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藏文有多年歷史
一千四百多年歷史
B. 西藏方言的藏語發展史
松贊干布非常感激吞彌·桑布扎為吐蕃人民帶來的功勞和意義,於是把國事委託給幾位大臣處理,自己住進宮堡中跟吞彌·桑布扎學習文字,據說這一學就是整整4年。在松贊干布和吞彌·桑布扎的共同推動下藏文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吐蕃,使整個雪域吐蕃社會發生了劃時代的變化,極大地促進了政治、經濟、司法、軍事、文化、宗教、醫葯、內外交流等領域的發展。不言而喻,吞彌·桑布扎的歷史功績是巨大的,因此受到了松贊干布和後來藏族人民的一致的崇敬,被稱為「藏文之父」。
藏文完全合乎世界先進的表音文字體系的所有特點,就是使用一套字母,每個字母表示一定的讀音,而不直接地、單獨地表示詞或詞素的意義。將字母組合成各式各樣的字,代表語言中的詞,人們看到字就能讀出音來。表音文字的字母數量有限,卻能記錄豐富的語言,便於人們學習、使用。它好學、好認、好記、好寫,相比字數繁多、形體復雜的表意文字,更符合文字發展的方向和規律。在1300多年裡藏文共經歷了三次改革,分別是在公元8世紀中葉至公元9世紀初葉、公元9世紀中葉、公元11世紀初葉。三次改革後整理規范了藏文字和語法、統一了用詞用語、確立藏文字的書寫法。
現在的藏文已具有完備的文法理論、發達的造詞功能、豐富的修辭手法,不能將其與只能粗略記錄語言、在群眾中並不通用的原始文字和尚不完備的文字相提並論。藏族創造了世界先進的文字,它不僅在我國藏族地區使用,而且在藏傳佛教傳播的地區如尼泊爾、不丹、印度、蒙古等國境內也有一部分人使用。
C. 藏文大藏經的悠久歷史
佛教來自7世紀初由漢族地區自、印度和尼泊爾分別傳入西藏地區後,據傳在松贊干布執政時,曾派遣端美桑布扎等人到印度學習梵語。學成歸來,始創西藏文字,隨即用以翻譯部分佛教經典。
8世紀時,在赤松德贊的大力扶持下,佛教得到很大的發展,興建了桑耶寺,創辦譯場,分別從漢、梵文中譯出佛教典籍4000多部,並編寫目錄,藏文大藏經的內容基本形成。全藏分為甘珠爾、丹珠爾和松綳三大類。甘珠爾又名佛部,也稱正藏,收入律、經和密咒三個部分,相當於漢文大藏經中的經和律;丹珠爾又名祖部,也稱續藏,收入贊頌、經釋和咒釋三個部分;松綳即雜藏,收入藏、蒙佛教徒的有關著述。
D. 幫我介紹一下藏族的起源和歷史
藏民族是一個歷史悠久、勤勞、勇敢、智慧的古老民族。在西藏地區的多次考古發掘,充分說明了在兩萬年前就有人類在這塊廣闊的土地上生活,並經歷了舊石器和新石器時代,他們就是今日藏民族的祖先。
同其它古老的民族一樣,在其最初的發展過程中,隨著對自然界的了解,生產力的緩慢提高,逐步形成了許多部落,其中以西藏山南地區的雅礱部落發展最快,藏族人信奉的「猴子變人」 的傳說就誕生在這里。
談到有關藏民族的起源問題,就不得不提到與藏民族起源有關的幾個傳說。有關藏族民祖先生存之地形成的傳說中,最著名當推「滄海變桑田的傳說」:在很早以前,這里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濤捲起波浪,搏擊著長滿松柏、鐵杉和棕櫚的海岸,發出嘩嘩的響聲。森林之上,重山疊翠,雲霧繚繞;森林裡面長滿各種奇花異草,成群的斑鹿和羚羊在奔跑,三五成群的犀牛,邁著蹣跚的步伐,悠閑地在湖邊飲水;杜鵑、畫眉和百靈鳥,在樹梢頭跳來跳去歡樂地唱著動聽的歌曲;兔子無憂無慮地在嫩綠茂盛的草地上奔跑……這是一幅多麼誘人的和平、安定的圖景呀!有一天,海里突然來了頭巨大的五頭毒龍,把森林搗得亂七八糟,又攪起萬丈浪花,摧毀了花草樹木。生活在這里的飛禽走獸,都預感到災難臨頭了。它們往東邊跳,東邊森林傾倒、草地淹沒;它們又涌到西邊,西邊也是狂濤惡浪,打得誰也喘不過氣來,正當飛禽走獸們走投無路的時候,突然,大海的上空飄來了五朵彩雲,變成五部慧空行母,她們來到了海邊,施展無邊法力,降服了五頭毒龍。妖魔被征服了,大海也風平浪靜,生活在這里的鹿、羚、猴、兔、鳥,對仙女頂禮膜拜,感謝她們救命之恩。眾空行想告辭回天庭,怎奈眾生苦苦哀求,要求她們留在此間為眾生謀利。於是五仙女發慈悲之心,同意留下來與眾生共享太平之日。五位仙女喝令大海退去,於是,東邊變成茂密的森林,西邊是萬頃良田,南邊是花草茂盛的花園,北邊是無邊無際的牧場。那五位仙女,變成了喜馬拉雅山脈的五個主峰,即:祥壽仙女峰、翠顏仙女峰、貞慧仙女峰、冠詠仙女峰、施仁仙女峰,屹立在西南部邊緣之上,守衛著這幸福的樂園;那為首的翠顏仙女峰便是珠穆朗瑪,她就是今天的世界最高峰,當地人民都親熱地稱之為「神女峰」。
西藏高原由滄海變成,已經被越來越多的科學考察、發現所證明。但是,高源並非在一朝一夕形成,而是相當緩慢地變化著,只是近幾百萬年的地殼變動,才使高源隆起急劇上升。最近幾年對喜馬拉雅山的主峰珠穆朗瑪峰的測定證明,高原還在不停地上升著,這個上升速度在地救歷史上是驚人的,但也不過一年上升一二公分罷了。
臧民族一直堅信這樣一個西藏人種起源的神話:相傳普陀山的觀世音菩薩,給一隻由神變來的獼猴授戒律後,命它從南海赴西藏雪域高原修行。這只獼猴來到雅隆河谷的山洞中潛修慈悲菩提心,一個女魔施盡淫慾之計,引誘它說:「我們兩個結合吧!」獼猴回答:「我是觀音菩薩的徒弟,受命來此修行。如若與你結合,就會破了我的戒行。」女魔說:「你如果不同我結合,我就只好自盡。因為我前生註定要降為妖魔,你我成不了恩愛夫妻,日後我必定成為妖魔的妻子,並生下無數魔子魔孫。那時,雪域高原將成為魔鬼的世界,萬千生靈將遭殘害。所以,希望你答應我的要求。」與女魔結成夫妻會破戒,若不與婦魔結合又會造成大的罪惡。內心矛盾的獼猴返回普陀山,請示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說道:「這是上天之意,是吉祥之兆。你能與她結合,在雪域高原繁衍後代,是莫大的善事。作為菩薩,理當見善而勇為,速與女魔結成夫妻。」獼猴與魔女結成伴侶後,生下了6隻小猴,它們性情與愛好各不相同,在果林中各自尋食生活。3年後,當獼猴前去探視子女們時發現,它們已繁衍為500隻,林中果實即將枯竭,生活凄慘。老獼猴便再度返回普陀山求助於觀世音菩薩,並遵聖者之命從須彌山取出天生五穀種子,撒向大地,大地不經耕作便長滿各種穀物。猴子們因為得到充足的食物,尾巴慢慢地變短了,也能說話了,逐漸地變成了人,這就是雪域高原上的先民。傳說終歸是傳說,但遠古的傳說竟能與達爾文的猿猴變人的進化論不謀而合,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有關近代的藏民族的生存與發展歷史,相傳公元前237年的一天,雅隆河谷的牧人在贊唐廓西發現了一個英姿勃發的聰慧青年,他的言行舉止與本地土著人不同,放牧的人們回聚居地請示如何處置這位男青年。長者派出12個頗為聰明的苯教教徒上山,盤問男青年從哪裡來。男青年用手指了指天,長者及教徒們以為這青年是從天上來的,是「天神之子」,格外高興。12人中為首的便伸長脖子,給這位「天神之子」當轎騎,前呼後擁地把他抬回部落,並把他神化,說他是色界第十三代光明天子下凡,一至擁立他為部落首領。人們尊稱他為「聶赤贊普」。藏語中,「聶」是脖子的意思,「赤」是寶座,「贊普」是英武之王。因為他是被牧人馱於頸上請回來的,故稱「用脖子當寶座的英傑」。聶赤贊普是吐蕃部落的第一個首領,聶赤贊普統一了雅礱部落,並修建了第一座宮殿--雍布拉康,雍布拉康坐落在距拉薩 140公里的乃東縣澤當鎮東南不遠的雅隆河谷的山崗上。這座無任何豪華可言的建築名為「雍布拉康」,「雍」是尊母,「布」是孩子,「拉康」為廟宇,故可稱謂「子母宮」。雍布拉康規模較小,它聳峙山頭,面西而立,前部為一幢三層樓房 ,後部是一座碉堡形式的高層建築。聶赤贊普成為了西藏歷史上第一部族首領。
從一世贊普至公元五世紀約近一千年的時間里,西藏農牧業經濟發展迅速並掌握了銅、銀、鐵等的冶煉技術。此間,西藏的原始宗教苯教占據著西藏的意識形態領域,早期的苯教類似於薩滿教,崇拜自然,認為萬物有靈,以祭祀、占卜、禳災為主要宗教形式。在當時生產力十分低下的情況下,苯教深得人心,且在統治階層起著巨大的作用。在第二十八代贊普拉托托日贊時期,佛教開始傳入吐蕃,由於苯教集團強大的勢力,佛教只傳入未得以傳播和發展。 直到第三十二代贊普松贊干布統一了整個西藏並建立了第一個吐蕃王朝開始,西藏才進入了文明歷史發展的新階段。
尤其是近年來西藏考古的發掘工作為藏民族的起源說提供了大量的證據。尤其是卡若遺址的發現,具有重要的意義。卡若遺址位於西藏昌都以南12公里,發現於一九七七年。在瀾滄江以西卡若附近的三角形二級台地上,海拔高度3100米。是中國已發掘的海拔最高的一處新石器時代遺址。兩次發掘共獲房屋遺址28座,石工具7968件,骨工具366件,陶片2萬余件,裝飾品50件,以及粟米、動物骨骸等。卡著遺址經放射性碳素鑒定,年代在距今四、五千年前。它所代表的原始文化具有濃厚的地方色彩。首先在生產工具方面,遺址呈現出新石器時代的全部特徵,但卻仍然是打制石器、細石器、磨製石器並存,巨以打制石器佔大多數。其次在陶器方面,陶質均為夾砂陶、手制。紋飾以刻畫紋、錐刺紋和附加堆紋為主。器形以罐、盆、碗為基本組合,均為小平底器。再次,在建築方面,大量採用石塊作為原料,如石牆房屋、石砌道路、國石台、石圍圈等。
卡若遺址的這些特徵表明,卡若文化是西藏高原上新石器時代具有代表性的文化。過去在定回縣蘇熱、申扎縣盧令、日上縣扎布、普蘭縣霍爾等地發現的舊石器,在那曲、申扎、雙湖、班戈、聶拉木、日土等地發現的細石器,在林芝、墨脫以及在拉薩、札達、乃東、小恩達等地發現的新石器時代的文化都與昌都卡若文化有相似之處,似乎具有某些聯系,或者說受到卡若文化的某些影響。
卡若文化並非西藏高原一種孤立發展的原始文化,而是與黃河中上游地區的原始文化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系。在東面的雅礱江流域和大渡河流域黃土堆積中發現一些打制石器,在北面的甘肅、青海境內存在著距今四、五千年之間的馬家窯、半山馬廠等文化。卡苦與這相鄰的兩地區之間似乎有著密切的古代文化交流。在打制石器方面,卡著文化的盤狀敲砸器見於甘肅四壩灘、永靖大河庄和酒泉下河青馬廠類型遺址。切割器見於蘭州附近的羅漢堂、齊家坪等馬家窯文化遺址。細石器和磨製石器也同樣見於黃河上游的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中。至於卡若文化早期的圓形和方形半地穴房屋、處理過的紅燒土牆壁和居住面則屬於甘肅、青海等地馬家窯文化傳統和居住形式。卡若遺址發現的粟米,屬於黃河流域的傳統農作物,耐乾旱,南方較少種植。卡若文化的粟米,很可能就是從馬家李文化傳播面來。
卡若遺址的發掘對研究西藏的原始文化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對西藏人的祖源提供了詳實的資料。說明從河煌南下的氏羌系統的人僅僅構成西藏先民的一部分,而已是後來加入融合的一部分。實際上,早在舊石器時代,西藏就有原始人居住。卡若遺址發掘的資料說明,西藏高原自古就有人類在這里繁衍、生息,開拓這片廣闊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