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名詞解釋或簡答:什麼是傷痕文學其代表作家以及思想內涵
本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在中國大陸文壇占據主導地位的一種文學現象。它得名於盧新回華以「文革」中知答青生活為題材的短篇小說《傷痕》。傷痕文學的問世標志著新時期文學的開端。它是覺醒了的一代人對剛剛逝去的噩夢般的反常的苦難年代的強烈控訴。粉碎「四人幫」後,隨著思想解放呼聲的高漲,在文學創作中,實性的地位也逐漸得到了恢復。在這一歷史背景下,傷痕文學的作者們以清醒、真誠的態度關注、思考生活的真實,直面慘痛的歷史,在他們的作品中呈現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時期的生活圖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這就是傷痕文學的精神實質。傷痕文學的最大特點就是真實。它的價值、它的感染力,也都取決於它的真實性。隨著傷痕文學的興起,迴避真實、粉飾真實、歪曲真實的虛假文學逐漸失去了市場,這對中國當代文學的發展是有著里程碑的意義的。文學真實性的確立標志著現實主義傳統的恢復,標志著極左思潮對作家的束縛開始得到解除,也標志著統治中國文壇十年之久的「假、大、空」的創作模式已趨於解體。
代表作品:盧新華的《傷痕》、張弦的《被愛情遺忘的角落》、張賢亮的《靈與肉》及王安憶的《本次列車終點》。
參考資料:九章論壇 文學天地
『貳』 傷痕文學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的地位和意義
一、"傷痕文學"
80年代小說發展緊承著70年代末期的"傷痕小說"。從"四人幫"專制主義桎梏下解放出來的人民,懷著再生的喜悅和強烈的義憤,立即投入到了揭批"四人幫"的運動。
1977年11月,劉心武的短篇小說《班主任》在《人民文學》發表,立即引起轟動。《班主任》是新時期文學的開山之作,在當代文學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和價值。不久,《文匯報》(1978年8月11日)發表了盧新華的短篇小說《傷痕》,"傷痕文學"和"傷痕小說"的得名便源於此。小說寫的是"文革"時期的"革命小將"王曉華和"叛徒"母親劃清界線去遼寧插隊,後得知"叛徒"罪名為"四人幫"所強加,於是帶著悔恨的心情趕回上海,看望八年未通音信的母親,不料母親卻在"文革"中飽受摧殘、重病纏身,待她趕到時,已經與世長辭了。小說從母女感情亦即中國人最為注重的倫理情感角度入手,揭露了"文化大革命"給無數普通中國人的生活和心靈帶來的無法彌合的創傷。劉心武的《班主任》最早通過藝術形象來揭露"文化大革命"給我國人民帶來的累累傷痕,尤其是給青年一代的心靈所造成的毒害盡管多數"傷痕"作品還僅僅停留在對社會與人生傷痕的表層描寫上,尤其是由於很快就有人提出了所謂"向前看"的口號,致使"傷痕文學"幾乎半途夭折,而沒有能出現包容更深廣的歷史內容和具有重大悲劇美學意義的作品,但"傷痕文學"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仍然具有不可或缺的開拓性意義。它沖破了"四人幫"極"左"文藝的種種清規戒律,突破了一個個現實題材的禁區,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社會問題,並創造了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第一批社會主義時期的悲劇;它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第一次真正遵循現實主義美學原則,"按照生活的本來面目描寫生活",開啟了80年代文學現實主義深化的道路;它在當代文學史上第一次真正地從社會主義人道主義立場來塑造文學人物,描寫了人性遭受專制主義與極"左"路線摧殘的悲劇,成為新時期社會主義人道主義文學思潮的先導。
『叄』 什麼叫反思文學尋根文學和傷痕文學的意義分別是什麼
反思文學是傷痕文學的發展和深化。較之於傷痕文學,反思文學不再滿足於展示過去的苦版難與創傷,而是權力圖追尋造成這一苦難的歷史動因;不再限於表現"文革"十年的歷史現實,而是把目光投向1957年以來甚至是更早的歷史階段。重新探究歷史是非,對過去一貫以為正確而在實踐中證明是錯了的政策、路線、事件提出懷疑,並以藝術的方式加以充分而深刻的表現,這就是反思文學的基本出發點。在反思文學興起的初期,"反右"擴大化、"大躍進"、"文革"等一個個事件的歷史真實不斷在文學中得到展示,而這些,也就構成了反思文學的主要題材。
20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中國文壇上興起了一股"文化尋根"的熱潮,作家們開始致力於對傳統意識、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他們的創作被稱為"尋根文學"。
「傷痕文學」普遍表現出對於人性的關懷,對於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討論,引發了1980年代前期規模最大的對人性,人情,人道主義問題的文藝思想討論和對於人的尊嚴、價值、權利的呼喚。
『肆』 傷痕文學產生的背景及意義
傷痕文學是新時期出現的第一個全新的文學思潮。隨著「真理標准」的大討論和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當代中國才真正出現轉機,文學才走上康莊大道。這種社會情勢正是傷痕文學出現的時代背景。
『伍』 傷痕文學的歷史背景
傷痕文學是新時期出現的第一個全新的文學思潮。社會主義新時期回是以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為歷答史起點的。這種對靈魂的摧殘尤其容易造成慘痛的心靈創傷。但這只有在掙脫了精神枷鎖、真正思想解放之後,人們才能意識到這「傷痕」有多重、多深。這是傷痕文學噴發的歷史根源。
新時期伊始,中國人民在政治上解放了,但由於兩個「凡是」未被推翻,「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錯誤理論依然流行,所以文學理論與創造仍受到嚴重束縛,以致出現「東邊日出西邊雨」的奇特現象。隨著「真理標准」的大討論和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當代中國才真正出現轉機,文學才走上康莊大道。這種社會情勢正是傷痕文學出現的時代背景。
新時期文學首先必須面對的是文化大革命,所以傷痕文學自然而然地以文化大革命這一歷史時期作為了重要內容。當時的文學作品或以悲歡離合的故事,或以鮮血淋淋的場景,對長達十年的大動亂對中國人民造成的精神創傷予以了「字字血、聲聲淚」的強烈控訴,對肆虐橫行的極左路線予以了強烈的譴責。這便是傷痕文學的核心思想內涵。
『陸』 傷痕文學對於現代人的影響有哪些請從主客觀兩個方面來評價。
從藝術內容來說,早期的「傷痕小說」大多把上山下鄉看作是一場不堪回首的惡夢,作品中充溢的是往昔歲月中苦難、悲慘的人生轉折,丑惡、相互欺騙、傾軋、相互利用的對於人類美好情感的背叛和愚弄,其基調基本是一種憤懣不平心曲的宣洩,這一切都表現出對以往極左路線和政策強烈的否定和批判意識,在涉及個人經驗、情感時,則有著比較濃重的傷感情緒,對當下和未來的迷惘,失落,苦悶和彷徨充斥在作品中。這種感傷情緒在後來的「反思文學」中得以深化,轉為帶著對個人對社會對人生對未來深刻思索的有意識追求和奮進,將一場神聖與荒謬雜糅的運動不只簡單歸咎於社會,政治,同時也開始探討個人悲劇或命運與整個大社會大背景的聯系。
從藝術審美來看,早期的「傷痕文學」藝術成就並不高。剛剛從夢魘中醒來的人們迫不及待地想要訴說,情緒激動,感情過於濃烈,敘述過於急切,揭露曝光丑惡的功利性過強,說教味濃重,藝術上的幼稚、矯揉造作,斧鑿的痕跡較明顯。
從「傷痕文學」的出現至今,對其評說爭論從未停止過,它甚至引發了當代文學史上幾次著名的文藝爭論。「傷痕文學」最初是帶有貶斥含義的稱謂,被一些批評家看作是五六十年代「暴露文學」「寫陰暗面」等在1980年代的重演。圍繞《傷痕》等作品,在1978年夏到次年秋天發生了熱烈的爭論。文藝與意識形態、文藝的社會功用等命題得到的重新辯論與爭鳴。1979年1月陳恭敏在《戲劇藝術》上發表《工具論還是反映論——關於文藝與政治的關系》,同年4月《上海文學》評論員文章《為文藝正名—駁「文藝是階級斗爭工具」說》,兩文都有力駁斥了文藝純粹為功用政治附庸的說法,對「傷痕文學」暴露性描寫給予了肯定。
然而,有意味的是當人們今天重審這批「傷痕文學」作品,人們會發現,無論當初的爭論如何在肯定與否定中輾轉,在審美意識形態一元化的社會文化體制之中,「它雖然力圖掙脫,但在實際上仍含不可避免地帶有著舊的歷史印跡。過去的時代無論是在作家主體,還是在文本的主題話語,敘事模式以及人物的形象修辭等方面,均都體現出頑固不化的歷史影響」。而從政治審美形態來說。「傷痕文學」無疑也秉承了那個時代的政治意志。
關於現實主義的爭論,也圍繞現實主義「真實性」諸方面展開了討論,並在相關作品的具體分析中逐步深入。現實主義復歸的事實是當時審美「言說」的方式,這一言說對「歷史」(文革)的審視,對自我的探求(反思),對未來的追求和前進(改革文學)都與當時政治言說是高度一致的。顯而易見的是,我們否認了文學作為政治傳聲筒的附屬地位,卻也明白,文藝在與現實相接的時刻不可能完全擺脫政治、權勢話語的囿限。即便作為思潮存在的「傷痕文學」離開政治因素,不僅無從表述,也毫無意義。「傷痕文學」的文化取值,政治選擇與民眾期望高度一致,文學言說與政治言說一致,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同時,「傷痕文學」後來較成熟的作品如竹林《生活的路》、葉辛《蹉跎歲月》、《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及馮驥才的作品普遍表現出對於人性的關懷,對於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討論,引發了1980年代前期規模最大的對人性,人情,人道主義問題的文藝思想討論和對於人的尊嚴、價值、權利的呼喚。
作為一個時代的「證言」,「傷痕文學」無疑真實記錄了那一時代的血淚。隨著時代的反思,也許文學將進一步升華。「文革」題材在很大程度上給了作家挖掘人性、內心的空間。一個時代的代價不可能是單維度的,它在一個方面使我們失去了許多,也許會在另外的地方給我們補償。
作為剛剛擺脫的文革僵死的創作模式的文學先聲,"傷痕文學"的局限又是十分明顯的。
首先
,從社會意義上來說,"傷痕文學"對文革的否定不夠深刻。它只是從政治、社會、人際關系的角度考察浩劫產生的原因,而缺少對傳統文化心理、封建意識的分析。作品對罪行的譴責往往歸之於"壞人做壞事",表現出一種忠心而未被理解的冤屈與不平,是一種在肯定"個人崇拜"前提下的,對野心家的譴責。
其次
,在藝術表現上,"傷痕文學"顯得十分幼稚。我們可以發現,許多小說中的語言明顯帶有文革左傾的印痕,如在《班主任》中,作者這樣形容張俊石老師:"像一架永不生銹的播種機,不斷在學生們的心田上播下革命思想和知識的種子。"另外,由於"傷痕文學"作者們關注現實的強烈的責任感,他們常常會壓抑不住激盪的情感而跳出來對某個情節直接高談闊論,表述自己療救時弊的觀點,使作品的情感表露不免趨於膚淺。
第三
,"傷痕文學"作品中雖然重新出現了悲劇意識,但其悲劇精神卻具有表層性的弱點。魯迅曾經說過,"悲劇將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可見,悲劇的深化應該有兩個層次:其一,是表現災難;其二,是在災難中展現崇高。而"傷痕文學"只是停留在悲劇的第一個層次上,作品一味注重悲慘故事的敘述而忽視了對人格的刻劃。這樣,主人公就只是單純的受難者而非美的體現者,其悲劇只是災難的展現而不是"美的毀滅",只能引起人們"兔死狐悲式"的同情而不能給人以永恆的的震撼和心靈的升華。
例如,在孔捷生的短篇小說《在小河那邊》(1979,2)中,作者力圖展現在文革"血統論"的錯誤導向下所造成的悲劇:因父母被打倒,主人公嚴涼與穆蘭受盡了折磨,他們在小河邊相識並相愛結合了,幸福似乎降臨在他們頭上,然而他們卻發現兩人竟然是姐弟關系--歷史把他們分開,歷史又這樣無情地捉弄了他們!小說的悲劇色彩在這時達到了高潮,但在讀者為這種"亂倫"慘劇嘆息的同時卻不能不感到其中過分的偶然性因素,這種刻意添加的悲慘無疑使作品顯得虛假,同時也無法產生使人震撼的力度。
最後
,需要指出的是"傷痕文學"模式化的喜劇結尾。由於當時的政治形式和思想環境尚未明朗,文藝界仍然存在著"寫暴露"、"寫悲劇"的禁忌;同時大多數作者仍然難以擺脫以往"左"的創作觀念的慣性影響,因而往往在結尾加入一個"前途光明"的機械性預言或大團圓式的喜劇性結局,以至淡化了悲劇效果,影響了作品的深刻性。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剛剛提到的《在小河那邊》,在作品描寫了一場"亂倫"慘劇後,筆鋒一轉,寫到了四人幫被粉碎,姐弟二人得到母親被平反的消息,母親工作的銀行也表示要將二人從農村調回,安排工作,最令人吃驚的是,從母親留下的一封遺書中他們得知,原來穆蘭是母親在戰爭中抱養的女兒,與嚴涼並無血緣關系!--一切的陰翳都被排除,正像小說最後兩節的題目一樣:"飛向光明"、"鵲橋相會"。這種完滿的"大團圓"結局無疑充滿了人為的痕跡。
又如,《從森林裡來的孩子》林中少年孫長寧帶著老師的遺願與笛聲,在無法報名的情況下闖進了音樂學院的考場,並恰巧碰到老師的知己主考。後者聽著少年的笛聲,彷彿看到了老朋友的身影,感到了老朋友生命的繼續。這個情節無疑暗示了少年前途的光明,但其中卻不免因其過份巧合與順利而顯得不夠真實。
再如,在《傷痕》中,當王曉華讀罷母親的遺書後,作者進行了一段人物"化悲痛為力量"的描寫:
"她的苦痛的面龐忽然變得那樣激憤。她默默無言地緊攥著小蘇的手,瞪大了燃燒著火樣的眸子,然後在心中低低地、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道:'媽媽,親愛的媽媽,你放心吧,女兒永遠也不會忘記您和我心上的傷痛是誰戳下的。我一定不忘黨的恩情,緊跟黨中央,為黨的事業貢獻自己畢生的力量!'
夜,是靜靜的。黃浦江的水在向東滾滾奔流。忽然,遠處傳來巨輪上汽笛的大聲怒吼。曉華便覺得渾身的熱血一下子都在往上沸涌。於是,她猛地一把拉了小蘇的胳膊,下了石階,朝著燈火通明的南京路大步走去……"
這兩個段落無疑是在講述了一個悲慘故事之後,預示了前途的無限光明,然而這種預言又因毫無根據而顯得十分空洞。
總之,以今天的眼光重新審視,"傷痕文學"具有明顯的局限,在新時期的文學發展中,它的最大價值所在,是它連接文革"假、大、空"文學與新的體現"人"的真實性的文學之間的過渡作用。這種過渡性在馮驥才的《啊!》以及金河的《重逢》等作品中表現十分明顯,後者雖然被譽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但卻已經顯示出反思文學的深刻力度。
『柒』 傷痕文學的啟蒙意義
傷痕文學的啟蒙意義與作用在於:
早期「傷痕文學」作品如劉心武的《班主任》。版全文與權當年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的「救救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的呼聲遙相呼應,使小說產生了一種深刻的歷史感,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啟蒙精神。
「傷痕文學」否認了文學作為政治傳聲筒的附屬地位,不過文藝在與現實相接的時刻不可能完全擺脫政治、權勢話語的囿限。「傷痕文學」的文化取值,政治選擇與民眾期望高度一致,文學言說與政治言說一致,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傷痕文學」後來較成熟的作品普遍表現出對於人性的關懷,對於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討論,引發了1980年代前期規模最大的對人性,人情,人道主義問題的文藝思想討論和對於人的尊嚴、價值、權利的呼喚。
「傷痕文學」的題材在很大程度上給了作家挖掘人性、內心的空間。
上面這些這些文字是我從自己的QQ空間《傷痕文學(綜述)》中摘錄的,雖然也是轉載,但是我已經把它精簡化,要害化了,相信能滿足樓主的要求。
『捌』 傷痕文學和反思文學的出現對新時期文學的復興和發展有什麼意義
傷痕文學來可以說是中國當代文學自史上的第一個悲劇高潮。在思想上,它對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在藝術上,它第一次給當代文壇帶來悲劇意識。這一意識可以說是新時期文學的「原色」之一,其整個文學時期的悲涼格調也由此而出。這便是傷痕文學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的意義所在。
反思文學歷史意義:立足當代歷史進程,揭示從左到極左的轉化,促進現實主義深化。最基本特徵:思考或沉思。《李順大造屋》。文學意義:藝術上新的變革與探索。中篇小說崛起,意識流等現代主義創作方法的引入。
『玖』 傷痕文學的歷史意義
傷痕文學的問世標志著新時期文學的開端。它是覺醒了的一代人對剛剛逝去的噩夢般回的反常的苦難年代答的強烈控訴。傷痕文學的作者們以清醒、真誠的態度關注、思考生活的真實,直面慘痛的歷史,在他們的作品中呈現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時期的生活圖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這就是傷痕文學的精神實質。
『拾』 什麼叫反思文學尋根文學和傷痕文學的意義分別是什麼
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一批作家從政治、社會層面上還原「文革」的荒謬本質,並追溯到此前的歷史,從一般地揭示社會謬誤上升到歷史經驗教訓的總結上,和傷痕文學相比,其目光更為深邃、清醒,主題更為深刻,帶有更強的理性色彩,被稱為「反思文學」。「反思文學思潮」是新時期的第二股文學思潮。與傷痕文學相比,反思文學「具有較為深邃的歷史縱深感和較大的思想容量」,而且題材上大大擴展。
傷痕文學的問世標志著新時期文學的開端。它是覺醒了的一代人對剛剛逝去的噩夢般的反常的苦難年代的強烈控訴。傷痕文學的作者們以清醒、真誠的態度關注、思考生活的真實,直面慘痛的歷史,在他們的作品中呈現了一幅幅十年浩劫時期的生活圖景。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這就是傷痕文學的精神實質。
「尋根文學」在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上無疑起了一定的推動作用,同時,很多尋根文學作家也在創作時吸收了現代主義甚至後現代主義的表現方式,在促進中國文學自身的發展上功不可沒。但是,尋根文學也帶有「復古」傾向,在思想傾向和價值估斷上,顯然表現得復雜而暖昧。大多數作家往往抓住某種民俗、習慣便刻意進行渲染,卻忽略了對「民族性」的真正解剖。潛入僻遠、原始、蠻荒,缺乏對當代生活的指導意義。忽略對現實社會人生問題、矛盾的揭示,從而導致了作品與當代現實的疏離,造成了幾年後「尋根文學」的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