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西遊記》的影響和歷史評價是什麼
《西遊記》主要描寫的是唐僧、孫悟空、豬八戒、沙僧(悟凈)師徒四人西天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的故事。唐僧取經是歷史上一件真實的事。大約距今一千三百多年前,即唐太宗貞觀元年(627),年僅25歲的青年和尚玄奘離開京城長安,隻身到天竺(印度)游學。他從長安出發後,途經中亞、阿富汗、巴基斯坦,歷盡艱難險阻,最後到達了印度。他在那裡學習了兩年多,並在一次大型佛教經學辯論會任主講,受到了贊譽。貞觀十九年(645)玄奘回到了長安,帶回佛經657部。他這次西天取經,前後十九年,行程幾萬里,是一次傳奇式的萬里長征,轟動一時。後來玄奘口述西行見聞,由弟子辯機輯錄成《大唐西域記》十二卷。但這部書主要講述了路上所見各國的歷史、地理及交通,沒有什麼故事。及到他的弟子慧立、彥琮撰寫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則為玄奘的經歷增添了許多神話色彩,從此,唐僧取經的故事便開始在民間廣為流傳。
創作背景
南宋有《大唐三藏取經詩話》,金代院本有《唐三藏》、《蟠桃會》等,元雜劇有吳昌齡的《唐三藏西天取經》、無名氏的《二郎神鎖齊大聖》等,這些都為《西遊記》的創作奠定了基礎。吳承恩也正是在民間傳說和話本、戲曲的基礎上,經過艱苦的再創造,完成了這部令中華民族為之驕傲的偉大大文學巨著。
作者簡介
吳承恩,字汝忠,號射陽山人,淮安府山陽(今江蘇省淮安市)人。約生於明弘治十三年至正德初年之間(1500—1510),約卒於萬曆十年(1582)。吳承恩的曾祖父、祖父都是讀書人,任過縣學的訓導、教諭。但到了他父親吳銳這一輩,由於家貧困,出贅徐家,「遂襲徐氏業,坐肆中」,當起了小商人。盡管如此,吳家卻不失讀書的傳統。據說其父吳銳雖為商人,不僅為人正派,而且好讀書,好談時政,這自然對吳承恩產生較大影響。吳承恩從小就很聰明,很早入了學,少年得志,名滿鄉里。天啟《淮安府志》卷十六說吳承恩「性敏而多慧,博極群書,為詩文,下筆立成。」但成年後的吳承恩卻很不順利,在科舉進身的道路上屢遭挫折,到四十多歲才補了一個歲貢生,五十多歲任過浙江長興縣丞,後又擔任過荊王府紀善,這是同縣丞級別差不多的閑職。
創作時間
吳承恩創作《西遊記》大約是中年以後,或認為是晚年所作,具體時間無法確定。除《西遊記》外,他還創作有長詩《二郎搜山圖歌》和《禹鼎志》。現存《射陽先生存稿》四卷,包括詩一卷、散文三卷,是吳承恩逝世後由丘度編訂而成。
西遊記的分層
《西遊記》全書一百回,從大的結構上看,可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回至第八回是第一部分,主要寫了孫悟空出世、拜師、大鬧天宮,這是全書最精彩的章節,熱鬧非凡,孫悟空上天入地好一頓折騰,將他的反抗性格表現得淋漓盡致。第八回至第十二回是第二部分,主要寫了唐僧的出身及取經的緣由。第十三回至最後一回是第三部分,主要寫唐僧西天取經,路上先後收了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三個徒弟,並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取到了真經,修成了正果。《西遊記》向人們展示了一個絢麗多彩的神魔世界,人們無不在作者豐富而大膽的藝術想像面前驚嘆不已。
相關評價
然而,任何一部文學作品都是一定社會生活的反映,作為神魔小說傑出代表的《西遊記》亦不例外。正如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指出,《西遊記》「諷刺揶揄則取當時世態,加以鋪張描寫」。又說:「作者稟性,『復善諧劇』,故雖述變幻恍忽之事,亦每雜解頤之言,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的確如此。通過《西遊記》中虛幻的神魔世界,我們處處可以看到現實社會的投影。如在孫悟空的形象創造上,就寄託了作者的理想。孫悟空那種不屈不撓的斗爭精神,奮起金箍棒,橫掃一切妖魔鬼怪的大無畏氣概,反映了人民的願望和要求。他代表了一種正義的力量,表現出人民戰勝一切困難的必勝信念。又如取經路上遇到的那些妖魔,或是自然災難的幻化,或是邪惡勢力的象徵。他們的貪婪、兇殘、陰險和狡詐,也正是封建社會里的黑暗勢力的特點。不僅如此,玉皇大帝統治的天宮、如來佛祖管轄的西方極樂世界,也都濃濃地塗上了人間社會的色彩。而作者對封建社會最高統治者的態度也頗可玩味,在《西遊記》中,簡直找不出一個稱職的皇帝;至於昏聵無能的玉皇大帝、寵信妖怪的車遲國國王、要將小兒心肝當葯引子的比丘國國王,則不是昏君就是暴君。對這些形象的刻畫,即使是信手拈來,也無不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西遊記》不僅有較深刻的思想內容,藝術上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它以豐富奇特的藝術想像、生動曲折的故事情節,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幽默詼諧的語言,構築了一座獨具特色的《西遊記》藝術宮殿。
『貳』 西遊記的影響和歷史評價是什麼
影響:
《西遊記》從時間上看400多年經久不衰,從影響看遍及全世界。一部富有神奇色彩、描述佛家弟子不遠萬里、歷盡艱難險阻求取佛經的神話小說,何以有如此大的魅力,令世人傳誦不衰呢?《西遊記》除卻本身引人入勝的情節外,還包含了許多可以品嚼的生活哲理和人生智慧。孩子們喜歡其情節的離奇與絕妙;成人喜歡其充滿正義、善良真誠,娛者愛其可以給自己帶來無窮快樂與藝術享受;學子戀其可以久久賞讀,品味其中深含的學術韻味;而智者可以從中體會出更多的生活哲理與人生智慧。
歷史評價:
《西遊記》是中國傳統小說的四大名著之首,融匯了中國儒釋道三種文化的精華,三種文化的交融,三種文化在整個中國社會、生活、道德、人生理念等等一切的水乳交融的關系。小說以佛教為起源,在故事行進的過程中囊括了中國道家文化,儒家文化,它們在整個唐僧五人西天取經的故事過程中,形成了中華民族的整體文化感。
『叄』 <<西遊記>>的意義
任何一部文學作品都是一定社會生活的反映,作為神魔小說傑出代表的《西遊記》亦不例外。正如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指出,《西遊記》「諷刺揶揄則取當時世態,加以鋪張描寫」。又說:「作者稟性,『復善諧劇』,故雖述變幻恍忽之事,亦每雜解頤之言,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的確如此。 通過《西遊記》中虛幻的神魔世界,我們處處可以看到現實社會的投影。如在孫悟空的形象創造上,就寄託了作者的理想。 孫悟空那種不屈不撓的斗爭精神,奮起金箍棒,橫掃一切妖魔鬼怪的大無畏氣概,反映了人民的願望和要求。他代表了一種正義的力量,表現出人民戰勝一切困難的必勝信念。又如取經路上遇到的那些妖魔,或是自然災難的幻化,或是邪惡勢力的象徵。他們的貪婪、兇殘、陰險和狡詐,也正是封建社會里的黑暗勢力的特點。不僅如此,玉皇大帝統治的天宮、如來佛祖管轄的西方極樂世界,也都濃濃地塗上了人間社會的色彩。而作者對封建社會最高統治者的態度也頗可玩味,在《西遊記》中,簡直找不出一個稱職的皇帝;至於昏聵無能的玉皇大帝、寵信妖怪的車遲國國王、要將小兒心肝當葯引子的比丘國國王,則不是昏君就是暴君。對這些形象的刻畫,即使是信手拈來,也無不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 《西遊記》不僅有較深刻的思想內容,藝術上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它以豐富奇特的藝術想像、生動曲折的故事情節,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幽默詼諧的語言,構築了一座獨具特色的《西遊記》藝術宮殿。
《西遊記》在藝術上取得的成就是十分驚人的,孫悟空、豬八戒這兩個形象,以其鮮明的個性特徵,在中國文學史上立起了一座不朽的藝術豐碑。而且,這里的人物也給現代管理學帶來很多值得參考的價值。
『肆』 西遊記歷史意義
意義對這些形象的刻畫,即使是信手拈來,也無不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西遊記》不僅有較深刻的思想內容,藝術上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它以豐富奇特的藝術想像、生動曲折的故事情節,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幽默詼諧的語言,構築了一座獨具特色的 《西遊記》藝術宮殿。《西遊記》在藝術上的最大成就,是成功地創造了孫悟空、豬八戒這兩個不朽的藝術形象。 孫悟空是《西遊記》中第一主人公,是個非常了不起的英雄。他有無窮的本領,天不怕地不怕,具有不屈的反抗精神。他有著人性,神性和猴性三重特點。大英雄的不凡氣度,對師父師弟有情有義,也有愛聽恭維話的缺點,機智勇敢又詼諧好鬧,是為人性,毛臉雷公嘴,山大王則是猴性,而七十二變,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則是神性。而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敢斗。與至高至尊的玉皇大帝敢斗,楞是叫響了「齊天大聖」的美名;與妖魔鬼怪敢斗,火眼金睛決不放過一個妖魔,如意金箍棒下決不對妖魔留情;與一切困難敢斗,決不退卻低頭。這就是孫悟空,一個光彩奪目的神話英雄。大鬧天宮的桀驁不馴,與西天取經相比似乎改變許多,其實悟空的個性仍然沒有變,比如在騙取妖怪的二件寶物,讓玉帝派人裝天,威脅道:「若不從,即上靈霄寶殿動起刀兵。」
『伍』 西遊記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西遊記》的真正含義:
《西遊記》向人們展示了一個絢麗的神魔世界,但在神幻的外內衣之容下包裹著現實生活的本質,意味深長地寄寓了廣大人民反抗惡勢力,要求戰勝自然和困難的樂觀精神,曲折地反映了封建時代的社會面貌。
《西遊記》的思想價值就在於它無情地抨擊和否定了丑惡的現實,含有辛辣的諷刺意味。全書通過描述唐僧師徒取經途中的奇遇,見聞,以妖魔鬼怪代之封建社會的黑暗勢力,不留情面地揭露了統治者的荒誕行徑,有的國王因貪戀女色而混淆是非,竟欲挖人心座葯引子,有的國王黑白不分,聽任妖怪把持朝政禍國殃民等等。其中深意,不言自明。孫悟空是作者著意刻畫,也是迄今為止最受人們喜愛的藝術形象。他本領超群,智慧非凡,不受禮教束縛,敢於向天地至尊——玉皇大帝挑戰,他嫉惡如仇,一身正氣,他是力量的化身,代表著勞動人民戰勝一切困難的信念,是一個光彩奪目的英雄。
總之《西遊記》組織嚴密,繁而不亂,語言活潑生動且夾雜方言俗語,富於生活氣息。主題上沖淡了故事原有的宗教色彩,全書將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諷刺同嚴肅的批判巧妙的結合起來,直接影響了諷刺小說的發展,在世界文學史上《西遊記》也具有重要的地位。
『陸』 西遊記對歷史的重要意義
西遊記》的作者是不是吳承恩?數百年來一直是一個歷史懸案。二十年代,胡適與魯迅從清代學者中論證出《西遊記》作者是淮安嘉靖中歲貢生吳承恩。但是,從目前所能見到的各種《西遊記》版本,都沒有一部是署名吳承恩所作的。最近,北京圖書館出版社推出《話說吳承恩———〈西遊記〉作者問題揭秘》一書,提出《西遊記》的作者不是吳承恩,而是明嘉靖的「青詞宰相」李春芳。
其考證思路是從世德堂本《新刻出像大字官板西遊記》卷首的「華陽洞天主人校」的「校」字入手,對比楊致和《西遊記》和朱鼎臣《釋厄傳》兩個版本之間增、刪、改的故事情節變化及發展,論證小說的成書過程,理順這三個版本的出版順序,結合其中所體現的佛、道、儒三家思想脈絡,追根溯源論證《西遊記》作者的閱歷及身份,考證出《西遊記》一書與吳承恩毫無關系,真正作者應為明嘉靖時代的「青詞宰相」李春芳。
吳承恩有詩《贈李石麓太史》,石麓為李春芳的號。李籍隸江蘇興化縣,嘉靖年間狀元及第,因善撰「青詞」而累升宰輔。少時曾在江蘇華陽洞讀書,故又有號「華陽洞主人」。曾受命總校《永樂大典》。在《西遊記》第九十五回有一首詩:「繽紛瑞靄滿天香,一座荒山倏被祥;虹流千載清河海,電繞長春賽禹湯。草木沾恩添秀色,野花得潤有餘芳。古來長者留遺跡,今喜明君降寶堂。」沈先生發現,這首詩的第四、五、六、七四句,暗含「李春芳老人留跡」,與卷首「華陽洞天主人校」指的是「編撰《西遊記》」之意。
胡適與魯迅主張吳承恩為《西遊記》作者的根據是明天啟間《淮安府志》,該志記有吳承恩作《西遊記》,但未說明此為何類圖書。清代咸豐重刻《淮安府志》刪去這一條。
1983年末,章培恆先生在《百回本〈西遊記〉是否吳承恩所作》中指出,從《西遊記》問世直到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三百餘年裡,各種刊本或署朱鼎臣編輯,或只署華陽洞天主人校而不署作者姓名,或署丘處機撰,沒有一本承認吳承恩的著作權。胡適1921年的《西遊記序》也說此作「是明朝中葉以後一位無名的小說家做的」。後來魯迅先生力主吳承恩說,胡適得到魯迅抄給他的材料,便在《〈西遊記〉考證》中也持此主張。然而細觀他們的考證,所依據的間接材料有二條,直接材料僅一條。
間接材料1:吳玉搢(1698-1773)《山陽志遺》卷四:
天啟舊《志》(指天啟《淮安府志》)列先生(指吳承恩)為近代文苑之首,雲「性敏而多慧,博極群書,為詩文下筆立成,復善諧謔,所著雜記幾種,名震一時。」初不知雜記為何等書,及閱《淮賢文目》,載《西遊記》為先生著。考《西遊記》舊稱為證道書,謂其合於金丹大旨,元虞道園有序,稱此書系其國初邱長春真人所撰;而郡志謂出先生手。天啟時去先生未遠,其言必有所本。意長春初有此記,至先生乃為之通俗演義,如《三國志》本陳壽,而《演義》則稱羅貫中也。書中多吾鄉方言,其出淮人手無疑。或雲:有《後西遊記》,為射陽先生撰。
吳玉搢距《西遊記》問世已近二百年,判斷的依據又唯有明天啟《淮安府志》,他的發言權其實和我們差不多。
間接材料2:阮葵生(1727-1789)《茶餘客話》卷二十一:
按舊《志》,稱射陽性敏多慧,為詩文下筆立成,復善諧謔,著雜記數種。惜未注雜記書名,惟《淮賢文目》載射陽撰《西遊記》通俗演義。是書明季始大行,里巷細人樂道之,而前此未之有聞也。……按明郡志謂出自射陽手,射陽去修志未遠,豈能以世俗通行之元人小說攘列己名?或長春初有此記,射陽因而演義,極誕幻詭變之觀耳;亦如《左氏》之有《列國志》,《三國》之有《演義》。觀其中方言俚語,皆淮上之鄉音街談,巷弄市井婦孺皆解,而他方人讀之不盡然,是則出淮人之手無疑。
這里判斷的唯一依據仍是天啟《淮安府志》,據魯迅先生分析,阮葵生實際上是據吳玉 《山陽志遺》卷四寫成,因為它沿襲了該書將《淮安府志》中「復善諧劇」作「復善諧謔」的誤書。吳、阮兩人都提到書中淮上方言,但都是在先肯定吳承恩之作就是小說《西遊記》之後的旁證,但學術界對小說中的方言問題一直有較大爭論,清初黃太鴻《西遊記證道書跋》就已稱:「篇中多金陵方言」。清代稱吳承恩為作者的還有丁宴《石亭記事續編》、焦循《劇說》等,但他們或據《淮安府志》,或依《茶餘客話》,這意味著將著作權判給吳承恩的依據其實只有一條。
直接材料:天啟《淮安府志》卷十九《藝文志》一《淮賢文目》:
吳承恩:《射陽集》四冊口卷;《春秋列傳序》;《西遊記》。
章培恆先生根據這條材料,從正反兩方面進行了論證。
『柒』 《西遊記》的歷史意義有哪些
《西遊記》的奇趣,跟人物形象的思想性格相輝映。孫悟空豪爽、樂觀的喜劇性格;滑稽諧趣卻憨厚朴實的豬八戒形象。他們幽默詼諧,機趣橫生的對話使文章增色不少。人物的性格常常通過富於揩趣的對話得到生動的表現,這也是《西遊記》充滿奇趣的又一大特點。
在人物描寫上將神性、人性和自然性三者很好地結合起來,也是造成《西遊記》奇趣的重要原因。所謂神性,就是指形象的幻想性;所謂人性,就是指形象的社會性;所謂自然性,就是指所具有的動物屬性。《西遊記》展現了一個神化了的動物世界,同時又熔鑄進社會生活的內容。
(7)西遊記歷史意義擴展閱讀:
這個故事顯然表現了這樣的思想:要實現一個美好的理想,要完成一種偉大的事業,定會遭遇到許許多多的困難,而且必須戰勝這些困難。西天取經本身還包括四十一個小故事。絕大部分裡面出現了作怪的妖精。這些妖精來歷雖不同,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即阻撓取經事業的進行。
它們之中有許多其實是自然災害的幻化,但當它們化身成為妖魔,在戰斗中作為邪惡勢力的一方而出現,本身就獲得了社會的意義。吳承恩所著力描寫的是西天路上每一場具體的戰斗,是孫悟空如何在與阻撓取經的邪惡勢力作斗爭中取得勝利。
總起來看,西天取經的故事通過幻想的情節,在很大的程度上,反映了中國人民克服困難、勇敢前進的精神,反映了中國人民摧毀社會上一切邪惡勢力以及征服大自然的願望和信心。
『捌』 西遊記的意義
《西遊記》的出現,開辟了神魔長篇章回小說的新門類。書中將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諷刺和嚴肅的批判巧妙地結合的特點直接影響著諷刺小說的發展。所以說《西遊記》是古代長篇浪漫主義小說的高峰,在世界文學史上,它也是浪漫主義的傑作,魔幻現實主義的先驅開創者。
這個故事顯然表現了這樣的思想:要實現一個美好的理想,要完成一種偉大的事業,定會遭遇到許許多多的困難,而且必須戰勝這些困難。西天取經本身還包括四十一個小故事。絕大部分裡面出現了作怪的妖精。
這些妖精來歷雖不同,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即阻撓取經事業的進行。它們之中有許多其實是自然災害的幻化,但當它們化身成為妖魔,在戰斗中作為邪惡勢力的一方而出現,本身就獲得了社會的意義。
吳承恩所著力描寫的是西天路上每一場具體的戰斗,是孫悟空如何在與阻撓取經的邪惡勢力作斗爭中取得勝利。
總起來看,西天取經的故事通過幻想的情節,在很大的程度上,反映了中國人民克服困難、勇敢前進的精神,反映了中國人民摧毀社會上一切邪惡勢力以及征服大自然的願望和信心。
(8)西遊記歷史意義擴展閱讀:
《西遊記》是中國文學史上一部最傑出的充滿奇思異想的神魔小說。作者吳承恩運用浪漫主義手法,翱翔著無比豐富的想像的翅膀,描繪了一個色彩繽紛、神奇瑰麗的幻想世界,創造了一系列妙趣橫生、引人入勝的神話故事,成功地塑造了孫悟空這個超凡入聖的理想化的英雄形象。
在奇幻世界中曲折地反映出世態人情和世俗情懷,表現了鮮活的人間智慧,具有豐滿的現實血肉和濃郁的生活氣息。《西遊記》以它獨特的思想和藝術魅力,把讀者帶進了美麗的藝術殿堂,感受其藝術魅力。
『玖』 西遊記的思想意義
西遊記的思想意義:
西遊記向人們展示了一個絢麗的神魔世界,但在神幻的外衣之下包裹著現實生活的本質,意味深長地寄寓了廣大人民反抗惡勢力,要求戰勝自然和困難的樂觀精神。
曲折地反映了封建時代的社會面貌。西遊記以豐富瑰奇的想像描寫了師徒四眾在迢遙的西方途上和窮山惡水冒險斗爭的歷程,並將所經歷的千難萬險形象化為妖魔鬼怪所設置的八十一難。
以動物幻化的有情的精怪生動地表現了無情的山川的險阻,並以降妖服怪歌贊了取經人排除艱難的戰斗精神,表達了人戰勝自然的豪情壯志,同時也宣揚了懲惡揚善的主題。
(9)西遊記歷史意義擴展閱讀:
藝術特色:
《西遊記》是中國文學史上一部最傑出的充滿奇思異想的神魔小說。作者吳承恩運用浪漫主義手法,翱翔著無比豐富的想像的翅膀,描繪了一個色彩繽紛、神奇瑰麗的幻想世界。
創造了一系列妙趣橫生、引人入勝的神話故事,成功地塑造了孫悟空這個超凡入聖的理想化的英雄形象。在奇幻世界中曲折地反映出世態人情和世俗情懷,表現了鮮活的人間智慧。
具有豐滿的現實血肉和濃郁的生活氣息。《西遊記》以它獨特的思想和藝術魅力,把讀者帶進了美麗的藝術殿堂,感受其藝術魅力。
《西遊記》的藝術特色,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一是幻,一是趣;而不是一般的幻,是奇幻,不是一般的趣,是奇趣。小說通過大膽豐富的藝術想像,引人入勝的故事情節。
創造出一個神奇絢麗的神話世界。《西遊記》的藝術想像奇特,豐富、大膽,在古今小說作品中罕有其匹的。孫悟空活動的世界近於童話的幻境,十分有趣。
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稀奇有趣的妖怪,真是千奇百怪,豐富多彩。浪漫的幻想,源於現實生活,在奇幻的描寫中折射出世態人情。
《西遊記》的人物,情節,場面,乃至所用的法寶,武器,都極盡幻化之能事,但卻都是凝聚著現實生活的體驗而來,都能在奇幻中透出生活氣息,折射出世態人情,讓讀者能夠理解,樂於接受。
作者介紹:
吳承恩(1500年—約1583年),字汝忠,號射陽山人,吾淮才士。漢族,淮安府山陽縣人(現淮安市淮安區人)。祖籍安徽,以祖先聚居樅陽高甸,故稱高甸吳氏。
現存明刊百回本《西遊記》均無作者署名,提出《西遊記》作者是吳承恩的首先是清代學者吳玉搢,吳玉搢在《山陽志遺》中介紹吳承恩:「字汝忠,號射陽山人,吾淮才士」。
「及閱《淮賢文目》,載《西遊記》為先生著」。吳承恩自幼敏慧,博覽群書,尤喜愛神話故事。在科舉中屢遭挫折,嘉靖中補貢生。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任浙江長興縣丞。
殊途由於宦途困頓,晚年絕意仕進,閉門著述。2004年,江蘇省淮安市淮安區政府決定在山上茶庵處建立了吳承恩紀念館和在山下山門處建樹其石雕座像,用來紀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