的都是老丈這般好人,想來傳聞多虛妄,不必當真。晚輩時間趕得緊,不敢耽誤,就此別過。」
說著,背上行囊,便往山中行去。
玄機峰上,果然是深林廣袤,幽靜荒僻,僅有一條青石小徑,勉強可以落腳。書生三更不到,便已出發,正是明月當空,晨霧清寒。阿琢遠遠跟在他後面,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幾次三番想要現身出面,叫他回來,可倔勁上來,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過多久,書上已經出現了幾個迅捷的黑影。阿琢一看來人身手,心中頓時沉了下去——恐怕就是爹爹親至,手中的雙劍也未必敵得過這幾個高手,更何況自己?她一咬牙,翻身上樹,主動攔在了那幾人面前。
來人都是身披虎皮大衣,面容猙獰,背上或負馬刀,或負鐵鞭,神色不善地看著阿琢。阿琢持劍在手,厲聲道:「前頭是我夫君,他赴京趕考,十年寒窗只為此時。還請各位大王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我這薄有微財,權當孝敬諸位如何。」
幾人面面相覷,為首那人略一沉吟,忽爾笑道:「當真是你夫君?」
阿琢臉上微紅,卻昂首道:「正是。」
「好,好,好。」那人哈哈一笑,忽然翻掌拍來,阿琢猝不及防,舉劍相迎,沒三兩招,便被一掌印上肩頭,打下樹來。那人掌力古怪,阿琢只覺五臟如沸,傷處滾燙如烙,渾身軟綿綿的,再使不出半點力氣。
幾人圍上前來,為首者淡淡一笑:「劫人錢財而淫其妻女,本是吾輩兩大快事……小娘子,得罪了。」
書生在迷霧中勉強識別著方向,身後隱約傳來女子哀嚎泣涕之聲,凄厲絕倫,好似經受莫大痛苦,他不知為何,心下劇痛,便要回頭。轉念一想,書中記載,多有妖精鬼魅幻化人聲,吸引旅客回頭,便一口吃了他們。頓時心下起疑,反而走得更快了幾分。
只是終他一生,這隱約傳來的哭號之聲都時常縈繞耳邊,彷彿夢魘,揮之不去。
5.
阿琢醒來的時候,身上衣裳打扮已經破爛,渾身處處青紫,隱隱傳來陣痛。她舉目四顧,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之中,四下都是山壁,不見陽光。地上窸窸窣窣地,不知是老鼠還是蟑螂,令人望之生嘔。
她的腦袋還是昏昏的,半晌才想起來,自己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怔然不語良久,眼角流下兩行清淚,唇角狠狠咬出血來,淚水混著鮮血流入嘴中,又酸又澀。帶著鐵銹似的腥氣。
她的左手被隨意鎖著一根鐵鏈,系在山壁上。四下里還有不少這樣的鐵籠,籠子里關著的或是少女,或是童稚。一個個眼神空洞,受過何等凌辱不言而喻。阿琢看著他們的神色,不由打了個寒顫。
不知過了多久,山洞門口出現了兩個身影,身披虎皮,昂藏魁梧,醉醺醺地大聲談笑著。其中一人來到阿琢鐵籠門前,掏出鑰匙打開,彷彿拎小雞似得把阿琢摁在山壁上。阿琢想要掙脫,一提氣,丹田猛地銳痛,彷彿千針刺入一般,赫然竟是廢了。
阿琢腦袋裡一片空白,竟連身體上的痛楚都感受不到了。
廢了?
她腦海里剩下的唯一念頭竟是:武功沒了,那我還拿什麼保護他?
眼前一片漆黑,阿琢忽爾昏了過去。
6.
洞中不知日月,時間的概念彷彿在地獄里停止了。
阿琢的眼神也在日復一日中變得黯淡起來,在永無休止的凌辱和絕望中,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勇氣,是七歲那年,勇敢站在她身前擋住灰狼的瘦小身影。
「我攔住它,你快跑!」
偶爾半夜驚醒,才發現淚水已經滿面。
一日偶然聽說,寨主將過大壽,自山陰的廟中請來了兩位僧人,為他祈福祛災。阿琢心中怨毒,冷笑著想,這等窮凶極惡之徒,倒有僧人祝壽。他日自己死後,必當化為惡鬼,便是拼的魂飛魄散,也要同這些妖僧凶徒拼個了斷。
是夜大宴,洞外笙歌喧天,遠遠飄來酒肉香氣。寨主額外開恩,洞中俘虜奴隸,也人人沐浴,換了身新衣服,分了些白面饃饃和鹵肉。子時剛過,寨子里萬籟俱寂,想來個個都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洞中飄然而至兩個和尚,一個冷冰冰的,手裡握著一串鐵念珠,身材頗為瘦削;另一個年紀輕輕,布衣芒鞋,看了洞內慘狀,露出不忍神色。
「師兄,這寨主行為乖張,大違慈悲之道。你看這些可憐人,阿彌陀佛……」年輕僧人雙手合十,輕輕頌起咒來。
「師弟,你自幼修行至今,固然根性上佳,卻耽於世情,始終參不破我相人相,恐怕日後難有善果。」年長僧人搖搖頭道,「人間地獄千萬,何止此處?便如六道眾生,猛虎食狼,狼捕羊,皆是生靈,並無什麼區別。你看群狼喪命虎唇,卻不知他日狼捕羊時,又何曾齒下留情?」
那年輕和尚默然不語,半晌方道:「師兄,道理我明白。可這些人實在可憐,咱們放了他們吧。」
「放了他們,寨主還會再抓新人。你若真存大慈悲念,便學金剛怒目,明王動嗔,去提刀殺了寨主,放火燒了這毒窩,才是根本之道。否則你只顧眼前慈悲,是不是這些人哀嚎於面前,你便去救,往後之人反正你也看不到,便不管了?」
年輕和尚急得撓頭:「可我天生靈覺淺薄,修不得神通。要不師兄你……」他看了一眼年長和尚冷冰冰的眼神,訕訕地住了口。
洞內眾人大多早已睡著,唯有阿琢倚著山壁,不曾入眠。她聽得這話,忽然冷冷介面道:「二位大師不願動手,交給我來如何?」
兩個和尚紛紛朝她看來,年輕和尚打量了她一番,宣了聲佛號,黯然道:「女施主,你已入魔了。」
阿琢自嘲笑笑,輕聲道:「大師說得輕巧。誰不曾是好人家的子女?」
「你若有心……」和尚還待再勸,卻被阿琢截斷了話頭,冷冷道,「大師若有心渡我,請賜鋼刀一把,火石一副,便是天大慈悲。我願殺盡此間惡徒,燒盡滿山匪寨,以血還血,也免後人再遭此厄。若是無心,那也無需多言,請走便了。」
年輕和尚抬眼看看師兄,師兄卻笑道:「師父囑咐,此番前來,是以你歷練為主。我全聽你的。」
年輕和尚低頭不語,半晌一揮衣袖,阿琢面前「哐當」一聲,落下一把碧色短刀,刃身生寒,端的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
那師兄皺眉道:「你好糊塗,出家人慈悲為懷,豈能當真予人凶器?這與親手殺人有何區別?」
年輕和尚陡然變色:「住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依你之見,便是我們視若無睹,轉身走了,才合佛法正道不成?偏生你們這些明哲保身之徒,最好袖手旁觀,指指點點,自以為高尚。我若不予鋼刀,她便受辱;予了鋼刀,那些凶徒喪命。來來來,你告訴我,為何受害之人反該自認倒霉,你我偏要保護那些惡人不可?如來亦作獅子吼,我只恨自己無甚修為,否則何須再借著女施主之手,讓她平添殺孽?」
師兄怒道:「好和尚,你敢殺生不成?」
「如何不敢!」
「出家人殺生,便入地獄,萬劫不復!」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二人互瞪半晌,忽地齊齊一笑,那師兄道:「恭喜師弟,竟從地獄中參得禪心,難怪師父讓你前來此行,果有深意。」
年輕和尚合十道:「多謝師兄點撥。」二人相視又是一笑,大袖飄搖,竟自挽手去了。
阿琢痴痴看著地上的鋼刀,半晌才反應過來,這竟是真的。她顫巍巍地握緊鋼刀,怨毒、憤恨……萬般情緒湧上心頭,驀地長嘯一聲,早已被廢的丹田之中,竟生出一股怪力,短刀一揮,囚籠鎖鏈寸寸而斷,她倒提著刀,雙目通紅,緩緩走出了洞口。
清晨時分,有人見玄機峰南的平雲寨中,火光沖天,慘呼不絕於耳。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據說滿寨眾人,竟無一個生還。
7.
「渺目,斷指,青色短刀……」公堂之上,書生看著被鐐銬反鎖住的囚犯,喃喃道。
身旁的師爺側耳過來,低聲道:「大人,這可是白撿上門的功勞,不要白不要。平雲寨上下滿門七百餘口都死在她的手裡,那可是當年震驚綠林的大案子。如果在您的手裡破了,那真是非同小可。」
書生皺著眉頭,似乎壓根沒有聽見他的話。
六年前赴京趕考,一舉奪了榜眼的位置,金鑾殿里聖上金口玉言,封他做了京畿府尹。他也曾衣錦還鄉,拜會父老鄉親,偏偏少了那個最重要的人。後來聽說,他上京趕考的那一天起,鏢局的大小姐,也神秘地消失了。
他冥冥之中總有一種感覺,那個活潑可愛、明朗愛笑的小丫頭沒有死,只是不知道貪玩去了哪裡而已。他想過上百種重逢的場景,想讓她知道當年的那個書生哥哥,如今真的入仕為官了。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再次相見,竟是在這刑堂之上。
前幾日,官差巡邏之時,在府衙大院的後巷裡,發現了滿身浴血的阿琢。眼看這女子渺了一目,手持碧色短刃,左手還缺了兩根手指,正和通緝令中的要犯一模一樣。當場便要拿下。阿琢雖受重傷,正待反抗,恰好書生聽得動靜,披衣出門,二人面對面撞個正著。阿琢一個恍惚,手中碧刃便落到了地上,乖乖束手就擒。
「你,為何行凶?」書生收拾心神,緩緩問道。
為何?
阿琢無聲地笑了。
從什麼時候講起呢?
是當年他中了蒙汗葯還不自知的第一間茶鋪?
是玄機峰上的失手被擒?
還是自己拼著瞎了一隻眼睛,斷了兩根手指,也手刃了平雲寨滿門,一把火燒了干凈?
或是自己闖入京城,才知道當年的那個文弱書生,竟已成了炙手可熱的官場新貴?
就在她錯愕半晌,准備默默離開之時,卻不經意間聽到了幾個練家子模樣的人,討論著關於新任府尹的事情。
原來當年帶著幼子落魄流浪到邊陲小鎮的中年醉漢,竟是昔日清流言官之首,只因觸怒前任首輔,官場遭罷不說,更被買通的黑道中人逼得家破人亡。據傳當年還有一本小小冊子,記著無數當朝密辛,也隨著老言官的失蹤消逝不見。如今書生回朝,不知多少人暗地裡覬覦著那本冊子。偏偏書生是個執拗脾氣,當朝天官、吏部尚書拋來橄欖枝,想要納他為婿,卻被婉言謝絕。
失了這個靠山,如今不知多少黑白兩道的人物,等在書生的府衙四周呢。
阿琢忽然笑了。
盡管她衣著襤褸,盡管她渺目殘指,盡管她已入魔道,但她依然笑得像當年那個驕傲的大小姐一樣。
從此之後,黑道傳言,書生身邊有一高手護衛,此人下手狠辣,睚眥必報,自從京畿西城首屈一指的『截屍會』收了大筆銀子,要買書生性命,當天晚上卻被一人一刀殺了個乾乾凈凈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動過書生的主意。
安安生生地過了兩年有餘,阿琢也漸漸習慣了黑暗中的生活。她在舊城小巷中買了一套小小民居,也算安定下來。誰知前幾日,朝廷變動,新任首輔上台之後,心系當年落在老言官手中的把柄,買通了塞外九歌殿的高手,前來行刺。
九歌殿傳承千年,是江湖殺手的聖地。里頭九歌十一使,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這番前來的是少司命,阿琢在他手下竟沒走過七招,便身負重傷,靠著鬧出大動靜,吸引了官兵前來,才驚退了他。不料,自己卻落在了書生手裡。
她抬起頭,看著高坐殿堂上的書生,雖然兩鬢多了些風霜,卻依稀還是當年劍眉星目的鄰家少年模樣。
「你——為何行凶?」書生提氣又問。
阿琢低頭笑笑。
「不為何。只是命該如此罷了。」
8.
衙門里的人都說,府尹老爺瘋了。
他竟然遣散了身邊所有的守衛,孤身一人提著酒壇子,到了關押重犯的天牢里。
阿琢坐在乾草堆上,目不斜視,彷彿沒有看到面前的官老爺。
書生也不嫌臟,盤腿坐下,把酒壇放到一邊,深深地看了阿琢許久,才嘆道:「我竟險些沒認出你來。」
阿琢抿了抿嘴。
書生又道:「這些年你都跑哪兒去了?你爹爹,你哥哥,還有我……我們都很擔心你。」
阿琢唇邊帶笑,冷冷道:「沒去哪,闖盪江湖罷了。」
「別騙我。」書生竟不避嫌,伸手握住阿琢左手,輕輕摩挲著斷指之處,柔聲問道:「還疼嗎?」
他想了想,又說:「我知道你的脾氣。這些年,很受了些委屈吧?」
哭什麼。
你這個死丫頭,當年不是早就發過誓,將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幹了嗎?
別哭,別讓他看笑話!
這么多年來,她早以為自己心如沉鐵,不起波瀾,不料面前這人簡簡單單兩句話,就把她打得潰不成軍。
阿琢閉上雙眼,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語氣冰冷得連她自己的不敢相信:「大人,您若是公事,大可公堂上談。若是私情,不妨將我放了,也算不枉認識一場。」
書生久久沒有說話。
阿琢沉不住氣,將眼偷偷睜開一條縫,卻見書生雙手握拳,微微顫抖,兩頰竟隱約有淚痕,似有無邊痛悔。
她心跳彷彿停了一拍,疼得無法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書生緩緩吐了一口氣,勉強笑道:「不錯,險些忘了來找你干什麼。」他把酒壇提來,放到二人面前,說道,「當年答應過你,要等你一起來喝。轉眼我都當官六年了,終於等到今天。」
他拍開泥封,酒香四溢,阿琢一個恍惚,竟依稀還是當年大槐樹下味道。
「好。」她提起酒壇,猛地痛飲了一大口。胃裡頓時如同火燒一般。書生哈哈大笑,接過酒壇,也是一大口。
阿琢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喝醉的。
只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京城外的樹林中。身旁放著一套干凈衣服,一把碧色短刀,下面壓著一紙素箋:
「切自珍重。」
9.
京城傳來消息,府尹大人將要迎娶吏部尚書家的千金為妻。
據說當年尚書家的千金便曾屬意府尹,但那時府尹年少氣盛,不願落入旁人口實,說他攀龍附鳳,結交權貴。於是孤身打拚數年,如今政績清明,百姓愛戴,聲名極佳,這才堂堂正正地迎娶尚書小姐過門,算是揚眉吐氣。
聽到街頭巷尾這么議論的時候,阿琢正坐在河邊洗刀。
九歌殿的殺手,從來不會無功而返,她知道,少司命一直潛藏在書生的身邊,在等著一個最佳的機會,取到他的項上人頭。
而大婚當天,無疑就是這個最佳的機會。
「聽說尚書灑了整整一百張金箋,請的人不多,但哪一個不是跺跺腳,京城就要抖三抖的人物?」
「不錯,你看那五部尚書,內閣諸老,駐邊大將,文壇名士……甚至還有『挽月樓』的樓姑娘和禪宗的啟涯大和尚。只是數來數去,都只有九十九個人,我聽尚書府的門童說,有一張金箋是空白的,府尹大人非得留下來,不知道是留給什麼人。」
阿琢抿起嘴,無聲地笑了一笑。
如今的我,可沒有什麼賀禮能再送你了。
那就讓我,再護衛你最後一次吧。
10.
大婚當天。
賓客盈門,高朋滿座。幾乎整個京城都沉浸在了歡慶的海洋里,連聖上都下了旨意,賜御匾一塊,以示恩賞。
數不清的大紅燈籠把整個尚書府都照得透亮,書生身穿大紅喜袍,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向著一位位來賓拱手示意。
沒有人注意到的小巷深處,阿琢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一個黑袍男子的面前。
「又是你?」少司命失笑,「上次沒死,就該好好惜命。你卻還敢站在我的面前。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什麼人?
阿琢歪著頭想了想,笑道:「什麼人也不是。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少司命點點頭。
然後,忽然出手!

「一拜天地!」
喜堂里,司儀高聲喚道,座下賓客無不含笑,看著這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原來少司命也使刀。
少司命的刀法又穩又狠,於方寸之間迭下殺手,阿琢幾乎一個照面,就被逼得喘不過氣來,刀風刮過面龐,像極了很多年前那條惡狼的喘息。
阿琢咬著牙,拚命在刀光中尋找著一點可能的縫隙。

「二拜高堂!」

書生彎腰的一瞬間,忽然頓了一頓。他的心中莫名感到一陣劇痛,像極了很多年前玄機峰的那個晚上。

阿琢在接了十七刀之後,終於劈出了她的第一刀。
刀光照亮了黑袍驚愕的雙眼,他似乎從沒有意識到,居然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刀,會從這個角度出刀。
他想躲,已經躲不開了。
一把碧色的短刃,狠狠刺進了他的心臟。

「夫妻交拜!」

阿琢笑了。
她捂著喉頭,鮮血從她的指縫里不停流下。
黑袍的刀早已割斷了她的脖子,但她竟在電光火石之間,歪頭用脖子夾住了黑袍的刀鋒,然後反手出刀。
她踉蹌兩步,坐倒在青石板的地面上。
鮮血溫溫熱熱的,她蘸著一點,放在唇邊,竟品出了絲絲甜味。
沒什麼別的遺憾了。阿琢想。
你在干什麼呢?
她的眼前,恍惚出現了書生大紅喜袍,頭戴明珠禮觀,眉眼溫潤 微微帶笑,沖她深深地拜了下去。她想還禮,四肢卻絲毫動彈不得了。
但是,你還欠我最後一壇酒呢……
真想嘗嘗它的滋味啊。
在這個昏暗的小巷子里,阿琢唇邊帶笑,永遠閉上了眼睛。

月過中天。酒宴也散了。
新娘子還沒有揭開蓋頭,依舊端坐在床頭,等著她的夫君。
書生換上了布袍,雖然破舊,但洗得乾乾凈凈,熨帖合身。他站在後花園里,面前赫然竟是他的老丈人,當朝吏部尚書。
「她走了?」書生問。
「按照約定,我沒有找她麻煩。」尚書撫須笑道,「現在,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書生點點頭:「那本冊子一直記在我的腦中,明日向您請安之時,自然雙手奉上。」
「好,好。」尚書滿意地笑笑,忽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道,「聽說你年幼時釀了三壇好酒。當初會試高中,喝了一壇;後來入仕為官,宴請恩師用了一壇——當時我也在場,確實是難得的美酒;剩下那壇,說是要大婚之日,與新娘子共飲,以示合巹之意,怎麼沒看你拿出來?」
書生一愣,似是沒想到尚書連這種事情都能打探清楚。他搖搖頭,露出惋惜神色:「當年運來的路上,一個沒留心給摔了。」
尚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轉身去了。
書生目送著他遠去,良久之後,面上顯出疲憊神色,坐在院中石凳之上,抬頭看去,只見一輪明月當空,皎如玉盤,灑下滿地清輝。
「千里共嬋娟……不知道你在哪裡看著月亮呢?」
他低聲喃喃,臉上慢慢浮現起一層死灰顏色。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指甲縫隙中,一點白色的細末,被風悄悄吹散。

『陸』 關於歷史人物的故事

「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的張良被稱為「漢初三傑」。漢朝建立後,「狀貌如婦人好女」的張良身體一直柔弱,雖多次獻計安定漢初的江山,但多數時間置身於核心權力之外,後來修習辟穀之術,不問政事,得以善終。

5、與「黃石」同葬

張良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身體更虛弱,稱:「我願拋卻人世間所有事情,跟隨赤松子(修習導引的仙人)去遨遊世界。」此後專心修習辟穀之術。後來劉邦去世,呂太後感激張良保住劉盈的太子位,極力勸他進食:「人生一世間,如白駒過隙,何必如此苦行修煉!」張良只好勉強進食。8年後去世,謚號文成侯,其子張不疑承襲他的侯位。

張良當年在下邳橋遇見那個老丈,別後十三年經過濟北,見到谷城山下果真有塊黃石,把它取回經常祭祀。張良去世時和黃石同葬,後人祭祀張良時也祭祀黃石。

對於張良,司馬遷曾有描述:我原以為此人高大威猛,看見他的畫像,相貌卻像美麗女子。孔子說:「我憑長相判斷人,看錯子羽。」這名話對於留侯也適用。

孔子所說的「子羽」叫澹臺滅明,他拜孔子為師時,孔子見他長相醜陋,認為此人沒多大才能。結果,澹臺滅明此後成為著名教育家,跟從他學習的人有300多,才乾和品德傳遍各國。孔子聞此感慨:「我憑長相判斷人,看錯子羽」。

司馬遷借用孔子以貌取人的故事,說張良雖然外表文弱柔順,但內心堅強,敢於暗殺秦始皇,善於在戰爭中出謀劃策,一如當年的澹臺滅明,外表和內心截然不同。


『柒』 中國五千年歷史上著名的愛情故事

燕子樓的悲劇

關盼盼原是徐州名妓,
後被徐州守帥張愔納為妾氏。白居回易遠游徐州,張愔設宴款待他,席間答,還讓寵妾關盼盼歌舞助興,白居易大為贊賞關盼盼才藝,寫下了「醉嬌勝不得,風裊牡丹花」一詩。
兩年後張愔病逝,姬妾們作猢猻散,只有關盼盼難忘恩情,移居舊宅燕子樓,矢志守節,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一晃,十年過去了。
白居易聽聞了關盼盼守節一事,認為她既已堅持這么久,何不索性以死殉夫,留下貞節烈婦的名聲,成就千古美談呢。於是提筆作詩,託人轉交關盼盼——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隨。
關盼盼看到這首詩,立刻大哭一場。她之所以不死,是唯恐別人誤會張愔自私,讓愛妾殉身,反辱沒了張愔名聲,所以苛延殘喘,偷生了這些年,而白居易竟以詩作諷,逼她殉夫,怎不悲憤?性情貞烈的關盼盼在十天後絕食身亡。
關盼盼也是死於扼殺過阮玲玉的那四個字——人言可畏。隨著時代的發展,女人已經越來越不懼流言襲擊,比如璩美鳳、木子美。
走我的路,讓白居易說去。

『捌』 關於古代的小故事

1、程門立雪

程顥、程頤兄弟倆都是宋代博學之士。進士楊時,為了豐富自己的學問,毅然放棄了高官厚祿,跑到河南潁昌拜程顥為師,虛心求教。

後來程顥死,他自己也有40多歲,但仍然立志求學,刻苦鑽研,又跑到洛陽去拜程顥的弟弟程頤為師。

於是,他便和他的朋友游酢一塊兒到程家去拜見程頤,但是正遇上程老先生閉目養神,坐著假睡。這時候,外面開始下雪。

這兩人求師心切,便恭恭敬敬侍立一旁,不言不動,如此等了大半天,程頤才慢慢睜開眼睛,見楊時、游酢站在面前,吃了一驚,說道:「啊,啊!他們兩位還在這兒沒走?」這時候,門外的雪已經積了一尺多厚了,而楊時和游酢並沒有一絲疲倦和不耐煩的神情。

後人將此事稱為「程門立雪」。表示求學者尊敬師長和心誠意堅。

2、孟母三遷

戰國的時候,有一個很偉大的大學問家孟子。孟子小的時候非常調皮,他的媽媽為了讓他受好的教育,花了好多的心血呢!有一次,他們住在墓地旁邊。

孟子就和鄰居的小孩一起學著大人跪拜、哭嚎的樣子,玩起辦理喪事的游戲。孟子的媽媽看到了,就皺起眉頭:「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孩子住在這里了。」

孟子的媽媽就帶著孟子搬到市集旁邊去住。到了市集,孟子又和鄰居的小孩,學起商人做生意的樣子。

一會兒鞠躬歡迎客人、一會兒招待客人、一會兒和客人討價還價,表演得像極了!孟子的媽媽知道了,又皺皺眉頭:「這個地方也不適合我的孩子居住!」於是,他們又搬家了。

這一次,他們搬到了學校附近。孟子開始變得守秩序、懂禮貌、喜歡讀書。這個時候,孟子的媽媽很滿意地點著頭說:「這才是我兒子應該住的地方呀!」

後來,大家就用「孟母三遷」來表示人應該要接近好的人、事、物,才能學習到好的習慣!

3、孔融讓梨

孔融小時候聰明好學,才思敏捷,巧言妙答,大家都誇他是奇童。4歲時,他已能背誦許多詩賦,並且懂得禮節,父母親非常喜愛他。

一日,父親買了一些梨子,特地揀了一個最大的梨子給孔融,孔融搖搖頭,卻另揀了一個最小的梨子說:「我年紀最小,應該吃小的梨,你那個梨就給哥哥吧。」

父親聽後十分驚喜,又問:"那弟弟也比你小啊?"孔融說"弟弟比我小,我也應該讓給他.''孔融讓梨的故事,很快傳遍了曲阜,並且一直流傳下來,成了許多父母教育子女的好例子。

4、完璧歸趙

趙國有一塊美玉,叫「何氏璧」。秦王聽說後想得到它,就派使者到趙國說想用城池換璧。

秦王素來貪婪,趙王知道他只是想將何氏璧騙到手,但忌憚秦國的強大也不敢直接拒絕,以免惹起戰端。正當他為難的時候,藺相如站了出來並聲稱自己有辦法——要麼換回城池,要麼將何氏璧完整地帶回趙國。

到了秦國,秦王果然只對璧感興趣,對讓出城池一事隻字不提。並在一次會面時想以武力奪璧,藺相如誓死不從,他抓著何氏璧准備撞牆來威脅秦王:要麼用出土地城池換璧;要麼他就撞牆壁碎人亡,秦王什麼都得不到還會因背信棄義而遭人唾罵!

秦王雖愛美玉但並不昏庸,不願用土地交換,就值得讓藺相如帶著何氏璧返回了趙國。

5、南轅北轍

魏王准備攻打邯鄲,季梁聽到這件事,半路上就返回來,來不及舒展衣服皺折,顧不得洗頭上的塵土,就忙著去謁見魏王,說:「今天我回來的時候,在大路上遇見一個人,正在向北面趕他的車。

他告訴我說:「我想到楚國去。」我說:「您既然要到楚國去,為什麼往北走呢?」他說:「我的馬好。」我說:「馬雖然不錯,但是這也不是去楚國的路啊!」他說:「我的路費多。」

我說:「路費即使多,但這不是去楚國的方向啊。」他又說:「我的車夫善於趕車。」我最後說:「這幾樣越好,反而會使您離楚國越遠!」

如今大王的每一個行動都想建立霸業,每一個行動都想在天下取得威信;然而依仗魏國的強大,軍隊的精良,而去攻打邯鄲,以使土地擴展,名分尊貴,大王這樣的行動越多,那麼距離大王的事業無疑是越來越遠。這不是和那位想到楚國去卻向北走的人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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