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溫州朔門街趣事
作為溫州市百巷萬戶惠民工程之一,2006年鹿城區對朔門街進行了環境整治和古街修整,專2007年元宵節,朔門屬古街以全新的面貌開市。
除了重新修整過的古色古香的街巷和建築,朔門街上的商家對體現朔門歷史文化古街的文化品位
合並圖冊 (2張)
自然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朔門街建設管理辦公室有關負責人表示,當初朔門街引進商家時,首先考慮的經營項目也是文化底蘊濃厚一點、歷史品位高一點的類型。
如今,朔門街的商家正努力托起朔門街歷史文化的韻味,他們各盡其職,力爭在商業與文化之間找到平衡點。今天的朔門街才變得越來越有人氣。由於朔門街是全新的嘗試,在現在的發展階段難免會有一些不足之處。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通過不斷努力,朔門古街一定能越來越好。
『貳』 從朔門到五馬街怎麼坐公交車,最快需要多久
公交線路:68路,全程約1.6公里
1、從朔門步行約10米,到達朔門站
2、乘坐68路,經過2站, 到達府前街站
3、步行約410米,到達五馬街
『叄』 溫州哪裡比較安靜有情調,像朔門街這樣的古樸安靜的小巷,適合一個人閑逛,發呆~除了學校,圖書館這種
朔門街在溫州算是不錯了,很有特色的巷子
白天安靜點,晚上還是挺熱鬧的內,娛樂休閑項目很多容,酒吧什麼的也很多
貌似有名的巷子也沒啥了,也許是我孤陋寡聞吧,不過溫州有特色的地方還是有
五大歷史街區
五馬街-墨池坊:要建成集購物、商貿、文化、娛樂、休閑功能為一體的綜合性商業街區,又要建成能體現甌越文化、觀光風貌的歷史街區;
城西街:要建成書畫古玩、工藝品、玉器、服裝經營為主的傳統風貌歷史街區;
朔門街:要建成展示古代埠頭民俗風情的風貌街區;
慶年坊:要建成生活性的傳統歷史街區;
江心嶼:要充分展示古嶼的歷史文化風貌。
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肆』 關於溫州朔門古街的資料
一個在朔門街混了幾日的朋友告訴我,這街太恐怖了,連老太太都知道當日匯率牌價——這當然有點兒誇張,但說朔門街人有商業意識,那是毫無疑問的。回溯上去,朔門街可以看做是溫州商業文化的源頭,溫州商人的祖宗。
朔門街,指溫州舊城北向臨江、位於舊城朔門外的一條街巷。自郭璞劃定溫州舊城建築規劃後,歷史上,這里便隨著城鄉貿易的逐步規模化和內容遞變,形成了以水產漁貨、山貨糧油、日用品、文化用品等為主要交易內容的帶狀商業區,店鋪林立,商賈雲集。它以溫州舊城為依託,溝通了洞頭、玉環、楠溪江流域等臨水經濟區對於漁貨貿易和漁具等生產物資的需求;另一方面,它還是青田、麗水、縉雲等甌江中上游經濟區的一個物資中轉站。簡而言之,其實朔門街歷史上就是一個碼頭,一個江湖。
朔門街的興衰起落,和溫州乃至全中國的社會經濟發展緊密相連。在農業社會,它以相關的農產品、生產資料、民俗文化用品交易為主,並形成了具有溫州區域特色的攔街福、小擺設等農業文明特色的民俗文化活動。因其臨江,更帶有濃重的海洋民俗文化特色。如形式各異劃龍船活動等。進入晚清民國,隨著海上交通工具的改進,動力輪船航線的開通,碼頭建設較前有了質的飛躍,這里又成了洋油、洋釘、洋布等舶來品的集散地。
抗戰至解放戰爭期間,隨著社會經濟的動盪、民生稠敝,朔門街走向衰落。一個明顯的標志就是:以商貿活動為主要內容,活動區域包含了朔門街的攔街福活動,從抗戰開始便中斷舉行。
解放後,民間商貿活動一度被抑制,投機倒把成了一大罪名,以朔門街為代表的溫州傳統商貿文化走入低谷。直至上世紀七十年代,承改革開發的風氣之先,中國的經濟困局從沿海被首先激活,朔門街一度成為民間貿易開放的橋頭堡。被壓抑多年的消費需求在這里釋放。隨之而來的「走私貨」貿易、民間外匯交易等正當不正當的經濟活動魚龍混雜。
改革開放步入正軌後,以輕工產品製造業為主體的溫州私營經濟浮出水面。溫州的社會經濟發展進入快車道。面向全國,走向全球的產業經濟徹底拋棄了原有的商貿格局。從沿江到南北縱向;從五馬街、信河街到人民路;從舊城到新城——朔門街再次冷寂。這次不是戰亂、不是政策,而是市場這只無形之手。
文前提到的老太太和匯率是商業文化的一種基因遺留,還有一個更有趣的現象:作為自然留存的最後一點商業跡象,朔門街只有幾間冥品店在正常經營著,其中,倒真是英磅美元歐元什麼外匯都有,而且匯率固定:不管幣值,都是一元錢兌一百張。
進入2004年,借社區文化建設活動,朔門街所在的五馬街道,對朔門街進行了一次整治,從建築立面、街面、管線、懸空物、廣告招牌、原有公共建築遺址等方面入手。提出了打造文明社區、傳承傳統文化的理念。並廓清了以傳統文化為建設主體,以旅遊休閑為推廣途徑的定位,正切合了了現代都市人對於文化認同感的追求。
06年底,以五馬街道為創建主體,鹿城區政府又一次投入財力物力,對朔門街的文化建設、商業模式進行了再次策劃。招募了茶飲、咖啡、書畫、收藏品等商家進駐,初步形成了以文化休閑為主體的經營格局。
有一點擔憂:一般而言,商業和文化有著本質的沖突,作為功利的溫州人中的骨灰級群體,朔門街的原住民,和政府所倡導並招募的文化經營者之間,將會是和諧相處相得益彰,還是水火不容惡性循環?在房租水平、日常管理、人文環境等方面,值得試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