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試論中國古代皇帝傳承製度的歷史演變及其歷史意義。
淺議中國封建社會的皇位繼承製度
皇位繼承製度是中國封建社會世襲君主制的核心,是以血緣關系為紐帶維系君主專制、萬世一統的政治制度。它是皇權得以承襲的唯一途徑,直接關繫到君主專制統治能否鞏固和延續,因而得到中國歷代王朝的高度重視。皇位繼承製度從產生到發展、完善,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
一、皇位繼承製度的形成、演變
中國的皇位繼承製度源於西周的宗法制度。宗法制度是由原始社會末期的父系家長制演變來的,是以嫡長子繼承製為基本特點的權力分配製度。皇帝制度確立後,皇帝高踞於權力的頂峰,皇位的繼承問題更成為封建國家的核心問題。它關乎皇統的延續,關系政局的安危。最初的皇位繼承製,沿襲了宗法制中的嫡長子繼承製,皇帝嫡長子預立為太子作為法定繼承人。《漢書·叔孫通傳》載:「太子,天下本。本一搖,天下振動。」歷代皇帝都把預立太子繼承皇位看作是國之大事。從漢代以後,封建法律就開始確立了皇位繼承製度。
自從漢代確立皇位繼承製以來,「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嫡長子便成了確立君主繼承人的法定標准。自漢以後,皇帝在位時就都預立太子,指定好自己的繼承人。預立的太子是國之儲君,在冊立太子時都有很隆重的儀式,如選定吉口,告知天地宗廟,文武百官奉迎、朝拜,並昭示天下。以嫡長子制預立太子來繼承皇位的辦法,—直延續至明代。其目的在於求得政局的安穩和實現皇權的順利交替,歷代君主也都煞費苦心,竭盡全力想鞏固這一皇位繼承製度。
清王朝的皇位繼承製度既保存有滿族本身發展的特點,同時又要照顧到對全國統治的需要。所以其初期的皇位繼承製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其原有的軍事民主會議制的痕跡。如順治繼位是由各親王、貝勒、文武大臣會議決定的。康熙繼位是順治在特殊情況下,用遺詔的形式確定的。雍正廢除以嫡長子制為前提預立皇太子的制度,改行密建皇儲的制度。
二、皇位繼承的各種形式
皇帝制度中第一要緊者就是皇位繼承問題。皇位繼承製度,是封建專制的皇統得以延續的保證,對皇帝制度得以延續二千多年起著重要作用。經過歷史的演變與發展,中國古代皇儲繼位制度形成幾種形式,即嫡長子制、兄終弟及制、立子殺母制、密建皇儲制。
1、嫡長子制
為穩定皇室內部的繼承秩序,避免皇帝諸子互相爭奪,結合宗法制度確立嫡長子繼承製,即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具體地說,就是在皇帝眾多的妻子中,皇帝的正妻即皇後叫做「嫡」,其餘的嬪妃統稱為「庶」,庶當然也有貴賤之別。皇位必須由嫡妻即皇後的長子繼承。至於這個嫡長子賢與不賢,不在考慮之內。如嫡長子早殤,有子即立其子,形成皇太孫成為皇儲的局面,若早殤的嫡長子沒有兒子,皇位再由嫡次子按順序繼承,只有在皇後無子的情況下才考慮冊立庶生的皇子,但原則上要立貴妾之子,這就是嫡長子制的主要內容。
2、兄終弟及制
兄終弟及制以皇帝弟弟的身份做為皇位繼承人,即「皇太弟」,也是儲君,具有繼承皇位的權力,是合法的繼承人。在皇位傳承史上,影響最大的兄終弟及事件,是宋太宗趙光義繼承其兄宋太祖趙匡胤而為皇帝。
3、立子殺母制
為鏟除可能妨礙皇位繼承的政治勢力,有些皇帝甚至採取某些斷然措施。如漢武帝劉徹欲立幼子劉弗陵為太子,為防止女主及外戚專權,於是將其母賜死。北魏道武帝拓跋珪效法漢武帝,將明元帝拓跋嗣的生母賜死後還振振有辭地說:「昔漢武帝將立義子而殺其母,不令婦人後與國政,使外家為亂。汝當繼統,吾故遠同漢武,為長久之計。」(《太平御覽》卷148《皇親部》)。因為「立子殺母制」的殘酷性不能為一般人接受,北魏之後,此制停廢。
4、密建皇儲制
密建皇儲制是清朝統治者在皇位繼承製度上的一大創造。皇帝生前秘密確定皇儲,寫下遺昭,秘而不宣,駕崩後由大臣當眾宣昭,被立為皇儲者即刻登基,被選的人不分嫡、庶、長、幼,唯以具有統治才能,能勝任皇帝之任,最符合根本的統治利益為准。
三、皇位繼承者的培養教育
為培養太子的才德,扶植太子政治勢力,為其承繼大統預做淮備,大多數朝代建有東宮府僚系統。這—系統的設置,是皇位繼承製度中最關鍵的一環。太子宮屬主要有師傅保和詹事府。皇儲德性的好壞和能力的高低,關系列封建王朝江山的穩定。因此,歷朝統治者都把皇儲的培養教育放在十分重要的位置。
1、皇儲「治道」理論的培養
主要從兩個方面進行:其一,封建禮法和歷史知識的教育。封建禮法和歷史知識主要從儒家經典的教育中獲得。為了把皇帝造就成為地主階級的理想代表,從漢代起,封建統治者十分重視對太子的教育。其二,自身統治經驗的傳授。皇帝通過書面的或口頭的方式,以自己的統治經驗,對皇儲進行教育。
2、皇儲資政實踐的培訓:
統治者在加強對皇儲「治道」理論培養的同時,加強皇儲的政事實習,即給太子—定的從政實踐的機會、讓他熟悉政情,使其從實踐中鍛煉治國才能。其方式主要有三種:其—,讓皇子皇孫旁聽或參與議政。其二,皇儲「監國」。當皇帝離京出巡或出征時,往往讓皇太子留京監國,既全權處理朝中的一般事務,也預防緊急事變的發生,使太子在繼位前就對全國政治有所歷練和全面的了解。其三,派皇儲出巡或讓皇儲隨皇帝出巡。
四、皇位繼承製度的弊端
回顧中國封建社會的歷史,我們可以看到,皇位之爭,儲位之奪,不是某一朝代的特有現象,而是封建專制主義的必然產物。尋其病根,主要是皇帝制度本身。由於皇帝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所以多數皇子覬覦皇權,追求儲位,因而立儲之爭,幾乎是擺在封建帝王面前一個難以處置的棘手問題。每當皇位交替的關鍵時刻,各種政治勢力就都趁機而起,陰謀策劃,製造事端,甚至引發全國性動亂。為了爭奪皇帝寶座,什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倫理綱常,都統統不顧了,至於君臣大義,仁義廉恥更是置於腦後。
皇位繼承製度的另一弊端是:皇帝所選定的繼承人不一定都是德才兼備者,除了少數開國或守成之主比較能幹,富有韜略,在生活上注意節儉外,歷數世代的皇帝,大多為昏君庸主或暴君幼童,造成政治黑暗,社會動亂。按照繼承的規定,只有皇帝最親近的血親才有繼登皇位的資格,而這些所謂天璜貴胄、帝子龍孫幾乎都生於官闈之中,自幼習慣於驕奢淫逸,對社會和民生休戚一無所知,對兵韜政略更是一竅不通,讓這樣的人擔任一國之君,要求他們能妥善地處理好國家政務,實在是對國家的統治和管理毫無益處。
皇位繼承製度作為中國古代的一種重要政治制度,對古代中國的政治、社會、文化等各方面的影響是極其巨大的,但這種政治制度的根本目的在於維護統治者的利益,使子孫可以萬世永享對百姓的專制統治。直到清朝宣統皇帝退位,封建王朝解體,皇位繼承製度才真正宜告結束。
『貳』 歷史的意義是什麼
以史為鏡,珍惜今天!
歷史,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真相只有一個。然而記載歷史、研究歷史的學問卻往往隨著人類的主觀意識而變化、發展完善,甚至也有歪曲、捏造。
對於歷史的含義和性質,有很多中不同的詮釋,以下列舉其中一些。
克羅齊說:「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
柯林伍德說:「一切歷史都是思想史。」
梁啟超:「史者何?記述人類社會賡續活動之體相,校其總成績,求得其因果關系,以為現代一般人活動之資鑒也。」
《大英網路全書》(1880年版):「歷史一詞在使用中有兩種完全不同的含義:第一,指構成人類往事的事件和行動;第二,指對此種往事的記述及其研究模式。前者是實際發生的事情,後者是對發生的事件進行的研究和描述。」
《蘇聯大網路全書》:「1、自然界和社會上任何事件的發展過程。宇宙史、地球史、各個學科史——物理史、數學史、法律史等均可列入這一含義。2、一門研究人類社會具體的和多樣性的過去之學科,以解釋人類社會具體的現在和未來遠景作為宗旨。」
歷史並不是歸類於人文科學或社會科學中,而是其間的橋梁,合並了兩大領域的研究方法。一般來說,史學家通過研究各種書面文字但並不局限與此,努力並嘗試解答和歷史有關的問題。歷史知識的原始資料分為三種:文字記載的、口頭流傳的、保留下來的歷史遺跡,通常歷史學家會綜合三種方法進行研究,而文字記載經常被作為強調的重點,因為它普遍紀錄了發展的時間。這種強調引申出了一個新領域,史前史,也可稱為史前學,研究的是沒有書面紀錄的那一個時期。由於世界各地文字出現的時間各不相同,所以史前史和歷史的主要區別是根據具體的論題而決定。學者們為了易於研究,根據過去人類的范圍將其劃分為不同的階段。劃分過去的方法繁多,包括按年代分類,按文化習俗分類,按不同主題分類。這三種分類經常會有重疊,比如「阿根廷的勞工運動的演變,1930-1945」。
盡管歷史研究傾向於一些專門的地點、時間和主題,歷史學家也同時會關心其他普通的一些內容。而對於其他人來說,歷史已經成為一個非常普通的詞語,就是研究過去人類的所有事情,甚至於現在更興起了一門所謂的廣義歷史。過去研究歷史都是為了應用或者理論的目的,而現在還多了一條:那就是對人類過往的好奇。
『叄』 認識中國古代歷史朝代變遷的意義
歷史潮流,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同時,過去的朝代變遷也告訴了我們,歷史的經驗終究只是經驗。
代代都想千秋萬代,誰也沒能千秋萬代。
『肆』 社會歷史的變遷和進步,如何理解歷史指什麼
歷史哲學屬於交叉學科,它形成於歷史學和哲學的交叉點上,而「什麼是歷史」即使哲學關注的問題,也是歷史學聚焦的問題,並構成了歷史哲學的永恆主題。
有二義:廣義指研究社會歷史最一般規律或研究認識這些規律的方法的邊緣性學科;狹義指近現代西方哲學中關於歷史演變規律和關於歷史理解性質的學說。在馬克思主義哲學中,「歷史哲學」一詞專指那種用幻想的聯系代替歷史真實聯系的社會歷史觀。
就廣義而言,歷史哲學的內容和范圍隨著歷史的變遷有很大變化。中國古代有過五德終始說,認為歷史的變遷是由土、木、金、火、水五種德性或性能反復循環更替決定的;歐洲中世紀有過上帝決定論,認為人們僅僅是歷史的話劇演員,上帝才是他們的導演。這些思想反映出了當時對社會歷史發展根由的看法,但還沒有構成歷史哲學的專門學科。最早把歷史發展規律的研究作為專題,在喚醒人們的「歷史意識」方面做出貢獻的是18世紀義大利的思想家G.B.維科,他力圖在神意之外尋找歷史規律,以反對宗教神學的歷史理論。18世紀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明確使用了「歷史哲學」一詞,意指人們對歷史的理解應超越堆積的史實,達到一種哲學的或理性的認識。之後,歷史哲學漸漸成為人們專門研究的知識門類。近現代西方的唯心主義歷史哲學主要圍繞兩個問題進行討論:①歷史演變的規律是什麼;②歷史理解的性質是什麼。對前者的回答形成了思辨的歷史哲學,對後者的回答形成了分析的或批判的歷史哲學。它們把人類社會看成一個歷史過程,力求從總的聯繫上把握這個過程,並使之成為一個獨立的知識部門,在思想發展史上有積極的貢獻。但是,它們都不是從歷史本身,而是從一般抽象原則出發來描繪歷史;不是從客觀事實中去發現,而是在頭腦中臆造歷史的聯系;不是從社會的經濟生活而是從社會意識中尋找歷史事實的終極原因。馬克思主義第一次為歷史哲學提供了真正科學的理論,這就是歷史唯物主義,但卻不用「歷史哲學」一詞來表述。
思辨的歷史哲學 在19世紀佔主導地位的是思辨的歷史哲學。德國 哲學家 I.康德把歷史納入一個富有辯證因素的思辨體系中,並預言未來。他在《一個世界公民觀點之下的普遍歷史觀念》中指出,人類歷史,整個說來,可以視為大自然的隱蔽計劃的實現,因而人類歷史就同時具有合目的性與合規律性。隨著人類由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人性就可以逐步獲得完美的實現。這一實現過程就是歷史,但它不可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而只能在人類集體的歷史之中完成。G.W.F.黑格爾在其《歷史哲學講演錄》中,把歷史看作是理性自身發展的過程,從而給啟蒙運動以來的歷史哲學思想注入了新的因素。黑格爾雖然把歷史看作是一個發展過程,卻認為它是精神的體現,即自由的擴大,這一點對後來的歷史哲學,具有很大的影響。這一時期,由於自然科學特別是物理學的長足進步,使許多歷史哲學家致力於在歷史學中探求象物理科學中那樣的因果律,認為歷史學和自然科學在原則上並無不同,一切科學的性質都是一致的、統一的。這種觀點對20世紀在美國出現的新史學派等有很大的影響。第一次世界大戰沉重地打擊了19世紀在西方風行一時的樂觀主義的歷史進步主義,同時也使思辨的歷史哲學出現了新的變化。戰後不久,德國歷史哲學家O.斯本格勒出版了《西方的沒落》一書,書中把各個歷史文化當作是歷史的獨特生命來描述,認為每個歷史文化都經歷相同的生長與滅亡的周期,並以暗淡的筆調描繪了西方文明行將沒落的前景。20世紀中葉,英國歷史學家A.J.湯因比的《歷史研究》一書中的一些基本概念即脫胎於斯本格勒。湯因比把世界歷史分為26個文化單元,每一個都經歷著相同的興衰周期的模型。這種所謂歷史形態學的基本概念,如文化單元的劃分以及所謂「挑戰與應戰」等,缺乏明確的科學規定性。
分析的歷史哲學 從20世紀初開始,思辨的歷史哲學逐漸被分析的或批判的歷史哲學所代替。分析的歷史哲學認為要理解歷史,首先就要分析並通曉歷史理解的性質。於是,歷史哲學的重點就從解釋歷史事實的性質,轉移到解釋歷史知識的性質上;從探索歷史是在怎樣運動的,轉移到人們是怎樣認識歷史運動的。英國哲學家F.H.布拉德雷的《批判歷史學的前程》,通常被認為是分析的歷史哲學的開端。該書討論了歷史客觀性的可能性問題,作者既反對當時實證主義的樂觀主義,也反對懷疑主義。此後,歷史科學與自然科學的異同問題,成為歷史哲學家討論的焦點。生命哲學的創始人W.狄爾泰強調歷史學與自然科學研究方法的區別。德國的W.文德爾班、H.李凱爾特等新康德主義者,繼續發揮並強調歷史科學與自然科學的不同之處,認為歷史學中有其不可離棄的價值體系。反對者指責這一論點割裂了歷史和自然。義大利的新黑格爾主義者B.克羅齊和英國的R.G.柯林伍德提出,歷史學是一門特殊的科學,自然科學是從外部考察自然界,歷史學所研究的人類經驗和思想必須從其內部考察。一切人類的歷史活動都滲透著人們的思想,所以歷史學的任務就是要對這些過去的思想進行反思。克羅齊認為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柯林伍德則認為一切歷史都是思想史,歷史學就是重演過去的思想。分析學派中的大多數人強調,思想是歷史連鎖中不可或缺的一環,從而傾向於否認歷史的客觀規律,或否認歷史可以預言。英國批判理性主義的創始人K.R.波普爾認為,一切思辨的歷史理論都是偽科學,知識的進步是不能預言的,而知識又極大地作用於歷史,所以歷史不可預言。波普爾指責思辨的歷史哲學缺乏為嚴謹的科學推論所必需的兩個條件,即概念上的確切性和觀察上的可驗證性。
評價 20世紀以來,由於分析哲學在西方哲學界佔有極大優勢,西方歷史哲學把注意力轉移到分析研究歷史學命題的語言和邏輯意義方面。他們特別攻擊思辨的歷史哲學沒有能認識到歷史的自律性。但自律性和客觀必然性是否只互相排斥而不相容,分析派並沒有做出令人滿意的回答。而思辨的歷史哲學在企圖把歷史的經驗世界納入一個邏輯結構時,失之於武斷。但某些古典的思辨歷史哲學觸及到歷史哲學根本問題的某些方面,有其時代的合理性及其洞見的深刻性。分析派把歷史的理解局限於語言和邏輯的分析,無視歷史發展客觀規律和物質動力。盡管分析學派對語言意義和邏輯概念的分析,有助於人們思想的澄清和認識的深化,但它終究不是而且不能代替人們對客觀歷史的認識。正如分析哲學的分析研究不能取消或代替哲學問題一樣,分析的歷史哲學也不能取消或者代替歷史哲學問題。
『伍』 歷史進程中詞意義的演變的
空穴來風,我國古代成語,原意為「消息和傳說是有原因的」,現多用來比喻「消息和傳說毫無根據」.
『陸』 歷史的演變
夏商與西周,東周分兩段.春秋和戰國,一統秦兩漢.三分魏蜀吳,二晉前後延,南北朝專並立,隋唐五代傳,宋元明屬清後,皇朝至此完。
夏——啟,商——湯,西周——武王(姬發),東周——平王(姬宜臼),秦——始皇帝(嬴政),西漢——漢高祖劉邦,東漢——光武帝劉秀,三國——魏文帝曹丕,蜀昭烈帝劉備,五大帝孫權,西晉武帝——司馬炎,東晉——元帝司馬睿,南朝——宋武帝劉裕,齊高帝蕭道成,梁武帝蕭衍,陳武帝陳霸先,北朝魏道武帝拓跋珪,東魏孝靜帝袁善見,北齊文宣帝高洋,西魏文帝元寶炬,北周孝閔帝宇文覺,隋——文帝楊堅,唐——高祖李淵,五代——梁太祖朱晃(又名朱溫),唐庄宗李存勖,晉高祖石敬瑭,漢高祖劉暠(本名劉知遠),周太祖郭威,北宋——趙匡胤,南宋——高宗趙構,遼——太祖耶律阿保機,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元——太祖鐵木真,明——太祖朱元璋,清——太祖愛新覺羅努爾哈赤
『柒』 研究歷史的意義何在
1、研究歷史可以資治。
這是我國史學界的優良傳統,最典型的是宋代史學家司馬光編著的《資治通鑒》。這部書上起周烈王五十三年(公元前403年),下迄後周顯德六年(959年),記錄了1362年的歷史。
其內容不限於政治,在經濟、軍事、科學、文化和教育等方面都有參考價值。其實,從《春秋》到「二十四史」都具有資治功能。資治也不限於大部頭著作,一篇論文、幾句銘文都能起到資治作用。
2、研究歷史可以弘揚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
提起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國人都會很自豪。因為在世界歷史上,有五千年連續不斷文化傳統的只有中國一家。
弘揚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必須研究五千年不間斷的中國歷史。中國文獻古籍浩如煙海,所記內容既有物質文明,也有精神文明,都是中華各族人民集體創造的結晶,許多優秀文化傳統在當代仍有重要意義。
例如,儒家以民為本的倫理文化和仁政文化,不僅對中國文明發展具有重要作用,而且對世界文明發展作出了貢獻。此外,不偏不倚的中庸思想,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忠恕文化,「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的五常文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氣文化等,都反映了中國人的性格和素質。
歷史研究可以用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對人民進行愛國主義教育,這是其他學科所無法代替的。
3、研究歷史可以探尋歷史發展規律。
在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創立之前,歷史學家研究歷史多半是就事論事,不重視或不太重視歷史演變的前因後果,更不知探討歷史發展規律。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後,中國歷史學家才重視研究歷史發展規律。
只有研究歷史發展規律,歷史研究才能真正給人們帶來了解昨天、把握今天、開創明天的智慧。這也是歷史研究必須承擔的使命。
中國歷史學家除了探尋中國古代歷史發展規律,還要探尋中國人民在經歷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之後,為什麼選擇了社會主義道路。這事實上就是在探討歷史規律問題。對這一歷史規律的探討會增強中國人民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自覺性和自信心。
歷史作為反映過去事實的工具,其本身必須具有一定的科學依據,從而為人類整個階段的發展進程奠定基礎。因此,合情合理的歷史應具有以下特點:
1、有一定的史籍史料為依據。人們了解古代的歷史主要通過對歷史文獻的研究和分析,內容翔實的古書大大提高了歷史的透析性,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
2、有古物或遺址可以做比較。從古墓中發掘的古物同樣具有參考價值,可以使人們了解古物所屬年代的風土人情。而對於遺址(如三星堆遺址)而言,科學家通過化學元素分析法(如C14檢測法),或對地質層進行研究,就可以對歷史有一段明晰的了解。
3、符合人們的普遍意願。即使是神話傳說,也絕不是胡編亂造,而是經過長期的生產過程中,被廣大勞動人們一直接受的故事。而對於童話而言,是人全憑自己的思想編造的故事,並非歷史。
『捌』 世界的原貌是什麼樣子歷史演變的終點又會是什麼我們人類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人類只是歷史演變的工具
世界的原貌是你用眼睛所看到的,歷史演變的終點是如一個環一樣,不停的周專而復始,人類存在屬的意義是證明自己的存在,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追求自己所嚮往的永恆。人類不是歷史演變的工具,而是創造歷史的人,是可以改變,結束歷史的終點和起點。
『玖』 「史」與「歷史」含義的演變
「歷史」的含義在中文中最早僅用「史」一字代表。甲骨文中「史」字與「事」相似,指事件。「史」的本意即記事者,也就是「史官」。「歷史」一詞出現較晚,《三國志·吳書·吳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