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玄奘西行的歷史意義
玄奘西行加強了東西方的陸上聯系,及古中國和天竺(今印度),促進了東西方的文化交流。不僅為中國的佛教文化做出了卓越貢獻,同時還為中印兩國人民的文化交流奠定了夯實的基礎。
從那以後,佛教完整教義傳入了中國,彌補了自西漢佛教傳入中國教義的不完整,豐富了中國宗教文化,大大促進了佛教在中國的發展。
在中國譯經史上,玄奘結束了一個舊時代,開辟了一個新時代。玄奘的翻譯工作,在中印文化交流史上,無疑起到了相互了解、相互學習的作用。
(1)玄奘西行的歷史意義擴展閱讀
玄奘西行的卓越貢獻
1、創立學說
(1)五種姓說:進一步發揮了印度戒賢一系五種姓說,即把一切眾生劃分為聲聞種姓、緣覺種姓、如來種姓、不定種姓、無種姓,認為根據人的先天素質可以決定修道的結果。
(2)唯識論:玄奘及其學派主張,世界上的一切皆非獨立存在的,而是由人們的意識變現出來的,即所謂「唯識所變」。最根本的意識稱作「阿賴耶識」,是世界各種事物、現象的一切「種子」,是宇宙的本源。
(3)因明:玄奘在印度提出了「真唯識量」,回國以後,除翻譯了因明的主要著作外,並對因明辯論、論證的性質作了精細的發揮,深化了因明立量的方法,又地立破的理論進行了精細的分析。
2、翻譯佛經,傳播學說
從玄奘由翻譯而傳播的學說看來,綱舉目張充分反映了公元五世紀以後印度佛學的全貌。當時印度那爛陀寺等處的佛學,已顯然分為因明、對法、戒律、中觀和瑜伽等五科,玄奘差不多全部譯出,可以說那爛陀寺最盛時期所傳承的佛學精華,基本上已都由玄奘譯傳於中土了。
3、大唐西域記
玄奘口述,辯機記錄的游記《大唐西域記》,是研究印度、尼泊爾、巴基斯坦、孟加拉國以及中亞等地古代歷史地理之重要資料。
4、玄奘門徒
玄奘之學,博大精深,一時碩彥,俱集門下。神昉、嘉尚、普光、窺基,號稱奘門四哲,皆為法相之大家。普光、法寶、神泰,則稱俱舍三大家,窺基、神泰、順憬又為因明巨匠。
此外還有:新羅元曉,為華嚴大家;西域利涉,為護法名僧;南山道宣,為之證義,乃律學宗師;玄應,義學名家;東塔懷素,後為新疏之主。
㈡ 玄奘西行天竺的成果和歷史意義
玄奘西來行加強了東西方的陸上聯源系,及古中國和天竺(今印度),促進了東西方的文化交流。不僅為中國的佛教文化做出了卓越貢獻,同時還為中印兩國人民的文化交流奠定了夯實的基礎。
從那以後,佛教完整教義傳入了中國,彌補了自西漢佛教傳入中國教義的不完整,豐富了中國宗教文化,大大促進了佛教在中國的發展。
在中國譯經史上,玄奘結束了一個舊時代,開辟了一個新時代。玄奘的翻譯工作,在中印文化交流史上,無疑起到了相互了解、相互學習的作用。
㈢ 玄奘西行的意義是什麼
玄奘為佛教的傳播以及為中印文化交流作出了重要貢獻。1300多年以來,中印人民都把他視為兩國友好的象徵。
㈣ 玄奘西行和鑒真東渡的歷史作用是什麼
促進文化交流,對外交做出巨大貢獻
㈤ 玄奘西行的歷史意義是什麼
玄奘是唐代初期著名的佛教學者和旅行家。他西行取經,歷經了無數艱難險專阻,以頑強的意志,屬完成了世界史上一次偉大的旅行壯舉。回到長安後,他口述的《西域記》是關於我國西北部邊疆地區和中亞、南亞的重要地理著作。《西域記》對地理知識的發展和傳播,對促進當時的中外交流,都作出了重大貢獻。
㈥ 《唐玄奘西行取經》給後世帶來怎樣的影響
《唐玄奘西行取經》給後世帶來的影響:
西天是指印度,因為古代交通不發達,人們以為印度已經是天的西邊了。唐僧取經是歷史上一件真實的事。大約距今一千三百多年前,即唐太宗貞觀3年(629年),年僅29歲的青年和尚玄奘帶領一個弟子離開京城長安,到天竺(印度)游學。他從長安出發後,途經中亞、阿富汗、巴基斯坦。過高昌國時,那裡的居民非常推崇佛教,國王見他們是從大唐來的和尚,非常高興,願封他們為護國法師,加上黃金百兩、駿馬千匹。弟子動搖了,最後留在了高昌國,而玄奘偷溜了出來向西逃去。不料被高昌國士兵截住。沒想到他們是前來護送玄奘西去取經的。士兵送給玄奘一匹白馬和一些文書,玄奘感激不已。他向王宮方向拜了幾拜,就騎馬西去了。玄奘歷盡艱難險阻,最後到達了印度。他在那裡學習了兩年多,並在一次大型佛教經學辯論會任主講,受到了贊譽,並從天竺帶回諸多經書,為中國的佛教發展做出貢獻。貞觀20年(646年),47歲的玄奘回到了長安,帶回經書657部。而在中國老百姓印象中, 《西遊記》中的唐僧(玄奘)似乎是西天取經第一人。 有學者指出,其實東北和尚曇無竭一行25人, 早在公元420年就從幽州龍城(現遼寧省朝陽市)出發西行取經。 這比唐僧西天取經足足要早209年。 朝陽北塔博物館資深研究人員董高告訴記者, 根據史料記載,曇無竭又稱法勇,俗姓李,幽州龍城人。 他10多歲時就出家修行,經常慨嘆佛經殘缺不全, 又聽說高僧法顯等人曾去西天佛國取經,遂發誓效仿。 北燕太平12年(公元420年),曇無竭招集志同道合的僧猛、曇朗法師等25名和尚西行取經 。他們途經今天的青海、甘肅、新疆等地,翻越雪山大漠、絕壁深淵, 最終到達如今的阿富汗、巴基斯坦和印度等多個佛寺修行。 西行取經的25名東北和尚中,有12人墜崖而亡,有8人中途餓死,最終只剩下曇無竭等5人返回中國, 帶回並翻譯了《觀世音受記經》一部。 董高認為,曇無竭等25名和尚西行取經, 從時間上比較,要晚於「天竺留學第一人」東晉和尚法顯21年, 但比唐僧(玄奘)要早兩個多世紀。 從佛教地位來說,曇無竭只帶回1部佛經, 而玄奘帶回並翻譯的經、論有75部1335卷,法顯帶回並翻譯的佛經有6部24卷。 曇無竭的歷史功績遠不及法顯和玄奘。 據記者查閱,1999年版《辭海》中,法顯和玄奘都有詞條介紹,而曇無竭則沒有。
㈦ 如何看待法顯和玄奘西行的意義
我覺得二者西行的意義都差不多,都是為了去西天求取真經照顧黎民百姓,兩個人在故事中都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影響,一心為人民,勞苦功高。
㈧ 玄奘西行的歷史意義,急!!准確!!
玄奘(602年-644年/664年),唐朝著名的三藏法師,漢傳佛教歷史上最偉大的譯師。俗姓陳,本名褘,出生於河南洛陽洛州緱氏縣(今河南省偃師市南境),佛教法相宗創始人。高僧,佛教學者、旅行家,與鳩摩羅什、真諦並稱為中國佛教三大翻譯家,唯識宗的創始者之一。
幼年出家玄奘家貧,父母早喪。13歲出家,之後遍訪佛教名師,先後從慧休、道深、道岳、法常、僧辯、玄會等學《攝大乘論》、《雜阿毗曇心論》、《成實論》、《俱舍論》以及《大般涅盤經》等經論,造詣日深。因感各派學說紛歧,難得定論,便決心至天竺學習佛教。貞觀元年(627)玄奘結侶陳表,請允西行求法。但未獲唐太宗批准。然而玄奘決心已定,乃「冒越憲章,私往天竺」,始自長安神邑,終於王舍新城,長途跋涉五萬余里。
貞觀二年正月玄奘到達高昌王城(今新疆吐魯番縣境),受到高昌王麴文泰的禮遇。後經屈支(今新疆庫車)、凌山(耶木素爾嶺)、素葉城、迦畢試國、赤建國(今蘇聯塔什干)、颯秣建國(今撒馬爾罕城之東)、蔥嶺、鐵門。到達貨羅國故地(今蔥嶺西、烏滸河南一帶)。南下經縛喝國(今阿富汗北境巴爾赫)、揭職國(今阿富汗加茲地方)、大雪山、梵衍那國(今阿富汗之巴米揚)、犍雙羅國(今巴基斯坦白沙瓦及其毗連的阿富汗東部一帶)、烏伏那國(巴基斯坦之斯瓦特地區),到達迦濕彌羅國。在此從僧稱(或作僧勝)學《俱舍論》、《順正理論》及因明、聲明等學,與毗戌陀僧訶(凈師子)、僧蘇伽蜜多羅(如來友)、婆蘇蜜多羅(世友)、蘇利耶提婆(日天)、辰那羅多(最勝救)等討信紙佛學,前後共2年。以後,到磔迦國(今巴基斯坦旁遮普)從一老婆羅門學《經百論》、《廣百論》;到至那仆底國(今印度北部之菲羅茲布爾地方)從毗膩多缽臘婆(調伏光)學《對法論》、《顯宗論》;到闍爛達羅國(今印度北部賈朗達爾)從旃達羅伐摩(月胄)受《眾事分毗婆沙》;到窣祿勤那國(今印度北部羅塔克北)從闍那多學《經部毗婆沙》;到秣底補羅國(今印度北部門達沃爾)從蜜多犀納受《辯真論》、《隨發智論》;到曲女城(今印度恆河西岸之勒克)從累縭耶犀納學《佛使毗婆沙》、《日胄毗婆沙》。貞觀五年,抵摩揭陀國的那爛陀寺受學於戒賢。
玄奘在那爛陀寺歷時5年,備受優遇,並被選為通曉三藏的十德之一。前後聽戒賢講《瑜伽師地論》、《順正理論》及《顯揚聖教論》、《對法論》、《集量論》、《中論》、《百論》以及因明、聲明等學,同時又兼學各種婆羅門書。
歷游五印貞觀十年玄奘離開那爛陀寺,先後到伊爛缽伐多國(今印度北部蒙吉爾)、薩羅國、安達羅國、馱那羯碟迦國(今印度東海岸克里希納河口處)、達羅毗荼國(今印度馬德拉斯市以南地區)、狼揭羅國(今印度河西莫克蘭東部一帶)、缽伐多國(約今克什米爾的查謨),訪師參學。他在缽伐多國停留兩年,悉心研習《正量部根本阿毗達磨論》及《攝正法論》、《成實論》等,然後重返那爛陀寺。不久,又到低羅擇迦寺向般若跋陀羅探討說一切有療三藏及因明、聲明等學,又到杖林山訪勝軍研習唯識抉擇、意義理、成無畏、無住涅盤、十二因緣、庄嚴經等論,切磋質疑,兩年後仍返回那爛陀寺。此時,戒賢囑玄奘為那爛陀寺僧眾開講攝論、唯識抉擇論。適逢中觀清辨(婆毗呔伽)一系大師師子光也在那裡講《中論》、《百論》,反對法相唯識之說。於是玄奘著《會宗論》三千頌(已佚),以調和大乘中觀、瑜伽兩派的學說。同時參與了與正量部學者般若多的辯論,又著《制惡見論》一千六百頌(已佚)。還應東印迦摩縷波國(今印度阿薩姆地區)國王鳩摩羅的邀請講經說法,並著《三身論》(已佚)。
接著與戒日王會晤,並得到優渥禮遇。戒日王決定以玄奘為論主,在曲女城召開佛學辯論大會,在五印18個國王、3000個大小乘佛教學者和外道2000人參加。當時玄奘講論,任人問難,但無一人能予詰難。一時名震五印,並被大乘尊為「大乘天」,被小乘尊為「解脫天」。戒日王又堅請玄奘參加5年一度、歷時75天的無遮大會。會後歸國。
回國譯經貞觀十九年正月二十五日,玄奘返祗長安。史載當時「道俗奔迎,傾都罷市」。不久,唐太宗接見並勸其還俗出仕,玄奘婉言辭謝。爾後留長安弘福寺譯經,由朝廷供給所需,並召各地名僧20餘人助譯,分任證義、綴文、正字、證梵等職,組成了完備的譯場。同年五月創譯《大菩薩藏經》20卷,九月完成。
貞觀二十年正月,玄奘譯出無著《顯揚聖教論》20卷;並口述由辯機筆受完成《大唐西域記》。同年尚譯出《解深密經》、《因明入正理論》,推進了因明在中國的發展,嗣又奉敕將《老子》、《大乘起信論》譯作梵文,傳於印度。二十二年五月譯出《瑜伽師地論》100卷,並請太宗作經序。十月,譯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不久,大慈恩寺落成,玄奘遂奉敕入住任上座,並悉心從事翻譯佛經。永徽三年(652),奏請建塔以安置經像,經高示敕許,乃於大慈恩寺西院營建雁塔。玄奘「親負簣畚,擔運磚石,首尾二周(年),功業始畢」。
顯慶三年(658)移居西明寺,因常為瑣事所擾,遂遷居玉華寺,致力譯經。顯慶五年,始譯《大般若經》。此經梵本計二十萬頌,卷帙浩繁,門徒每請刪節,玄奘頗為謹嚴,不刪一字。至龍朔三年(663)終於譯完這部多達600卷的巨著。此後,玄奘深感身心日衰,及至麟德元年(664),譯出《咒五首》1卷後,遂成絕筆。同年二月逝世。據載,玄奘前後共譯經論75部,總計1335卷。所譯之經,後人均稱為新譯。
主要學說①五種姓說。進一步發揮了印度戒賢一系五種姓說,即把一切眾生劃分為聲聞種姓、緣覺種姓、如來種姓、不定種姓、無種姓。認為根據人的先天素質可以決定修道的結果。玄奘在此總賅印度諸家的學說,對五種姓說作了系統的闡述。②唯識論。玄奘及其學派主張,世界上的一切(包括人類的自我)皆非獨立存在的,而是由人們的意識變現出來的,即所胃「唯識所變」。最根本的意識稱作「阿賴耶識」,是世界各種事物、現象的一切「種子」,是宇宙的本源。③因明。因明在印度瑜伽學系中就十分發達。世親之後,經過陳那和護法的發展,因明和唯識學說就緊密地結合。玄奘在此基礎上又有新的發展。他在印度提出了「真唯識量」。回國以後,除翻譯了因明的主要著作外,並對因明辯論、論證的性質作了精細的發揮,深化了因明立量的方法,又地立破的理論進行了精細的分析。
玄奘畢生致力於佛教事業,共事跡多見於《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續高僧傳·玄奘傳》。研究玄奘一派學說的重要著作,除《成唯識論》外,有「唯識三大部」,即窺基的《成唯識論述記》、慧沼《成唯識論了義燈》、智周《成唯識論演秘》。
玄奘所撰的《大唐西域記》,為研究印度、尼泊爾、巴基斯坦、孟加拉國以及中亞等地古代歷史地理之重要資料。歷代民間廣泛流傳其故事,如元吳昌齡《唐三藏西天取經》雜劇,明吳承恩《西遊記》小說等,均由其事跡衍生。
也是網友們的ID,比如樓下這位。 玄奘
(600/602~664) 唐代僧人,法相宗創始人,佛經翻譯家、旅行家。俗姓陳,名 。洛州緱氏(今河南偃師)人。
幼年出家 玄奘家貧,父母早喪。13歲出家,20歲在成都受具足戒。曾游歷各地,參訪名師。先後從慧休、道深、道岳、法常、僧辯、玄會等學《攝大乘論》、《雜阿毗曇心論》、《成實論》、《俱舍論》以及《大般涅盤經》等經論,造詣日深。
西行求法 通過多年來在各處講筵所聞,他深感異說紛紜,無從獲解。特別是當時攝論、地論兩家關於法相之說各異,遂產生去印度求《瑜迦師地論》以會通一切的念頭。貞觀元年(627)玄奘結侶陳表,請允西行求法。但未獲唐太宗批准。然而玄奘決心已定,乃「冒越憲章,私往天竺」,始自長安神邑,終於王舍新城,長途跋涉五萬余里。
貞觀二年正月玄奘到達高昌王城(今新疆吐魯番縣境),受到高昌王麴文泰的禮遇。後經屈支(今新疆庫車)、凌山(耶木素爾嶺)、素葉城、迦畢試國、 赤建國(今蘇聯塔什干)、颯秣建國(今撒馬爾罕城之東)、蔥嶺、鐵門。到達 貨羅國故地(今蔥嶺西、烏滸河南一帶)。南下經縛喝國(今阿富汗北境巴爾赫)、揭職國(今阿富汗加茲地方)、大雪山、梵衍那國(今阿富汗之巴米揚)、犍雙羅國(今巴基斯坦白沙瓦及其毗連的阿富汗東部一帶)、烏伏那國(巴基斯坦之斯瓦特地區),到達迦濕彌羅國。在此從僧稱(或作僧勝)學《俱舍論》、《順正理論》及因明、聲明等學,與毗戌陀僧
㈨ 玄奘西行、鑒真東渡的意義
正面影響:使西方的佛教在中國這一大國得到傳播,這是佛教史上的大事。
負面影響:使更多的中國人皈依佛教,這有利於權貴利用宗教作為控制人民的工具,使普通百姓在精神上失去自我。
㈩ 玄奘西行取經的舉動具有哪些重大意義
增加天竺和大唐的友好貿易往來,促進兩國發展。
玄奘西行的傳奇經歷,不僅專為中國的佛屬教文化做出了卓越貢獻,同時還為中印兩國人民的文化交流奠定了夯實的基礎。
玄奘不僅把印度文字的佛經譯成漢文,把我國哲學著作《老子》譯成梵文,溝通中印文化,而且還把已經失傳的「大乘起信論」重譯為梵文,為印度人們保存了珍貴的文化遺產。玄奘在弟子的協助下,譯出了七十五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佛教經籍。
玄奘由於西行途中常受風寒,以及連年譯經的勞累,健康受到了很大的損害,於公元664年(唐高宗麟德元年)二月初五圓寂,享年六十三歲。